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穿越)上——胖头松鼠
胖头松鼠  发于:2013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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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惨叫:“哎呀我的裙子发簪蝴蝶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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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扬无奈的揉揉太阳穴:“遥遥,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你一句话不说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心里想怎么样啊。”

江遥微蹙着眉,歪着头若有所思的望着江逸扬,眸子幽深。

江逸扬站起来转身:“你不说我可走了啊。”

江遥咬着小手绢凄凄哀哀地指责:“你居然亲别人。”躺在床上撒泼,“你亲那个紫苏了是吧?锦儿说还亲了好久好久!”

江逸扬笑着搂住妖孽安抚:“锦儿的话你也信?他那脑袋一边是水一边面粉,一动脑就是浆糊好吧。”心里狞笑,锦儿你的死期不远了你!

妖孽瞪眼叉腰,“我姑且相信你是为了救人哦,你要是敢抛弃我,我一定弄得你身败名裂!”

江逸扬╮(╯_╰)╭:“那就想法留住我啊,小美人。”勾勾手指,“过来。”

小美人突然邪魅一笑,声音里带着诱人的呢喃:“留住你么……”

他轻巧的拧身面对着江逸扬,跨坐在他膝盖上,腰身扭动,摩擦着江逸扬的身体。

江逸扬呼吸陡然急促,低声道:“玩火吗?”

江遥美仰头轻咬了下江逸扬的喉结,美目流转,定在江逸扬深不可测的眸里,轻轻笑道:“你待怎样?”

说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地拉掉江逸扬的腰带,解开衣领,探了进去,搂住他结实的后背,指甲缓慢的刮过。

江逸扬倒吸一口凉气,按住妖孽惹火的手,捏着下巴狠狠地吻上去。这个吻太霸道,太急切,妖孽如同经历了异常灭顶之灾。

江逸扬滚烫的嘴唇辗转反侧,从妖孽的唇角到唇瓣,每一寸都细细品尝,柔嫩如果肉的触感让他疯狂到叹息。大手探入妖孽的衣衫,握住半硬的欲望,揉捏起来。

江遥微仰着头迎合着他,丹凤眼中迷离散乱,口里溢出细小的甜美呻吟:“嗯嗯……唔……嗯……”

江逸扬离开他的唇,手也离开妖孽的欲望。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江遥难受的扭动着,小嘴红润水嫩散乱着温热的碎吟,丹凤眼中水光盈盈,望着江逸扬。

江逸扬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妖孽衣衫不整,白皙的肩上背上留着自己的指痕,挺翘的屁屁还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上。

他低哑着嗓子:“这可是你自找的。”就着妖孽跨坐在腿上的姿势抱起他,直接抵在床柱上,邪笑道:“小妖精,待会儿可别哭。”

完后,江逸扬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一边给妖孽揉腰,一边感叹:“人啊,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在床上。”

妖孽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突发奇想:“扬扬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呀?”

江逸扬手下重重一按,妖孽一声惨叫:“夫君不要伤了孩子呀!”心下哀戚,我那乖巧听话懂事温柔的小扬儿呢?

江逸扬扶额叹气,我那清绝脱俗优雅无双的义父呢?

这时,门外小厮恭敬道:“少爷,扬少爷,徐翰之徐大人前来拜访,在堂屋里等候。”

江遥慌了:“哎哎,快把外衣给我。”随便一系中衣带子,又开始乱转“腰带呢腰带呢?哦在这儿。”束好腰带,长发随意一扎就要出门。

江逸扬好笑的看着江遥走路的别扭样子,道:“不然我抱你出去吧?”

江遥瞪了他一眼,得意洋洋状:“有辱斯文的事情私底下做就好了,在旁人眼里,我可是个斯文人。”

江逸扬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可是啊,小美人,放你跟徐翰之单独接触,我觉得很不安啊。”

江遥扑过去瞎挠,“叫爹爹,叫爹爹!”被江逸扬一把抱住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估摸着再这样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江逸扬才恋恋不舍的啄了下妖孽的额头,放他离开了。

徐翰之心不在焉地喝着茶,不时地望门口一眼。

自从艾叶前来告知江遥精神不好,萎靡不振时,徐翰之就惦记着。

早就想来探望,无奈新婚后事情繁琐,又要拜访长辈,又张罗着把老母亲接来,徐翰之实在是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抽了一天时间,这才匆匆赶来。

过了好一会儿,江遥才步伐缓慢地走进来。

徐翰之立刻站起来,看到妖孽神色疲倦,平时总带着浅浅笑意丹凤眼也失去了光彩,微蹙着眉扶着腰,一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样。

见到徐翰之便无力的笑笑:“翰之。”声音沙哑,徐翰之顿时心疼的倒吸冷气。

当然他并不知道,江遥刚被江逸扬先是背抵着床柱吃掉一次,接着被扔到躺椅上蹂躏一番,已经被做的筋疲力尽,只想倒头大睡;至于沙哑的声音,根本就是妖孽被坏心小攻各种挑逗不泄火,哭喊求饶呻吟导致的;扶着腰呢,这么说吧,被做的太狠的小受基本都有这一症状;因此,妖孽此刻令人同情的衰样,可以说是性福生活的后续代价,俗话说的,痛并快乐着啊。

可惜,徐翰之在之前艾叶的误导下,理所当然的以为,江遥现在的颓废样子是因为自己的成亲而深受打击,愧疚的几乎死掉。

心里温柔和怜惜倾泻而出,徐翰之上前扶住江遥,感觉臂弯中的身体柔弱无骨,心疼叹道:“遥遥,你何必呢,我这么个俗人……”

江遥摇摇头:“不怪你。”心下迷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翰之哀伤地摇头,喃喃:“徐某何德何能……”

侍女奉上茶后,徐翰之苦笑道:“遥遥,你知道我已经是成亲的人了。”

江遥阴阳怪气:“我知道啊。说起来,那天没去给你道喜,不会怪我吧?”

徐翰之叹口气,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喝茶。

徐翰之心里苦涩,放下茶杯道:“遥遥,你怪我吗?”

江遥眼神暗了暗,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时候,我快恨死你了……”

他无意识的摩挲着茶杯,慢慢说道:“既然不想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还要说你喜欢我,还亲我,一直都在给我希望……既然喜欢我的话,可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我恨你恨得发疯,偶然闯入我无味的生活,还固执的在我的心上烙下刻痕。你一点一点的进入我孤单的生命,慢慢的让我只对你敞开心扉,慢慢的成为我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慢慢的让我有了新的期待和渴望,居然还残忍的,亲手栽培这种无止境的渴望,然后随意的抛弃我,让我坠入无轮回的地狱;可是我也爱你爱得发疯,你走以后,我忍受不了空落落的房间,我真的想忘记你,可是怎么忘记你呢?

我灌醉自己,可是醉了以后眼前浮现的全是你微笑着的样子,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好像不管我有多么任性,你都愿意包容我……可是醒了之后呢,又是无休止的痛苦和清醒。

我四处寻欢作乐,可是在那些男人身上看不到一点你的影子。他不是我的翰之,他没有翰之那么温文尔雅;他也不是我的翰之,他没有翰之那么满腹才华;他也不是翰之,他也不是……难道我真的非你不可吗,徐翰之?

那么你呢,翰之,你也是像我一样,在痛苦中煎熬吗?不是的,在朝堂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从容,气度不凡。原来我之于你,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啊……

江遥紧紧地咬住下唇,平静的像是在叙说别人的故事,“可是后来,我看开了,翰之,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可是连你都给不了我的幸福,应该没有人能给我了吧。”他轻松地笑笑,“你看,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重蹈覆辙。外面的传闻都说我兰陵王自恃清高,目中无人吧。”其实我才是最可悲的人,因为害怕付出真心,所以断了自己所有的路,为了你,徐翰之,终生寂寞。

徐翰之垂着头,心一突一突地疼痛,他眼眶蓦地湿了,面对江遥平静的叙述,他根本无力辩驳。

后来呢……江遥想起自己当年捡回来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孩儿,如今已经成为如此伟岸英气的男人,唇角噙着温暖的笑意:“不过我有扬儿了……翰之你也有娘子了,那晚你没来找我是对的,我们早就完了。”

徐翰之听着,止不住的辛酸,自己已经成亲,母亲和弟妹也接进府来。跟妻子虽不是幸福圆满,但也是举案齐眉,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可遥遥却孤零零的,只有一个收养的儿子陪伴。

他哑声道:“遥遥,我跟我娘子,其实什么都没做。我……”我什么呢?几年前不告而别,几年后再次爽约,我现在还有资格说爱你吗?

江遥摆摆手:“我不是想让你内疚,我们就这样各自过下去吧,毕竟已经过了任性妄为的年龄了。”疲倦的唤道:“小鸾,送客。”

徐翰之默默地凝视着他好久,站起来低声道:“我以后还会来的。”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遥独自窝在椅子里好久,抬手一摸,脸上尽是湿滑的眼泪,翰之,这一回,我们两清了吧。

第二十三章:等闲变却故人心(中)

小剧场:小时候;江遥:“唉扬儿别看书了,来陪爹爹下盘棋。”

江逸扬听话地放下书:“好的,义父。不过您别老悔棋啊。”

江遥:“唉唉知道知道。”

江遥:“诶放错子儿了,悔一步。”

江逸扬温顺的:“嗯。”

江遥:“唉又错了,再悔一步。”

江逸扬低眉顺眼地:“行。”

一炷香后;江遥得意洋洋的:“哈哈你输了,说好给我做清蒸鲈鱼,快去快去。”

江逸扬委屈的:“义父你毁了好多步棋呀。”

江遥蛮不讲理:“不管,那也是你答应的,快去做!不然就打你!”

江逸扬不情愿地:“是的,义父。”

江遥喜滋滋地吃着鱼,o(≧v≦)o~~后来;江遥:“唉扬儿别看账本了,来陪我下盘棋吧。”

江逸扬盯着账本,面无表情:“你一下棋就耍赖,不下。”

江遥缠上去央求,“就一盘,好不好嘛。”

江逸扬头痛:“唉……好吧。”

江遥:“诶放错子儿了,悔一步。”

江逸扬挑眉:“嗯?”

江遥弱弱的:“最后一次……”

江遥:“唉又错了,再悔一步。”

江逸扬冷道:“你敢!”

江遥:呜呜,人家好怕。

一炷香后;江遥得意洋洋的:“哈哈你输了,说好让我在上面的,快来快来。”

江逸扬怒道:“死妖孽,你悔了这么多步还敢要求上老子!”

江遥蛮不讲理的:“不管,那也是你答应的,快来!不然就打你。”

江逸扬阴笑道:“嗯,既然你这么热情又这么坚持。”拎走妖孽扔上床嘿咻嘿咻。

江遥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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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揣着账本在城里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坐落在一条冷清小巷子里的江府,松了口气,赶紧上前在门上乒乓一阵敲。

里面传来一阵怒吼:“来啦!敲毛啊敲!真讨厌!”噔噔地脚步声跑过来。

茯苓怒不可遏,吼道:“不敲你倒是早点开门啊!”

“咯吱”一声,扎着双马尾的少女柳眉倒竖,娇娇俏俏地立在门口,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叱道:“我家的门我想开就开,不想开你就给我等着!”声音清脆的如黄莺啼鸣。

茯苓猝不及防对上少女俏丽的小脸,呆了一瞬,随即清醒,恼道:“女孩子不能温柔点吗?我是来找江公子送云来酒楼账本的,麻烦通报一下。”心下郁悴,别啊,这么好看的少女配上这么彪悍的性格,唉好可惜……

这少女正是小鸾,刚刚她好不容易逮住小狐咪顺毛。可一听到外面的叫嚷,小狐咪吓得嗖得一下跑没影了,把她气得两眼冒火。

小鸾想起江逸扬接管的云来酒楼,没好气地伸手:“拿来,我给他。”

茯苓怀疑的打量这个年纪小小的少女,“行嘛你,你别回头给弄丢了,我还是直接给江公子吧。”

小鸾怒了:“喊你拿来就拿来,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烦不烦呀!跟娘们儿似的!”抢过账本“砰”地关上门。

茯苓暴跳如雷:“你说谁娘们儿呐你,你个臭丫头!”骂骂咧咧地离开,“长得多漂亮一丫头,说起话来这么蛮横,看以后谁要你!”

江遥正抓着一把苞谷喂鸽子,鸽子吃饱后,优雅的迈着鸽步走了几步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妖孽无奈的看看碗里的苞谷,看看趴在江逸扬膝盖上晒太阳的小狐咪,喜笑颜开的挪过去,一把把苞谷小狐咪微张的嘴里,还念叨着:“不要浪费了。”

小狐咪被惊醒,“叽”得惨叫一声,想逃跑却被江遥捏住脖子,只得吞下苞米,眼泪汪汪地望着主人。

江逸扬敲敲桌子:“唉,你怎么能给它吃这么多苞米,会不消化的。”

小狐咪艾叶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两眼直冒桃心,心里甜蜜,逸扬为了我训斥兰陵王耶!

江逸扬扯掉花圃里的杂草塞进小狐咪嘴里,严肃的拍拍它脑袋,“多吃点草,帮助消化。”

艾叶如遭重击,两眼一翻四腿朝天,悲痛的控诉:“叽叽叽。”呜呜,逸扬你怎么这样,我还是死了算了!

这时,大老远就听见小鸾嚷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竹里喧的打杂小厮太野蛮了!”

江遥一下子来了兴趣,松开小狐咪一叠声的问:“哪个哪个?怎么了怎么了?”小狐咪如获大赦,哧溜一下溜了。

小鸾气呼呼的吧账本扔给江逸扬,“逸扬,你好好说说紫苏,找小厮也不能找这样儿的!长相坑爹素质坑娘!大中午的敲门跟打劫一样儿,吵死人了!”

江逸扬不解,“账本应该是茯苓送的吧,浓眉大眼?脾气火爆的?长得有点像XXX(某耳熟能详的人)。”摸摸鼻子,“这么说的话应该长得不错呀,怎么就坑爹了?”

小鸾一回味:“似乎好像确实长得还行。但是!”一叉腰气势汹汹的,“那又怎么样!爹爹他们都在睡觉呢,门就敲得砰砰响,一张嘴也吐不出象牙!”

江逸扬叹息,八成是你先找惹人家的吧。

江遥兴致盎然,“哎哟小鸾儿,一个大男人跟你抬杠,估计是看上你了哦!”凑近低声道,“你知道吗,当初扬儿看上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小鸾:“……”

江逸扬扶额,明明是你自从回府后就抖掉优雅的皮,变得越来越恶劣了好吧。

他亲了下江遥的脸,柔声道:“乖,我去店里了,今天要查账,你早点睡。”

江遥不情愿地应了声,撅起章鱼嘴:“那亲个嘴儿=3=”

江逸扬:“……”

艾叶躲在角落,大尾巴遮住脸假寐,留心了江逸扬的话。

徐翰之垂着头,手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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