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梦之朦——安毅
安毅  发于:2012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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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快去把自己收拾了,说好让我在上面的。”江星莫可还是记得那天某人诱拐他入住时的条

件,今天是他们第一天同床共枕,让他相信单北会规规矩矩什么都不做,打死他都不信。所以,他决

定先发制人,免得到时候又被这经验丰富的男人给骗了神志,傻傻的被他那个啥了……

“真看不出来我家小莫那么性急,那为夫我今天一定不能让你失望了。”话末还不忘拍了他圆圆润润

的臀部一下,抛下一个媚眼转身就继续刚刚的活儿去了。

江星莫被他调戏的有些红了脸,心中虽然嘀咕了他几句,但也没较真。乘单北还没发现他害臊的囧样

之前,速速地逃到了厨房收拾去了。

其实单北虽然在整理东西,但时不时还是会用余光看江星莫的反应的。两人生活在一起,当然不比平

时偶尔的见面,那些个客气,礼貌对要生活在一起的人来说,根本不适用。所以,他刚刚听见江星莫

主动提出分担帮忙收拾,已经有那个意识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他是真的感到开心。而调戏他,则是

猜测着他对于那方面事情的承受底线。很显然的,江星莫并不是一个放不开的人,刚刚的反应既真实

又逗趣。

江星莫收拾完外面回到主卧,看见单北穿着黑色丝质睡袍斜倚在床头看新闻,见他进来便说:“等会

儿去洗,先帮我擦擦头发。”语气有些撒娇,听在江星莫耳中自然是中听的要求。

江星莫好笑的接过单北手中的白色毛巾,一把盖住男人黑的发亮的秀发,轻轻地揉捏着。“是不是你

每个情人都这么伺候你的啊?”这话有些酸,江星莫却并不是认真在吃醋。对他来说,问出这个问题

一半是出于好奇,要知道这男人之所以在圈内那么吃香,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哦……他们到是很会伺候我,可是啊,这擦头发的活儿可是你第一个做。”单北坐在床沿低着头任

由江星莫在上面忙碌,毛巾和头发遮盖了他此刻得意的笑容。

听闻,江星莫的手一顿,后又继续未完成的工作。“那还有些什么事是你以往情人没做过的?”单北

的话,让江星莫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惊喜。如果他没猜错误的话,单北话中的意思可否理解为他是比

较特别的一个呢?

单北抓住江星莫在上方忙碌的双手,与他四目相对。玄色的灯光,沐浴后发出的清新气味,撞击着江

星莫早已骚动不已的心。“还有就是你等会儿会对我做的事啊。”说完,把双颊已经微红的人儿拉下

,先偷得一个香吻。

只是蜻蜓点吻的那么一下,江星莫却能明白单北的温柔。“我是越来越期待了,我先去洗白白。”江

星莫转身准备往浴室走,突然他回头坏坏笑道:“要不,你再洗一次?”

回话的自然是单北的一个靠枕,虽然他心中也被那提议惹的痒痒的,但适当地自制力还是需要的,再

加上他又是第一次做下面那个。

18.甜甜蜜蜜如西瓜(三)

一走进浴室,江星莫就在通体白色系的室内看见一件挂在更衣区十分显眼的黑色睡袍,款式显然和单

北方才身上穿的是一致的。他扬起笑容,抚摸上衣服柔软的质感,心中的喜越如这丝绸般的睡衣,软

而滑腻,看来男人在这两天里是做了功课的。

这个澡江星莫洗的很性急,任谁都抵抗不了一个被当做大众情人的男人,躺在卧室的床上等待你任由

宰割的景象。就算是一向较为清醒寡欲的江星莫,也在被单北带领着尝过飘飘欲仙的滋味后,心中的

欲苗也渐渐苏醒,而这株被单北挑起的小苗当然是终于它的主人的。

洗完战斗澡的江星莫来到床边,看见单北早已脱了睡袍窝在薄被中闭目养神。男人本就深刻的五官,

由于灯光阴影的关系,此刻看上去更显立体。江星莫早就在心中琢磨着单北是不是混血儿,只是考虑

到男人对身世的敏感,一再没把自己的疑虑说出而已。

灯光被遮去一部分,单北感觉到等待的人已经来到了身边,睁开双眸讪讪对男人瞟了一眼,那若即若

离慵懒万分的眼神直把江星莫看的心中瘙痒不止。

江星莫爬上床压倒在单北上方,薄被因两人的纠缠变得凌乱了起来,到最后也只有少许覆盖在单北的

腰身上,露出修长精瘦的双腿和小麦色的上身。单北坏坏的把江星莫身上的睡袍带子一扯,不费丝毫

力气,他就看到了比自己更为诱惑人心的身材。

“北北,下次脱衣服的工作就交给我来做吧。”江星莫在单北的耳边厮磨辗转,时而吮吸时而轻舔,

听见单北溢出的动人呻吟声,更是激励他卖力的做足前戏。

这样的体验对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单北是第一次被人压,而江星莫是第一次主动和同性发生关系。

两人心中除了激动兴奋之外,更多的是对待对方的小心翼翼。单北是有私心的,他希望江星莫从直的

真正的变成弯的,而江星莫只是单纯的希望单北的第一次能有个愉快的记忆,就像单北曾经那么温柔

地对待他一样。

“……嗯啊”单北本以为江星莫在这事上的主导意识会比自己弱一点,也不能怪他这样以为,原因就

出在前些天他们的第一次的欢爱过程,江星莫虽是个聪明的学生,但整场的主导权还是在单北手上的

,而他也习惯了这样的巫山云雨。

低沉的呻吟,让在单北上方的江星莫不禁颤抖了一下,他不自觉地用自己的身子与身下的男人慢慢厮

磨,两人同样保养得当的肌肤在热与力的作用下,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

单北第一次体会到这样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身在烟雾环绕阳光弥蒙的森林之中,周围没有一点儿嘈

杂声,有的竟是清脆的鸟鸣与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而此刻唯一能印在他眼中的便是容貌精致带点

儿灵气的江星莫,厮磨换成了抚摸,时轻时重,时摸时揉,直到那双给他带来快感的手来到那处从未

开发过的禁地。

“……莫……小莫”单北想要说些什么,但混乱的脑中已经再也寻不到平日里的精明与果断,而他此

刻唯一的感受便是紧张与期待。

“哦,北北,你的臀部线条真不赖。”江星莫实在是挺佩服单北的,线条对于一个舞者来说是必须刻

意养成的,所以对于一般职业的单北来说,他能拥有如今这样的手感是真的下过功夫的。“……呃…

…再不赖……也比不过你的呀……”单北的注意力随着江星莫的手而移动,身上的敏感点被他一一撩

拨,手的触感像是肆意串升的小火苗,烧得他又爱又恨,又急又切,心痒万分。

单北的前端正与小江星莫交颈相磨,忽然感觉到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无数次划过那条深深地股沟,这

样的轻抚让单北有些悸动有些渴求。“别……别玩了……”单北主动弓起身子贴向上方那人精壮的身

子,催促之意显而易见。

“乖,不急。”江星莫吻住单北,顿时覆盖住诱人心弦的呻吟声。

靡靡之声环绕于耳,斑斑红痕印于肌理,潮红代替了单北小麦色的肌肤,换来一潭明晃暗动的春水。

春宵一刻值千金,芙蓉帐内好春光。此番风景,此番感受,谁还会介意谁上谁下呢。

翌日,江星莫从朦朦胧胧的梦中醒来,有些迷失在新的环境之中。对着单北还在熟睡的脸,几分钟之

后,才缓缓回忆起昨晚的一些场景。

纤长的睫毛静静地逗留在原地,沉稳的鼻息一阵阵袭向江星莫的耳朵。他仔仔细细的寻找男人平日里

经常挂在脸上的影子,却赫然发现,闭目沉睡的单北看上去是多么的不设防。

这样的面容,江星莫在心中默默期望只有他一人看见。伸手抚摸单北的脸庞,男人的脸颊上冒出了些

许散乱的胡渣根儿,有些刺痒却更显得他有种成熟男人的沧桑味儿。

江星莫回想最近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一些事,明显的脱离了他原本的生活轨道。

自从眼前这个男人闯入他的生活中后,一切事情的发展变得让他有些摸不着头绪,按照原本他的性格

脾气是绝对不会选择和男人同居的。

这人让他背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原则与坚持,结束了心底渴求又不惜违背父母之意而向往的单身生活

。这样不计后果选择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江星莫现在不知。

他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十几岁时的青春期,对禁忌的东西又害怕又好奇,有些飞蛾扑火。当然,江星莫

心里还是不时默默提醒自己不要最终被烧的遍体鳞伤就成。

而生活不管你做了什么选择,最终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在单北和江星莫这么低调的同居生活二周后,江星莫下意识想要避开的终是没能避开。当一个人在做

了某个可以左右未来的选择之后,所要承受的必定是选择带来的后果。

19.再婚?

江星莫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舞蹈工作室帮学员上课。

手机早在课前就已经被调到震动档,一般他上课的时候是不会接电话的,只是会抽空看下来电显示,

看是谁打来的。所以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家里的电话时,他有些心急,因为那么多年父母是不会

在他上班的时候给他电话的,除非是有急事。

江星莫与学生们打了个招呼后走到教室外接起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一开始有些沉默,但也就是那么一小会儿,之后传来江母的声音,“小莫,最近不是很忙的

话搬回来陪我一段时间吧。”

“……”江星莫沉默地没有回话,他按住砰砰跳动的左胸,不知这莫名的心慌从何而来。

耳边继续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这两天我有点胸闷气急,怕是老毛病又犯了,妈也就你这么一个儿

子……”

江母还在电话那头说些什么,可江星莫已经听得模模糊糊了,最后他说:“妈,我今晚下班回去拿点

东西就回家。”

“好,我等你,今晚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显然,江母听到儿子的回答是满意的。

单北回到家并没有看见一如前些天餐桌上放着的热菜热汤,下意识的翻看鞋柜,寻找今早出门小莫穿

的那双皮鞋。在看到皮鞋在,而居家拖鞋不在时,单北才放下心走进屋内寻找爱人的身影。走到两人

的卧室,就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

“小莫。”单北唤了声正在厨里翻找衣服的人,在顺着视线往下看,一个小型的旅行包正静静地放在

一边,这样的情况让单北有些摸不着边际。

“啊,你回来了啊。”江星莫听闻回看了单北一眼,没发现他脸上的异样表情,继续说道:“北北,

我要回去和父母住一段时间。今天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她心血管的老毛病又犯了,想让我陪在她身边。

听了江星莫的话,单北的疑惑是解了,但心中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不安。上前抱住正在整理东西的江

星莫,低语道:“能早回来就尽量早点回来,每天记得要互通至少一个电话,如果工作不忙的情况下

,我们可以偶尔约出来吃顿饭。”

“嗯,我知道。”江星莫反握住单北放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算是安抚。

单北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中,电视里播放着不知名的连续剧,他的心思并没在电视上,只觉电视

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中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

果然是房子太大了,单北默默地想道。小莫这一走,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回来,单北思忖许久,还是拿

出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告知他会在他跟父母住的那段时间里回住到之前的公寓。

没过多久,单北便收到了江星莫的回信:‘我会尽早回来的。’

江星莫是明白单北搬回原来住的公寓的原因的,单北私底下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这都和他自身成长

环境有关。所以,江星莫想来想去最终还是重复了一遍自己会尽早回去,他希望自己的再三保证能给

到单北一些安全感。

回到家,江母已经烧好了一桌子的菜,江父正坐在桌子上看着电视等着儿子回来开饭。江星莫进门放

下东西,和父亲打了声招呼后就去厨房看还在忙碌的母亲。

“妈,你都烧了一桌子的菜了,别忙了。”江星莫接过江母手中的炒菜锅,催促着她先去餐桌上做好

。“你先去坐,我把这菜炒好了就出来。”

江母笑笑让出了厨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回头看了儿子正在忙碌的背影,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袭上她

胸口,有些窒息。难道真的是太放任孩子在外独自生活,才弄得现在这个结果了么?江母走到餐桌上

,与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伴对看了一眼,眼中稍稍溢出了泪光。

“爸,妈,吃饭了。”江星莫把最后一个菜端到桌上,并为他们添好饭。

“小莫,上次你回家的时候,妈还来不及问你这些年你在外独自生活,还好吗?”江母夹了一筷子儿

子喜欢吃的茄子煲,抬头仔细的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道。

“挺好的。妈你也知道自从培训班稳定后,我也没什么野心开连锁店什么的,所以这几年都是稳定的

收入,上班也并不忙,偶尔我还会安排自己去渡个假什么的。”江星莫猜测父母是出于担心自己在外

的生活是否安好而提出这样的询问。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一直未开口说话的江父突然问道。江母责怪的看了一眼江父,却没说什

么,其实她心里也是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的。

江星莫盯着手上的筷子,不知如何回答。要是在以前,他会说几句能敷衍了事的话,可是现在情况不

同了,他虽然可以选择逃避这个问题,但他实在是不愿对父母说违心话。

“爸,妈,我……”江星莫看见母亲担忧的眼神和父亲说不上愉快的脸色,这道口的回避话硬是又给

押回了喉咙里。倒是江母提前打断了儿子的话,说:“好了,先吃饭吧。”

江星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母亲,接收到的却是母亲回避的眼神,他心中又忐忑不安了起来。

饭后,江星莫把母亲按在沙发上陪父亲看电视,自己把该善后的活都揽下来。正当他切好水果端出去

时,听见家里的门铃响起,放下水果便去开门了。

“嗨。”童彤见开门见到的是江星莫,便大方的打了个招呼。

“嗨,好久不见。”江星莫见童彤那么晚过来,有些无措,心中的忐忑不安更明确了。

“小莫,是不是童彤来了?”屋内传出江母询问的声音。

“妈,是我。”回答江母的是童彤,她越过门口的江星莫直接走到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俩老身边坐下唤

了声爸后,回头和江母撒娇道:“妈,你都不跟我说今天星莫回来。”童彤环抱住江母的手臂,在她

耳边轻轻地说。

“丫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看我这不是在帮你嘛。”江母拍拍童彤的手道。

“妈,我就知道你最好。”

“小莫,忙完了就过来坐吧。”江母随后便把还在厨房里磨蹭着的儿子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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