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刘据(FZ)下——八爷党
八爷党  发于:2013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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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看着刘据面上愈发浓重的屈辱与羞愧,看着刘据咬紧牙关双目紧闭自暴自弃的模样,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唔……”

刘彻倾身将刘据喉间细碎的呻吟和隐忍全部吞入口中。舌头纠缠住刘据来不及躲闪的小舌不断允吸着。直到刘据身子一僵,然后如春水般瘫软在怀中。

感觉到身下的粘腻,刘据脑中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挣脱的唇瓣大口大口呼吸着,仿佛被丢弃到岸上的鱼。泪珠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滑落。刘据目光空洞的看着屋顶,呆呆怔怔。

“据儿……”刘彻将呆滞住的刘据搂在怀中,额头轻抵着刘据光滑的额头,开口说道:“你去妓院能感受到的东西父皇都能给你,甚至更好。”

闻言,刘据目光茫然的看着刘彻的脸,眼眸涣散。

“据儿,你是我的!”刘彻用手擦掉了刘据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声音坚定。

“父皇……”刘据轻轻的开口,却没有说出声来。

“据儿,父皇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父皇能给你天下最美好的东西,父皇能给你天下间最无上的荣宠。只有父皇才值得你爱,只有父皇才配得上你。”刘彻用双手描绘着刘据姣好的雌雄莫辩的轮廓。刚刚经历过情动的少年,眼角眉梢有种摄人心魄的魅惑。

“我不想要!”刘据慢慢恢复意识,目光渐渐清亮的盯着刘彻面沉如水的容颜,声音沙哑的说道。

与值得和配不配无关,只是单纯的不想要。

闻言,刘彻的眼眸暗了暗,狠狠吻住已经嫣红红肿的唇瓣,不断的啃咬舔舐纠缠着。直到刘据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才放开他,冷然说道:“你无权拒绝。”

刘彻的荣宠,只要想给,你就必须接受。无关喜好,只因他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你不能这么做。”刘据瘫软在刘彻的怀中,感受着刘彻粗糙的大手不断在身体上游走,低声说道。

“我能!”刘彻目光定定的看着因为第一次发泄而神情明显有些萎靡的刘据,坚定的说道。

“凭什么?”

“就凭卫氏一族的荣宠,卫子夫的皇后之位,刘妍等人的终身幸福……还有东方朔的命,你觉得如何?”刘彻嘴唇在刘据的耳边暧昧的摩擦着,造成耳鬓厮磨的假象。口中却轻轻吐出让刘据几欲崩溃的词语。

“你——”刘据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春风得意的刘彻,不相信他真的可以残忍若斯。

“修真了,也不错。你的身体太弱,真要是交合了。恐怕经受不住我的……父皇正担心着呢!”刘彻心情甚好的吻了吻刘据的唇角,开口说道。如愿以偿的看着刘据因为他的话而更加嫣红的面容。

只不过刘据知道这个被气的。

当自己最大的底牌被人出其不意的揭开。一般人会有俩个反应:一个是不管不顾,拼个鱼死网破。一个就是放弃抵抗,只能妥协。刘据真心希望自己能选择前者,只是眼前闪过母后亲友的面容,只能放弃。

察觉到刘据的妥协,刘彻心下一松。一只手穿过刘据的腋下,另一只手穿过刘据的腿窝,将刘据从地上抱了起来。

忽然悬空的不安让刘据下意识环住了刘彻粗壮的脖颈。口中惊慌的喊道:“父皇,不要……”

感觉到刘据的慌张,刘彻动作轻柔的走进里间。那里摆放着刘彻偶尔批阅奏折累了会歇息片刻的胡床。将刘据小心翼翼地放在胡床上。刘彻神情温柔的摸了摸刘据的脑袋,说道:“放心,父皇不过是觉得地上太凉了。不会逼迫你的。”

不会逼迫,那你之前的动作算什么?刘据无谓的撇了撇嘴,暗自腹诽。

“据儿没有同意之前,父皇绝对不会强迫据儿。父皇是很有诚意的。”说着,刘彻拉过刘据柔弱无骨的手放到自己腹下。

感觉到刘彻的欲望,刘据脸色通红不已。不过也知道刘彻口中的不强迫是什么意思。彷徨无措之余,也有些心安。最起码心中的最低底线是保住了。

敏锐的感觉到刘据的放松,刘彻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道:“父皇和据儿做个协议。父皇不会逼迫据儿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据儿也不可以逃离父皇的身边,好吗?”

刘据无语的看了一眼满怀希望的刘彻。事已至此,他还有说“不”的余地吗?

当下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所以据儿也不可以离开建章宫。那么皇后让你回未央宫小住一些时日的请求父皇就回绝了。”刘彻神色淡然的说道。

“……”

刘据顺从的点头。此时的他除了点头也没有别的动作可做。

“至于东方朔那里,你依旧可以跟着学习。清元宗的功法还是很适合你的。也不用告诉他父皇已经知道你修真的事情。”刘彻随即坐在胡床的一边,将刘据搂在怀里,无意识的把玩着刘据修长的手指淡淡说道:“等据儿内力小成了,就可以和父皇一起双修了……”

感觉到怀中小人儿身体骤然紧绷。刘彻好心情的拍了拍刘据弧度姣好的腰身。微眯着眼角说道:“父皇会耐心等待的。”

随即,一双大手轻解罗裳,将刘据身上的华服慢慢解开。

刘据心下一惊,当下压着刘彻落在自己腰间的手说道:“父皇,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你想什么呢?不过是你身上的衣服脏了,父皇想要帮你换衣服罢了!”沉吟半晌,刘彻起身从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和刘据身上一模一样的衣物,似笑非笑的说道。

“……”

有预谋!绝对是有预谋的!

宽衣解带时,刘据低头咬牙切齿的想到。

第五十章

穿戴整齐后,刘据淡定自若的将一脸餍足笑容的刘彻扔在身后,径自出了书房。

一路无话,刚回到内殿,刘据便沉声吩咐道:“备水,孤要洗漱一番。”

“……”任平看了一眼外面大亮的天,又看了看面沉如水的刘据,欲言又止。

“快去!”刘据看着任平的样子,皱眉说道。

“诺!”任平想了想,还是躬身应道。

盏茶功夫,热腾腾的洗澡水便备好了。

刘据在任平的服侍下宽衣解带,进入木桶。热水轻轻漫延过身体,熨烫着被惊吓了一整天的心情。片刻间,刘据便昏昏欲睡。

……

醒过来的时候,木桶里的水已经微凉了。刘据召唤过任平为他穿戴好衣物。立即有服侍的宫俾上来给刘据轻柔的擦着头发。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

刘据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开口对任平问道:“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回禀殿下,您要工匠赶制的‘纸’已经成了。”任平低着头,恭谨的答道。

“哦?”刘据闻言,感兴趣的抬起头说道:“拿过来看看!”

“诺!”任平应着,移步走出殿外。

少顷,捧着一叠样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然后恭敬的将样本递到刘据的手中。

刘据接过那一小叠纸,轻若无物。这样习惯了厚重竹简的刘据稍微有些不适应。用手指在那叠纸上小心的摩擦着。入手一片光滑。只不过比之后世见过的宣纸之类,还是差了一些。阳光照应下,依稀可见细小的犹如毫毛的细毛。纸张的颜色也有些发黄,而不是他记忆中的纯白。

刘据皱了皱眉。起身走到桌案前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顺着笔墨的勾勒,边缘隐隐有些晕开。

刘据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么短的时日能弄出这等成效,依然不错。不过这笔墨写到纸上少顷便会晕散开来,多有不便,还要稍加改进的好!”

任平闻言,细细的看了一下纸上的字迹,开口应道:“诺!小的会催促工匠们再用心些的。”

“恩!”刘据颔首:“告诉他们,用心做事。真若是成功了,孤会为他们请功的。”

“诺!”任平有些艳羡的应道。有了刘据这一句话,只要在陛下的寿诞上不出大问题,功劳就是铁定的了。

“对了,上次让你们弄得桌椅之类的东西,进展如何?”刘据想了想,出声问道。最近几日事情比较多,险些将这些东西忘了。

“相比较纸张来说,桌椅更为容易一些。工匠照着太子殿下的图纸已经制作了出来一批。如今正在雕刻加工。”任平想了想,开口说道。皇宫里的用具,尤其是太子殿下的,当然不能随随便便的拿来即用。就算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桌椅,在图案雕刻上面也要符合规制。这就是为什么东西制作缓慢的原因。

不过好在刘据想到这些也就是临时起意。前世看着别人潇洒的坐在椅子上多久腿也不会麻木,想来是个让人舒服的东西。某天突然想起来了,就吩咐工匠做了一些。一时心血来潮,又于实事无用,所以刘据也没有那么着紧。

待头发半干后,刘据摆手挥退身后的宫俾,对着任平说道:“摆驾未央宫!”

“诺!”

到了未央宫的时候,卫子夫正在大殿哄着哭闹不休的刘媚。已经十四岁稍微长开显出秀丽容貌的刘娟在一旁吃吃笑着。

“儿臣刘据见过母后。”刘据简简单单鞠了一躬,也没等卫子夫回话,就笑着做到了卫子夫的下首。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刘闳欺负我!”刘媚立即将头从卫子夫怀里挪出来,向着刘据哭诉道。

刘闳?刘据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但笑不语的卫子夫,开口问道:“刘闳怎么欺负你了。”

“他说我吃的多,以后嫁不出去!”刘媚气哄哄的说道。

闻言,刘据打量了一下刘媚。刘媚只比他大一岁,看起来却比他小很多的样子。娇笑的身子因为吃得好的关系有些圆润。脸上还带着一些婴儿肥。开起来分外可爱。却也谈不上肥胖。

刘据笑着说道:“这个就不用担心了。媚儿可是我大汉的公主呢!将来的夫君必定是人中龙凤,媚儿可不必着急!”

“哼!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刘闳还是说我肥。说我将来嫁不出去。”刘媚嘟着嘴,不满的说道。“也不看看他自己瘦的跟猴子似的。我看是他自己娶不到夫人才是!”

“……”原来是相互的人身攻击啊!刘据正了正身子,强忍笑意。毫无诚意的劝哄道:“好了好了!不过是一时吵嘴,过了便过了。媚儿将来的夫君一定是最棒的。”

“那当然,我将来长大了要嫁给霍去病表哥!”刘媚傲娇的抬头说道。

“……“刘据沉默不语,看着一脸忍俊不禁的卫子夫,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唇角。俩人相视一笑。都忽略了一旁脸色稍微沉了沉的刘娟。

“好了,年纪这么小就惦记着夫君,真不知道害臊!“卫子夫点了点刘媚的鼻子,笑着说道。

“我才不小呢!“刘媚皱了皱鼻子,不服气的说道。

卫子夫笑了笑,没有接话。反而对着刘据说道:“今天怎么想起到母后这边来了?对了,你不是说要去妍儿那里看曹驸马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闻言,刘据向来淡雅的面色沉了沉,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刘娟和刘媚,皱眉不语。

卫子夫看着刘据的模样,就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当下吩咐紫云带着俩位公主去后殿玩闹。因为满脑子想的都是刘妍的问题,刘据和卫子夫都没有注意到刘娟临走前的欲言又止。

待紫云带着俩位公主走开后,卫子夫有些忧心忡忡的问道:“去平阳侯府的结果怎么样?曹驸马是不是撑不住了?可怜我的妍儿啊!”

刘据看着卫子夫忧心的样子叹了口气,他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复杂。看来人心险恶哪里都有。当下把在平阳侯府里的所闻所见以及孙思邈的推断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就说了将近小半个时辰。刘据说的口干舌燥才住了嘴。拿起案几上的茶汤一饮而尽。由于时间过长,茶汤已经冰凉了。感受到顺着肠胃而下的一阵冰凉,刘据隐隐皱了皱眉,已经预见不久之后的胃痛了。

整个思绪都沉浸在平阳侯府里的宅斗的卫子夫完全没有注意到刘据的不适。只是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女儿,心有不甘的叹了一口气。“哎!也不知道驸马经此一难,是否能鸿运呈祥。但愿上苍能保佑我苦命的女儿……”

“母后尽管宽心,孙思邈已经看过驸马的病情,说是经过调养就无大碍了。”刘据宽慰道。

“那就好!”卫子夫闻言,稍微释怀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刘据,有些迟疑的说道:“据儿,今天我已经和父皇提过让你回未央宫小住一阵的事情了。你父皇答应我会考虑一下!”

卫子夫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展开的迹象。她和刘彻同床共枕十多年,刘彻的心思她可以说懂个大半。向来做事干脆果断的刘彻居然对着她说要考虑一番。不用细想卫子夫也知道这只是敷衍之词。想到刘彻的执着,卫子夫强自压在心底的阴霾又浮了上来。

“母后……这件事情父皇已经和我说了……还是从长计议吧!”刘据吞吞吐吐说了半晌,终究还是把刘彻的意愿含糊过去。

“……恩!”卫子夫心下沉了沉,却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刘据的安慰。

既然刘据能如此心平气和的接受了刘彻阻止他回未央宫的做法,就证明据儿对于刘彻的心思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

父子相奸,据儿已经做好了最后最坏的准备了吗?

卫子夫将手覆在了刘据的手上,安抚性的拍了拍。语带双关的说道:“据儿现在建章宫住一段时间,母后会想办法的。不过这段时间你自己一定要注意才是啊!”

注意什么,俩人心知肚明。

“母后放心,据儿在建章宫呆的也很好!”想到刘彻那番半威胁的话语,刘据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上辈子操心的只是父皇的冷漠和小人的谗言。重活一世居然还要考虑怎样保护自己的贞操。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对了,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寿诞了。你准备好礼物了吗?”卫子夫想了想,突然说道:“如果还没有的话,不如母后一同帮你准备了吧!”

她也是考虑到刘据的心情,他现在和刘彻弄成这样,应该也没什么心思为刘彻准备礼物了吧!

“已经准备好了!”刘据勉强笑道。如果这些事情早些发生,说不准他真就不理会了。可现如今……真是天意弄人。

“那就好!”卫子夫干巴巴的应道。然后也有些不知所措。殿内的气氛一时间静寂的无比尴尬。

卫子夫悄然打量着刘据。这才发现,记忆中只会撒娇哭闹的小孩子居然不知不觉的长大了。面容精致,明眸皓目,眉目妖娆。眉宇间淡淡的忧愁与温润和唇边那一丝永远不变的清浅笑容糅合成一种特殊的魅惑,虽然年纪尚小,却风骨已成。真真让人知道了什么叫做君子尔雅温润如玉。

卫子夫恍然。原来自己的据儿已经长成这样一个让人移不开不光的人。难怪那个极其好色的夫君会动了心思。想来他也发现了据儿的美好吧!只是他们终究是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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