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代嫁郎(穿越 生子)下+番外——青铮
青铮  发于:2012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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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将发丝拢了拢挑到了人儿的耳后。

“我也在想,要不明天问问爹亲再说?”

“嗯,这些事儿青儿你做主就好。”陈良漫不经心回答着,心思全都转移到了艾青滑嫩的脸蛋上,一

只大手反复辗转,细细滑过双颊,皮肤依旧光滑,因了怀孕之事,小脸肉呼呼的,弹性十足,质感一

流。

“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别想逃避自己的责任啊。”艾青被对方粗糙的手指摸得有些痒,

便想转头躲过,无奈被禁锢于怀,只能出声抗议,“别摸了,很痒。”

“呵呵。”听到对方小小的不满声,陈良忍不住又捏了两下,这才松了手,不过却是将手移了阵地,

两手一捞。

“啊!”突然被抱起,艾青难免叫出了声,不过所幸刚才一直抓着对方的衣领,这才没有太大的惊吓

“好了,娘子,就让相公服侍你上床睡觉吧。”艾青如今体形丰腴,体重估计也不轻,打着短褂的陈

良,双臂的肌肉凸现,但也不是太过突兀,线条很是优美。

“说了不是娘子,我也是相公。”艾青鼓着脸颊,眼神透露出危险的信号,仿佛再说,你敢再说一次

我就休了你。

“嗯,那好,相公,我们睡吧。”艾青的信号陈良是压根儿没当一回事,他只怕人儿炸毛,自己又得

睡客房,这才改了口。

“这还差不多。”眉角挑起,面露得意之色。

第二天一大早。

“嘭……嘭……”

艾青洗漱完一打开房门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锤响声,心下疑惑,就走了过去。

陈良正坐在榕树下,脚边堆满了木头,挥着手臂正用力地敲打着,太过专注,也没发现艾青已经站在

了自己的身后。

“在做什么?”

艾青突然的出声吓住了陈良,来不及反应,一失手手中的铁锤就落了下来,击落在地面,发出沉重的

声响。

艾青也被吓到了,赶紧走到陈良身边蹲下,反复地询问,“怎么那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伤哪儿了

,快给我看看。”

说着,艾青就伸手上下检查起来,突然……

“你抓我手干嘛,有没有伤着?”双手被陈良的大手包裹住,艾青疑惑地抬头。

“我没事,没砸中我,别担心。”陈良的神情很正常,不见有痛色,但眼里却流露出了一种东西,看

得艾青脸颊发红,心猿意马,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后,立刻挣脱了手站起来。

“你一大早地在做什么呢?嘭嘭地敲个不停。”

“吵醒你了?”

“没,我早醒了。”陈良的敲击声很巧妙,睡在房里的艾青根本没听见,加上昨夜被折腾得太晚了,

艾青也睡得很深,似又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遍,“这些木头是要做什么用的?”

“给琦儿做的木床。”拾起一旁的铁锤,陈良又举起了手继续敲打着。

【原来是给宝宝的礼物啊!】

虽是清晨,但八月的太阳也够毒,看着陈良满头的汗水,艾青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不知怎地,就俯下

了身趴在陈良背上,双手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快松手,身上汗多,别脏了你。”说着,陈良就想去掰开对方的手,可这回艾青却是下了力的,愣

是没让陈良得逞,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任由对方继续伏在自己背上。

“爹和爹亲呢?”自从有了宝宝,平时这个时间点,两人都是早早起床在院里呆着哄弄小孩的,怎么

今儿个没见着人呢。

“爹和爹亲带着琦儿去镇里了。”陈良边回答着边用锯子切割木板。

“咦?怎么去了镇里?”艾青惊讶地从陈良背上起了身。

“爹没说,只说午时便会回来。”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陈良也没停下。

“哦。”

“你快去洗洗,别呆在这儿了,面还在锅里热着。”

“嗯,你吃没?”

“我吃过了,锅里都是给你留的。”抹了抹汗,陈良拿起旁边的墨尺量了量木板。

吃过早饭收拾完厨房洗了手后,艾青回屋拿了一脸盆水,水里浸着一抹湿怕。

感受到右脸颊上的凉意,陈良回了头,就见艾青蹲在自己身旁正为自己拭汗。

艾青也注意到了陈良的注视,对他笑了笑,“你做你的,我帮你擦擦。”说着,又将湿怕浸在了水里

,打捞拧干水。

“不是让你少碰冷水吗?”陈良语气夹杂着温柔、无奈和一丝责怪,怪对方不好好爱惜自己,却无丝

毫的不满。

“爹可是神医,他的药好着呢,我早好了,你这样说当心被爹听到,怪你不信任他。”艾青知道陈良

其实是不放心自己的身体,所以只能打趣。

“你……”

“好了,我知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不给对方回话的机会,艾青直接将湿怕盖在了陈良的脸上

,使劲地摩擦着,又不失细心。

“革命?”陈良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作威作福”,好不容易等他玩过瘾离了手,才将方才的疑惑问

了出来。

“就是斗争啦。”艾青吐吐舌,几丝顽皮,一点也不像是已经有了孩子的父亲,想着差点穿帮,忙转

移了话题,“你能帮我做些东西吗?”

“嗯。我尽力而为。”

“呵呵,你那么能干一定行的。”推了推陈良的肩膀,艾青笑得一脸春风,“就是让你帮我做些积木

。”

“积木?”习惯性地紧紧眉,陈良有些疑惑,这是何物,自己为何从未听过。

“呃,”艾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胡编乱造,“我以前在书里看过,听说对宝宝成长很有益

的。”怕对方不相信,艾青又眨了眨眼,显得真诚而又可信。

陈良没有说话,欲伸出手揉揉对方的脑袋,却想起了手上的污浊,只好放下。

“那积木怎么做?”望了艾青好一会儿,陈良才开了口,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陈良不想

为难艾青,只能耐心等待有天他会亲口与自己说明白。

被陈良对视着,艾青有些心虚。来到陈家也快有一年了,两人朝夕相处,他坚信陈良一定是爱着自己

的,但灵魂穿越这事实在太过骇人,他不确定对方听了之后是不是会把自己当成妖怪,是不是会想离

开自己,是不是还依旧爱着自己。

所以说,从某种角度来说,与很多被幸福包围了的人一样,艾青也是个胆小鬼,他害怕每一个可会摧

毁他的幸福的可能。

【再等些日子吧。】艾青心里如是想道。

第五十四章:情史(一)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

艾青和他爹亲一大早就起来了,在厨房里张罗着要用的东西。

今天也是子琦宝宝的满月之日,满月吃红蛋,这是习俗,祝愿孩子像初升的太阳般,健康成长。

红蛋倒不是鸡蛋皮壳呈自然红色,平日见到的都是上了色的。穿越前,艾青在孤儿院也是见过红蛋的

,但那时用的都是红色食用色素化水,将蘸满了色素水的干净湿布涂抹于鸡蛋表面即可,但这个时代

显然是没有色素水这种染料。

听了艾青的疑问,黎云青从房里拿出了几日前从镇里买回的红宣纸交给他。

“爹亲,这是?”这红纸是掉色的?

“你用红纸将蛋包裹住,直接放入沸水中煮熟便是了。”

“原来如此简单。呵呵。”艾青想,看来科技的进步也不全是方便了生活,有些时候我们反而受累于

科技,被束缚了,失去了原始的自然。

“你这孩子,都是做爹亲的人了,该好好学学。”拿过艾青手里已经洗干净的一颗颗鸡蛋,黎云青熟

练地用红纸包裹放入锅内。

“爹亲,您怎么学会的?”艾青一直觉得自己的爹亲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不像是做惯家务的。

“那会儿和你爹到了古田村生活,又怀着你,怎么都得学点,”黎云青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去灶里看

了眼柴火才又回到了艾青的身边站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干净的湿怕擦了擦,大掌直接就拍

到了艾青的额前,“臭小子,你当你爹亲是如此愚笨之人,怎么也是读书阅万卷,这些活儿哪碍得了

我。”

“哦,痛,爹亲。”艾青假装地摸摸被爹亲拍过的地方,嘟着嘴痛声到。

“你啊,真是个孩子。”黎云青无奈,明知道对方是在装疼,可还是伸出手小心地揉按

了起来。

温暖的心此刻被一股幸福之流所环绕,父爱果真是治愈疼痛的上好良药。

“爹亲,我能问您个问题吗?”艾青享受着自家爹亲的轻揉,不自觉地就想起了一直以来自己心中隐

藏的疑问。

“嗯。”

“您和爹是怎么认识的啊?”

“啊?”黎云青有些懵,他没想到儿子竟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想起那段往事,脸上不禁染上了丝红晕

这是自己的错觉吧?自己那个一直以来嘻嘻哈哈、以整人为乐、取笑为趣的爹亲,脸居然红了?

“爹亲,你脸红了?”用的是疑问口气,不是艾青不自信自己的好视力,而是实在觉得不可思议,自

己这算是误打误撞,碰个正着?想及此,艾青对爹爹们的往事更有兴趣了。

“别胡说。”被人揭穿,黎云青面子有些挂不住,恼得又拍了下覆在艾青额上的手掌,不过力道却是

轻了不少。

“呵呵。”

艾青笑得很是无害,看在黎云青眼里就是一幅欠打样,忙用眼神示意,若是再敢偷笑,就别想听故事

“爹亲,我错了,真的错了,您说吧,我发誓绝对不笑了。”艾青赶紧动用柔情攻势,摇着黎云青的

手,主动认错。

锅里的红蛋还需要些时候才能煮好,黎云青拉着艾青做到了柴栏前的木凳上。

艾青一脸的求知欲,坐下后就直愣愣地望着对方,看得黎云青有些不自在。

“你别这么望着我,用耳朵听就好。”说着,黎云青的双手就固定住艾青的脑袋,将其转了个弯。

艾青没想到自家爹亲竟也有脸皮薄的时候,怕又惹怒对方,也只好顺从地将视线转移了方向,不过,

明看不行,暗偷总是对的吧。

“咳咳。”

听到自家爹亲的清喉声,艾青立即端坐了身子,目视前方,等待着接下来的话语。

“嗯……”黎云青憋了半天,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转头向艾青求助,“不然便你来问吧,故事

太长。”

“啊?”艾青没想到等对方“嗯”半天的结果换来的竟是自己的主动发问,不过主动权竟然掌握在了

自己手里,艾青也不打算手软了。

“那,”墨色的眼珠波光流转,这提问也是个难题啊,“就从爹亲的身世开始吧。”从来没有听爹爹

们提起过自己的父母,艾青是疑惑的。

听到儿子询问自己的身世,黎云青眼里闪过一丝哀愁,艾青此刻正视着前方,并未发现那点异常。

过了好一会儿,黎云青才开了口,“爹亲是个孤儿。”

艾青没想到等到的竟是这样的答案,头立刻就转了过来,爹亲脸上虽带着淡笑,但看在艾青的眼里,

却怎么也掩不住那丝淡淡的哀伤。艾青突然有些后悔了。

黎云青转头朝艾青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揉了揉他的脑袋后,又接着了方才的话,“爹亲没事儿,这

么多年了,都过去了。爹亲有记忆时起,身边就只有义父。”

“义父?”

“嗯,严格说来,你该叫他声爷爷。”黎云青看着艾青说道,“义父是书院的夫子,一生无子,对我

极好,视如亲生子般。他很有才华,爹亲从未见过比他更有才识之人。”

虽然没见过爹亲的义父,但看到对方眼里闪烁的光芒,原本脸上的不适早已烟消云散,艾青知道,这

位义父在爹亲眼里定是举足轻重的。

“爹亲您也比不上爷爷?”在艾青眼里,自家爹亲除了爱闹些玩笑,可也确实有真才实学的,看爹爹

的骄傲样便知道了。

“呵呵,爹亲哪能与义父相提并论,爹亲都是受教于义父。”

“那爷爷呢?”

眼底的光芒瞬间被艾青的疑问打破,黎云青眼里流露的满是悲痛和怀念,“生老病死各有天命,再强

的人终是抵不过这岁月催人的。”

艾青有些不知所措,直恨自己太过愚笨,怎么就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赶紧又换了话题,“那爹亲之后

去了哪里?”

黎云青知道艾青孝顺不想自己难过,便也收敛了情绪,面色恢复如常,“办好了义父的身后事,爹亲

便离开了书院。”

“爹亲没去应考吗?”古人读书,一般都是为了考取功名吧。

“许是受了义父的影响,爹亲对那功名实在提不起兴趣。离开书院只为饱览山水,读万卷书,不如行

万里路。”

“那爹亲又是如何认识爹爹的?”

“这个……”原本还一脸豁达缅怀状的黎云青,此刻脸上又不禁地红了。

爹亲和爹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啊,怎么每每提及此,爹亲都是一脸害羞样呢?艾青的心里充满了好奇

黎云青做了好一番心里争斗,最终道出了两人的爱情史:

话说,黎云青在办理了义父的身后事后,带着剩下的银两就踏上了旅途。

早年一直呆在书院习字墨画,黎云青的社会经验是少得可怜,初入江湖,他绝对是个嫩手。

一日,路过北方的某个小镇,就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黎云青自幼便是个爱看热闹之人,赶紧跑上前

,挤开人群。

只见一个身着华服、腰身似圆桶的胖子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一人的大腿,满脸泪痕,嘴里胡乱喊叫着

,“神医,我求求你,你发发好心,救救我爹吧,求求你。”

黎云青不知事情详实,只听那口中之言,便认定了那胖子是一难得的孝子,心下有些动容。

“起来,我不会救的。”

声音冷淡,黎云青不禁有些恼怒那神医的态度,便抬起双眸注视着对方,以为会是强权恶势的厌恶之

貌,却见那人一身黑衣包裹了高大结实的身躯,相貌俊朗,只是脸上有些漠然。

“神医,求求你了,你有法子,救救我爹吧。”华衣青年强搂住那双修长大腿,眼泪鼻涕一大把,流

在了黑衣之人的裤子上。

眯了眯眼,黑衣人终是用尽了耐心,一脚就踢开了对方,头也不回地掉转离开了。

“神医,别走,别走……”被突然踢开,青年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待回过神,神医已经离开了。

双拳握紧,黎云青最厌恶那不屑人命之人,心里便记住了这“黑面神医”。

当事人已走,见已无热闹可看,围观的众人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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