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虫是黑魔法的标志,也是黑法师们喜欢的宠物。他们可以通风报信强大的黑虫甚至可以露出人形隐
藏自己的痕迹单独行动。但是黑虫需要新鲜的生灵作为能量的补充如果自己的主子没有足够的供给他
们就会在黑暗的地方显露原型肆意杀死生灵来进行自我维系。如果那天他没看错,落在自己身边的黑
色的斗篷正是黑虫所用,或者说曾经,那些为萨斯提多效力的法师看来大有问题。
记载二十四
队伍终于在行宫前停了下来。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立刻不安分的从接驾的人群里脱 “颖”而出;“陛下!臣妾来迟了。”
一群娇娥簇拥着一个金光闪闪美丽的身影,迎上前来。那娇俏的模样让见了的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梅妃,不必多礼,何况你我还未行婚礼,不必称妾。”森里慢慢握住那娇柔得手指,责问:“你怎
么跑到这里来了。”
“人家想你了么。大臣要迎接您,前往下城我就跟来了。”被称作梅妃的女子靠在森里胸前,娇喘着
,仿佛受了委屈:“你不喜欢我跟来?”
森里喉结紧了一紧,毕竟这样的尤物那个男人见到能不心动。
不动声色引开靠在胸前的娇躯,森里放声吩咐道:“今晚风亭摆宴接风。” 又低下头看着那丰盈的
身躯,柔声道:“梅妃,是否有兴前去?”
“好呀,梅妃愿意随陛下左右。”
突然一阵马蹄声煞住一旁,扬起的尘土四下飞扬。清轻松的跳下马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这郎情妾意的
画面。
“你有跑到哪里去了?”森里瞬间的表情臭了下来,披风还是敞开着,里面的风光从上面俯视竟有说
不出的性感,突出的锁骨上吻痕清晰可辨:“听不懂我的命令么!”
“听懂了,但是我不会扣。”清无畏的看着森里,又转到了他身边的美人:“这位想必是阴…”
“梅妃”女子娇弱的打断道:“你可以叫我梅主子。”
早就该听那些士兵议论着这个主子了,猜也猜得到是谁,森里看着清有意的装傻,算了就当没看到。
“梅主子,”清轻轻用嘴唇碰了碰伸向前来的手背,刚刚在远处看到有人这样行礼:“果然不同凡响
。”少年脖颈上的代表罪人的金环在低头的时候露了出来。
“谢了。”梅妃厌恶的抽回被握住的手指,放到森里手中:“我们进去吧。”不过是个人质也敢亲她
的手,如果不是森里在场特一定要这个少年尝尝什么叫后悔,不过那脖子下淤青该不会…那个被自己
己时拦住的阴字后面又有什么文章…梅妃警觉地感到这个少年来历不凡。
宴会的长亭已挂起了一串串灯笼火把,映的亭边的水面镜子一样明亮。各种菜肴穿梭于走廊上,飘出
诱人的香气。清换好了衣服,一席白色的花边长袖和干净的长袍听话的遮住了手脚上的金环,脖子上
的领子护住了金圈。
记载二十五
清拉扯着领子,好憋阿,这些人是不是想要憋死他,领子也系的太紧了。真不明白森里这个家伙,明
明是他给自己戴上的金圈却不许露出来这是什么道理?好在萨斯提多喜欢高领的大有人在,要不他死
也不要这样奇怪的装扮。
“谁允许你离开了?”身后严厉的声音像鬼魂一样出现。
“你们也用不着我,离开一下怎么了。”清仿佛在测试森里的极限,继续挑战着。
这几天这家伙的容忍的态度着实奇怪,还好没有异常的情况出现,大概是大雪天冻坏了脑子也说不定
。清顽皮的勾起了嘴角。
“哼!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森里仰着头眯住眼睛,“不许离开这个会场。”那抹顽皮的真是诱人。
看到已经四敞八开的领口,森里想也没想顺手系了起来。“开始了就过来!”那里的风景只有他才可
以看,真是的!
看着远去的身影,清望望天空,又看看灯笼,“这家伙真的病的不轻。”到底发生了什么?清坐在水
边的长廊下,思考起来。这白痴竟然允许自己暂时的自由?竟帮自己系上领结?
深深的走廊,还有一个身影呆若木鸡,梅妃恨恨得瞪着少年白色的身影,刚才的一幕被她尽收眼底。
森里竟然那样自然的笑了。虽然被声音引开的少年没有看到那一抹笑容,不代表她可以容忍!这少年
不过是个囚犯!凭什么如此嚣张!
如果不是自己的投靠,不是自己的帮助,萨斯提多何以有能力让蜜加米加俯首。几个月的努力竟然换
回一个瘦弱的囚犯!看来森里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容易控制,要加快行动了。只要成功,森里包括萨斯
提多都是她的!
“过不了几天,”梅妃恨恨得说道:“萨斯提多就是我的了!”一个小小的娈童成得了什么气候。
宴会的音乐奏响,人们纷纷云集到长庆亭中,梅妃挽着森里的胳膊一齐出现在亭侧,用意不言自明。
“陛下,今天人好多阿!”梅妃娇滴滴的靠着森里坐好,眼神不时瞟过黑暗的角落。
“这就是投靠陛下的那个梅公主?”
“真是尤物。”宾客们骚动起来,“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陛下真是有福阿!”
“哎?她是哪国的公主?”这个问题有人问出,立刻被关注起来。有人娓娓道来说的仔细:“这个自
称梅主子的女子突然投奔过来说是被魔王剿灭了国家无处可去故而有意投靠萨斯提多,并自愿提供魔
法帮助。那时陛下刚刚从蜜加的袭击中恢复过来,有意攻打。大概也是孤男寡女共事一处又赶上这样
得尤人女子那又不动心的,一来二去两人定下了婚约。”那人补充道:“听说这个梅公主来自山馆公
国,离这里很远。”
“不简单阿。”
“要不怎么能拴住陛下的心呢!”窃窃的笑声在大臣中间散开。
记载二十六
鼓乐声盖过了大臣们和贵族们的嘻笑,“呐,这回陛下攻打蜜加还带回来一个少年做人质。”一个贵
族神秘的压低声音“就是他。”
顺着贵族手指的方向,一个白色清亮的身影走进了亭子。
底下骚动更大了,少年似乎是个奇珍异宝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怎么才来?宴会早已经开始了。”禁卫阿克列急忙引导清进入了会场。
“我睡着了。”清悄悄的说道,“阿克列,那些是什么人?”
“贵族还有大臣,”禁卫面无表情的回答,默认了清得叫法:“快去陛下身边。”
“清!”森里的怒吼又出现了。会场一下鸦雀无声。“过来!”
清挑了挑眉毛,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他叫清了。白色的身影闪过大臣和贵族身边,带起池边花香和阵
阵清风。
“来!把这个喝了,”已有些醉意的森里拿起面前的酒杯,“作为你来晚的惩罚。奏乐!”
拿着烈酒一饮而进,这酒得味道比蜜加的甘甜果酒辛辣数倍,一喝下去全身都热了起来。清品味着余
缭在口中的烈酒火辣的香气没有注意到森里半醉的目光正盯住那白皙的喉咙。
“陛下万福!”清放下杯子小声地说道。
“恭祝陛下万福!”
“万福!”大家齐饮。气氛又热闹起来。
“陛下,你都不给人家酒喝怎么如此关照一个外人!”梅妃不敢过于放肆,只是话中有话娇嗔道。
看到美人如此,不醉的人也醉了7分,底下的贵族大臣们无不垂涎三尺。只是如此的尤物几天以后就
是陛下的正式妃子了,哪里敢有分毫放肆,倒也不妨有些大胆的摸老虎屁股的人以身试法。
“噢?”一个叫阿泰德的贵族接过话来,“看来梅主子也禁不住烈酒的诱惑。”
“请满饮此杯吧,我的公主!”旁边的人似乎也醉了,跟着起哄。
“陛下!”梅妃看着森里半醉的眼睛企图引起注意撒娇道:“人家要醉了。”
“哈哈!”森里接过手下的敬酒一饮而进,梅妃指着着清:“来,你帮我喝掉这杯烈酒,如何?”
“美人如酒,美人的酒更加甘醇。”清接过梅妃的酒杯,也一口气喝下。
“看不出你酒量还不错!”梅妃眼神矜持的瞟过清的身体,低垂下去。
记载二十七
热闹的气氛下,暮色越来越深,此刻的下城逐渐熄灭了灯火,宾客也逐渐散去。清被安排在风亭所在
一处安静的院子里。外面四处布下了重兵日夜看守。
亭子早已被打扫得干净,这里的景致有几分像自己原来的住处。竹林荷香清风明月,“好不惬意!”
娇滴滴的声音惊动了月下的身影。
“梅主子?”清惊讶的站了起来,这里入夜外面的兵士不下百人。
“现在你可以叫我梅。”娇滴滴的身影,似乎迎风而动美好的曲线暴露无遗。
“或者阴主子,”清的声音突然压抑起来:“我们的阴妃可别来无恙?”
“果然,你知道我的名号。”梅妃似乎料定清会这样说不急不慢的坐在清的旁边,
“你是什么人?”
“这个你可认得。”清拿出了暗褐色的腰牌,挂在手中。
“这,你!”梅妃突然拍案而起,娇滴滴的声音全然没有,尖利的指向清:“是你!是你!”
“是你杀了他!”梅妃怒目圆睁,凶相毕露,斗大的眼睛那还有半点娇弱。
“你是说那个法师?”清似乎是明知故:“你认识这个?他用的魔法可是不一般阿。”
“哼!明人不说暗话。难怪森里对我什么也不说了。原来是被你这个娈童…”梅妃直觉情况不对,刚
要躲闪只觉喉咙被人捏住。
“娈童?”清骤住眉头,不满的叱问。幽暗的竹影发出刷刷的声响,池水拍打着水案啪!啪!似乎没
有人发现这里的事情。
“你放开我!”梅妃嘶哑着被镊住的嗓子,挣扎着。
“哼!魔法可是会发光的哦”清环住挣扎的身躯,往耳边吹去一次“温馨的”提示:“要不了几秒这
里就会站满卫兵。”
“你认为我会一个人来么。”梅妃停止了挣扎,又恢复了常态。姿态妖娆的反过来缠绕住清的身体。
“算了一个法师算什么。我原谅你了,只要你对我好。”梅妃轻喘着,“你身上好似有很不一样的气
味哦,真的好迷人。”
“我看你是需要食物了吧,这么晚还没去猎食。”情况真是瞬息万变,周围散发着淡淡的荷香逐渐变
成浓郁的夜晚的香气。“或者说我就是你今晚的食物?”
“嗯?”梅妃轻轻摇着腰肢,温湿的舌尖划过清的脖颈脸颊,耳根。“你不怕我么。”香气越来越浓
。
记载二十八
“美人如斯,香气令人沉醉...”清细细体味着扑鼻的香气,放开了手下的劲道,眼神也开始涣散起
来。
“你应该感到荣幸,”梅妃反过来压住清,靠在岸边,熟练的解开领口的丝线露出金环:“是我看上
了你……”手指棉若无骨,气若幽兰不忘记撒娇。
“是啊,不胜荣幸。”也许这香气会使人丧失了斗志,闲着的双手很容易的环起那娇弱纤纤细腰,抚
摸着。
梅妃轻喘着,感到很舒服。“嗯……”一指柔荑拉过清不安分的手掌,放在丰满的胸部:“我真是喜
欢上你了。”轻轻咬住耳后的穴位,瞬间新鲜的生灵随着血液流入口中。
“呜……”清停住了动作,轻哼出来,呼吸逐渐沉重。
“痛了吗,”梅妃娇弱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细嫩的舌尖添着伤口留下的血液“放心。我不会这样对
待你的主子,我还要利用他当我的国王。”
“什么!你……”清奋力推开缠住自己的身体,只觉得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哼!不过是个凡人,味道倒是不错。”梅妃捧起池水将残留的痕迹洗去。
“殷主子……”黑暗中,一个影子从地面化出,越加真实。
“把他抛进河里,扔的越远越好!”梅妃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殷殷的笑声细小而放荡。
明媚的园子,阳光照进了每个角落。一大早办完例行公务,一行人便冲着长亭而来,“清!陛下来了
!怎么还不快快起来迎驾!”门口通报的守卫催促道。
“清!”森里撩开门帘,房屋里面的东西丝毫未动。
“清!”
“陛下!”梅妃娇滴滴的跟上前来,“我看他是跑了吧。”
“给我搜!”森里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伸出双臂一把从身体两侧穿过,拍在墙上:“你知道什么?
”
“我……”梅妃忽然变得可怜起来,“昨晚宴会的时候他坐在我边上说的要带我离开,幸好宴会一直
都很多人前来敬酒才没得到机会。我当时吓得要死又怕陛下误会不敢说嘛。”
“是啊,陛下,昨晚他也没有按时出席陛下的宴会!一定是对梅主子心怀不轨,想要挟持未遂。如今
怕阴谋暴露,自己跑了。”一旁的近臣赶紧附和梅主子的观点。
“为什么知情不报?”
“我,我”梅妃突然抽噎起来,“我被吓坏了。他是会魔法的,还说……”
“是吗?”森里打断了梅妃的抽噎,锐利的目光突然泄气一般,难道又算错了。“他喜欢呆在你身边
”哼,该走的永远留不住。他会魔法…最上等的金环之印也封不住他了吗…算了那个连自己都知道最
多只能算做一个无足轻重的承诺。
记载二十九
“滚!”低沉的咆哮,“都给我滚开!”森里觉得自己是那么愚蠢竟然相信一个人质。
“他喜欢待在你身边…”
那天的对话还在耳边,原来根本不是亲近,而是计划背叛。
“要帮忙吗?”
清顽皮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森里站在屋里似乎不敢相信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身影。浑身湿嗒嗒的还嘀嗒着水
珠,好像落水的公鸡。
森里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笑,圈住瘦弱的身体,坐在靠近门口的圆桌上,一下扒开湿透的衣服。
淤青的吻痕随着衣服滑落肩膀暴露出来,森里轻轻把头靠在清的肩膀上。
衣服被清一把按住。“哇!我还有没有别的衣服阿,就算不想被弄湿也不能让我感冒吧?”聒噪的声
音不屈服的响起抗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