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然一笑皆妖孽(穿越)中——止水无尘
止水无尘  发于:2012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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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温柔的声音使得睡梦中的萧时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脸的睡意朦胧。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

男子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萧时影脸上的睡意很快的就褪去了。“潋之,你今天怎么来了?”有些惊讶

的开口,凤潋之摸摸萧时影的头,发丝柔软的触觉令人的心微微一荡。

“我来的时候你恰好睡着了,怎么了,这几天没睡好么?哎,平时也要多吃点啊,看你现在瘦的。”

凤潋之拿起桌上的瓷罐,掀开盖子,拿起小勺,盛起一小口,放在唇下吹了吹,送到萧时影唇边。萧

时影因为凤潋之这样的动作红了红,伸出手,小声的说,“我自己来。”

凤潋之摇摇头,执意要自己喂他。萧时影无奈作罢,只能乖乖的张口。咽着那微甜的莲子羹,萧时影

的心觉得这样就够了,至少让他觉得,他的坚持是值得的。

白凝点燃店内的烛火,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吃了些莲子羹的萧时影脸上终于有了些红润的色泽,

乖乖的束手站于一旁,低头,完全没有了在司幽国时那个娇俏顽皮的模样,脸上满满都是恭敬,令人

觉得很是陌生。

萧时影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莲子羹,凤潋之拿起接过白凝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锦帕,轻柔的为萧时影

擦了擦嘴。萧时影甜甜的笑起来,一开口,声音竟是有些低哑,“呵呵,潋之,你还真把我当成了弱

不经风的瓷娃娃了啊。”

凤潋之听见萧时影这么说,手上动作一顿。“是啊,你看看你,声音都哑了,是不是吹风吹的?”伸

出手刮了刮萧时影的小鼻头,宠溺的开口。萧时影歪歪头,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我哪有你说的那

么弱不经风啊——”

“我说有就有。”凤潋之有些霸道的开口,一把连着毛毯把萧时影抱起来,眉头却又是微微的一皱。

他似乎……更加的瘦了……

萧时影伸手抓起一把自己的发丝,用发尾调皮的扫动着凤潋之的面颊,“想什么烦心事,又皱眉,都

快成小老头了~”凤潋之眯起眼,将萧时影放在床上,凑上去,调侃道,“你见过有我这么帅的小老

头,把某人迷得死死的。”

萧时影扑哧一声笑出来,“臭美臭美,你肯定长不出胡子来!”说着,从床上翻坐起来,搂住凤潋之

的脖子,嘻嘻哈哈的笑着。白凝见此乖巧的退了出去,独留这两个人在大殿里。

萧时影笑够了,软软的靠在凤潋之的怀抱里,蓝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凤潋之那张脸,一眨不眨。良久

,他才幽幽的开口,“潋之,你知道么。我总觉得,我的心早就不是我自己的了。因为它一分一秒都

不能没有你,那种感觉,好奇怪,也很疯狂。”

凤潋之听了,眸子一闪。低头,凤潋之看着萧时影那从衣襟中透露出来的白皙皮肤,呼吸蓦地急促起

来。不可否认的,萧时影这具身体足以让所有尝过它的男人为之疯狂,就连凤潋之这种平日里清心寡

欲的男子也不能幸免。一手捏起萧时影的下巴,凤潋之温柔的覆上自己的唇,细细的品味那带着丝丝

甜味的柔软。萧时影慵懒的回应着,不激烈却足以挑起身上男人的所有情-欲。凤潋之的心跳越来越

快,一把抽下床头床幕的系带,凤潋之将萧时影的娇嫩的双腕捆在床头,萧时影也不反抗,反而越发

的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长而直的细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白嫩的小腿轻轻地摩挲着凤潋之的身体,

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凤潋之嘴角挑起一抹寻常人难以看见的邪魅笑容,解开衣带,迫不及待的压在

了这具销魂的躯体上。

不一会儿,帘帐里就传来男人隐隐约约的粗喘声,以及少年甜腻魅人的呻吟声。被浪翻滚,两具躯体

狠狠地纠缠在一起,共赴欲望的顶端。

“恩……”萧时影无意识的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原以为手会放在某只将自己吃抹干净不留渣的色狼

身上,可事实上,摸到的竟是平平的床单。即使是欢爱过后,萧时影依旧不能做到睡的死死地,这也

是他来到这座皇宫里,留下的最为严重的反应症。一下子便惊醒了,萧时影刚微微的将眼睛睁开一条

缝,却发现凤潋之竟是穿着件单衣,一脸冷漠的站在床边,看着自己。

“哄——”窗外一声惊雷,闪电将屋内照的惨白。萧时影心中一沉,也许,他一直躲避着,不想知道

的事情,今晚便会有结果了。他该去明白么?他该去这般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么?

心中一片苍凉,萧时影默默地放出神识,闭着眼睛,却也看清眼前的男人的一切表情。只见凤潋之的

嘴角嘲讽意味越来越浓,也越来越让萧时影的心,顿顿的痛。凤潋之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无声无息

的穿起来。很快的,他便已经穿戴好了一切。看也没看萧时影一眼,听着耳边阵阵的惊雷,脸上竟是

浮现出一抹可以称之为心疼,紧张的色彩。

大步走向殿门,白凝乖巧的为他打开,凤潋之低头看了眼她,冷漠的声音几乎让萧时影的血一下子冻

结,“管好你的事情。不该说的,就闭好你的嘴!还有,看好里面的人。”那若有若无的杀意令人心

惊,萧时影怔怔地听着,几乎不相信这个平时温柔的如同春风的男子,会有如此阴冷的一面。

萧时影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凤潋之接过白橦递上来的伞,唰的一下子撑开,一旁那个萧时影

曾经多次见过的侍卫此时立刻跟上了凤潋之的脚步,大雨倾盆,雷电交加。天空像是被撕裂了一个狰

狞的口子,无穷无尽的水从里面倒落,将整个世界淹没在一片雨幕下。

萧时影微微犹豫了下,神识这便跟上了他的身影。看着凤潋之越走越偏,萧时影在这么多年后,再次

见到了那个冷漠的黑衣人。

只见突然出现在凤潋之的面前,也不顾雨有多大,也不顾地上是如此的潮湿,啪的一下向凤潋之跪地

行礼。这个地方,即使过去那么多年,萧时影依旧记得他和苍季悠无意中闯到这里的那一天。这个黑

衣男子拦住他们,告诉他们这里是禁地,不能进去。

那时候,苍季悠曾经说过,永远不要好奇。永远不要进这片园子,要不然他会后悔的。看着凤潋之冲

着那个男人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萧时影的内心复杂。禁地?究竟藏着谁?究竟这禁地里藏着怎

样的秘密,令这个黑衣男子在这种天气,依旧守在这里。

萧时影明白,也许他这可踏进这禁地,也许一切都会破碎,也许他真的会后悔。可是他真的就要这样

子被蒙蔽一辈子么?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像个傀儡一样,失去了他原本应有的灵动。他做不到

。与其被蒙蔽,不如让自己亲手揭开这一切吧。

毅然地跟上那两个几乎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身影,萧时影看见他们在一处小楼前停下脚步。萧时

影的神识迅速的扫过整个园子,不由得觉得心底,越来越痛。

这里,汇集着三国数不尽的奇珍异宝,花团锦卉。白玉做的莲池,翠石造的小桥。精致玲珑,巧夺天

工。任是傻子都能看出这个地方,倾注了主人多少的心血,多少的爱恋。

嘴角像是僵住了,再也不能轻轻地勾起那一抹弧度。萧时影几乎没有勇气走进那座小楼。良久,他才

放着神识渗入那座小楼,于是,他比那看见了那般令他心痛到麻木的情景。

凤潋之搂着一个阴柔邪魅的男子,那男子似乎对这雷声颇是害怕,紧紧地抱着凤潋之,瑟瑟发抖。凤

潋之一下下安抚的亲着男子的脸颊,眼角流露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深情。

那般专注,就像这天地只余那一个人。

那般珍惜,就像他拥有了他就拥有了全部。

那般宠溺,是不虚做作,习惯性从心底流露出的火热爱恋。

那般真实……是他萧时影,从未见过的真切表情。不复往日的淡然,不复往日疏离的温柔。

心头绞痛,萧时影睁大着眼睛,双目无神的看着床顶。泪水默默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划过眼角的皮肤

,渗进发里。他曾听说过,眼泪,是心头绞缠出来的。

从来没有像此时,痛不欲生。每看一眼那个身影,他的心就锥骨般的痛。窒息的感觉自胸口升起,萧

时影大口大口的喘气,抓起床单,想掩饰住唇里溢出的咳嗽声。身子颤抖着,萧时影紧紧地闭上眼,

呜咽着,蜷起身子,这便是心死的感觉么?

果然,这种感觉,能够令人生不如死。四肢冰凉,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他刻意去忽略,刻意

去装傻,刻意的假装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他一直知道,白凝,苍季悠,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总有一个

相似的地方,以前自己不去探究,不想去弄懂,可是这一刻,却是不想去想,也已经明白了。

那相似的,被人称作怜悯,被人称作痛惜。

69.局外人

“轰——”窗外雷电轰鸣,树影摇曳,而这清冷寂静的大殿内,只有那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独自哀伤,

痛苦。萧时影抬手,从枕下摸出一块洁白无暇的玉佩,赫然是当年凤潋之与萧时影初见时,凤潋之赠

与萧时影的凤佩。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细细的纹路,萧时影的笑容似哭似笑,却是那种明明白白的,刻

入骨子里的哀伤。

萧时影握着那块玉佩,汹涌的泪水从眼中滑落,打湿了手心。萧时影赤-裸着身子,转头看向窗子的

方向,不时在天空迸出的闪电将他的脸照的更是惨白一片,凄凄的笑起来,萧时影长腿一挪,脚尖踩

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这几年来,因为那人曾说过他的银发好看,他一直都没有剪短,如今这头银丝已

然长至大腿。手轻轻抚上那光滑如缎的发丝,却一不留神将手中那块凤佩滑落。

听着那清脆的一声响,萧时影看着那依然碎裂的凤佩,呆呆的没有言语。俯身,萧时影的指尖摸上那

碎掉的凤佩,却被那碎掉的玉渣刺入指尖。看着血自指尖流出,无声的打落在残破的凤佩上,殷红的

如同腊月里怒放的红梅。突然想想明白了什么,萧时影的肩微微抖动起来,缓缓地直起身子,从唇缝

内溢出的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疯狂,如同午夜最最绝望的花儿,在那大殿里癫狂绝戾的绽放。

指尖微微一动,地上那件白色的亵衣像有了灵智般倏地飞向萧时影。张开双臂,那件亵衣便已套在了

萧时影的身上。把衣带随意的打了一个结,殿门也在此时从外打开。白凝白橦刚才听见了那阵笑声,

心下都是一个咯噔,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心地升起。急忙打开殿门,看见的就是萧时影直直的站在殿门

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

“让开。”萧时影的话刚吐出,白凝和白橦立马回道,“帝君说了,你累了,要好好歇息,外面雨这

么大,莫要淋坏了身子啊,娘娘。”

“娘娘?呵……”萧时影冷冷一笑,转头看向白凝,面上无悲无喜,海蓝色的眼眸却再也不复往日的

澄澈,凌厉的让人不敢逼视。“我都知道了。”轻轻的吐出这句话,看着白凝的身子一僵,萧时影回

头看那屋外飘摇的景象,雨滴啪啪的打落在地上,激起一朵朵水花。萧时影缓缓地跨过殿门的门槛,

不一会儿,就进了那漫天的雨幕之中。白橦似乎还想拦住萧时影,却被白凝一把拦住,看着白凝脸上

难以形容的表情,也便和白凝一样,默默地目送萧时影的身影远去。

本就是夜晚,再加上如此瓢泼的大雨,一路上萧时影没有见到半个人。根据刚才跟随凤潋之的记忆,

萧时影很快的便来到禁地的入口。看着那个再一次拦在自己面前的黑衣男子,萧时影淡淡的笑了。

那黑衣男子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身子湿透了,衣服湿嗒嗒的黏在身子上。长长的银发贴在脸

上,好不狼狈。那白皙的脸蛋,在雨水的冲刷下,不复那种晶莹的美丽,只有一种令人怜惜的苍白。

那挺得笔直的身躯,微抬得下巴,凌厉的眼神,却让他感到一种令人心惊的气势。

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一动不动,萧时影的语气更加冰寒,“让开。”看着那依旧不复所动的男子,萧

时影手一抬,手掌做了一个推的动作,那黑衣男子只觉得一股千斤重的力道砰的打在自己的胸口上,

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男子被这股无形的力量击飞,狼狈的倒在不远处的地上。萧时影抬脚,继续前

行。回头看了眼那个男子,他的手指再次微微一动,那黑衣男子只觉得胸口一暖,痛楚竟是减少了许

多。呆呆的看着那个神情清冷的少年,黑衣男子一手撑地,一动不动。只是一眼,他便已觉得有股扑

面的哀伤痛楚,将他压的喘不过起来。

踏上那碧石做的小桥,萧时影低头,脚底缓缓地流出血来。这也难怪,如此娇嫩的小脚,赤-裸的在

这么长的地上走过,怎么可能不被划破?可是他感觉不到痛了,也是真如有些人说的,痛至麻木,便

感觉不到任何感觉了。

远远地看着那个小楼,萧时影走过的每一寸地,都渗入了血水。‘流影居’三个大字渐渐清晰,萧时

影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从很早很早之前,就是个傻瓜。

迈进小楼,萧时影顿也不顿,走向凤潋之所在的屋子。看见那激烈拥吻的两个人,萧时影还是觉得自

己的心,痛了。雨水顺着面颊落下,衣衫上的水珠迅速的在地面形成一个个醒目的水渍。那个被凤潋

之拥住的男子无意间瞟见了站前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他们的萧时影,惊得顿下了动作。有些害怕的一下

子扑进凤潋之的怀抱,口中小声的叫着,“流,流……”

凤潋之安抚着怀中的男子,柔声的说着,“辰影不怕,我在这里,别怕……”说着,一边抬眼看向来

人,当看见湿淋淋一脸木然的萧时影时,脸色不由得一变。

辰影?呵呵——果然如同自己所想,倾影殿的原主人并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男子!!!枉他以前还

可笑的认为,倾影殿指的是倾心时影,可是谁又知道那个影指的是眼前的辰影!那么他们欢-好的时

候呢?他忘情的时候叫的那一声声影,是不是又是指的眼前这个辰影呢?彻骨的冷从心脏处蔓延开来

,他的四肢冰凉,唇色彻底失了血色。垂下眼帘,流影居,苍泯流(凤潋之原名)和辰影的爱巢,而

自己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可笑的小丑,一个傻瓜。

牵扯着唇角,萧时影僵硬的笑起来,“怎么,是不是觉得很吃惊我会在这里?”自是带上了些许嘲讽

的语气使得凤潋之沉默,良久,只听他冷冷的说,“是有点。”

萧时影听着他冰冷的语气,连假装都已经不屑了么?原来,你已经不耐到如此地步了。萧时影看着那

个被凤潋之抱着的男子,“不介绍一下么?”

凤潋之低头看向怀中人,嘴角微微上翘,“这是苍辰影。我的大哥。”萧时影听了有些吃惊,他也姓

苍?难不成是凤潋之的亲兄弟?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萧时影淡淡的说,“他是你的亲兄弟吧?”凤

潋之看着萧时影,语气更加的阴冷,“是又怎样?他是我的,我才不管那什么世俗伦常!我的母后自

怀我的时候,被那贱人诬陷,在冷宫里生下我,过的却是如同一个普通的宫女都不如的生活!我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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