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保镖(第一部)——封锁记忆
封锁记忆  发于:2013年08月21日

关灯
护眼

听着离去的脚步声直到再也听不见为止,当庞大的心理压力解除,体内的快感却汹涌而至,他觉得浑身滚烫,下腹部积蓄着一股热源待喷发,忍耐不了多久,他就颤抖着坐在男人腿上朝前方射出白浊,而卫以决也在他之后随即射出,精液在镜面上留下两道污痕。

缓过气来的安司贵,瞪着自己弄脏的地方,不知所措又羞窘莫名,心里只有一种很想死的羞惭感。

「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吗?」吻上安司贵的双唇,轻轻啃咬。

杂志平面拍摄倒是进行的很顺利,彩妆师额外花了时间用遮瑕膏把颈子上的痕迹全部盖掉,边处理时还边调侃安司贵:「看不出来你瘦归瘦,战力惊人啊!这大片草莓园,看看范围,得花上一晚上的的时间去种啊!」安司贵只能充耳不闻,还得不定时的拨开彩妆师好奇过度想往衣内看的举动。

事实上,当卫以决跟他说要两人在一起时,他的反应是错愕和震惊,从遇见他以后,发生的事情太多,他无法厘清这混乱的情况,所以当时他选择低头不语。

拍摄期间,无论是摄影师还是在场的工作人员,每个人的眼神都有点改变,甚至是走过来直接跟他说他变得性感或漂亮了,当然他的外表还是依照着他一贯的个人要求而是被塑造的比较男性化的,可是有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改变了。

「很好!很棒!」摄影师的眼神出现赞赏,觉得眼前的年轻偶像表情生动了起来,开始透出一种直接跟镜头对话的层次感,安少长了一副好皮相,身材也纤瘦,但有曲线,完全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但可惜从前的他就是少了些个人魅力,但现在不一样,有种青涩含蓄的性感。

当摄影结束后,还有个访谈,此时一个女性工作人员靠近安司贵,手里拿着一个纸箱说是快递刚送来的,因为看他还在拍摄途中,她就先代为签收了。

道谢后接手过的安司贵立刻拆开,正跟经纪人核对之后日程的卫以决一回头就看见这个画面,他大喊:「司贵,不要拆!」一脸茫然的安司贵看着盒内冒着热气的蛋塔,还来不及厘清状况,右手拿起一个上下瞧了瞧,在噪乱的摄影棚现场,没听见在扑满半打蛋塔的下方,发出电子仪器隐约的滴滴声。

小心翼翼的从安思贵手中接过那盒子,却发觉如果都是蛋塔的话,盒内的重量不对!

叫经纪人将安思贵手中的蛋塔丢掉,并且顾好他。卫以决神色不变的快速往外走去,听见可疑的电子仪器指针移动的声响从盒内发出,他翻开蛋塔下垫着的白色油面纸和纸板,赫然看见一个小型炸弹,正在倒数计时。

心里咒骂几声,移除纸盒上所有的遮蔽物,观察判断出剪掉绿色这条线路就可以阻止炸弹爆炸,却在要动手前,心生一计,与其被动的让阴暗处的敌人出招攻击,不如主动设陷阱将对方引出。

而且连工作场合都跟来了……不过艺人的通告,是很容易能知道的吗?

眼看时间剩下两分十四秒,卫以决开始专心的奔跑在楼梯间,当他打开楼顶的大门时,随即将手中的爆裂物奋力投掷出,铁门关闭之际,眼角闪过火花,耳旁响起轰然巨响,小小的震动一下之后,又回归平静。

卫以决立刻打电话通知人来留存证据和清理现场。

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带杀气的笑,敢动他的人!找死!

访谈工作结束是下午三点,卫以决跟经纪人简单的交代几句去向,就将安司贵直接带往保镖公司的员工餐厅用餐。

打着就一直吃跟上次同样的几道菜主意的安司贵,却在走道尽头前陷入茫然,怎么……

都没有?

「至少要夹四菜一汤,多拿点也没关系。」已经先取好菜的卫以决看着安司贵手中空空如也的餐盘,扔下话就走到老位置坐下。

在上百盘的菜色中走来又走去,最后终于挑拣出看起来很安全的四道菜,当他坐下后,卫以决却快要吃完了。

「不准剩菜。剩下一道就处罚一次,方式就是在床上狠狠的疼爱你。」「咳……咳咳!」被嘴里的食物噎住,安司贵呛咳不止,他瞪着眼前的男人,从对方的眼神中,颤抖的发现:他是说真的!

安司贵的地雷食物很多,例如香菇、芋头、蒜苗、牡蛎……而他的舌头又很挑,只要一点点,他就能尝出来,之后整道菜都无法入口。

而要在隔了很久之后,安司贵才明白只要安全的那道菜,总会永远消失在他用餐的隔天是怎么一回事。

14.

卫以决私下询问了经纪人关于艺人通告的行程,是由谁排定和会有哪些人知道。

经纪人回答只有自家的老板、自己和提供给卫以决手上的那份资料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但卫以决突然提起了一个人,因为他发现在他分析安司贵手机内的来电资料时,发觉有个人颇让他挂怀。

被一提醒,经纪人立刻也有了印象。

接下来卫以决交代了经纪人一些事,请他将安司贵在摄影棚内因为接到危险物品而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他相信那个蛋塔炸弹上的通讯器会将已经爆炸的讯息完整的传递给凶手知道,随后他也请杂志社先将整层楼层封锁,并且将现场布置成事故现场,布好局后就等着凶手接招。

卫以决打了通电话给周禕升,周医师在听完整起案件后,也迅速于隔天整理出相关资讯,并且动用关系安排好一间单人病房让安司贵入住。

满头雾水的安大少爷在当天晚上开始了住进加护病房两周的行动。当他的手脚被捆到活像是木乃伊时,安司贵忍不住开口:「周医师,这是做什么?」镜片后的眼神盈满笑意,但却有种让人觉得是在看好戏的神情,又用绷带固定了几圈后,当周禕升也打算把头部绕上绷带,安司贵却让人搂进怀中,卫以决一副够了的表情。

有些失望的将医疗器具收好,但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变,穿着白袍大挂的周医师随意的将手上的病历表填上捏造的症状和处方签,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袋白色药包塞入安司贵唯一能动的左手里。

「你只要变动环境就睡不着,这是安眠药,每晚睡前三十分钟服用一颗。」「好。」脸颊微红,安司贵从药袋中倒出来瞧了瞧。

「这些给你,不够再找我拿。」接着周禕升从口袋里一把抓出一大堆方方正正的东西,这次是塞往卫以决手中。

几个从手中滑落掉在安司贵的腿上,当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安司贵顿时满脸通红,不自在的捏紧了医院病人服圆形的衣领。

「医院病菌很多,安全性行为也是很重要的,虽然卫生局提供的保险套牌子不是很好用,但多少算是政府的美意。」「周、医、师。」安司贵拿起掉在腿上的保险套往周禕升身上砸。

「这些尺寸不合。」升起惺惺相惜之感的卫以决,将那堆小山般的伴手礼往旁放。瞄了卫以决的胯下一眼,周禕升轻松躲过安司贵的保险套攻击,笑着拍拍安司贵的肩:「那就你用,偶尔交换一下角色也别有情趣。」在卫以决瞪视过来的凌厉眼神之下,周医师转身往门口走去,拿起病历表敲敲完全不酸痛的后背,那背影有种异常的挑衅感,在即将推门而出时,笑笑的回身:「这间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叫大声点也免担心,不过记得锁门。」在枕头砸过去时,周医师已经狡猾的闪出门外了,但不过几秒,他又把门打开,伸出一只手臂在手把上摸来摸去,「我先帮你们反锁,大家都知道我很体贴。」安司贵在医院内的起居十分规律,在固定的时间起床和就寝,也准时的吃三餐,但他越来越怀疑让他住进医院的目的是真的要揪住凶手,还是要让他精尽人亡。

「不要浪费。」当卫以决在他的分身再度套上一个全新的保险套时,安司贵只能用着不灵活的左手推着他的手臂,眼眶微红的喘着气说出:「……别……不行了……」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用着背后式深深的进入他的体内,卫以决看着每次抽动时,巨硕的性器翻出的红艳媚肉,他拉着安司贵的手,让他触摸两人湿润的接合处,啃咬着安司贵敏感的耳垂,热气吹进他的耳道内。

「这边,紧紧的咬住,还不肯放。」「嗯啊……没有……不是……」甩着头,难以移动的身躯,手指在卫以决抽出分身时,总是抚过那跳动着青筋的巨硕茎干,而男人刻意冲撞他体内敏感点的举动也让安司贵已经射出很多次的性器再度缓缓抬头。

卫以决引导安司贵用自己的手指在他深埋停住不动时,顺着周围的轮廓,将一根手指深入早已经撑开到没有皱摺的甬道里,这个举动让安司贵发出低声的啜泣,而且就像画半圆一样控制着手腕来回按摩着不断蠕动的内壁。

「不要……」感觉到卫以决的恶质,安司贵却无法将手抽回,但手指头摩娑过的地方却是一片火热,原本以为紧缩到不能再容纳其他的部位,摸起来的特殊触感融合他体内深深燃起的羞耻心变成剧烈的火苗,在卫以决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时,让他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那抽蓄的快感来源。

不过几天,安司贵恐惧的发现,他光是靠后面,就已经可以累积足够的快感,进而敏感到直接射出。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事,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的敏感带在这几天一一的被摸索出来,后穴也从原本一进入就疼的牙齿打颤的状态变成刚开始前几分钟的不适应,只要卫以决不动的静置,在他身上情色的亲亲摸摸之后,一切就翻盘了。

对这样的自己他觉得十分恐慌,而那男人却时常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呢喃着:「你很喜欢这样。」浑身泛出玫瑰红,在他意识不清之际,卫以决会仔细又亲腻的将他浑身的狼藉清理干净,赤身裸体的他会被同样不着寸缕的卫以决伸手揽过,紧紧的贴在一起陷入沉睡。最后,他连自己到底有没有服用安眠药都忘了。

在寒流来袭的某天清晨,虽然医院有空调调节温度,但还是明显下降了几度,安司贵窝在棉被中赖床,任由卫以决拿着热毛巾又煨又敷的哄他清醒,还是死抱着棉被不放,那时卫以决真的说到做到的分开他的双腿,直接用双指就毫不留情的刺入后穴内。

虽然在连续几日的性事中,那里已经变的柔软,可以轻易容纳下双指粗细,不过这么直接的刺激,还是不免让他已经变得敏感的黏膜带动另一种更深的异样感,脱口而出的一声「啊」,听起来就像是呻吟,安司贵满脸通红的拨开卫以决邪恶的手,起身坐起。「舍得起床了?」咬着下唇,安司贵愤恨又羞惭的觉得自己全身的弱点都被掌握了,可是当男人抱着自己走入单人病房内设置的盥洗室时,就将他放下让他自己如厕完毕后,才从外头走入帮他穿上病人服,接着帮他挤好牙膏在牙刷上,如果不是安司贵强力的抗议,可能连牙都想帮他刷了。

当卫以决拿着毛巾擦掉安司贵嘴边的水渍时,近距离仰头看着此时动作轻柔的男人,安司贵突然间认为对方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他们在用完早餐后,卫以决会用笔电开始工作,安司贵会拿着新的偶像剧剧本开始研究,男人不怕吵,不会在乎当他为了揣摩角色时所发出的细语,也不会关注他入戏时做出的肢体动作,两人在此时的相处有种静谧的合谐。

中午用餐时,卫以决会将安司贵挑食的菜肴全部吃完,如果太过夸张,他会警告安大少爷晚上会让他哭到喘不过气来,而渐渐的,安司贵勉强将他只是有点讨厌的食材吞下肚,一次两次后,觉得也不是那么难吃,接下来就是挑战有些讨厌的食材了。

要治疗他扭曲的偏食习惯,可能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卫以决的硬派作风就是跟他耗下去,但如果现阶段安司贵明显展现出抗拒或恶心的菜色,他会暂时饶过他,记在心底

晚上卫以决会清算安司贵白天留下的债,彻底做到在床上狠狠疼爱他这件事,而原本数量很多的保险套,也在他不浪费的原则下,通通用在安司贵身上,虽然两人的角色还是没有互换。

有一天,安司贵很幸运的早中晚三餐通通都安全过关了,他想着今晚终于可以让被折来又折去的身体好好休息,可是当晚卫以决还是将保险套套在他的分身上,但却是邪佞的问他想不想插进来。

安司贵顿时被这个问题激的满面通红,依照男人的天性,有点心动。在脑中试想了一下,却怎样都无法把在底下潮红呻吟的人换成卫以决的长相,他不禁有点挫败的承认,有的人真的天生就是征服者的角色。

害羞的摇了摇头,安司贵感到体内的热潮更加泛滥,此时那个天性带着冰冷的男人,却是绽开温柔的笑靥,在他的唇上吻上一遍又一遍,细语着「你是我的」、「想要你」之类的话。

最后在「快点爱上我吧」这句话时,进入了安司贵火烫的甬道中,熨出房内更多的呻吟和喘息。

他没看见的是卫以决眼神里抓住猎物的满足神情,心饱和了,就会渗出温柔。

安司贵没有被罪恶感折磨多久,他跟江薇薇的分手来的突然,是现今社会最流行的「简讯分手」,本来就良心不安的安司贵,虽然有着疑惑,却不敢多问。

知道这件事的卫以决却是露出一副「迟早会这样」的表情,当晚在床上故意让安司贵摆出更多羞耻的姿势,在他红着眼眶哭泣时,抱住他哭到颤抖的身体,轻声在他耳边哄着:「哭吧!哭完就成为我的人。」安司贵抬头泪眼朦胧的瞪他一眼,巨硕的男根就连在安慰人时都没有停止过抽动,他忿恨的一口咬上卫以决的肩头,哭着喊:「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肩上肌肤传来疼痛感,卫以决摸着安司贵柔软的发丝,吻着他耳垂和脖颈处,另手沾着溢出的体液在安司贵美丽的男根上上下搓动,接着将粘稠不堪的大掌挪移到安司贵不断落泪的眼前,五指张开,任由被浓稠液体弄的湿漉漉的指间牵连出的黏液展示在他面前,「这也是我害的。」在安司贵火红着脸被羞耻掩埋时,卫以决将双手移到安司贵坐在自己巨根的的双臀上,先将手上的体液抹匀在臀部,搓揉的感觉让安司贵感觉体内的男根似乎又膨胀的更大,然后将他的腰身抬高后放下,跟着重重的往上顶,连续数次后,捏着他敏感的乳尖说出:「这也是我害的。」直到最后安司贵的脑海里再也想不起前女友的身影为止,卫以决都没有停止抚慰他。

过几天,经纪人却带着数份报纸和娱乐周刊来看安司贵,当他将头版新闻交给安大少爷时,表情是担忧中带着紧张。

当看完那些标题惊悚的「安司贵伤重入院 女友江薇薇情海生变」、「江薇薇搭上新锐导演 安司贵院中吐血」等新闻,报纸中的话题人物却是表情不变的将这些报导阖上,静静的说出:「不是只有我单方面对不起她就好了。」语句甫落,随即注意到身旁的卫以决紧紧握住他的手,看起来一副想亲他的模样,安司贵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话中的不对劲,「欸,我不是那个意思。」经纪人却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中插话进来,「安大少爷你可别在这个时机又跟哪个女明星搅在一起,万一让狗仔拍到了……」未竟的话语消失在经纪人睁大眼睛瞪着的前方景色,保镖先生竟然跟安大少爷唇对唇、嘴黏嘴,抖着手,经纪人将眼镜拿下后,却发现不够深的近视让他看见模糊的舌头搅动,他尖叫一声,将眼镜挂回后,心跳破百的将两人分开。

「安少你勾引卫先生?」怎么想那个冷冰冰的保镖也不可能对别扭又配合度极差的安大少爷出手,所以他家的艺人……真的出柜了?

「才不是!」抹着红润嘴唇的安司贵气忿的撇清。

卫以决在一旁没事的偷捏安司贵棉被里的大腿。

「那是……?」经纪人视线在安大少爷和保镖先生两人间兜转,看来看去还是自己人比较可疑。

「就他直接……」最后「上了我」那几个字实在说不出口,此时别扭的性格又发作,不想被人知道详情的安司贵只能咬牙将罪一肩扛。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