醉医 上——冷清饭店
冷清饭店  发于:2012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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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忍着点。”尚方安慰道。

接着尚方又拧了一遍布巾,开始轻轻地为我擦身体,绕开各处淤青和伤口,从手指到手掌,慢慢地到

手臂,然后是脖子,还有腋窝……;从脚趾到脚背,接着是小腿、慢慢到大腿……很舒服,也很痒。

我忍不住笑起来,“公子,好痒。”

尚方笑笑,道:“好了。”终于帮我擦完身体,然后尚方又打开一个罐子,从中取出一块块白色透明

的东西,并用干净的布巾包好。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疑惑道:“冰块?”

“恩,这个是要用来敷伤口的。”尚方把用布巾包好的冰块敷在我的各处淤青和伤口上,并轻轻地揉

着。

其实我很想问,冬天还没到,公子哪里来的冰块?

尚方为我敷冰块要麻烦很多,待他拿走换了好几次冰的布巾,我终于可以伸伸手,问:“公子,是不

是完了?”

尚方卷起袖子,好笑道:“刚开始。”

接着尚方用那种很香的水为我擦伤口,说是消毒,冰冰凉凉的,好像连痛痛都减轻了,我道:“公子

,这个香香的水好神奇。”

尚方抬眼,露出个笑容,突然问道:“烈儿要不要来做我的药童?”

“药童是干嘛的?”

“跟着我一起到各地的深山里去采集灵药,当然,也有到各地去看病之类的。”尚方边说着,边为我

处理伤口。

我双眼冒光,激动道:“公子,我要去当药童。”原来药童可以到处冒险的!

尚方停下手中的动作,摸摸我的头,眯着眼睛笑道:“烈儿真乖。”

待尚方为我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我蹦的下一就爬起来,刚要下床,却被尚方重新给按下来,尚方拍

了下我的屁股,道:“继续趴好,我还要给你的屁股上药。”

我不解道:“公子,我屁股没伤口。”不疼。

“这是为你治疗屁股上的烙印,时间拖久了,反而不好治。”尚方认真地解释着。

我恍然,尚方之前确实说过我的烙印是可以治好的。

接着尚方道:“会有点痒,烈儿要忍一下。”

我刚要疑惑,却感觉到屁股上被抹了什么,然后慢慢就传来阵阵瘙痒,好难受。

我侧头,委屈道:“公子,好痒。”可以挠的吗?

“先忍一下,恐怕得把你的手绑起来了。”尚方说着已经拿了一丝布条,准备要绑我了,我挣了下,

委屈道:“公子,好痒,不要绑。”

尚方没有理会我的假哭,将我的双手一捏,用布条缠住绑好,固定在床沿上,然后道:“先睡一觉吧

,睡醒了,我们去看欣儿。”

“公子,你解开布条吧,我衣服还没穿呢。”我找借口,屁股实在是痒,很想挠。

尚方为我盖好被子,道:“没关系,不用穿衣服,就这么睡吧。”

“我屁股痒,睡不着。”我看着尚方,双手被绑住,很委屈,我只好蹭床单,但是感觉越蹭反而越痒

“不要蹭,静静地很快就会睡着的。”尚方阻止我乱来,依旧好脾气地哄着。

“那公子陪我一起睡。”我趁机要求道。

尚方笑道:“好。”

“嘿嘿。”我马上让开一个位置。

尚方将那些脏掉的布巾收拾一番,放到桌上,随即上到床来,我趁机将头窝进尚方的怀里,尚方抱起

我,慢慢哄着我入睡。

等到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发现屁股不痒了,手上绑着的布条早已经不在,公子也不

在,然后我看到红黑回来了,正窝在我床头睡觉。

我高兴地弹弹红黑的头,却发现它舒服地打了个哼哼,就不理我了,我不由奇怪,然后我从红黑身上

闻到了昨天那种醇香,我纳闷了,又用手指弹了一下,这次看到红黑居然开始高高地翘起它的尾巴,

它肚皮后下方,突然就露出了一截没见过的颜色鲜艳的紫色小肉肉。

第三十五章:隐患

红黑继续在床上卷来卷去,很好玩,我低头瞧着红黑下腹那个紫色小肉肉,问道:“红黑,城西河口

的那些人怎么样了?”说着我伸手想要去捏那个小肉肉。

红黑撒娇似地逃开,不让我碰,也不回答我的话,继续在被单上卷来卷去,一会儿翻这边,一会儿又

翻那边,还会舒服地叫两声。

我看着哈哈大笑起来,抱了被单跟红黑一起在床上滚起来。

然后郁闷了,因为红黑顺着我的手,滑到我的手臂上来,红黑下腹的那个紫色小肉肉还蹭在手臂上,

好像有刺,不舒服。

我甩了两下,红黑栓得更紧了,我一把抓开红黑,道:“红黑,你干什么?”

红黑撒娇似地吐了两下信子就开始耍赖,一下从我的脖子领口钻进衣服里,然后在我身上到处游走,

冰凉凉的,我急忙掀开衣服翻找,教训道:“红黑,出来,你那个肉肉扎疼我了。”

我掀了上衣,一把揪出红黑,不小心把紫色小肉肉也给捏到了,红黑居然舒服地任由我抓,我莫名,

“红黑,你到底怎么了?”

结果我一不留神,红黑哧溜一下,又从我手中溜走,我急忙道:“啊,红黑,不许跑。”

红黑溜得快,我抓不到,拿被单扑它,却突然感觉到脚边一阵凉凉的,扔开被子一看,红黑已经钻进

宽松的裤管里了,我正好看到红黑的尾巴,红黑这家伙,居然钻我裤管。

我刚要掀开裤管揪出来,却听到开门声,以为是尚方,急忙道:“公子,快来,红黑这家伙好奇怪。

门口传来晨风的声音,“烈儿,你怎么了?”原来是晨风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来。

“红黑它钻……咦?不动了。”我发现红黑钻到我裤管里就乖乖不动了,它什么时候喜欢缠在我的腿

上了?

晨风将饭菜摆上桌,道:“好了,别玩了,快过来吃饭。”

我爬下床,走过去,晨风将筷子递给我,看着床上乱七八糟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怎么睡个觉

都能搅得天翻地覆。”

我无辜地看了晨风一眼,道:“是红黑。”又不是我一个人,红黑也有份。

“恩、恩,吃饭要乖一点,可别顽皮。”晨风无所谓地应了一句,走过去整理乱七八糟的床。

我乖乖吃饭,问:“晨风,公子呢?”

晨风整理好床,答道:“公子等下就过来,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没听晨风的话,因为红黑又开始蹭了,我跺跺脚,道:“红黑,我在吃饭。”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晨风也拿来了一套衣服,放到床头上,道:“烈儿,过来换衣服。”

我放下筷子,走过去,坐到床上,心里有些纳闷,昨晚公子明明说,不用穿衣服了,为什么后来又给

我穿上?

晨风帮我脱掉上衣,然后给我穿了一件亵衣,然后又帮我换裤子,我突然想到晨风怕蛇来着,急忙道

:“啊,等等……”

可惜还是太迟了,晨风帮我脱了裤子,看到我腿上缠着的一条蛇,吓了大叫起来,“呜哇——救命啊

!”

“烈儿,你、你太顽皮了!”晨风吓得跌坐在地,被吓得惨兮兮,我无辜地看了晨风一样,有些同情

他,我不是故意的。

“烈……烈儿,自己穿好衣服。”晨风吓得躲到门口不敢进来。

“哦。”我应了一声,想先将红黑揪下来,因为红黑开始往上滑了,可红黑溜得快,身上又滑,我没

抓到,我气,跳起来双手一揪,红黑哧溜一下,迅速滑到我的后背,我道:“红黑,你给我下来。”

晨风似乎是哭丧着脸道:“烈儿,你别玩了,快点把衣服穿好,等下公子要来呢。”

我听着委屈道:“我没玩啊,是红黑它玩。”

红黑再次从我手中溜走,顺着我的后背,绕着我的腰乱窜,还钻我腋窝,我痒,我道:“晨风,你进

来帮我,红黑好奇怪,在我身上到处乱钻。”

晨风终于走进来,却也站得远远的,道:“定是你身上的那些伤,让它想咬你,烈儿,你快扔了它吧

……”

红黑突然开始绕着我的屁股滑来滑去,我一抓,它就溜,绕着我的腰又滑到屁股上,还想往里钻,我

怎么也抓不住,有些郁闷了:“红黑,你干嘛?”

“烈儿,要不,我给你去找公子……”晨风看着红黑在我身上乱窜,吓得语无伦次,腿还在打颤。

突然一道人影罩到我头顶,我抬头,尚方已经抱起我,将红黑一下就抓了起来,红黑一下就乖乖不动

了。我看了此刻可怜兮兮的红黑,原来它被公子掐住了脖子下方(七寸)。

尚方捏着红黑,道:“胆子不小嘛。”

我从床上爬起来,道:“公子,红黑它好奇怪。”

晨风也终于有勇气爬起来,却仍然不敢靠近,道:“公子。”

尚方挥挥手,让晨风下去,晨风向得了特赦令一样,走了。

我问:“公子,红黑到底怎么了?”

尚方反问:“红黑做了什么?”

“它在我身上乱钻。”

“哪里被弄疼了?”尚方关心道。

我摇头,没有,问:“公子,红黑是不是生病了?”

尚方看了看红黑露在下腹的紫色小肉肉,道:“没有,红黑精神得很,还把你当成它夫人了。”

咦?我挠挠头,没听懂。

尚方又沉思道:“大概是昨晚那个瓷瓶的缘故,对性淫的蛇类来说,或许药量太重了。”

我想起,确实有在红黑身上闻到那种香香的味道。

我道:“公子是说昨天的那个瓷瓶吗?我也吃了啊!”可我至今为止,什么事也没有。

“红黑的那瓶,我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尚方神秘道。

我不解,直接问道:“那红黑会好起来吗?”

“它好得很!”尚方答了一句,接着捏开了红黑的嘴巴,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然后我

看着尚方将瓷瓶里的棕色药水灌入红黑的嘴巴里。

接着尚方将红黑扔回床上,红黑滑动了两下,显得有气无力。

我趴过去看红黑,担心道:“公子,你给红黑吃什么了?”不会把肚子吃坏吧。

“红黑做坏事了,所以稍微惩罚一下它。”尚方拿了衣服为我穿上,并系好腰带。

“红黑做什么坏事了?”

尚方摸摸我的头,不答。

我再次看了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红黑,问:“它不会有事吧?”

尚方安慰道:“不用担心,再过两天,就会和你一样活蹦乱跳了。”

待我安慰红黑几句,又问尚方,“公子,姐姐好了没?”

“欣儿已经醒了,走吧,我带你去看她。”尚方起身,带我去姐姐的房间。

来到姐姐的房间,开门的是晨风,晨风看向我,似乎还担心我身上又跑出蛇来,急忙退得远远的。

我看到大公子在为姐姐诊脉,姐姐安静地坐在床上,抬眼看了我们一下。

我看到姐姐,高兴道:“姐姐!”

大公子起身,对姐姐道:“你的肺腑吸入过多的浓烟,想要彻底清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姐姐道:“谢谢。”

我跑到姐姐身边,安慰道:“姐姐,那些坏人已经被公子和红黑打跑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姐姐伸手,摸了下我脸上的淤青,什么话也没说,我趁机坐到姐姐床上。

尚方慢慢走进来,问大公子:“伯玉呢?”

“我让他去打听消息了,这次你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想想怎么跟世医大会的人解释吧。”大公子转身

看尚方。

尚方反问道:“为什么要解释?”

大公子吃惊,“难道你打算就这样让流言四起吗?”

“什么流言?”

“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居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小鬼,从重要的世医大会上逃走了。”大公子讽刺一

句。

尚方听着,认真道:“这还真让人惊讶。”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的事迟早会在医界里人尽皆知。而且你身为圣医门的代表,还让九方家成

为这次的儒医派领袖,哼,回了圣医门,你也完了。”大公子的话没一句好听的。

我不高兴地看着大公子的后背,他和尚方的谈话好沉重。

尚方不紧不慢答道:“衡旭,我只是有点惊讶,他们居然没有传烈儿的事。”

大公子气极:“那个小鬼算什么东西,你自己能不能有点紧张感,名声败下来不说,你还得罪了九方

家的人,他们觉得你是故意临阵脱逃,让他们赢也赢得不痛快,都认为你太过傲慢了。”

“公子才不是那种人。”我嘟嘴反驳一句,姐姐只是静静地听着。

大公子转身看我们,道:“就是你们这两个小鬼,拖累……”

尚方打断大公子,道:“衡旭,难道你不知道哪些话可以说,哪些不能说吗?”

大公子闭嘴不再说了,只是表情怒然。

尚方走到姐姐床前,道:“欣儿姑娘,可好些?”

姐姐点点头,道:“好多了,大公子是位好大夫。”

尚方笑道:“别看衡旭脾气不好,不过他对待病人还是很细心的,由他照顾你,我很放心。”

“谢谢公子。”姐姐声音淡淡道。

“烈儿,这样会打扰你姐姐休息,过来。”尚方对姐姐点点头,又朝我招下手。

“哦。”我爬下床,窝到尚方身边,尚方带着我坐在桌前,给我掰橘子吃。

大公子也跟着坐下来,问:“你是真不紧张,还是故意装的?”

尚方将一瓣橘子塞给我,没回答大公子的话,反问道:“我要你查的事呢?”

大公子脸色臭臭,答道:“死的是替身,那个巫医还活着。”

我听着抬头看尚方,问:“公子,哪个巫医还活着?”

“在客栈死的那个因婆婆。”尚方答了一句。

“不可能,我明明刺中她的……”姐姐愣了一下,惊讶道。

“被你刺中的那个人确实死了,不过她只是被巫医控制的一个傀儡而已。”大公子对姐姐道了一句。

姐姐皱眉,陷入沉思。

大公子眼神锐利地看向尚方:“问题是,巫医为何会执着于他们两姐弟?”

尚方替我擦了嘴角,淡淡答道:“巫医执着的只有欣儿一个人,烈儿的话,巫医见到了,甚至愿意绕

道走。”

“什么意思?”大公子看我。

我抬头,无辜看大公子,我怎么知道。

尚方没回答大公子的话,而是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姐姐,缓缓道:“以前,曾听过一个故事,据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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