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燃情(穿今)下+外传——水印
水印  发于:2012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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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黎把肖立昕抬到半空中,可怜的男人被吓的白了脸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他早巳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炎黎优雅的站在床上,抬头看着男人在半空中挣扎惊叫,尾巴不疾不徐的在男人身上滑动着。

男人被吓的够呛,却又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竹,都快哭出来了。

炎黎说:“这样舒服吗?”

肖立昕狂乱的摇着头,眼泪滚滚而下。

自从傻了以后,他就情特别容易流泪,怕的时候会流泪,被炎黎侵犯的时候会流泪,被强制喂饭和喂药的时候也会流泪,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总是哭的涕泪交加,可炎黎看着却丝毫不会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很可爱,于是常常会故意欺负他,让他哭得更惨。

含笑看着男人,炎黎有些恶意的说:“害怕的话就说出来,只要你求我上你,我就放你下来,好不好?”

肖立昕自然是昕不懂他的话的,只知道摇头和哭泣。

炎黎轻轻吹了口气:“哎,真无聊,看来你还是喜欢刺激一点的玩法。”

肖立昕轻声的呜咽着,炎黎的尾巴让他觉得害怕。

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头而巳,炎黎空闲的尾巴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甚至钻进了他口中……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炎黎就这样恶意的亵玩着男人,一开始是用尾巴,玩腻了之后又把他放了下来,开始肆意的例犯他,一开始是以白狐的状态,后来又变成了人形,男人被他弄的十分难受,抽抽噎噎的反抗着,不过在强大的炎黎面前自然不值一提,到最后眼睛都哭肿了,炎黎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依旧自顾自的侵犯着他,到后来还是起了怜悯心,在男人快被折腾的晕过去之前放开了他。

男人在旁边缩成一团,明明身材与弱小不沾边,却有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炎黎爱死了他现在这种感觉。

欲望得到彻底满足,炎黎心情大好,伸手把男人揽进怀里,肖立昕十分排斥和他靠近,但炎黎已经榨干了他身上的力气,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也就只好任由他去了。

将男人的脸压在自己胸膛上,炎黎轻抚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其实你这样一直傻下去也挺好的。”

他说的很轻,近乎自言自语,肖立昕浑身脱力,巳径快睡着了,炎黎看着他的脸,内心泛起无限柔情,他打算不再给男人治疗,就让他一辈子这样傻下去,反正他炎黎有的是钱,可以让男人一辈子吃好的穿好的,而且一旦清醒,男人又会和他反目成仇,现在这样的状态有是最好的。

……

或许是关黎玩的太过火了,肖立昕醒来后变的更加瑟缩了,以前炎黎不靠近他时他还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现在一看到炎黎就拼命想要躲,厌食的情况越来糙严重,看到食物就脸色发青,宁愿饿着也不肯吃,关黎只好耐着性子哄着,但一点用都没有,次数多了,关黎就不耐烦了,干脆强制性的喂他,结果是男人被迫吃下去了,但没等多久就会吐出来,炎黎看的很烦心,却又无可奈何。

眼看着男人瘦成皮包骨,关黎心急如焚,找私人医生来想办法。

医生也束手无策,男人对食物的恐惧源自炎黎,原来肖立昕总是不肯进食,炎黎便总是强制性的用嘴喂他,这倒还好,但炎黎喂到后来总是会变成强制的性爱,这给肖立昕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潜意识里认为只要自己吃东西就会被炎黎侵犯,这是他形成厌食症的主要原因。

更要命的是,这种心理阴影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

炎黎昕的很火大,对着医生破口大骂,医生莫名其妙中枪,委屈又无奈,但深知关黎霸道蛮不讲理的个性,也不敢反驳,只得忍气吞声的听着。

炎黎发完火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半天,出来后满脸疲惫之意,继续和医生育量对策。

最终的结果,炎黎不再强迫肖立昕进食,换成每天注射营养针。

这并不是个很好的办法,虽然缓解了肖立昕不肖进食所带来的恶果,但也只是暂时的,时间一长,肖立昕小受的更加厉害了。

看着生命气息一天天变弱的男人,关里的表情越来越阴沉,脸色也越来越瞧粹,原本帝王一般优雅高贵的男子,现在却是篷头垢面,每天守在床边,死死盯着奄奄一息的男人,时而愤怒,时而无奈,但更多的是沮丧,他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现在有发现,自己错的很离谱。

至少这个男人,他无法从身到心完全占有,他再强势,也只能得到他的躯体,无法进入他的心。

栋铭轩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知道了肖立昕的近况,又来找了一次炎黎,态度强硬的要求他把肖立昕还给他,炎黎自然是毫不扰豫的就拒绝了,两人不欢而散。

炎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地位,陈铭轩奈他不何。

可是他错了。

第二天,极光某位高层慌慌张行长的跑来告诉他,公司的股价现在正在直线下降,陈铭轩正在收购极光的股份,似乎打算吞并极光。

听完那高层的叙述,关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看来陈铭轩这次是打算玩真的了……

第三十七章:失败

陈铭轩的攻势来的很猛,打的炎黎猎手不及,他本以为陈铭轩只是恐吓他一下罢了,却没想到是真的卯足了劲,破釜沉舟一般的坚持。

按理说,陈氏集团并没有极光那么大,但极光的股东没有陈氏集团那么团结,炎黎一向我行我素,做什么决定都不太顾及别人的想法,暴君一样的性格,旗下的股东早巳对他心生不满,陈铭轩不同,他性格虽然冷冷的,但在这方面相当精通,炎黎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管理不精,整个公司里的大大小小的毛病还不少,都是隐藏在暗处的,不那么起眼的,连在一起,就宛如一个个虫洞,将整个极光蛀空了不少。

于是陈铭轩次次进攻,炎黎节节败退,无奈之下,只好收起了敷衍的心思,认认真真的应战。

肖立昕还是老样子,依旧虚弱着,但暂时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炎黎不是太担心。

炎黎开始没日没夜的呆在公司,共同应对着这场生死攸关的商战,炎黎不是个无能的人,相反,他比很多糟英都要强势厉害许多,只是他之前比较满足于现状,不怎么努力而巳。

只是,极光的人心实在是太涣散,毛病也多,就像一颗长满了蛀虫的大树,如果慢慢去治疗和弥补还是有救的,但陈铭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炎黎的认真为时巳晚,极光已经岌岌可危。

炎黎遭遇到了他这一生最大的挫折,一向高高在上的人,从未尝到过失败的滋味,却在同一时间被两个人打击的有苦难言。

一个是他喜欢的人,另一个是他的情敌……

……

这天,炎黎很反常的没有去公司,而是留在了家里。

天气很好,肖立昕挂着输液瓶,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窗外。

窗户开着,阳光洒了进来,在红木地板上投出两块整齐的光斑,微风掠进,拂过面颊时带来淡淡的花木清香,窗帘随风而动。

肖立昕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猫一般嘴懒。

炎黎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这段时间的劳碌,原本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子变得黯淡了不少,一脸疲倦的神色,眼下甚至还有着淡淡的青灰色,不过他外形出众,这点小小的瑕疵丝毫影响不了他的风采。

房间里很安静,炎黎静静的站了一会,肖立昕也始终没有注意到他,男人现在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任何人都无法将他拉回现实。

炎黎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摩他憔悴的脸。

肖立昕动都没动一下。

他的脸温度有些凉,炎黎的指尖摩挲着他苍白的肌肤,留恋着舍不得收回。

炎黎贪婪的着着男人的脸,视线似乎要灼穿他一般,迟钝的肖立昕终于有了一点动静,转过头,看向炎黎,只是眼神却是空洞而陌生的。

炎黎内心酸涩,伸手将他揽入怀里。

男人温顺的靠在他肩头,似乎被他抱的有些难受,却只是轻皱着眉,没有丝毫挣扎。

他现在巳径不会再对炎黎有任何反抗了,像只被驯服的宠物,更像一个被抽走了灵瑰的行尸走肉,炎黎之前巴不得他会是现在这样,现在只希望男人能够油多一点的反应,哪怕是打他骂他也好,炎黎是真的后悔了,他不该那么残忍,活生生把男人逼到这种地步。

只是,现在想要弥补已经晚了……

关黎摇摇头,甩去脑中纷乱的思锗,对男人笑了笑。

肖立昕自然是没反应的,他虽然看着炎黎,但那眼神和看着一张桌子或者椅子没什么不同。

炎黎也不介意,低下头,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药味,只觉得身心疲惫。

肖立昕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他非带不喜欢炎黎身上的味道,勾起他潜意识里一些不好的记忆,只是对方抱他抱的太紧,他实在是动弹不得。

抱了一会儿,炎黎抽掉男人手臂上的针头,用棉签桥住伤口。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男人身体微微震动了一下,然后迷茫的看着自己右手的手背。

炎黎说:“别怕,只是带你去洗个澡。”

他知道男人根本听不懂自己的话,但还是想说,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发现自己唯一在意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巳经被他折磨到精神市场的可怜男人。

炎黎调好水温,确定不会让男人觉得不舒服之后抱着男人跨进浴缸。

浴室里热气腾腾,男人浑身浸泡在温水中,微微的眯起眼睛。

炎黎静静的看着他,啃角微微翘着,笑容温暖而柔和,和以前那嚣张邪魅的感觉完全不同。

“舒服吗?”炎黎问。

“……”

“我知道如果你还是着醒着的话,肖定会大骂我是流氓。”炎黎自言自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以后你会更舒服的,因为我再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欺负你了。”

“……”

“我破产了。”

炎黎看着天花板:“真是阴沟里翻了船,没想到陈铭轩那家伙疯起来什么事也做得出,为了收购我的公司,甚至不惜拿整个陈氏集团来博,结果,我输了,他赢了,我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就连这间房子过两天也要被人收走了。你自由了。”

男人一如既往的木讷,炎黎淡淡的说着自己破产的事情,语气平淡无奇,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说完后,关黎沉默了下来,时间在沉默中仿佛凝固了一般,唯有周围淡淡的水雾是鲜活的。

热水泡久了,男人苍白到近乎病态的一上浮现出淡淡的徘红色,失黎轻抚着他的后背,从上往下,手掌缓缓游移着,没入水中,顺着瘦削的脊梁往下滑。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不安的拉动了一下身体。

炎黎吻了吻他的耳垂,仿佛哄小孩一般说道:“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声音很轻,仿佛催眠一般,男人脸上浮规出疑感的神色,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

炎黎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男人,男人双手扣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喘息着,脸色是……的潮红,关黎贪婪的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表情,下腹仿佛有把火在烧,烧的他血脉沸腾,差点失去理智,却还是强行压抑住了。

他再也不要让这个男人觉得痛苦,他做过太多的混账事,从不会对谁觉得愧疚,唯独面前这个男人。

小小的浴缸里,男人和年轻男子的身躯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弄得水声哗啦啦作响,件随着轻微的喘气声和隐忍的呻吟和闷哼声,一派春光大好的景象。

洗完澡,炎黎用浴巾裹住男人湿漉漉的身体,回到房间。

男人很轻,纸片一般的重量,长时间没有进食,他现在已经骨瘦如柴,隔着浴巾炎黎都觉得咯手。

只是,却一点都不想放开……

帮男人擦干净身休,炎黎想帮他吹干头发,却怎么也找不到吹风机,他有些烦躁,刚想喊佣人过来,张开嘴时有反应过来,所有的佣人都已经走了,整栋别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只好自己去找。

好不容易找到吹风机,男人却已经睡着了,炎黎舍不得吵醒他,于是轻柔的抬起男人的头,将反吹风机的风速调到最低。

这是他第一次伺候人,却很开心,男人柔软的发丝拂过指间,带着淡淡的洗发水的香气,触感格外舒服。

吹完头发,炎黎抱着男人,安静的坐在床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弹一下,他不敢动,仿佛只要就这样抱在一起,就能地老天荒。

第三十八章:往事

深夜,肖立昕似乎做了噩梦,原本睡的安安静静的,身体突然不安的扭动起来。

炎黎被吵醒,打开台灯,男人紧闭着眼睛,眉毛却几乎快拧成一团,额头上全是给汗,嘴里还在低声嘀咕着什么。

炎黎拍了拍他的脸颊:“怎么了?”

肖立昕没有醒过来,却因为他的触碰挣扎的更加厉害了,炎黎只好抱着他,哄小孩一般的喃喃道:“别怕,只是做梦而巳。”

男人渐渐平静了下来,靠着他的肩膀继续睡。

炎黎抱着男人重新躺下,被这么一折腾,睡意完全没有了。

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再过三个小时这个房子就要易主,不再属于他炎黎,炎黎以前不喜欢这里,总是觉得空空荡荡的,又玲清冷清就是这样,无论呆在什么地方,时间久了,不管喜欢不喜欢,还是会或多或少产生一些感情的。

失神的盯着时钟看了一会儿,炎黎收回视残,看向怀中的男人。

男人睡的很沉,眉毛还是轻轻的皱着,炎黎伸出手,用大拇指轻轻的抚平那几道深深的皱褶。

窗外,夜色凝重,白天天气还很睛朗,此时却巳变了天,下起了小雨,轻微的雨声单调而柔和,对炎黎来说却如同浓重的鼓点一样,声声击打在心上。

内心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白天被掩盖在不羁的外表下的负面情绪此时纷纷涌了出来,压的关黎喘不过气。

黑夜就是这样,能够轻而易举的揭开人面上那层伪装,将人打回原形。

炎黎抱住男人,将头埋在他颈间,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候他还和自己的妈妈住在城中的贫民区,房子是破烂的危房,下雨天时漏雨,冬天时漏风,墙壁上永远都是擦不去抹不掉的斑驳污渍,也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屋里很空,除了一张床和几件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破旧木制家具外什么都没有,给他印象最深的是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十五瓦的灯泡,上面积满了灰尘和蛛丝网,灯光永远是阴暗的,在夜晚的时候看起来格外压抑,带着沧桑的感觉。

妈妈总是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家,然后脱光衣服,一起在床上纠缠折腾,弄的床吱呀吱呀作响,他们从不忌讳旁边还有小孩子在看着,妈妈还经常坐在那些男人身上,身体上下起伏,叫的很大声,宛如正在遭受什么折磨一样。

年幼的炎黎总是在一旁惊恐的看着,起先是茫然,到后来似乎也朦朦胧胧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喜欢和男人做这种事情,看起来又脏又痛苦,不过妈妈似乎很喜欢,因为结束之后,那些男人总会给她一些钱,有些是笑着给的,有些则是直接摔在她脸上,一边说着“婊子”、“贱货”之类的词,这时候妈妈总是笑着面对着他们,然后好脾气的捡起那些钱,等那些男人走后又沉下脸,揪住炎黎的头发,沉默的在他身上掐出片片青紫。

每当这个时候,炎黎绝对不能哭,否则妈妈会更粗暴,然后会骂他贱种,如果没有他,自己绝对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之类的话。

炎黎的童年在惶恐之中度过,直到有一天,他在外面玩耍回家时,发现妈妈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一般,他也不敢吵醒她,于是在一旁等着,一直到天黑了,妈妈却还是没有醒过来,他很饿,于是大着胆子想叫醒她,只碰了一下,妈妈的手就掉了下来,软软的垂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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