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风——山景王四
山景王四  发于:2013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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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正东尚未从刚才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明知故问。”

“什么感觉。”

“和平,我现在完全没办法想事情,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被你干死在床上,你要聊天,恕我无法奉陪。”

孟和平被阮正东用低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激得再度失控,他双手掰开阮正东挺翘浑圆的臀瓣,将阴茎捅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他最饥渴的一点,饱胀的精囊随着性器猛烈的抽插将臀拍击得啪啪作响,初经性事的小穴被男人的巨茎一番狠干,湿得不成样子,淫靡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连穴口都被男人下身的耻毛磨得发红。

“和平,和平……”阮正东被插得眼前发黑,方才已经射过依次的分身不知何时又一次高高翘起,龟头抵着孟和平的小腹摩擦,下身前后方的双重快感强烈到无法承受,只知道不停地叫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人。

再没有比情事中爱人的呼唤更加勾魂摄魄的声音,孟和平不可自抑地抱住阮正东,亲吻他的嘴唇所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将性器深埋进最深的地方,让他深爱的人在他的怀中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沾湿两人的小腹。而他也随即在肠壁的痉挛抽搐中到达高潮,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小穴的深处。

孟和平小心将性器从阮正东体内退出,浓郁的白液混着润滑剂从一时闭合不上的穴口涌出,顺着臀缝缓缓往下淌。

“我不行了。”阮正东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处男的爆发力果然不可小觑啊。”

“东子,你……”伸手去拿纸巾擦拭两人身体的孟和平一滞,耳根又有点发红。

“你敢说你不是?”

孟和平动作轻柔地擦去他小腹上的精液,随即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第一次给了你,现在不是了。”

阮正东嘴角微扬,显得心情很好,他伸手调戏般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我后面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

“我知道。”孟和平微微一笑。

“你知道,”阮正东不自然地哼了一声,别扭地小声嘀咕,“你知道什么。”

“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孟和平又问道。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下身不可避免地开始酸疼,但是此时气氛这么好,他不想说。

身旁孟和平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现出懊恼的神情,“东子,我们好像都忘了一件事。”

“什么?”

“安全套。”

“孟和平,如果刚才做的时候你跟我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我一定咬死你。”

“可是……”

“你再说下去啊。”

孟和平知趣地不再纠缠于这一问题,转移话题道,“我们去洗个澡吧。”

阮正东懒洋洋地说道,“你先去,我暂时还不想动。”顿了顿又道,“你把浴缸搬到床上来,我就洗。”

孟和平无奈地笑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腰酸吗?”

“还成,就是屁股里胀得厉害,感觉你那根还插在里边似的。”

“我……”孟和平像是很不好意思,轻抚着他的头发犹豫了一阵,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去买点消炎的外用药,好不好?”

阮正东很快回答,“不要。我身体这么好,用什么药。”

孟和平正要再进一步劝说,只听阮正东接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

“什么?”孟和平问。

阮正东嘴角微扬,露出几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为什么他们都说一旦尝到了被干的甜头,就再也不想干人了。”他挑眉看了孟和平一眼,眼含笑意,“你呢,今天爽到了没有?”

孟和平耳根后的红直泛到脸上,阮正东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正直纯良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伸手搭在孟和平的手臂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好了小处男,尝了我的滋味,这辈子就别再去想别人了。”

“服侍阮大少爷一个尚且担心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别的。”孟和平也同样用戏谑的口吻回应他,眼神中却是一如既往的诚挚,只要望着他的眼睛,就能望见他的心。

“少爷这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来,扶我去洗澡。”阮正东在孟和平的搀扶下坐起身来,靠着他说道,“虽然实在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身上黏黏的,不痛痛快快洗个澡实在忍不下去。”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要不我还是去把浴缸给您搬床上来?”

阮正东笑着侧过头给了孟和平一个吻,“没有其他选项了吗?”

孟和平将他拦腰抱起,“去掉一个错误答案,那就只有这个了。”

第十章

阮正东觉得孟和平实在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标准的纯情处男,但自从失身给自己后——阮正东单方面说法——他的进步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两人在性事上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能享受到极致的快感,这令阮正东像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般欲罢不能,有时甚至整夜缠着孟和平不放,一次次索求,要他插得自己一滴都射不出来为止。

孟和平觉得这样纵欲不好,也委婉地向阮正东提过几次,但是被阮正东一撩拨,欲火就从头烧到脚,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和平屡屡暗自心惊。在和阮正东的交往中,他好像渐渐变得不像自己;又或许与阮正东的相爱,让他心底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不知不觉,迷恋已经太深。

阮正东也觉得孟和平变了:一方面,他变得更加温柔,更加体贴,自己以前从不知道他宠爱一个人会宠到这个地步,尽管很少把爱挂在嘴上,但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能让对方清楚地知道,自己牢牢霸占着他的整颗心;而另一方面,他开始管着阮正东,从饮食习惯到生活作息,不能贪杯,不能把零食当饭吃,不能睡懒觉,晚归要报备,出门要查岗,把人盯得紧紧地。都说谁先爱上谁就输了,可眼下看来似乎孟和平远比他更紧张更在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阮正东偶尔独处时会莞尔一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爱上谁。

他纵横情场数十年,自在不羁惯了,但凡有哪个相好流露出想干涉他生活的一点点苗头,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可如今,他好像一点也不反感孟和平的举动,甚至觉得这样的孟和平,简直可爱得让自己神魂颠倒。

阮正东喜欢他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注视自己,仿佛自己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喜欢他在亲热时用叹息般轻柔的声音叫他“我的东子”;喜欢他被自己挑逗得满脸通红直至忍无可忍扑上来的模样。

总之一句话,他爱死了被孟和平深爱着的感觉。

而他回馈对方爱意的方式则是……变本加厉地折腾他,调戏他,勾引他。

这天中午他陪阮江西吃了顿饭,开车送她回学校后顺路拐到孟和平的公司。

前台的小姑娘跟他熟得不能再熟,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坐电梯上到七楼的经理办公室。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大模大样地推门进去,“孟经理,好久不见啊。”

孟和平正坐在办公桌前摆弄手机,应声转过头一看,连忙起身迎了上去,笑容里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惊喜,“怎么今天想到过来?”

虽然分开才半天,但这副久别重逢的神情出现在孟和平的脸上丝毫不显得做作,阮正东很是受用地靠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中午吃多了,适当运动有助于消化吸收。”

孟和平当然明白他说的“运动”不会是指五公里越野或者蛙泳三千米,谢天谢地经过几个月的攻防战他终于对阮正东赤裸裸的挑逗有了一定的防疫能力,所以此时此刻他仍然一脸镇静地试图转移话题道,“我刚想打电话问你晚上吃什么。”

而阮正东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他伸手勾住孟和平的深青色领带,在食指上绕了个圈,轻缓地将孟和平往自己跟前拉,“吃你。”

孟和平脑子里的警报开始疯狂地呜呜作响,但心跳已经不争气地加快,他竭力用平静的口吻问道,“怎么吃。”

阮正东一只手绞着领带,另一只手贴在孟和平胸前,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扒光了捆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从阮正东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孟和平血脉贲张,那传说中的自制力也随即宣告投降。孟和平搂住阮正东的腰,像五小时前阮正东把他压在墙上一样热切地、狠狠地吻他。

阮正东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瓣,神情间似乎颇为满意孟和平的反应,“看来你也同意在晚上的大餐前先来道开胃菜。”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犹豫道,“在这里?”

阮正东挑眉笑了笑,“办公室对你这个只在卧室床上做过爱的处男来说尺度是大了点,但是开胃菜嘛,总得刺激一些才能开胃,你说呢?”

“那……去那边沙发上?”

阮正东长腿一伸把他拦住,“别啊,在这桌上就挺好。”

“什……什么?”即使是在恶补理论知识时观看的几部GV里也没见过这样的情节,孟和平耳根又开始发红,脑海中却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放电影:赤裸的东子躺在他每天工作的桌上,喘息着分开大腿,露出那个令他销魂蚀骨的小穴,湿润的穴口微微开合,像在邀请他的插入……

他的大脑到此已经无法继续脑补下去,因为他的身体正叫嚣着要将刚才的画面变为现实。

孟和平勉强定了定神,说道,“我收拾一下东西。”说着将桌上的纸笔文具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往抽屉里胡乱一搂,待他直起身来才察觉,阮正东不知什么时候已将他衬衫的扣子解开大半,连同裤子上的拉链也没有放过。

孟和平的性器被阮正东握在手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饱胀的龟头被顶端溢出的汁液沾湿,笔直地指向阮正东隆起的裆部。

阮正东拨了拨他的龟头,指尖挑了一点液体含入口中,用眼神示意孟和平替他脱掉裤子。同样勃起的分身弹跳出来,孟和平伸手环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探到下方试图进入那个窄小的穴口。

“你想插进来?”阮正东轻轻架开孟和平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和平,恐怕……你搞错开胃菜和正餐的次序了。”

他见孟和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笑容更欢,凑过去在他耳旁低声道,“我来问你,你更喜欢干我上面还是下面?”

孟和平呼吸更加急促,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答不上来?那我来告诉你我的答案,”阮正东将两根性器一起拢入手中不紧不慢地爱抚着,仿佛正与孟和平激烈情交一般低喘着说道,“我喜欢你干我的嘴,但我更喜欢你插我下面。你那根又粗又长又会搅,每次都把我里面插得全是水。有时你干得狠了,我甚至觉得里面被你捣烂了,可又一点都不想你停下来,巴不得你把我压着一直干一直干,直到我被你活活干死为止。”

阮正东说罢低下头,不出意外地看到孟和平已经在自己手中到了高潮。

“所以,”阮正东笑着吻住脸红得要烧起来的青年,“我要把它留到晚上,慢慢享用。”

第十一章

孟和平望着面有得色的阮正东,心里又爱又恨,恨不得像他刚才说的那样,把他抓回来压在桌上一直干一直干,直到把他活活干死为止。

“失望了?别这样和平,”阮正东伸手在他耳根处轻轻爱抚,“作为精神损失,我请你看真人秀怎么样?”

孟和平被他按到桌旁的办公椅上坐下,阮正东伸脚在椅子上轻轻一推,底部的滑轮将孟和平送出两米多远。

阮正东此时下半身赤裸着坐在办公桌上,与孟和平是面对面,昂扬的性器笔直地高耸着,上身仅余一件浅灰色的衬衫,模样比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要撩人。他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将胸前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缓缓说道,“我喜欢你慢慢地脱我的衣服,每解开一粒扣子,就在扣子原先的位置上吻一下,从锁骨这里一直往下,直到……”他解开最下面那颗纽扣,“小腹。”

此时阮正东整个胸膛已经完全展露在孟和平面前,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小幅移动,看得孟和平一阵口干舌燥,想扑上去啃咬他的脖子,舔湿他的喉结。

阮正东脱下衬衣,此时他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健康光滑的麦色肌肤性感得令人无法呼吸,“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又亲了这么些时候,我的乳头已经硬了,所以这时你就吸我这里——”阮正东双手抚上自己的乳尖,手指轻轻揉弄,“这是我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受不了这个,当你把我两粒乳头都吸肿了,我下面也起来了,”他分出一只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仍旧在亵玩自己的乳粒,“可你还是不放过我,一边给我手淫,一边继续轮流吸我两边的乳头,和平,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你看,你把我这里吸得……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和平,和平,不要吸了……你要把我的乳头吸破了……”

阮正东闭上双眼肆意呻吟着,仿佛此时孟和平真的埋首在他胸前吸着他的乳头不放,令他快感连连,口中哀叫不歇。

孟和平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艳靡到极致的画面,阮正东的呻吟似乎把他的魂魄一起都勾了去,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像受到蛊惑般慢慢走近阮正东。

阮正东睁开双眼,正在揉捏自己乳头的手轻轻挡在孟和平身前,他轻喘着笑道,“和平,观众是不能参与到表演当中的,你不能碰我。”

孟和平心里默默说去他的真人表演,但终究不敢违逆阮正东,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按照阮正东的游戏规则来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阮正东笑了笑,“假如你想看得更清楚,我允许你走近点。但是,”他再次强调,“不能碰我。”

孟和平点点头,用力咽下口水。

“那么,表演继续。”阮正东宣布。他的性器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连他手上也沾得到处都是,“我的前面被你摸得越来越湿,于是你问我,把后面也弄湿好不好。我说,你要怎么弄。你说,你只要用三根手指,就能把我后面捣出水来。”

阮正东张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小穴,“我听你这样一说,后面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已经被你插湿了,甚至感到有水在往外流,吓得我本能地缩紧屁股,好含住这些不知从哪来的水。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瘙痒,痒得挠心挠肺的。我告诉了你,你说,这是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厉害。我说,我当然想要你。你就要我先把你的手指舔湿,”阮正东说到这里,把自己左手三根手指含入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了几下,随后抽出手指探至下身后方的穴口。

孟和平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已经被自己完全开发的小穴,虽仍有些干滞,但手指就着口水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插了进去。敏感的穴口很快收缩,将手指紧紧包裹在内。孟和平想起这个小穴昨晚才含过自己那根粗大的阴茎,那时它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得死紧,把阴茎牢牢困在里面,不让自己拔出来。当时阮正东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勾住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贴着自己,嘴里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那眼眶含泪的模样和眼前高傲却风情的神情重叠在一起,令孟和平彻底丧失了理智,明知道阮正东事后一定会很生气,此时也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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