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保镖(第二部)——封锁记忆
封锁记忆  发于:2013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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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却没有阻止青年饱尝美食的动作,快感还在持续,青年将巨根几乎全数抽出,却在柔软的穴口只包裹住前端时,再快速的尽根送入,每一下都刻意的摩擦过会让少年快乐的敏感点,内壁不断蠕动绞紧的深深含入体内的巨物,冲破被堵住的精道的分身也泌泌渗出体液。

幽幽转醒,感觉自己似乎只是分神了一会儿,灼热从穴口传送来的快感无穷无尽,“慢一点……啊……我叫你慢一点……”

难得听话的戈群染稍稍放慢了动作,却把攻击重点转移到胸前的红艳小点上,加了些力道的吸吮磨咬,两指捏住另一边直到乳尖红肿胀大,单手沿着脊线上下游移,在触到尾椎末端的密缝时,却邪恶的用指甲刮搔着早已毫无皱摺的穴口,引发丁蓝靛下身不停歇的激流。

真心的不想放开他,好想要、好想要。

只有这样,是不够的。

“梅子,我们在一起吧!”

这是唯一解。被彻彻底底的洗好澡后,放在又是满坑满谷模型的房间内,丁蓝靛将脸埋入枕头中,羞惭想着:又做了,而且还那么激烈。

“最近就跟你妹说了吧!”戈群染趁洗澡时顺便刮了胡子,终于从颓废风变回那个剑眉星目的青年。

“说什么?”被吓到的少年瞅着眼瞧他。

“反正你又没反对,就说我们该做的都做了,生米煮成熟饭,要她叫我一声『姊夫』。” “你很欠揍,我是她哥,你搞清楚!”

“如果叫『哥夫』更蠢,我又姓戈,戈哥夫跟戈姊夫,你挑一个。”

“我……”正要回嘴的丁蓝靛,声音嘎然而止,指甲泛白的捏着衬衫前襟,状似遭遇极端痛苦的倒回床铺中。

戈群染冲过来抱住他,在不明了的状态下,难得慌乱的在他耳边吼:“怎么了?回答我!”

像是被紧紧的掐住心脏,缓缓的紧缩、揉碎,周遭所有的声音都远离,眼前是一片黑暗。 “好痛……”蠕动着双唇,苍白着面容,只能用气音说出这句话。

戈群染拍着自己的背脊缓气,冷汗涔涔流下,丁蓝靛大力的呼吸几次,肺部终于吸进空气,唇色依旧灰白,整张脸面白若纸,泪水冲刷过颊面。

摸摸脸上冰凉的水滴,没来由的被胸臆间那宛如刨锉的疼痛感袭击,最近发生了好多次,次数频繁到虽然从未跟家人讨论过,但丁蓝靛想有天要去医院内做个检查。

突然间,抬起的右手腕感到更加剧烈的,像是拿刀砍断肢体般凶残的剧痛,他的眼前掠过大片血雾,感觉到自己趴卧着、挣扎着,十分绝望的往前蹬着脚伏卧挪移。

空气间嗅闻到十分腥甜的铁锈味。

他的双肩被大力的摇晃,深沉的意识有如隔着清澈冰冷的湖水从那个空间抽离,丁蓝靛无法控制的环抱住自己,指甲隔着衬衫掐进手臂里,他浑身上下簌簌发抖,任由身边的戈群染焦躁的询问而无法启唇回答。

下一秒,哭泣着止不住泪水的双眸,上眼皮不断的跳着,就算他阖上双眼,仍旧震颤。 不对劲……怎么会……

他挣扎着爬下床,双手向前挥动,青年从后头抱住他,看出他目光所聚集处,安抚的握住他的手,少年的指尖冰凉若水,甚至前端有着紫色的末梢循环不良的痕迹。

虽然还不明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但戈群染还是快速走下床,将丁蓝靛放在墙角的手提包拿来给他。

代替颤抖的少年翻找出手机,极度巧合的,几乎同时,丁蓝靛的手机,不,应该说原本是丁蓝绿的手机响了。

快速的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的是无声,丁蓝靛连呼吸都停止的仔细倾听,泪水溢流的更加严重,他的头痛到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但最痛的是心窝处。

“……哥?”

“绿,你在哪?”就算很微小,丁蓝靛还是瞬间认出那是双胞胎妹妹的声音,少年失控的大吼,却换来对面持续好几分钟的沉默。

“我是哥哥!拜托你说话……”

“丁蓝绿,你在哪?快告诉我……”

“快说话呀……”

自言自语有如疯狂的潮水,席卷丁蓝靛从未如此不安的片刻,让他质疑起刚才听见的那声呼唤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不敢挂断电话,他哀号着:“说说话啊……”

戈群染在不知不觉间离开丁蓝靛身边,再度回来时,将外套披上他的肩头,将人一把拖起。

“我找到丁蓝绿了,走。”

远方传来极细极小的声音,丁蓝靛止住被拖曳的脚步。

像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像是燃尽的烛芯,像是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瞬间崩毁。

“……救我……”

不管闯过多少个红灯,当摩托车尚未停好,丁蓝靛就像不要命的往前冲时,戈群染也只能选择将摩托车随手一扔,连钥匙都没拔的追赶在身后。

很快的赶上看起来就像随时会昏倒的少年,戈群染用力握住丁蓝靛冰凉的手穿梭在豪华的饭店间,急沓的脚步凌乱散落在走廊间,两个不符合这里出入的尊贵身分的学生模样,很快就引来警卫注意,在两人身后穷追不舍。

停在豪华的房门前时,心脏上下跳动的频率已经让吸入的每口氧气都是种折磨,丁蓝靛试图转开门锁,大饭店自动上锁的机制让人无法轻易由外打开门,拼命敲着门板的双手都发红了,脸上却是一片死寂的惨白。

“便衣刑警,叫你们经理来打开门。”自信满满的撑起强大气场,在警卫赶到尚有几步距离时,戈群染深呼吸一口气,镇定的高举手上的学生证,在对方还没有看清楚前收回外套里,锐利的眉眼有种不可一世的气势。

“给你们三分钟打开这扇门,这是被害人家人,他指出你们饭店正在进行违法交易。” 警卫对看了几眼,最后还是用对讲机跟楼下大厅的经理连系上。虽然眼前说话的青年看起来十分年轻,但那种老成稳重的说话方式,以及命令人的口气,应该真的是便衣刑警没错,警卫交头接耳的说现在的警察真是靠外表越来越认不出来了。

房门内没有任何声音,丁蓝靛疯狂的捶打发出巨响,连隔音极佳的隔壁房客听到后,都开门查看了。

多希望你在,又不希望你在。

戈群染放进外套中的手指在颤抖,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一把环住丁蓝靛的肩膀往后拖。 空气中漂浮着血腥的气味,嗅觉十分敏感的他,附在彷佛强撑着清醒的少年耳边,轻轻的说着:“待会门一开,我先进去,好吗?”

握紧戈群染的手臂当作回应,丁蓝靛的眼前耳内,好空、好空。

经理慌张的开门后,戈群染率先踏进门内,对地域有明显地盘意识的他,感知到什么,心底一沉,在里面兜转一圈,亲眼所见的冲击还是让他首次犹豫了。

步出后,深深望进丁蓝靛眼中,伸手一搂,劝哄着:“别进去。”

推开戈群染的手,少年抬眼瞧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告诉我,如果失去兄弟姐妹,就像是被砍断了手足。

那么,失去跟自己双生的另一半,是不是,就是被抽去了骨血?

没有蕴含其内的骨血支撑的人类,只披着空泛的皮囊,是不是,就是行尸走肉?

浸润在血泊中的容颜依旧娇美,我被杀死了,我亲眼见证自己死在眼前。

为什么人类手腕上的动脉可以喷洒出这么大量的血液?为什么几乎被割断的手腕不能缝合后就继续活下来?

需要血液吗?我给你啊!我把我身体内的一半血液通通给你。

我不是丁蓝绿吗?那倒在地上的,是谁?

呼喊着“哥,救我”的,又是谁?

能不能,把她还给我?能不能,把我的骨血还给我?将最后一通通话内容交由警方追查,加上戈群染分析其间的背景时,把某道几秒钟的声线跟徵选会主办方中最主要的出资者作出比对,成了最重要的破案关键。

凶手是个臃肿肥胖的娱乐圈大佬,举办过无数选秀会,就是想藉此接近梦想进入演艺圈的年轻女孩,私底下干过无数的坏勾当,要胁年轻稚嫩的女孩陪酒、陪睡、参加饭局,都是台面下时有所闻的消息。

若有不从,演艺圈之路就会备受阻挠,其他更肮脏的事,说出来只是徒增伤心。

丁蓝绿自杀疑案原本也是被吃案后,可能成为某天报纸上社会新闻的一角,船过水无痕的被洗掉,既无法对恶人留下惩罚,也只会对家属造成二度伤害。

但在呼风唤雨,用钱摆平无数事的娱乐圈大佬被审讯期间,既黑又白的戈家出手了。 黑道、白道双管齐下的攻他,用黑的是采取精神施压,用白的是走法律压力。

要做江湖人,必懂社会事。

若说用钱买通,狡诈异常的戈家使来更是得心应手,不是不会做,是不愿做。

但面对什么咖小,就用什么招痛踩他,是戈家奉行不背的原则,最后在人证、物证通通具备的情况下,丁蓝绿谋杀案,伪装成割腕自杀一事也侦破了。

真相令人伤痛,迷失在演艺圈光环中的丁蓝绿,抱着只是参加几场饭局,不想在十强中被刷下来的想法,却给了软土深掘的恶人有机可趁,当她从宴会厅被拖进楼上的房间内时,抵死不从的她,最后手上紧握着的,是染血的手机。

再之后,甚至还连带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演艺圈丑闻,十几位女明星连署,替自己在演艺圈遭受种种令人不齿、不人道的潜规则,勇敢发声,也提醒了把进入演艺圈这个披着五光十色糖衣当作唯一目标努力的女孩们,千万要爱惜自己。

这是将来丁蓝靛出国攻读企业管理硕士,回国一年就将手上所有股票在至高点卖出,并且就算大环境不佳,依旧坚持白手起家成立丁蓝演艺公司,那背负着另一半骨血的缘由。 传说被称为老板的丁蓝靛想将被染黑的演艺圈大染缸,重新洗涤。

就算缸内曾经开出血花,但只要有干净流动的活水注入,丁蓝绿就一直在,如果不这么想,他不知道该如何度过伤痛。

而那个狂妄的、嚣张的,剑眉星目的青年,那喜爱模型到成痴,对着自己嚷着“好吃梅子”的变态模型控,时常出现在夜深人静时,让他笑着笑着流下眼泪。

不可能了,他怎么有脸,跟妹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她得不到的幸福,他也不该有。

10.

时至今日,随便抓住街头上的路人做访问,询问他们或其家人如果想要进入演艺圈发展的话,会考虑从哪个管道下手,众人十之八九会给你这样中肯的回答:“当然是丁蓝演艺公司的徵选会。”

如果再追问下去,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因为它清新、正直、专业。”

据实际去参加徵选会回来的人透露,与其说那是去参加未来偶像明星的徵选会,更像是参加一场洗涤心灵的布道大会。

每半年举办一次的徵选会,每次的选拔形式都不太一样,现场会有专业的评审评分,但最后的决定权都握在凡事亲力亲为的老板手上。

当你表演完毕后,会被请到一个温馨的小房间内,有个气质干净、长相秀丽的男子会跟你深切的恳谈一番,你会误以为他是哪个演艺圈前辈,但直到最后,他会笑笑的跟你说这间公司是他跟双胞胎妹妹一起开的。

他挑选人的标准十分难以捉摸,有可能你去表演相声,最后他让你去录制唱片,或是你是街舞好手,最后却在偶像剧中出道。

如果你只是一般狂热的追星族,为了喜欢的偶像而想进到这里,他也不会耻笑你的梦想,相反的,他会异常专注的倾听完你所有的声音后,轻轻的问你:“你愿意付出多少?在演艺圈,定位很重要,每个时代需要的明星都不一样,有可能这几年你累积了一点名气,但之后,你会面临好几年断粮的窘境,如果你有饿死都要继续下去的觉悟,那么请你给你自己五年的机会。”

老板会在当下立刻点出你所缺乏的,以及如果你努力的话,大约可以抵达怎样的境界和名气,神就神在他看人的眼光精准到简直是铁口直断,而且丁蓝演艺公司只签下五年以上的长约,在这段期间,如果你愿意倾尽所有的去积累自己的实力,老板也会特别关照你。他讲话有种独有的温柔,对旗下的艺人或真切怀有进演艺圈梦想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真诚的对待,但偶尔,你会觉得他太过温柔,就像在你身上搜寻着某道看不见的影子,叹息,并且哀伤。

追求他的人很多,不分性别,其中不乏条件很好的实业家,或是名门贵族的千金,但他都一一婉拒了,久而久之,给人一种洁身自爱到近乎惩罚自己的禁欲气质。

脾气很好的老板丁蓝靛此刻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难得的表现出疲态,对站在自己眼前当红的新兴偶像安司贵再度带伤的情况,十分无奈的再次晓之以理,都不清楚已经是最近的第几次了。

“司贵,接下来几个月,你就休息吧!是谁寄送碎玻璃给你的,你有没有一点头绪?” “没有,可是之后我不要休息。”有着柔软棕褐色头发和尖细下巴的安司贵,觉得演艺圈中对自己怀恨在心的人应该很多,刚结束一场记者会,只想回家睡觉的他,懒得再想,索性随口回答。

“这件事之后再说,这次帮你找的保镖又是怎么回事?保护你不到两周就说要解约……”丁蓝靛都快要哀号了,都换到第几个了啊!?

沉默了一阵子,眼睛都快闭上的安司贵,慢慢的想起一些画面,“可能是……闹钟砸到他的头,还是我叫他帮忙买个东西,他说我侮辱他的专业,原因好像很多,反正我也不喜欢他,换掉也好。”

“司贵,你的脾气要改改,虽然工作效率好,但跟周遭人和不来可是会阻碍你的前程,保镖的部分我会请秘书再帮你留意,这几天你待在家里别外出。”对旗下艺人过度宠溺的老板,外面都传言如果安司贵不是遇见包容心很大的贵人丁蓝靛,可能早就被封杀在萤光幕前。

“老板,谢谢。”因为工作时总是用尽全力,结束后总是被误认为是心情不佳,一直臭着脸的安司贵,此刻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会请经纪人去盯哨。”知道对方总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敷衍性情,丁蓝靛防范未然的也给对方一个了然的微笑。

“嗯。”嘴一撇,安司贵不甘不愿的点了下头。从公司步出时,已经过了晚间十点,最近丁蓝靛埋首于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每当靠近那个日子,他越是让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填的极满,甚至常常连用餐时间都遗忘,旁人都看出他异常的拼命而担忧的启口希望老板早点回去休息。

但他总是笑笑的回绝,极度坚持的逐一完成根本不急的超前进度,属下都认为原本是工作狂的老板,这个时期更加是把自己的生命完完全全的奉献给了工作。

真相只有丁蓝靛自己知道,他必须让脑袋无法停止,因为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他就很容易想起……那躺在血泊中,一模一样的容颜。

太尖锐深刻的痛楚,一直插在胸口上的残忍自责,在今晚膨胀到再也压抑不了,或许是安司贵那坦然的任性让他想起丁蓝绿,也有可能是他的临界点刚好来临。他趋车随便的往一间夜店门口一停,帮忙泊车的服务生笑容满面的递给他一张特殊造型的圆形晶片卡,大部分都是给像是名片大小的薄卡或是单据,首次拿到有厚度的取车证明让丁蓝靛不由得多注意了几眼,待走到有点亮光的夜店门口时,他楞住的看着上面的图案。 两圈红色夹着一圈白色,中间的圆形靛蓝色内有颗白色的五角星,这不是美国队长的盾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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