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回去,不敢再回去,只能背负一个为了他的誓约默默离开,没有再多的解释,只能带着爱放开手。
“凡,对不起,其实,我真的想再见你一面;其实,我真的不想放手;其实,我对你的爱不比你对我的少。”楚临安喃喃自语,只是这话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眼泪也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温柔的替他拭去了。
那个人说,他是他的小猫;那个人说,你的头发真美;那个人说,安,我爱你,只是再也没机会听到了。
悲恋09
结束了两周的欧洲之旅,深夜,楚临安疲惫的回到M市。一路上风景是看了不少,但心里的伤似乎一点儿也没减退,反而更难过了。可是他又怎样会想到李易凡不会放过他,他走了多久,对方就找了他多久,几乎要把整个M市掘地三尺了。
当他走出机场时,就有一群人盯上他了,这一群人立刻分成两组,有找李易凡报告的,有跟踪他的。
“老大,找到楚临安了。”
“除了重伤,弄死等手段以外,怎样也好,给我带到李家来。”李易凡的愤怒已经让他变的残忍,在等着楚临安被带回来的时间里,他已经开始好好盘算怎样变着法子让楚临安补偿自己。
楚临安带着自己并不多的行李踏出机场就被人彬彬有礼的拦下了。
“三少爷,请跟我们回去。”
“三少爷?我家的人并不叫我三少爷。”楚临安挂上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知道是李易凡派人来找了。
但来者就像是事先录好了音自顾自的播放着∶“凡少爷请您回去,请跟我们走。”
“我做得不明白?我不会回去,请让开。”
“那么别怪我们对您不敬了。”来者不止这一个,他们立刻堵住楚临安的所有去路。
“烦死了,回来就要打架。”楚临安嘴上说着却真得和那伙人打起来,可惜一对三是他的打架极限,何况他今天已经很累了。
很快,他就被反剪了双臂,还来不及挣扎,又被电击qiang打到就彻底昏了过去。领头的人又打电话给李易凡,电话那端的李易凡似乎非常满意。
楚临安就这样被装上了车,被载往李家,的地下密室,这是李易凡一手策划的。
微笑的从监控上看着手下的小弟将昏迷着的五花大绑的楚临安抬进密室,锁上了门,李易凡倒是很期待这只不听话的小猫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夜过去,楚临安没有任何动作,其实他已经醒了,只是恢复意识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况且能感受到自己又被绑的连虫子都不如,只是这次没有被蒙住眼睛,尚能感到空间内有一丝光亮,但仔细想想没有一点儿有别人存在的迹象又何苦有光亮?应该是有猫腻的,还是就这样装死比较好,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于是楚临安又将自己催眠了。
如果密实里的监控画面不全是从楚临安的各个方向拍的,那他睡着时因为不舒服而动了几下又怎么会让李易凡看到。
“呵呵,还想骗我,不知道不吃不喝能坚持多久。”李易凡看着监控笑笑,随后回卧室补觉。
在楚临安被抓回来的第二十八的小时后,李易凡终于忍不住了,他要亲自去确认楚临安的状况,他想楚临安最坏的状况就是轻度昏迷。
但即使是昏迷,他李易凡也要让人醒过来,站在楚临安面前俯视他,李易凡讽刺的笑容不由的挂上嘴角,慢慢的燃起的烟的用处楚临安绝对没有猜到。
李易凡缓缓的吸了一口烟,俯下身,捏住楚临安的牙关使他被迫张开嘴。缓缓的,唇对唇的一口烟被送进楚临安的呼吸道中,立竿见影,楚临安脆弱的气管致使他猛烈的咳嗽起来,李易凡倒是很满意的看着这只应该已经醒来的小猫。
楚临安已经虚弱极了,但他还是努力睁开眼以复杂的眼神看着李易凡。
“醒了。”李易凡带着一抹微笑说出的话却莫名的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走吧,这里不适合你,二十八小时滴水未沾,粒米未进。”李易凡将楚临安扛在肩上走出密室,楚临安确实也不是很重,特别是在被饿了这么久的状况下几乎像一个等人大小的抱枕。
将楚临安扔到沙发上解开绳子,李易凡进厨房端了一碗粥出来。这样行为反而让楚临安迷惑了,已经很久不说话的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要干吗?”
李易凡倒是完全不在意的说了一句让楚临安的心凉了一半的话∶“怕你做到一半昏过去。”
“我只是泄欲的工具对吧?”
“对。”
楚临安将最后的理智完全丢的一干二净∶“那你找个女人不是更柔软吗?”
李易凡没有回答只是将他扶起来把一勺粥递到他面前,楚临安扭过头不理。
“我就知道。”李易凡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医生将药箱放到桌子上,打开,找出了药剂和针管,待他准备好的时候,护士七手八脚的将楚临安抓住,其实他哪里有多余的力气抵抗,只是黑黑的眸中先是震惊后来就慢慢变成认命的绝望。
“李先生,弄好了。”医生护士尽数离开。
“注射的什么?”
“几支营养剂而已。等到你好点了之后就去洗澡吧。”
楚临安看着李易凡离开,但他什么都不想多解释。
“这是我要还的债吧?”安慰着自己,却感觉本该有心的地方空空的什么也不留了。
悲恋10
缓缓的从半坐的姿势变成蜷缩在沙发上,楚临安呆呆的真的如同一只受伤的猫一般,从来没想过李易凡会让自己感到如此陌生,只有那个每次看电视都会抱在怀里的抱枕还乖乖的呆在原地,等待着一个人将它搂在怀里,只是出于习惯,楚临安将抱枕拿过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起伏,但黑黑的眸子里透露着满满的失落。
就这样静静的呆了半响,楚临安才想起下面该去洗澡了,该给李易凡还这一笔债了。轻车熟路的走进浴室,通过镜子还能看见虽苍白但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只是下次进来时再不会看到一点瑕疵也没有的自己了吧?
楚临安看着自己露出苦涩的讽刺笑容,或许自己的模样就是一个错误吧,不然李易凡又怎么可能在他们都是男人的情况下,还对他步步紧逼呢?
花洒洒出的水,打在楚临安的长发上使头发看起来更有生命力,与他绝望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临安多想找一个地方赖着,就是不到李易凡面前去,可是这样的纠缠不应该早点了事比较好吗?这样矛盾的想着,还是鼓足了勇气关掉开关,拿起浴巾狠命的擦起自己的一头青丝上的水,可这头长发用这样的方式又怎么能擦干呢?只能赌气的扔下浴巾,穿上浴袍用十二万分的勇气去接受李易凡的讨债方式。
“终于洗完了。”像是疑问又像是普通的叙述。
“为什么离开没多久就连他说话的意思都不明白了呢?”楚临安在心里叹着气,但还是跟着李易凡往卧室走。
“干什么不用我多说吧?”李易凡看都没看楚临安一眼,只是自顾自的解着领带。
楚临安自觉的将自己身上唯一的浴袍褪下来,又将自己以趴着的姿势摆上了床,就像认命的等着豺狼食用的猎物。
“走的时候,你的聪明去哪了?”完全是讽刺的语气。
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的进入,楚临安痛得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想发出任何耻辱的音节。
“怎么?不愿叫给我听吗?不叫也可以,只是不能咬你的胳膊。”李易凡倒是很享受这样的过程,缓缓的进进出出。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楚临安能这样表达自己的意思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对方的“伶牙俐齿”太过残忍霸道。
“你全身都是我的所有物,是泄欲的容器。只是心不属于我,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只是作为容器而存在。”
“泄欲,容器,泄欲的容器,原来你已经这么恨我了。”楚临安心里所想永远不会就这样表露在脸上,他闭上眼,默默承载着自己的难过和李易凡的欲望。
“好了,到此为止吧,我还有点事。”李易凡倒是心情大好的整理了着装不知要去办什么事。
“站住,我可以走了吗?”楚临安使出最后的气力叫住李易凡,要是他对自己是这样恶劣的态度,那么叫他站住应该会被教训的吧?可是李易凡的心情让人越来越无法猜透,他居然真的站住了,但是转过身来说出的话比打楚临安几个嘴巴还难受∶“不可能,我决定要包养你,你下半辈子最好考虑在这里度过。”
“你卑鄙……”
“那比起信誓旦旦说要陪李某人一辈子却才几个月就落跑的楚大警官呢?”
李易凡转身就走,不再理会楚临安。
楚临安死死的盯着自己指尖上的白浊,突然放声大笑并不断重复着∶“士可杀不可辱啊!”
虽然下肢还是发软,houting还是撕裂般的疼痛,楚临安还是坚持着进了浴室,尽管一路上跌跌撞撞,还好是不断摔倒在柔软的毛毯上。忍痛从红肿的hongting中挖出耻辱不堪的白浊。
这一切真是太讽刺了,人生真是太讽刺了,楚临安已经分不清是谁开始发疯了,即使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坚韧的,但理智之弦已经绷了太久,绷了太紧,就像一只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就能轰然倒下的骆驼,只要心理上的刺激再多那么一点就会做出违背他的理智的事。
违背理智的事常常会让人感到后悔,不光是做这件事的人会后悔,也许会有比他更后悔的鞭长莫及的人。
悲恋11
龚叔当初的想法到现在为止确实被印证了,三个多月前他第一次见到楚临安,知道自家少爷爱上了这个少言寡语的年轻警察后,就觉得俩人之间日后必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当他住了一段时间的院回来之后就听到了两个年轻人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可谓是经历了大起大落。
之前还如胶似漆的二人在几天只内反目,楚临安被自家少爷抓回来,关在李家,也不算是关,因为楚临安几乎连床都下不了,本来像蔷薇一样美丽灵动的人,几日就变得眼神呆滞表情更加僵硬,多数时间属于昏睡状态,只是偶尔会隔着窗子看看花园里的蔷薇,吃的也更少,还经常被护士按住打营养针。
其实就这样装装样子对楚临安来说很简单,他几乎无时无刻在想着如何逃出去,这样的凌辱受一时已是羞耻,怎么能任凭别人操控自己一世。以死相逼或许已经太过时了,李易凡是否吃这一套还是个问题,或许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才是正确的行动,楚临安想,自己都装成这样了,李易凡居然还不放弃,难道他就是吃沉默的羔羊这一套?那反过来呢?楚临安对自己得出的结论得意的勾勾唇角。
楚临安不知怎么地,在一日之后一反常态,人居然不是平常脆弱安静的状态,而是变得异常的飞扬跋扈,饭也耍态度不吃,给他打针更是妄想,不管是药膳还是点心一律只咬一口就开始找碴。
这样的状态果然很快的就把李易凡“召唤”回来了。
李易凡进门就径直去了卧室,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楚临安在为难打针的护士,俩人一看到李易凡就都安静了。李易凡挥挥手示意护士可以出去了,她如获赦免罪罚的圣旨一般立刻离开,还识相的关上了门,楚临安一脸厌恶的看着护士离开,他觉得那个护士要是有尾巴,肯定摇的特别欢。
随后他收回目光,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和李易凡对视。
李易凡抚掌哈哈大笑∶“你终于忍不住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失魂落魄的样子是装得吗?”
这下楚临安愣住了,他没想到李易凡比他想象中更加聪明,并且有耐心的厉害。
“别呆了,我就是等着你自己恢复正常的时候才要好好的讨我的债呢。”
李易凡翻身上床很轻松的压住楚临安,一把扯开他宽松的睡衣,露出胸前大片的白皙皮肤。
李易凡倒是不急,他扯下自己的领带将楚临安的纤细的手腕绑起来固定在床头才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一只手放在窄腰上挑‖逗着脆弱的敏感点,另一只游走在皮肤上揉捏出红青皆有的痕迹。
“混蛋!”楚临安不安的扭动着,却被李易凡更紧的固定住腰身。
“你蹂躏我这么多天还不够吗?唔唔……”
这样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反而更像是撩‖拨着李易凡的底线,本来噬咬着锁骨的唇齿立刻转移到粉嫩的薄唇上,最后硬是咬出了血。
仍是分开之后就进入,只是这次更狠的全数没入,快速的浅出深入,血和白浊一起撒在床单上。李易凡完全不在意又将楚临安翻过身,变成半爬半跪的姿势,继续的进行之前的动作。
嘶喊的叫骂,抽泣的求饶,最后变成不清的呢喃,只是当李易凡还在继续时,楚临安由支撑着自己的形态顿时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头微微的偏了偏失去了一切声音。
李易凡这时彻底清醒了,才注意到楚临安被自己搞得有多惨不忍睹,虽面无血色,但唇边偏偏有暗色的血痕,红一块青一块的伤痕在肤色的衬托下更加刺眼。将手腕解开后,手臂完全只是受骨骼控制的复原,垂在身侧。将楚临安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在他耳边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安,安?安!”完全没反应,呼出的气息也变得弱了许多。
李易凡将楚临安放在床上,拿起房间里的呼叫机∶“龚叔!快叫医生,小安不行了!”
很快赶到的医生,看到裹在被子里的楚临安都不禁皱了皱眉头。虽说身上的伤处理的已经没什么大碍,可楚临安的嗓子还是伤得严重了点,身体状况也急剧恶化,半夜时分,突然发起了高烧。
悲恋12
被大半夜急急忙忙又叫到李家的医生看着又发起高烧的楚临安都不禁感到怜悯。皮肤白皙的脸庞硬是烧得面若涂脂,嘴唇灰白起皮,汗几乎浸透了睡衣。
医生的一剂退烧针打下去却不怎么起用,楚临安仍旧烧着,似乎还在做什么恶梦,眉头皱的紧紧地皱着,指尖苍白却突兀的让人产生指甲是艳丽的粉色,似乎还带一点紫的错觉。没办法,只能强行的灌药了,可楚临安不配合,感觉到李易凡在附近后还不配合的更厉害,医生急得团团转,尤其是看到李易凡一脸治不好就杀无赦似的表情更是惆怅,就这样闹来闹去后,楚临安还是在龚叔的连哄带骗中喝下了药,烧好歹是退下了,人却总是在昏睡。
李易凡这几天都没去公司,秦风有事只好到李家报告,他们进出李家就像是进出自己家一样。
他想着说不定老大早把大嫂找回来了,现在应该是在李家,他进了廊厅碰上迎面出来的李家的医生。
“闫医生,是不是李先生病了?”
医生为了楚临安的退烧和稳定病情忙了半夜,又看着李易凡恐怖的表情直到楚临安乖乖的吃了药沉沉的睡去。直到天大亮,他休息了一会儿才准备走。
“不是。剩下的恕我不能说。”出于医德医生要替他的病人保密。
“您说吧,这个屋子里的人就那么几个,我们都很熟的。”秦风感到不太对劲,但仍嘻皮笑脸的套着医生的话。
“你要是好奇心太重,小心李先生会生气。”医生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秦风没办法只好上楼去书房,可是他看到主卧室的门微掩着,只留一条缝,从缝隙里能看到自家老大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秦风还没有笨到非要向老大问清楚是谁,于是他又蹑手蹑脚的下楼找到龚叔,说明来意,将文件大致解释了一下后,让龚叔转交,而自己决定要找闫医生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