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任务(FZ)下——兰色妖子
兰色妖子  发于:2012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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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汉。教父说过,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我会做到的,我会让他幸福的。

我栽进床里,这床,真软……

刺耳的手机铃声把我叫醒,拿出手机接听,原来是送东西来的。

打开门签收,关上门回房间。送来的是一个戒指盒大小的包裹。拆开包裹,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小支口

服液,一小支针管,原来是内服加注射液。

重新包好,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洗头的时候,摸到后脑勺有一个大包。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好像是我要亲他的时候,被他推出去了,然后撞在墙上。他好像说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算了,想这个没屁用,还是做个计划怎么收拾肖维克。他肯定下不了手,因为肖维克是妈妈的弟弟。

没关系,由我来。

洗完澡,穿好衣服,一边吹头发一边做计划。其实很简单,一点也不难。

打电话给队长,把我的计划告诉他。队长表示没问题,他会照我说的安排。我把我账户里的任务奖金

全都转给队长,告诉他先帮我保管。

给他写了一封信,和这些年打工的工资卡,还有我的那间小公寓的钥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装进信封

,把信封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这些东西是我仅有的可以留给他的东西。

一切都料理好了,在剩下的一周时间里,我还能得到他的拥抱么?

Chapter 83

雪纷纷扬扬的下,到处都披上了一层美丽的雪白。我的心情很奇特,非常平静,又非常激动。那个刚

和我结婚不久的人,竟然是我的亲生父亲。既是父亲又是爱人,多么奇妙。

我买了一束玫瑰花,抱在怀里来到公司。这是我第二次送他玫瑰花。也是最后一次了。

进入公司的时候,是下午3点钟。职员们看到我抱着一大束玫瑰在电梯间等电梯,全都交头接耳议论

纷纷。他们在猜测我和他是不是真的父子,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乱伦。我一直保持着微笑,我要站好最

后一班岗。

进入他的办公室时,胡涛和吴杰都在。他们正在讨论公司的业务。见我进来了,胡涛和吴杰急忙找了

个借口走了。

我站在那微笑的看着他,直到传来关上门的声音,才走到办公桌前把玫瑰花放在桌上。

他本来是微笑着的,虽然那微笑看起来很勉强,很憔悴。当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俩的时候,他的微笑

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尴尬。

他不敢看我的脸,低下头小声说:“怎么忽然又送玫瑰……”

“我们不是刚结婚么?”我笑着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边,“送你玫瑰你不喜欢?”

“不,喜欢……”他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桌上的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别这样,你这个样子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我扳过他的身子,跨坐在他大腿上,捧起他的脸。我

想他不应该那么吝啬的连个吻都不给我吧。

可事实是……

“不行!”

“碰!……”我又一次被他推开,撞在了窗台上。又是撞到后脑勺,我可真是倒霉透顶。

卷起身子躺在地上,捂着疼痛的后脑勺,眼前一片模糊。好像忽然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然后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痛啊……

心也痛,头也痛,痛的想死。

感觉到有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沾来沾去,缓缓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很疲惫,眼神很忧

伤,神色很担心。长长的黝黑的头发梳的很整齐,半张脸都是颓废的胡茬。

不过这张脸是谁呢?

我奇怪的揉揉眼,可脑子里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宝宝?你怎么样?”那张脸凑近了点,摸摸我的额头。

我费解的皱起眉头,他叫我宝宝?

后脑猛然一痛,“嘶——”我痛的一龇牙,翻身捂住后脑,一团团记忆乱七八糟的冒出来。

“宝宝?哪里痛?是这里么?”他很紧张,急忙覆住我捂着后脑的手。

我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可是想起来的同时,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睛,就像下雨一样。自

从记者招待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抱过我,再也不让我亲他。每次他都推开我,每次我的脑袋都会撞

在墙上。

他不再让我碰他,因为我们是亲生父子。

好恨!

“宝宝,别哭,我会补偿……”

“出去。”我不需要你补偿什么,我不需要父亲,我从来都是孤儿。

“宝宝……”

“我让你出去!”我强忍住想痛哭一场的欲望,大声说。

“……那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他走了。

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他最后一个吻呢?

在有外人的地方,他不敢推开我吧。

寻找机会……

他总是避免跟我独处,他连公寓也不回了,就住在办公室里。有外人在的时候,他都离得我远远的。

没外人在的时候,他会找各种借口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连最后一个吻,你都不愿意给我么?

元旦要放三天假,12月31日这天晚上全公司在食堂举行聚餐加联欢晚会。我终于有机会亲他。

对于那天记者招待会上肖维克说的话,公司上下全都闭口不提。联欢会上胡涛起哄让世勋表演节目,

我立刻站起来说表演接吻给他们看。全公司几百号人,一下子掌声雷动。我扬着得逞的笑容,扳过他

错愕的脸,狠狠的亲上那双让我日思夜想的嘴唇。

这个吻,让我有一种罪恶的快感。想想这嘴唇的主人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多么黑色的幽默啊。

对孤儿来说,找到亲生父亲应该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可是对我来说,却是通往地狱的车票。

为什么……让我爱上自己的父亲?

得到了他最后一个吻之后,我把自己锁在公寓的客房里。

我不能让自己饿的没力气走路。所以我买了些面包放在床上。饿了吃几口面包,渴了喝点自来水。就

这样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咚咚咚……i remembered black skies, the lightning all around me……”

突来的声音惊醒了我。我迷茫的拿起眼前不断闪烁亮光的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Key,你在哪?”

“……”我眨眨眼,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是谁?”

“我是Evil,Key,你在哪?”

“Evil……”我皱起眉头,这个名字好熟悉。

“Key?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Key?”我迷茫的想了半晌,“你是在叫我么?”

“……Key?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我坐起来,用力回想,似乎有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Key,你的那个计划还记得么?”

“计划?”什么计划?

“那个收拾肖维克的计划,也忘记了么?”

“肖维克……”肖维克……

“嘶——”后脑突然传来一阵锥痛,痛得我捂住后脑倒在床上。纷涌的记忆再次回现。

“Key,再过两天就是1月5日,你可别忘了去做鉴定。”手机里传出Evil非常兴奋的声音。

我翻起眼睛拿过手机放在耳边,冷冷的说:“你很高兴?”

“哦,不,没有,我怎么会幸灾乐祸呢,哈哈……Key,你想起我是谁了?”

“你他妈的也知道你是在幸灾乐祸?”我一边揉剧痛的后脑,一边坐起来没好气的破口大骂。

“呃,抱歉,别生气,我错了。”Evil这次的话听起来还算顺耳。

我气愤的挂上电话,扔掉手机,重新倒在床上。

奇怪的事,似乎自从那天的记者招待会之后,我总是断断续续的失去记忆。难道我得了什么绝症?

对了!亲子鉴定!药!

我忽的坐起来,打开台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教父送来的药。先把口服的药吃了,然后拿出针管

,去掉针头套,刺进胳膊里,慢慢将药剂推入血管内。

注射完之后,拿过手机看日期。1月2日晚19点14分。还好,没错过时间。幸亏Evil打电话提醒我。

倒在床上,仔细回忆这两天是怎么度过的。发现自己真的会间歇性失忆。这可不行,万一到5日那天

我忘记了一切,那不是要害死他?

拿起手机,打开重要事件提醒,设置好时间,地点,事由,定好闹钟。

给Evil打了个电话,让他5日早上来公寓接我。告诉他如果我失忆了,或者不给他开门,他一定要把

我带到亲子鉴定中心。Evil很高兴的满口答应,说让我放心,就是外星人攻打地球,他也一定会完成

我交代的任务。

如果我能爱上Evil就好了,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痛苦了。

“Kye,醒醒,该起床了。”

朦胧间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叫我。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个狐狸脸的大特写。

“谁!”“呯!”一拳挥出去,狐狸脸惨叫一声滚下床。

急忙坐起来蹲在床上,摆好防御姿势等着狐狸脸站起来。

“哎哟……”狐狸脸捂着脸爬起来,呻吟着说:“Key,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是谁了?”

我一愣,眨眨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Chapter 84

手机忽然响了,我斜了一眼手机,防备的说:“别动!”

“好好,我不动。”狐狸脸举起双手一脸无奈。

我皱皱眉,伸手拿起手机,上面写着:十万火急重要大事,和世勋去做亲子鉴定,收拾肖维克。

世勋!肖维克!

这两个名字让我的脑袋又是一阵剧痛,我终于想起今天要做什么。

当来到S市亲子鉴定中心大门口的时候是上午9点钟,火热的场面让我有点发怵。门口到处堆满了各种

车辆,除了S市的本地媒体,还有很多是全国各地的大小媒体,几乎把整条街都塞满了。

肖维克真够狠的,他想让世勋在国内呆不下去。

哼!这次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玩火自焚!

穿过拥挤的记者人群进入大厅,坐在长椅上等待的世勋一反常态的热情的迎上来拉住我的手,说:“

怎么才来,都在等你。”

看着他的笑脸,我有点发痴。从记者招待会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对我笑过了。

“感情真是很深厚啊,我亲爱的外甥。”

一个刺耳是声音传来,把我从发痴中叫醒。扭头一看,见肖维克叼着烟坐在对面的长椅上笑。周围的

记者人山人海,不住的闪着照相机。

“不要在这里抽烟,这是基本的礼貌。”我不屑的说。

“呃,抱歉。”肖维克讪讪的笑笑,急忙掐灭烟扔进垃圾桶。

“既然到齐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肖维克笑着站起来说。

“好。”我握紧世勋紧张到僵硬的手。

拥挤的记者人群簇拥着我们进入鉴定室,工作人员过来给我和世勋抽血。按道理来说,鉴定时是不准

参观的。但是这次事关重大,有政府的特别许可,所以我们就都留在鉴定室等候结果。

为了防止作弊,肖维克从美国的鉴定机构请来了两位资深鉴定师参与。两方同时鉴定,避免出现误差

这一整天,我们和一大堆记者就在鉴定室度过。就连上厕所,都要几名记者跟着,以防逃跑。

这么多天以来,世勋总是躲着我,今天却对我很亲昵,就像以前我们相处时一样。不过,那小心翼翼

的亲昵,透着浓浓的胆怯。我知道,这是他做给媒体看的。

即使是做样子,也是得来不易的亲近。于是我趁机亲了他好几口,总算是填补了些这么多天的孤独寂

寞。

下午4点钟,结果出来了。两名美国鉴定师与两名鉴定中心的鉴定师一起拿着结果走出来。所有媒体

记者和肖维克以及世勋,全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鉴定室内的气氛,顿时紧绷到让人窒息的程度。

“鉴定结果是,两个人的DNA没有血缘关系。”鉴定中心的鉴定师说。

“哗——卡嚓卡嚓”记者们一片哗然,周围开始剧烈闪烁照相机的灯光。

“不可能!”肖维克震惊的站起来大声说,然后用英语问那两位美国鉴定师:“你们的结果呢?”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美国鉴定师很肯定的说。

“这不可能!不可能!”肖维克无法置信的大喊:“这不可能!是我亲手把他送进孤儿院,他被领养

也是我亲眼所见的!他们怎么可能没有血缘关系?难道姐姐骗我,她的孩子不是空世勋的?”

“不,名香的孩子是我的。”世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对肖维克说,“但是孩子死了,和名香一起死在

海里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们一定鉴定错了!”肖维克疯狂的扑过去抓住他请来的两位美国鉴定师的肩

膀,剧烈的摇晃着说:“重新鉴定!重新鉴定!我肯定他们就是父子!”

“肖维克,你冷静一点。”一位美国鉴定师用很蹩脚的普通话安抚肖维克说:“我们不会鉴定错的,

他们确实没有血缘关系。”

“不!不对!你们都弄错了!他们就是父子!就是父子!”肖维克疯狂的冲过来抓住我们俩的衣领说

:“你们都看看啊,他们俩多像啊!他们一定是父子!他们就是乱伦的父子!”

“肖维克,如果你继续这样胡闹,我可要报警了。”世勋不客气的推开肖维克的手说。

“卡嚓卡嚓……”记者们疯狂的拍照,疯狂的录像,把肖维克的狂乱模样拍了个仔仔细细。肖维克好

像真的疯了,在鉴定室里大喊大叫,乱砸东西。记者们议论纷纷,有的拿出手机打电话,有的拿出手

机报警。不大一会,警察就来了。

一切终于都平息了。

肖维克被诊断为精神失常,关入疗养院观察。既然他的精神不正常,那么那个赌约就不能算数。一个

精神病人的话,谁会当真呢?

奥斯顿公司真的出名了,在全国的知名度飞速上升。泄露的机密文件证实是假的,携款潜逃的两个人

也抓住了,并追回了2000万失款。主犯白巧丽入狱,从犯Benson被白巧丽蛊惑,有情可原,判两年缓

刑三年,基本等于没事。

Benson大摇大摆的回公司继续做他的总裁助理。世勋坦白的告诉我说,Benson是自己人,和白巧丽携

款潜逃是他安排Benson将计就计,保护公款。

我就知道Benson不是那种人。Benson回来后与Susie破镜重圆。

他对我说,让我考虑一下Evil。Evil那么爱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

呵!他竟然把我推给那个他嘴里的强奸犯。即使我们做不成爱侣,即使你是我的父亲,你也不用这么

迫不及待的把我推给别人吧?

好吧,只要我消失了,你就会幸福,就会安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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