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挂科,要么……负责?!——林浅悠
林浅悠  发于:2013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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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牧正彦还没来得及告诉牧童鞋,他和严叫兽有可能是相互喜欢。所以牧童鞋也无法确定叫兽有什么想法,因此,他的心情很忐忑。

万一旧情人来个余情未了,严叫兽心里也有些想法……

牧童鞋脸此刻非常地苦逼,自己该不会还没开始就出局了吧。而且那个付叫兽怎么看都比自己要闪亮亮……

“不成了!”牧童鞋心中顿时因为爱而燃起一团小火,他喃喃自语道“看来真的要先下手为强了,真的等一年半毕业,自己就什么机会都没了,什么解决矛盾再谈恋爱,那时候就什么都晚!”

牧正齐想到此,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再次仰望台上的付叫兽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犀利了,因为面前的人,此刻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敌人。

而英勇地牧正齐同志,毅然地准备展开一场进攻战。

目标,就是那个傲娇的叶教授。对手,哼,就是这个不确定地情敌。

第十一章:爱情不会过期逗留

当牧童鞋正经八百开始规划自己计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阻碍真的是重重的,首先,他作为一个学生,不能大大方方地去追求自己的老师。虽然师生恋神马的一直都是电视剧的永恒主题,但是现实还是很残酷的。其次,还是因为自己是学生,资金严重不足,不可能去订个什么法国大餐之类去感动叫兽。

最后,他与叫兽的性别相同,此番爱恋自然不能如此高调。

牧童鞋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想法。虽然有想过请叫兽去吃学校食堂这个囧念头,但这个想法实在不符合叫兽的身份。

食堂可是个公共场合,人来人往都是熟面孔,两个人如此突兀坐在那里吃饭肯定会让人关注,况且对着猪排饭,再动情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权衡利弊后,牧童鞋觉得只能利用自己学生的身份去接近叫兽了,那就是问题目。

问题目,这是非常天经地义的事情了。本来嘛,叫兽就是以教授学业为目的的,解答学生之所惑,也是理所应当的。而学生的题目,不管难易程度,都要认真去解答,这才是个好教授。

牧童鞋学习上向来都是没有什么过高要求的,自然是没有什么题集可以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去伪装一下爱学习的人。现在去买本,一本崭新的习题册,怎么看都是有些居心不良,让牧童鞋只会更心虚。

于是牧童鞋在宿舍翻找了一翻后,拿了本胖子的习题册,嘿嘿一笑,把胖子的名字果断地擦掉,补上自己的名字后出门了。

“严叫兽,请问你现在方便么?”牧童鞋装作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敲开了叫兽的办公室大门。

“没看到我在赶论文么?你说忙不忙。”严叫兽看清来人之后,也懒得装出副为人师表的形象,“你有事就赶紧说,没事就该哪里,就哪里呆着去。”

严叶然最近似乎是把所有对于旧情人的不满,统统转化成了动力,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了自己的研究。

而状态,差不多从旧情人付叫兽重归母校后就一直这么持续着了,似乎就是想挣那么一口气,心底里想要比过那个狼心狗肺的留洋博士。

“哦,有事,有事。”牧正齐心底暗暗庆幸自己早有准备,忙掏出胖子的那本习题册,“我有些问题不太会,所以想来问问叫兽。”

“哦,题目拿过来,我看看吧。”严叫兽再傲娇还是知道自己职责的。

牧童鞋趁机靠近,随手翻了道没写字的题目,装作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严老师,就是这道题,我想了好久,都不会写。”

严叶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接过牧正齐递过来的本子,准备认真研究一番。但是才看了不到10秒,严叫兽就抬起头,用很不确定地眼神瞅了眼牧童鞋。

“严老师?”牧童鞋感觉有些不妙。

“你确定是这道题?”严叫兽用手指了指习题册。

“对啊。”牧童鞋咽了咽口水,他有些后悔之前应该好好准备几道题,现在明显是出纰漏了,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了。

严叫兽听到这个答案后,连题目都不看了,直接把册子丢到了桌子上,就盯着牧正齐的脸看。

足足过了20秒后,严叫兽才悠悠然地开了口。

“看来最近没怎么管你,你的退步很快啊。居然这种题目都不会做了。”严叫兽阴森森地一笑,拉开一旁地抽屉,掏出一本基础练习100题丢到了牧小齐的面前,“去,这周把这本做完。”

“啊?严老师……这个,我只是来问问题的……”牧童鞋弱弱地想要争取下自己的权力,他心里此刻是苦的和苦菜花一样,怎么会这么倒霉,接近未成,反而平添了这么个东西,让自己哪有时间去考虑长远的追求计划啊!!

“我知道你是来问问题的。”严叫兽继续保持微笑,“不过这道题真的不需要我解释,你去把这本习题册做完,就知道答案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严叫兽的脸又变回了最近常见的扑克脸,“不写完……哼哼,你懂的。”

牧童鞋一听,啥都不敢说了,忙点了点头。

“那知道了吧。”

牧童鞋的头点的更用力了。

“很好,出去吧。”严叫兽最后一声令下,悲情地牧童鞋拿着100题习题册,迈着沉痛地脚步走向门口。

“等等。”严叫兽突然想到什么,又喊出了他。

牧童鞋不敢怠慢,忙扭头看过去,只不过脸上的苦菜色还没来得及退去,被严叫兽看在了眼底。

不过严叫兽心里觉得挺可乐的,脸上也没有显现出来,仍旧一副扑克脸样。

“别忘了每天拿过来给我检查。”

此话一出,牧正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连回答的声音都特响亮。“好,我记住了。”

说完,整个人就和被阳光沐浴了般,无比欢乐地出去了。

这瞬间的转变,着实让严叫兽都楞了楞。

“这孩子该不会傻了吧。”

严叫兽自然是不知道牧童鞋的心路历程的,本来牧童鞋就是抱着不纯良的目的去接近,以为功亏一篑之时,居然来了个柳暗花明!

严叶然让他每天主动去找他检查作业!!

这是多么好的接触机会啊,而且还很是光明正大,搞不好还可以借口在叫兽边上多蹭一会,怎么想都是件美好的事情啊。

牧童鞋手捧着100题习题册,觉得它突然变得那般美好了,屁颠屁颠地就回去了,都忘记把胖子的那本习题册带走。

其实严叶然的态度凶恶,除了那个付叫兽的原因,主要还是论文着实有些复杂,涉及的专业知识和方程式很繁琐,又加上想赶上一个知名学术杂志的秋季截稿期,一堆因素凑到一块,是个人都会变成小怪兽。

因此在牧童鞋走了没几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严叫兽以为是牧童鞋折回来拿的东西的,于是语气也没怎么注意了。

“你的丢三落四毛病什么时候改改,还记得回来拿本子?”

结果门开了,不是牧正齐,而是那位付叫兽,这让严叶然有些尴尬。

“咳咳,你有什么事情么,付叫兽。”严叶然故意重咬了对方的称呼。

“哦,就是想着快到中午了,想邀请你一起吃个饭。”付叫兽笑的那叫一个温柔,“哦?对了,你以为刚才是谁,语气这么冲。”

“哦,没什么。一个学生而已。”严叫兽也懒得搭理对方,又自顾开始写论文了。

付叫兽听后也没怎么在意,“那我方便请你吃饭么?”

“不方便。”严叫兽硬邦邦地拒绝了。

“那我约你晚上。”付叫兽继续邀请。

“有事。”

“那……”

“只要有你,我都不方便。”严叫兽也懒得和对方再纠缠,直接就说,“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你请回吧。”

“真绝情啊。”付叫兽有些感慨。

“谢谢,没你狠。”严叫兽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心里有些疼。

“那你说……我让校长请你吃饭,你赏不赏脸。”

“你!!”严叶然被气得话都说不全了,只好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说吧,你想干什么?”

“就是想和你促进下同事友谊。”付叫兽装的那叫一个无辜。

“没必要。”严叫兽冷冷地说道,“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最多就是知道彼此的名字,如有可能,我连这个都不想记住。”

“严叶然!”付叫兽也是个骄傲之人,被人当面这么说,自然有些下不来台。“你知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就不给彼此个机会呢。”

“早就没机会了……”严叫兽苦笑,语气却很决绝。“你当初和别人结婚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们断了。”

“谁说我们断了。”付叫兽看着严叶然有些彷徨的侧脸,不心疼是假的,因此语气也缓和了些。“我没说,你也没说。那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凭什么?”严叫兽喃喃地问道。

“就凭……你先说爱我。”付哲书终究还是太自信,也太过地骄傲,说到底,他终究还是最爱自己。

而这话一出,严叶然只觉得心里头一根弦断了。多年难以忘却的不舍与思念,再此刻突然都放下了。

原来他与他,什么都不剩了。

剩下的,只不过是早已过了期限的“爱”。

严叶然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先说爱的,总是这般的无奈。

第十二章:严叶然 我喜欢你

那年,严叶然义无反顾说出喜欢的时候,他才20岁。

那时候的他,傻傻的相信感情,也傻傻地等待美好结局的到来,感觉爱真的能傻里傻气地改变一切。

因为付哲书是他进入大学校园后,第一个让他感觉到温暖的人,让他觉得自己真的也可以拥有爱。

严叶然的家本不在这个城市,之所以选择这座陌生而又遥远的城市,只是想逃离一种压抑。

家,让他感觉不到温暖。尽管在外人的眼里,这绝对是个五好家庭的代表,恩爱的父母,优秀的儿子,殷实的家境。

可是,在别人看不见的背后,心酸与无奈,只有年幼的严叶然知道。

因为父母的貌合神离,两人都忙碌于自己的事业,而对待子女的关系,也淡薄地令人心寒。差不多只会在期末考试后,象征性地关心下他的成绩,此外没有更多的关怀。

严叶然是个骄傲的人,由于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明明渴求什么却不会去表达出来,更不会把自己的辛酸往事说出来博取常人的关心,也因此,他总是与其他人保持着距离感。

优异的成绩,俊秀的外表,以及骨子里的冷,让他中学时期并没有多少朋友。因此,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他,即使进了大学,也并不觉得有义务去融入群体。

仍旧保持着固执地骄傲,让他在宿舍班里似乎总那么格格不入。而若不是意外的入侵者出现,严叶然或许平淡地过完自己的生活,不会爱恋,也不会受伤。

付哲书现在看起来虽文质彬彬,披着副温和谦虚的外衣。但是年轻时候的他,打起人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因为和之前宿舍的人发生矛盾到大打出手,辅导员则为了平息矛盾,把他调离之前的宿舍,让他搬进了本只有三人的严叶然宿舍。

对于他的出现,当时的严叶然没有多大感觉,因为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图书馆度过的,平时也不会与他有过多交流机会。

刚开始,付哲书也没有在意。可是时间长了,或许是好奇,他开始主动找他说话,有事总会算上严叶然。

严叶然也不是铁石心肠,时间长了,心里自然会感动,也很自然得和他熟络起来。

再后来……两人之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种种事情慢慢地累积,某天,量变很自然就质变了。

刚开始,当严叶然发现自己感情的时候,还是很慌乱的。于是他下意识地选择躲着付哲书,但对方却不允许他这样,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反而更加步步紧逼。

最后,实在忍不住的严叶然表白了。

“我喜欢你。”

严叶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怕得要命,生怕对方真的不理自己了。可结果却出乎他意料,并没有想象中的狂风暴雨,恩断义绝之类的场景。

对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一把抱住了他。

严叶然在那一瞬间,觉得是那般的幸福。

现在想想,严叫兽觉得那时的自己就是个傻瓜,而付哲书的一句话,也彻底点醒了他。

“是你先说爱的。”

是啊,却是是严叶然先说的爱,可难道当时的付哲书心中就没有情么?

有,他有。但是自负的他是不可能先说的,所以选择步步相逼地让严叶然说出那句话。

为什么?

就是为了给这段感情找个借口,在这段非世俗所能接受的感情中,给自己一个可笑的心里安慰。

一切的感情,一切的罪过。不该由他来承担,因为是严叶然先说的爱,所以这番罪孽也该属于他。

当这段爱恋遇到了现实的阻碍时,付同志更是可以为自己的逃避找个“合理”的借口,而当风浪过去后,自己更是可以理所应当地回来。

因为,你先说的爱。

分手的时候,是这句话。

而此刻,多少年过去了,想复合。

又是这句。

就和万金油一样,似乎屡试不爽。

但是严叶然不再是那个青葱岁月里头的傻瓜,此刻的他,是个早已经历过社会风霜,年近30的叫兽。

因此,看着眼前的人再次说出这句话,严叶然莫名地想笑。笑对方的自负,也笑自己的傻。

“你笑什么。”

严叶然终是笑了出来,止也止不住,越笑越大声,却也越笑心里越是悲凉。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你说的话 ,好笑。”

“?”付哲书一头雾水。

“你说……当年是我先说的喜欢。”严叶然眼角弯的很厉害,“所以呢?我是不是现在也必须答应你的要求,再说一次喜欢?”

付叫兽听了,第一反应就是想点头,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可抬眼看着眼前的人,笑的面若桃花,反而让他觉得是那般陌生。

而就在虚伪的付叫兽纠结的时候,有人抢先回答了。

“不行!!叫兽!!你不能答应!!!”

门“碰”地一声被踢开了,一个高大的青年站在门口,左手似乎还拿着本习题册之类的东西,此人正是牧正齐同志。

之前都说了,这二货刚才走的时候,把东西给落下了,所以他本来是想来取作业本的,谁料,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严叫兽的声音从门里头传来,还在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还得了,自己还没来及发动攻势下,严叫兽就要被人抢走了!!

这可绝对不行的!

所以,牧童鞋,想都没想,听完这句话,就立马撞开门,朝着里头就嚎了这么一嗓子 ,先阻止严叫兽继续说下去是真。

而付叫兽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既惊讶又尴尬,还有些恼火的。

惊讶是,没想到门外有人听到了。

尴尬,自然是他这么爱面子地人,被人听到这个,多少心里有些不舒坦,隐隐担心面前的人传出去。

恼火,不用说,任谁在修复旧情时候被打断,都会很生气的……

可牧童鞋才懒得看付叫兽的表情,他此时一心都扑在了严叫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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