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席晗本来还想说啥来的,结果汤臣和子谦又卯上了,一个比一个的声音大……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的车子停在了一家装潢很古典的‘酒吧’的地下停车场,泊好车后几人下去,等子
谦看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之后立刻警惕的退了两步:“不会吧,你们带我来这种地方庆生?想干嘛啊
你们?我先说我对那些人没兴趣,别乱打主意。”
汤臣见子谦一脸紧张过度的表情扑哧一笑,“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闷的人,出来玩玩儿而已你
那么紧张干嘛,又不是叫你去陪客,再说就你那身手谁敢打你的主意?我们就是想让你放松放松而已
。”
汤臣说了那么多子谦仍旧纹丝不动,他根本就不信某人的话。
见状陆席晗才说道:“其实,我们也是想过来确定一件事,子谦你还记得么,当初我们从里尼的老巢
里把那些孩子救出来之后明明是将他们都遣送回了自己国家的,但是最近有人给我报告说那些宠物中
有很多都被低价卖到了C国,而卖他们的人就是日本清川的老大,据说他们就是被卖到了这间很有特
色的 gay吧,最近这里的生意一下子好了很多也是因为那几个能歌善舞的孩子,我想知道他们怎么又
会落到了清川手里,真正的九戒和魅良早被干掉了,清川老大怎么会知道那些消息,你不觉得很蹊跷
么?”
闻言子谦才松了神色,“原来还有这事。”
末了他看了看左痕,后者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听陆席晗说起。
几人进了大厅,里面给人一种很复古的感觉,却也充斥着很多现代的时尚元素,大厅正中间有个很大
的多边形舞台,舞台外缘立着很多半活动的镜子。
此时只有三个人在上面跳舞,不断移动地镜子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到外围宾客的眼中,轻柔的身体,华
丽的舞姿,优美的音乐,给人一种虚幻的飘渺感。
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子见陆席晗他们进来立马走过来恭敬的问道:“几位先生是第一次来么?”
陆席晗手指夹着一张独属于这里的VIP至尊卡递给他淡淡的说道:“给我们开间新的,对了,听说你
们这里来了几个很特别的新人,他们只在分区做事儿么?”
男子暗暗的打量着他这几人的穿着打扮,猜到他们不是一般人热情的为几人介绍道:“是的先生,牡
丹阁来了两位新宠是本国的人,樱花苑那两位来自日本,木槿坊有一位,韩国的,葵花阁的那几位是
俄罗斯的,你看你们去哪一个区?”
陆席晗转过头挑挑眉梢对汤臣说道:“要不我们开两间,你们去樱花苑,我们去牡丹阁?反正没隔多
远,到时我们再过去找你们。”
汤臣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却痞里痞气的说道:“正中我意啊,哥老早就想研究研究那些漂亮的
日本小朋友和服里面的兜裆布……”
他话还没说完子谦鄙视的丢了一句出来,“真是个变态的嗜好。”
汤臣被他打断心有不满,挑衅的一扬下巴,“我就变态了,怎么着?你咬我。”
“……”左痕和陆席晗无语的对望了一眼,已经没了想要劝他们的想法了。
陆席晗和左痕进了包间之后等了很久,那两个新来的小爷才从别的爷那里脱身去为他们服务,进去问
了好之后也丝毫不显拘束,斟茶倒水递烟什么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娴熟,左痕从他们一进去
就认出来了那两个孩子确实是原来里尼的宠物。
樱花苑的一间房内汤臣眉开眼笑的追着一个男孩满屋子跑,子谦坐在蒲团上一个人喝着闷酒,身边那
个漂亮男孩默不作声地给他倒酒,很乖巧的样子,但就是讨不到那位冷冰冰的客人的欢喜。
他一身青黑色的薄纱和服衬得清瘦的小身板若隐若现的,看起来很能让人血脉贲张,可子谦觉得自己
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很不舒服,一瓶黑俄罗斯没几下就给他解决光了。
汤臣玩儿累了搂着那个男孩子一屁股坐在子谦身边用流利的日语笑问道:“你这么合我意我帮你赎身
可好?”
闻言不光是他怀里的那个男孩,连正在为子谦倒酒的男孩子手都抖了一下,酒洒了一点在桌上,子谦
当做没看见,汤臣也选择无视,轻轻抚着怀里的男孩问,“怎么一下子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我为你
赎身让你只伺候我一个,不用再去伺候那些脑满肥肠的大蠢货还不好么?放心爷没不良嗜好,不会伤
害你的。”
某人的话让那个男孩子乖腻的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轻轻地将自己的袖子撩了撩露出了白嫩嫩的手腕
给汤臣看。
汤臣看着他手腕上有条细小的红线,而且是陷进了皮肉里的类似纹身那种,便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
子谦也将他旁边的那个男孩的手腕抓住看了看才解释道:“他们身上有不可拆卸的追踪器。”
“哈啊?这种?”汤臣不解,他们黑水的不可拆卸的追踪器都是顶大一坨不锈钢疙瘩,原来这玩意儿
也可以呢,难道他落后了?
那个男孩子说道:“大哥说我们是狗得有‘绳子‘栓着,但不能用一般的绳子,他不准我们逃跑也不
准我们怂恿客人为我们赎身,否则会被抓回来挨打,还要被那些很难看的大块头轮的。”
子谦脸色阴郁温声问男孩子道:“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么?”
男孩摇摇头,神色迷茫的看着汤臣,“我们醒了就在这里啦。”
闻言汤臣和子谦互相看了一眼,都清楚他们已经又被重新洗脑了。
后来陆席晗和左痕到了子谦他们房间,将两边打探到的消息一综合,推出的结论是当初清川还派了人
去里尼身边做卧底,所以那次清川老大才知道那些孩子已经被救走,然后派人去将他们拦截了下来,
重新卖钱,而且这家夜场的老板应该和清川大佬很熟,说不定还是清川延伸到C国的爪牙,具体情况
他们得好好查查。
几人聊天聊着聊着陆席晗的电话响了,是陆夫人打来的,说是豆豆到处找左痕,找不到也没哭,就是
心蔫蔫的一下子少了好多话,大家逗他他都提不起神儿来,左痕听着就要走陆席晗又舍不得他一个人
回去,便跟着左痕回去陪小家伙了,临走时让汤臣替他们完成他们今晚的另一项重要任务。
子谦也想走生生被汤臣给拽了回来,他本来今晚就喝得差不多了,头有很晕想回去睡觉,汤臣死活缠
着他,还一直灌他酒。
后来一大群人在包间里玩疯了,子谦头晕得很厉害,但是只要汤臣让那个男孩子用身体去刻意贴着子
谦,他就会本能的跳起来,汤臣很无奈,自己也喝高了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逼得他做了点很缺德的
事……
好说歹说的乱七八糟说了一通,说得子谦烦了,端着那杯加了料的马天尼几口灌进肚,便再也不想理
他了,某人终于乐的哈哈大笑,还撺掇子谦想让他喝第二杯,结果子谦死活不买账了,他不知道被灌
了多少杯,整个人都是飘的,只听到那些人在给他唱生日歌,然后听到汤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好样的没过几分钟,子谦就觉得自己身上像是长了跳蚤,贼痒痒,而且那种痒还不只是皮肤痒,他感
觉整颗心都痒痒,跟猫挠似的。
汤臣头脑也没清醒多少,笑得眼泪横飞的顺手就端着那杯子谦没赏脸的酒咕噜咕噜灌下了肚,然后没
多会儿他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痒痒,还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精过敏,根本没当回事儿,其他人也完全不
了解内情。
又过了一会儿他转头看见子谦蜷缩在沙发里很难受的样子,才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给子谦下了点药,
他要他在今晚破了他那守了二十二年的处男身。
房间里早被子谦赶来只剩三个人了,除了他两剩下那个干净清秀的男孩是汤臣还有走了的那两位专门
为子谦准备的‘生日礼物’,男孩还没满是十八岁才来这里一天,很干净,可是小家伙胆子有点小,
被子谦拒绝过几次就不敢再去讨没趣了,可怜兮兮的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那两个已经喝得云里雾里
的人。
汤臣身子越来越不舒服想尽快解决掉子谦后自己也去睡觉了,口齿不清的说:“小……小谦谦,是不
是……身体不舒服……我叫……叫他扶你去床上休息……好不?”
子谦脑袋里像是被塞了一个飞天轮儿似的一直转个不停,哪里听得请他说了什么,身体跟被大火猛烤
一般,他觉得那火快把他烤焦了,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可是他都从来没怀疑过是汤臣给自己下
了药,只以为自己是酒喝多了才这么难受就想卷着身子快点睡过去就好。
浑浑噩噩中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重力将他拖了起来,不,又好像是两股重力,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却死活看不清那人的脸。
可他感觉到了,有人在舔他的脖子,还在摸他的身体,眼睛赫然一睁,眼白的地方全部都布满了恐怖
的血丝,太阳穴旁边的那些血管都胀得发紫了 ,高高的凸起像条小蛇突突的跳着,应该是药效到了
极致,亏他还能那么忍。
那个正在抚摸他的男孩被他的手使劲儿一挥给挥到了沙发里,吓惨了,而他自己也没站稳整个身子的
重量突地朝汤臣压了去,硿咚一声闷响,两人一起摔到了地板上,汤臣被摔得两眼冒金星,身上还压
了个死沉死沉的子谦,怎么叫都叫不听。
此刻的子谦只觉得身体里像装了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火烫滚沸,已经烧断了他大脑里好多根理智的
神经,他想发泄,可是他的内心深处又在本能的抗拒着。
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此刻的状态,即使是在平时他的身体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时他都很反感去触碰它,
更别说让一个他不喜欢的人碰自己,以前实在不行时他会用手为自己纡解痛苦,那种在巅峰中袭来的
快感却让他很不耻很嫌恶。
长期禁欲的身体被药物催发着让他自持难耐,像要虚脱一般,却没想到在他临近崩溃时身体好像突然
碰到了一个他不太反感的软软的‘东西’,所以他便本能的将那不太反感的‘东西’给死死的抱住了
,想让那‘东西’为他稍稍缓解一下灼烧之痛。
而被子谦压在身下的汤某某觉得这间屋子好可恶,一直都在不停地转啊转,转得他都快要出不了气儿
了,脖子上像正被红烙铁在一下一下的烙着,可是很奇怪又不是很痛只是烧得慌,还很痒,有点湿湿
的感觉……
第五十二章:自讨苦吃
汤臣做噩梦了,吓得全身冷汗,浑浑噩噩中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将他砸醒,他猛然一睁眼却看
不见任何东西。
痛!痛!痛!全身都痛,尤其是下身那个地方,似是被撕裂了一般,沁肌噬骨的痛。
脑袋里面像是爬了千千万万只蚂蚁进去,正在疯狂的啃噬着他神经,疼痛中充斥着厚重的饱胀感,撑
得他的脑袋快要爆炸,他想抬手给自己揉揉太阳穴。
结果刚一抬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下意识的猛地一翻身疼得他倒抽凉气,却看见了离自
己身体不远处那个将光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的男人,他顿了一秒然后大脑犹如雷殛,瞬间一片空白,
因为那个男子是子谦!
他瞪大眼睛瞳孔骤然一缩,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惨白的面颊上泛起一层浓重的死灰色。
怎么会是子谦?自己怎么会和他睡在一起?
大脑一片空白的汤臣此刻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被眼前的情景吓着了,全身
都在不由他控制的剧烈颤抖着,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他要火速离开。
对,离开,他走了以后子谦醒了就不知道是他,他们就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汤臣在大脑里这样欺骗着自己。
他忍着剧痛下了床从地板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衣服裤子飞快的往自己身上套,结果手
抖得太厉害以至于他扣了几次都没将扣子扣好,好不容易扣好了,又发现扣歪了一颗,他也顾不得那
么多抓着外套将自己裹好就后想冲出去。
结果临走时看见那个昨晚唯一一个没被子谦赶跑的男孩子抱着清瘦的身子蜷缩在墙角落里时他的身子
又是狠狠一震。
呆愣了片刻某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咬着腮帮走过去屈着身子伸手拍了拍那孩子
,没拍醒,他又使劲儿拍了拍,那孩子赫然一睁眼,身子也打了个寒战,反应过来后霍的站起了身,
小声的喊道:“先……先生。”
“快点把衣服脱了。”汤臣心里本来就着急,这么说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在男孩的身上剥开了……
“先……先生……您……”男孩似乎因为汤臣的举动又想起了昨晚他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有些害怕却
也不能反抗,本来昨晚他就该伺候这两位爷中的一位或者是他们两位,可是他却很‘平安’渡过了一
夜,这会儿汤臣要他脱衣服他以为汤臣要把他怎样,小脸吓得惨白惨白的。
汤臣手忙脚乱的帮他脱着衣服,语气很不友好,“你哪那么多废话,叫你脱,你脱就是了,脱光了去
他被窝里躺着,记住不要挨着他的身子,否则被打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男孩被几下扒光了之后,小心翼翼的牵开被子挨着子谦躺下,汤臣一刻也不想多待,低低的骂了句脏
话,也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火速的离开了那间屋子。
到外面街口他才发现现在才凌晨五点多,忍着痛等了二十多分钟才打到出租车,他不知道自己在车上
那一个多小时是怎么熬过去的,反正就是熬过去了,司机从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他很多次,他都选择了
无视,就想快点离开,离子谦越远越好。
回到北苑时还没到七点,他觉得大家都应该还在暖暖的被窝里呼呼大睡的,可是路过大院时,他看见
陆老爷子竟然还是不怕冻的起来打太极了,强忍剧痛他想趁老爷子没看见自己时快点溜掉不由加快了
脚步,可惜没成功。
老爷子早就看见他了,见他蹑手蹑脚的做贼心虚的样子故意板着脸嗤道:“混小子,瞅瞅你那副萎靡
不振的样子,昨晚又玩儿通宵了?”
汤臣面色惨白咽了咽口水,苦哈哈的笑道:“嘿嘿……这不是借着子谦生日么多喝了两杯么,爸,您
……您继续……我,我不打扰您练太极了,好困我要去睡一觉。”
本来老爷子还想问他子谦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结果眨眼就没见着汤臣的影儿了,他知道汤臣虽然平
时工作很有纪律性,可也清楚那混小子的性格,自然不会多加责怪的。
汤臣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把门反锁死了,将自己迅速扒光之后冲进了浴室放了满满的一缸水,然后将
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扔进了浴缸,水温不烫,温温的刚好适合他,可是在他的身体摔进水里的瞬
间,他还是忍不住疼得叫了出来。
温热的水里似是有千万根细针正在疯狂的扎着他的皮肤,除了刺疼和锐痛他感受不到其他,尤其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