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之我在警校的那些事 中——骑猪的瘦子
骑猪的瘦子  发于:2012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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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坐到了我旁边,和仙女姐姐以及旁边就坐的一个朝鲜男人点了点头,开始吃饭。

这顿早餐很合我的胃口,尤其是自制的牛肉干,特好吃,无奈每桌就那么几块儿,还有牛奶,特醇,

让我赞不绝口。

我是一边称赞一边吃,最后才发现,我说话的时候东西都被高亮吃了,真郁闷。

吃过了午饭,我在楼下大厅清点了人数之后,一干人等向开城出发,去参观板门店和三八线。在车上

得知这趟旅程需要2个多小时,我的心轻松了不少,因为我可以睡觉了。

一路上,仙女姐姐每路过一个标志性的建筑都会详细的解说,很敬业。我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不知

不觉脑袋靠着高亮的肩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片掌声中醒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的脸,似乎这些脸都在兴奋的看着我。

“哥,人家请你唱歌。”高亮皮笑肉不笑的说。

“啥?”我有些懵。

“刘明飞,我们来赛歌儿,你们中方出两个代表,我们两个代表朝方。”仙女姐姐看我一脸茫然,指

了指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笑着对我说。

“那除了我还有谁?”我想尽量的往后拖延,我可不习惯在那么多陌生人面前唱歌。

“你是导游你先来,大伙鼓掌!”仙女姐姐开始煽动群众,一下子她那温柔的印象我荡然无存。

“小刘来一个!”一下子车厢内喊声此起彼伏,搞得我十分被动。

没办法,我只得尽量的在脑海里搜索我会唱的歌曲,本来想唱张信哲的《太想爱你》,后来又觉得在

朝鲜这样的国家唱爱来爱去的歌不太好,何况我还怕我身后这些北京来的教师们认为我和他们那些不

上进的学生一样,就知道听这些不入流的歌曲。

可是除了这些歌曲还有啥?《吻别》?《爱江山更爱美人》?愁死我了。

“唱《祝福》吧。”高亮在我耳朵边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充满疑问的看着他。

“张学友的。”他小声的说。

我这才想起来,这首歌听着还算应景。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我自认我唱得还不错,最起码没有跑调,大伙跟着节奏给我击掌,让

我很高兴。

一曲唱毕,掌声四起,我赶忙站起身来鞠了躬,能得到这些教条主义人士的赞同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

福分。

紧接着,车上的那个朝鲜男人开始唱歌,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唱了周华健的《花心》。

这个男人我一直没有仔细注意过他,在我心里面,我觉得他就是朝鲜安全局的人,但我也没有去问,

毕竟和我没有直接关系。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一丝不苟甚至有些呆板的男人唱起歌来会这

么好听,看来朝鲜民族不愧是能歌善舞的民族。这个男人唱完之后,掌声似乎更加热烈。

我有些惊讶于这些北京人的热情,原以为他们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没想到会对这种最原始的游戏

这么热情。

紧接着,谁来唱下一曲出现了胶着状态,我们这边没一个人愿意出来献丑,在请求了几次无人答应之

后,仙女姐姐也唱了一首周华健的歌---《朋友》。

这一下让我对周华健肃然起敬,没想到他的歌在异国他乡竟然这么受欢迎。

金仙女姐姐唱歌不是很好,但毕竟一女流之辈,所以我们也不是很苛求,仍然报以热烈的掌声。

她唱完之后,皮球又滚了回来,这次我们这边必须出一个人,不然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用手捅了捅高亮,高亮看了看我,毫无反应。

“就他吧!”我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只好出此下策,直接把高亮推到了众人面前。

高亮瞪了我一眼,马上又笑呵呵的和大家表示自己不会唱歌,但是没想到大家似乎都对这个整天和导

游在一起的小子很感兴趣,一个劲的鼓掌,搞得他下不来台。

我看着高亮那窘迫的神情,特爽,就差把凳子拆了鼓掌了。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高亮开始的扭捏全是假的,他整理了衣服站了起来,竟然开唱了,而且唱了一首

谁也没想到的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秧

革命群众离不开共产党

毛泽东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秧

革命群众离不开共产党

毛泽东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秧

革命群众离不开共产党

毛泽东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这首歌我是第一次听到,何况还是从高亮的嘴里唱出来的。一下子我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

么一手。

仙女姐姐和那个朝鲜男人很投入的看着高亮唱歌,因为他们在歌词里面听到了“毛主席”,看来他老

人家就是伟大。而那些北京来的叔叔阿姨们则更是投入,因为他们为数不少的人似乎都是从那个红色

年代走过来的。

高亮声音洪亮的唱着,底下群众高声的合着,一时间车上气氛高到了顶点。

我们的车队在接近三八线暨板门店朝鲜战争停战谈判场所的时候,就能看见树林中隐藏的碉堡。

金仙女介绍说那是韩国在美国的支持下建筑的,并告诉游客们一会到了地点一定要听指挥,不允许去

的地方不要踏过一步,否则会有危险。

我和高亮相视一笑,觉得有些危言耸听。

但是到了之后还是被现场的气氛所感染,一座感觉是临时搭建起拉的简易房子,没想到竟然就是停战

协议签署场,临近我们的这边明显是北朝鲜的士兵把守,和我们的解放军一样,站得笔直,与此相对

应的,这座房子中线的另一部分就是美国驻军把守的南朝鲜,美国大兵随意的溜达着,甚至还向我们

招手,两国士兵鲜明的风格还真是讽刺。

中午我们就在开城吃的风味午餐,已经没什么印象了,感觉不是很好吃。

然后又参观了高丽博物馆,这个博物馆让我和高亮充满了兴趣,饶有兴致的跟在导游的后面听着解说

,并不时的拍照。

一切参观完毕我们就坐车回了平壤。回程大伙似乎都很累,也没有了来时路上的喧嚣,都静静的睡着

我和高亮也不例外,只不过这一次是高亮枕在我的肩膀上,嘴巴微张着。

回到平壤我们又去参观了金日成的故居万景台,最让我难忘的是朝鲜导游们只要一说到金日成,前面

必定有“伟大领袖”这个称谓,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中国,每每谈到毛主席,也都是这样。

当天的最后一个景点是少年宫。

我们去的时候里面并没有看到朝鲜少年儿童,可能都被临时清空了。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我们这些外国游客被严密的控制着与朝鲜百姓接触,我自己猜测是为了防止不

良思想腐蚀他们那伟大的无产阶级思想吧。

出去的时候,我却真真正正的看见了朝鲜少年儿童。

阳光下的少男少女们手捧鲜花,如同接见首长似的夹道两旁欢送我们。

出了门,金仙女说可以和这些朝鲜的花朵合影,于是我的游客们一哄而散,我也乐得清闲,坐在少年

宫的台阶上,看着远处的人们。

阳光洒在我的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暖融融的,让我有些困倦。

“哥,你想什么呢?”高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

“你说他们是快乐还是不快乐?”我看着远处的少年儿童们,脸上带着程式化的笑容。

“相较而言吧。”高亮说。

“什么意思?”我转过头看着他。

“相较于其他朝鲜儿童来说,他们无疑是快乐的;相较于我们来说,他们就不快乐,因为他们没有体

验过我们的生活。”说完,笑呵呵的看着我。

“如果是你,你会快乐吗?”我又问。

“会啊,我会知足。人不快乐就是因为总想得到超越自己范围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不知足。”高亮看

着我,眼神明亮。

“那你现在快乐吗?”我存心问的。

“嗯,因为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说到这,他反而不再看我,看着脚下。

“什么啊?”我继续逼问。

“你啊,哈哈。”他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拉着我的胳膊,去和朝鲜儿童照相了

那张照片上的高亮笑得有些忘乎所以,与前排那些标准的笑容相比似乎不入流,但我知道,那是发自

内心的。

就如同多年以后,高亮拿着那张照片问我为什么我会不看镜头而看着他。

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个时候的他,就是我的镜头。

在回去的车上,仙女姐姐告诉我们晚饭后要去看《阿里郎》大型演出。说实在的,我对这个演出一开

始真的没报任何希望,只是没想到看过之后却让我念念不忘。据说参加演出的演员多达千人,只能用

声势壮观来形容。

我一直觉得中国就是表演群体镜头最整齐的国家,看来我还真的是忽略了另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甚至

看了这场演出,让我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朝鲜实在是太落后了,演出的设备完全是靠人力。灯光,舞台背景都是靠所

谓的志愿者来人工调整,在我们旁边就是一个大型灯箱,三个孩子根据旗子的指挥在不停变换着灯光

的位置,甚至还要不时的用彩色挡板来变换着不同的颜色,因为他们没有彩灯。

但即使这样,也丝毫看不出台上的慌乱,整个表演一气呵成,大气,整齐,顿时让我对朝鲜的印象更

进一步。

今天想起那场表演,舞台的细节已经记忆不清,只是记得结束的时候全体起立那激动热烈的掌声,和

高亮那因为反感一些中国游客不顾朝方请求仍旧私自拍照影响演员表演而稍显扭曲的小脸。

回到房间,我俩仍然沉浸在演出的后遗症状态之中,不停地研究着这个只靠精神支撑的国家。

说着说着高亮还把电视给打开了,竟然看得津津有味儿。

“不是看不懂吗?”我鄙视的看着他。

“既然感兴趣就多用心喽。”他根本没看我。

“那你看吧,我去洗澡。”说完,我开始脱衣服。谁知道这小子也开始脱衣服。

“你不是看电视嘛?”我脱下内裤,放在床上,看着他说。

“相较而言,你对我吸引力更大。”说完,他也脱得精光,从他那胯下的状态来看,此言非虚。

“哥,你别动!”高亮在我的面前,看着我说。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没有动弹,高亮身上的水珠因为灯光而反射着我紧绷的身体,让我有些不好意

思。

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欲.火正在乱窜。

我试图压制,却适得其反。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高亮而喜欢上了男人,不然为什么一

看到高亮的身体和他注视的目光总会让我难以抑制?

“哥,你怎么那么紧张?”他看着我有些微微发抖的身体,笑呵呵的说。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一开始的排斥,到被动的接受,再到如今有些

期待,我对自己的变化也有些吃惊。

高亮的手触到了我的胸膛,让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缩,却因为碰到了微凉的瓷砖而又再度向前。

“哥,你今天是怎么啦,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了。”高亮看着我那窘迫的举动,倚在洗面台上,笑呵呵

的看着我,他的身体此刻和我正好相反,身上的肌肉松弛着,只有那稍显疲软的东西还处在不安定的

状态,轻微的依靠在他的大腿边上,似乎一个微小的摩擦就能让它重振雄风。

我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高亮说的对,我对他的亲密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已经习惯了他注视我的身体,抚摸我的隐私部分,甚至在他眼前激动的临顶,可我还是不住的有些

紧张,这种状态让我的东西一直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

“哥,你终于开始在乎我了。”高亮笑呵呵的,仍旧在那里看着我的身体。

“没事赶快洗澡。”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乎乎的,他不让我动我就不动。

“一个人只有真正在乎了,才会在面对的时候变得紧张,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高亮在我身后说着

,“所以,一般男人在第一次面对女人的时候阳.痿的几率特大,尤其是

47、朝鲜之旅第二天

洞房的时候,哈哈!”

“操,我可不是娘们儿,除非你是!”那种被他窥探心理的无奈感油然而生。

高亮的身体贴了过来,“我给你洗,叫你别动就是这个意思。”他在我的耳边几乎是把话吹进了我的

耳朵。

“你丫那就好好伺候我,不搞色.情服务。”我不想顺着他的道走下去,我发现要是顺着他总是被搞得

不射不算完。

“靠,都硬不起来还想服务。”高亮的手顺着水流在我身上游走着。

“对你没兴趣了呗!”我突然觉得这是打击他的一个好方法。

“没事,反正我硬就行了,你是被疼的,哈哈。”说完他狠狠的握了握的下体。

“把眼睛闭上。”高亮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之后,说道。

“干嘛?”我警觉的瞪着他,想起昨晚他那不经意的顶入。

“给你洗头,操!”他边说边看了我一眼,拿起一遍的洗发液,倒了一些在手心,“闭眼低头。”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高亮的双手在我的脑袋上轻柔的抓着,舒服极了,我甚至在想这时候要是有一

张床就好了,太他妈的爽了。

高亮的手在我头上按摩着,似乎上了瘾,而我也乐于接受他的这种服务,紧绷的身体逐渐的放松,可

是另一个部位却不安分的胀大。

“好了吧?”我闭着眼睛问,这种按按脑袋就能让我升旗的场景让我有些尴尬。

“等下!”高亮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却感受不到他的体温。

我就那么站着,头上的泡沫流了下来。

一会,我就感觉被人摁了下去,尖端因为向下的压力而最大限度的脱离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我想睁开眼睛,却被泡沫挡住了视线。

“别瞎闹!”事到如今我只能这么说。

“我给你用洗发液洗洗下边的毛!”高亮的声音穿来,听得出他是蹲下了,“哥你这东西贴着肚皮挡

碍,你忍忍。”

他一边说着,我就感觉他的一只手摁着我的东西,另一只用洗发液在我的毛丛中挠着。

“那是洗那里的吗!”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

“没害处就是了,再说闻着好闻啊!”高亮仍在继续着。

海飞丝的薄荷气味在我的下体弥漫,带来一阵冰凉。

“好了!”他站了起来,我那被压迫的东西随着束缚的消失瞬间弹了回来,打在我的腹部,然后不住

的颤抖。

高亮有些短暂的停顿,我听到了他压抑的喘气声。

我没有等他,自己拧开了淋浴,他还是过来了,双手开始给我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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