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之我在警校的那些事 中——骑猪的瘦子
骑猪的瘦子  发于:2012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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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高亮的关系日趋正常化之后,却终于如野草一般,阻塞了我的血管,它不会形成大气候,却总

是在我面对高亮的时候轻轻的瘙痒着我的心,提醒着我它的存在,让我在高亮面前越来越觉得自己不

是男人。

我越想越乱,越乱越睡不着。

我轻轻的退下自己的内裤,手握住自己尚处于疲软状态的东西,慢慢的揉搓起来。

接近一个多月的训练让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我有些憋涨。

我在脑海中强迫自己幻想着和女人的种种,却总是不经意的跳出高亮的身影。

他明亮的眼睛,微薄却上翘的嘴唇,坚毅的脸庞,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以及那曾经在我手中不断胀大

的昂扬。

很快,我在自己的意淫中喷射了。

起身用内裤轻轻的擦拭,再次躺下,心里平静不少,却也暗下决心有机会一定要找个女人做一次,只

有那样,我才能找回自己是男人的感觉。

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的想法真的是单纯、幼稚加可笑,甚至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但命运有的时候就喜欢开玩笑,上帝也经常大脑缺弦儿。

59.手术(上)

[手术(上)]

早上起来,早早的去和导员请假。

导员看了看我的手,竟然变态的问我一句:“今天练倒功,就不能坚持?”

我当时真有上去干他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

“明飞的手不是小事儿,校医建议去大医院,训练也不差这一天啊。”高亮在旁边接话,他明显的有

些生气,连对导员的称呼都给省略了。

“嗯,那刘明飞自己去吧,你回去接着上课训练!”导员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眼眉都扭到一起

去了。

“我陪他去吧!”高亮似乎不甘心。

“我自己去吧,你回去上课。”我打断他,看了看导员那不耐烦的神情,又看了看高亮那不解的表情

,转身出去了。

“刘明飞,检查没事赶紧回来训练,别在外面瞎转!”在门关上之前,那令我厌恶至极的声音再次传

来。

高亮跟在我身后,不说话。

走到教学楼门口,我转身,看着他小声的说:“回去上课吧。”

他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总之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让我有些担忧。

我拿出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放心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他这才笑了笑,轻轻的用拳头打了我一下,“哥,去找关心,让她带你找熟人看,知道吗?我昨晚和

她约好了。”

“嗯。”我应承着,然后转身就走了。

高亮自从上次喝酒之后就没在我面前提起过关心。我知道他对关心的追求很反感,所以他总是刻意的

回避这个人。

如今因为我他竟然主动给关心打电话,这让我的心里有些难受。

我不知道他在电话里和关心说了什么,但就我对关心的了解来看,忙她肯定会帮,但是高亮和她之间

那本来已经断了的联系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再次复苏,而且有了我这件事,关心以后找高亮他肯定碍于

情面都不会拒绝。

我就这么坐在公共汽车上胡思乱想着,车体慢慢的摇晃,如同我的心,乱得没了脉络。

我没有在关心的医院下车,我坐过了站。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反正就是没有在适当的站点下车。

左手的指头开始有些涨疼,身子也觉得有些寒冷。

这些我都不以为意,我在意的是自己不能去关心的医院,那感觉就如同是我自己把喜欢的人拱手让了

人。

我去了一家规模不算很大的医院,匆匆的挂了号,便去看了医生。

医生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带着一个眼睛,但是看人却总是喜欢把头低下,眼光从镜片与额头的夹

角中射出来,让我很不舒服。

他使劲的攥着我的手,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转而又看了看我,问道:“多久了?”

“一个星期多了。”我回答。

“现在疼吗?手掌和指关节活动自如吗?”他又问,而且语气似乎很严肃,虽然他有严重的口臭。

“不碰不算疼,手指感觉有些闷胀不太灵活,手掌还好。”虽然我觉得这个老头招人烦,但我也不能

和我自己过不去,如实回答。

“怎么弄的?”他又问我,这问题突然让我觉得他似乎什么都不懂。

“训练的时候擦破了皮,就这样了。”我不再看他,有些心灰意冷。

“你这是疔,老百姓叫‘蛇头疔’。”老头再次严肃的看着我,似乎在提醒着我病情的严重。

“哦。”可惜我对这病一点也没有直观的感受,无非就是疼,但是还没到让我无法忍受的地步。

“你这发现的早,要是晚了会疼痛难忍,引发指功能障碍,再严重的话可能整条胳膊都废了。”老头

加重了语气。

“那咋办?”我从他的描述中感觉到这个奇怪的病似乎来者不善,有些担心。

“你现在发现的早,能把手指中的毒素挤出来的话,应该没大碍。”老头看我终于重视了,语气再次

变得老气横秋,只是那口气依然浓烈。

“怎么挤出来?”我又问。

“手术吧。”他轻描淡写的说。

“啊?”我长这么大最大的医疗措施就是挂吊瓶,脱裤子扎屁股针,手术那在我看来如同患了绝症般

,是很严重的事情,远的不说,近的高亮上学期的痔疮手术都让我心有余悸。

“不手术不行吗?”我探寻的问,语气有些哀求。

“西医只能这样了,除非你去看中医找土方法。”老头摇了摇头,放开了我的手指,吐了一大口气,

如释重负的样子让我觉得是他自己得了这个病一般。

“我再想想吧。”我站起来,想走。

“嗯,记住,别等到疼得受不了了再来,而且这个病会伴随着身体发冷,有感冒嘘寒症状,你自己注

意。”老头看我要走,嘱咐道。

“好,谢谢。”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听这些,急急的出了门。

我在医院的走廊里默默地行走,忽略身边的一切。

突然觉得很累,在墙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愣愣的看着自己那已经肿胀的左手食指。

人确实很奇怪,在听到老头这番言论之前,一直没觉得怎么疼,如今了解了之后,却还真的觉得手指

胀的难受,从表皮上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我试着弯曲它,却发现已经不受控制,那种感觉就如同被灌满了水的气球,稍稍的挤压,就会破裂一

样,里面的脓正在寻找着出口。

“你这是疔吧?”身边的一个声音说道。

我转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奶奶。

“嗯。”我笑了下。

“多久了?”她抱着孩子往我身边挪了挪,似乎想看个仔细。

“一个多星期。”我说,有些后悔没有及时来医院。

“在我们乡下这个常见,去弄个猪肠子苦胆套上就好了。”老人家笑着对我说。

“呵呵,谢谢奶奶。”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好心,得到别人的关心总是好的,何况是我正需要的时候

正说着,兜里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高亮。

“哥,你跑哪去了?”高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焦急。

我很庆幸他现在看不到我的状态,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我的想法。有些话只要不是面对面,我就可

以敷衍,欺骗,但是我无法直视高亮的双眼。

“在医院啊。”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是吗?”那边的声音很疑惑。

“嗯。”我坚定的回答,事实上我确实是在医院,我没什么好欺骗的。

“我怎么没看到你?”高亮的声音有些变调。

“你在哪?”我脱口而出。

“我和关心在一起,你到底跑哪了?”我感觉他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来抓住我。

“我在XX医院,你在那等我吧,过去说。”我挂了电话。

“女朋友?”旁边的奶奶笑着问。

“不是。”我笑着和老奶奶说了再见,急匆匆的出了医院,搭了车奔向关心的医院。

关心和高亮站在医院的大厅里,看着门外。

我的出现让高亮有些难以抑制,但是在关心面前他也不好过火儿,只是赶紧的跑到我身边,狠狠的在

我的肩膀打了一拳。

“哥,你急死我啊!”他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吃了。

“是啊,明飞,咋地不相信我啊?”关心也走了过来,看着我笑着说,“我就是不看你也得给高亮面

子啊,我都约好了我们院的专家,你到底咋回事啊!”

“没,我寻思没什么大事,就不麻烦你了。”我解释道。

“真是好理由。”关心在嘴上从来不让茬儿。

“好了,别说了,去看专家。”高亮打断她,看着关心说。

“走吧,俩公子,都老大不小了,一天还和个孩子似的。”关心转身上了楼梯,我和高亮在后面跟着

“你怎么出来了?”我小声的问。

“我正上课呢,关心打电话说你没去,我就急了,去找导员说大夫说你病情严重,需要人照顾,就急

忙赶来了。”他边走边说,连气都不喘。

“那你回去吧,我没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非要拧着他的意愿。

高亮在那愣了一下,转而低着头上楼,默默地说:“看完专家我就回去。”

关心找的专家和那个口臭的老头说法一样,只是这个专家态度坚决的要安排手术,用他的话说要相信

科学,不要迷信那些土办法,及早治疗及早康复。

我犹豫的看着高亮,高亮又看着关心。

“有风险吗?张叔?这可是我自己家弟弟啊!”关心的嗓门依旧洪亮。

“没事,今天开点药回去先吃了,明天安排手术吧。”张专家翻了翻自己的日程安排,然后斩钉截铁

的看着关心说。

“那张叔明天你主刀吧?”关心又问。

“嗯,你们回去吧。”张专家似乎也对关心很头疼,急急的打发我们。

“那好,我们先走了,明天几点?”关心起身,却又再次坐下问。

“9点吧。”张专家头也不抬了。

“靠,我就烦这样的人,要不是看你面子,我才不求他呢。”关心刚一出门就冲着高亮说。

“呵呵,你这人情我肯定还!”高亮笑呵呵的说。

“咋还?用你人还?”关心瞪着眼睛,似乎要把高亮吃了。

“你以为我唐僧肉啊!”高亮左顾而言他,反正就是不上道。

“唉,你们等下!”关心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身又回了张专家的办公室。

我和高亮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医院的走廊,谁也没说话。

高亮刚刚想开口打破沉默,关心却回来了。

“给你!”说完,手里拿着一张单子,递给高亮。

“这是啥?”高亮说着,接了过去。

“医嘱啊,你这出来打的什么旗号自己忘了啊!”关心说着在高亮的后脑勺拍了一下。

“哈哈,我还把这茬忘了,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陪明飞了。”高亮看过字条后,心情好了不少。

“给我看看。”我开口道。

高亮把字条递了过来,上面龙飞凤舞的用医生特有的笔迹写着:患者需手术,康复前需人陪护。

我抬头看了看关心,又看了看高亮,自己也憋不住笑了。

“走吧,我得回去上班了,你俩呢?”关心问。

“回寝室吧,明天得手术了。”我说,然后看了看高亮。

“那明天见吧,开心点,老爷们开个刀算啥,高亮那部位不比你疼啊!”关心又开始没心没肺起来。

“靠,你赶紧该干嘛干嘛去!”高亮有些难为情,“我们走了!”

我再次坐在公汽上,只是这一次身边有了高亮。

“哥,你怎么弄的这么严重啊!”高亮小声的在我身边说。

“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靠。”我小声嘟囔着。

高亮似乎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毛病,于是趴在我耳朵边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

。”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似乎没人注意到我们,赶紧把他推到一边,不再搭理他。

但是高亮并不知道,他这看似普通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再次纠结。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只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你铭记一生。

60.骑猪的瘦子

[骑猪的瘦子]

我和高亮特意绕开了同学们训练的操场,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宿舍。

这是我们回学校以来第一次单独的且无人打扰的呆在宿舍,心里有些莫名的期待和激动。

整个宿舍楼里静悄悄的,看门的大爷看见我俩回来都吃了一惊。

我俩没搭理他,飞奔上楼,那一刻心里是明快的,似乎忘记了手的伤痛。

我的心跳得厉害,连用钥匙开门都对了好几次也没把钥匙捅进锁眼。

高亮在旁见我这样,把我推到一边,用钥匙开了门,把我拽了进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

高亮紧紧的吻住了。

我俩就那么依着门,在对方的嘴上脸上亲着,近乎撕咬,彼此都气喘吁吁,如同久别的恋人再次重逢

,压抑已久的欲望倾泻而出。

直到我俩喘不上来气了,才彼此松开。

“靠,你吐沫弄了我一脸。”我看着他笑着,不停地用手擦抹着我的脸和嘴角儿。

“我脸上不也一样!”高亮也学着我用手擦着,转身躺到了我的床上。

我走了过去,让他往里挪挪,并排躺下。

“你不回去销假?”我看着上铺的床板子,问道。

“不去了,等中午老大他们回来了把条子给他,让他下午带去给导员,我不想和他废话。”高亮侧过

身,手放在我的身上,看着我,“难得有和你在一起的机会,我还出去干吗。”

“大哥,你以为咱俩是度假啊,我可是明天就要做手术的人了,靠!”我笑着用右手把他的脑袋推开

,他呼出的热气让我有些难以把持。

“哥,咱俩可说好了,你以后有事可不许瞒着我。”高亮再次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的有些伤感

“我这不没事吗?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爸妈。”我突然想起这件事,赶紧叮嘱他。

“放心,打死我也不说!”高亮就和小孩子一样,眼睛瞪得圆圆的。

“打不死就说呗?”我开玩笑的问他。

“打不死我就装死!”高亮说着,伏在我身上的手就开始不老实,那只手将我的内衣从裤腰中拽了出

来,然后伸了进去。

我没阻止他,我已经习惯了他这样。

他的手在我的上身游走,一会在我的腹肌上停留,一会揉捏着我胸前的凸起,反正就是不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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