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格停下巴掌。此时的臀上已经是肿胀红烂的不成样子,肿起的臀肉直有三指高,可以想象到身受者的剧烈痛楚。
修格一掌就足以劈断人的颈骨,打情人虽是控制着力度的,但他的巴掌硬如钢铁,一扇下来的滋味足以叫人痛不欲生。
修格再问:「为什么多挨这顿打?嗯?」
「我……太任性?」思凛苦笑。
那种苦闷的笑让修格几乎投降,凛凛是觉得委屈了!
但一瞄那单薄身子骨上简直薄如蝉翼的衬衫,修格真是气往上冲,这小东西还有脸委屈!
他把委顿在膝上的那人摆正位置,使青肿的臀部高高突出,拉下脸道:「你看看自己大冬天穿的什么?不爱惜身体,最后五十下,自己记着疼!」
「啪!啪!啪!」接下来的三掌全部落在淤血最厉害的臀峰处,第一掌下去思凛便哭出声来,颤抖着抽噎着扭曲着身体要逃,但这举动只有更惹怒修格。男人素来是个心狠的,剩下的所有巴掌反而一下一下加了力道,放慢了速度只重复打在臀峰
06.小惩6
整整五十巴掌没有丝毫放水,修格的惩罚向来是质量兼具,他要揍人便是要打到你怕你服,否则他宁可不动手。
等到他终于打完时,思凛已经是缩在他膝盖上哽咽失声,抽慉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臀部上更为狰狞,已成为深紫酱色,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流血,甚是可怖。
「好了,我不打了,自己起来。」思凛痛得满脸是泪,爬都爬不起来。挣扎的抬头看他,脸上俱是痛楚难受,修格没有法子,看小东西哭这般凄惨,他心里怜意大盛,打完是得哄哄啊!
拿出一旁的医药箱,他将思凛整人扶起,想让人趴在他怀里休息,思凛下意识躲了一下,便被斥骂:「还挨不够?」嘴里骂着,却拿出清凉的消炎乳液涂抹在可怜的小屁(百度)股上,那屁(百度)股被打得五彩斑斓,每一下乳液抹上去,怀里的小东西就呻吟一声,也不敢再躲了,只把脸埋在他肩胛处,脸上未干的泪通通擦在他昂贵笔挺的衬衫之上。
修格感觉到肩膀处的潮湿,替小东西抹药的手势更轻,和先前的凶狠完全判若两人。
好不容易照顾完伤处,他拿起保温杯里预备好的鱼汤递到思凛嘴边,哄道:「张嘴。」
又饿又渴的思凛依言张开嘴巴,就着杯子口把清鱼鲜汤一点一点喝的干干净净。
「凛凛可是饿了?」
「嗯。」
「想吃什么?」
思凛说:「炸鸡薯条可乐冰淇淋。」
修格皱眉,还以为这小东西刚挨完打会乖一些。「这些不行。」
「是你问的。」
修格微笑,「是,原是我不该问你。」于是径自打电话吩咐了家里的厨房熬粥弄菜,把原先准备好的那些松露鹅肝牛排等大餐换掉。
思凛听得心里面大是后悔,他这一个月躲出来玩,账户里的钱不能动,常常都是一条面包一罐牛奶解决一天伙食,实在是天天都挨饿。
早知道刚上车时顺从一点,听电话里头那些吩咐,修格是真没打算一见面就教训他。屠户要宰羊,也是等喂饱喂肥了再说!
这下子好了,美食吃不到,屁股上疼得火烧火燎的这顿根本是多打的。
「后悔了?」
「还好。」
「哼哼。」修格不戳破他,「你穿进咖啡馆那件垃圾是从哪里淘来的?」
那件后来被丢在咖啡馆里的破大衣,凛凛倒识相,没带上车来。家里给他买的皮草好衣服有几衣橱,自是不会再穿那种东西。
思凛含糊道:「人家给的。」
「谁对你这么好啊!我去道个谢。」
「路旁一个老人,我都忘记他是谁了。」
「我家凛凛倒是人见人爱,连路人都对你这么好。」修格隐含怒色。
「不过是件旧衣服罢了!」思凛若无其事,他可不敢告诉修格,自己穿着薄羊毛衫走在街头冷的直打颤,路边的流浪老汉看他可怜把多的大衣送给他吧!
思凛把头埋在男人胸膛里暗笑,世界上好人还真不少,自己那时候一感动,就拿了,还把身上的羊毛衫剥下来当谢礼。
「哎呀!」思凛突然惊叫。男人冷不防又扇了他一记,他惊讶抬头,发现男人正怒目瞪他。「楚思凛,那种衣服你也穿?」
「哦?」思凛讪讪,「原来你知道。」
「我什么事不知道?」修格气得牙痒痒,「身上没带卡吗?犯的着穿乞丐的衣服?」
一刷就被发现行踪了呀!思凛冷冷的说:「上面又没跳蚤。」
「呵呵,」修格被逗乐了「有跳蚤你就不穿?」
思凛翻白眼拒绝回答。一个大男人穿点有跳蚤的衣服又怎么了?这家伙未免太啰唆了吧!管东管西烦人至极!
「回去好好洗澡,听见没有?」
「知道了。」回家本来就会洗澡的,要不是被你打成这样,我还想泡热水澡呢!
修格望着这个怀里的小东西,真是无可奈何。
「好了,你依着我睡吧。」
「这样睡不着。」下身赤裸裸地被搂在别的男人怀里,车子里暖气再足,还是觉得别扭。「乖,穿裤子会压到伤,我替你搭条毛毯。」说着拿细致的毛毯把思凛包好,逼他在毛毯里脱下衬衫,穿上早预备好的克什米尔羊毛衣。最后打点好时,楚思凛是整个人横趴在高级的汽车皮椅上,盖着出产自南美洲最顶级的羊驼毛毯,下身伤处的毯子则半掩着,头枕在男人的大腿处。
07.小惩7
修格拿起黑色木箱里蓝色的小珠,轻轻拨开思凛臀缝,被牵动伤势的小东西哼了一下,就放松身体任男人指尖探入,任他把两个蓝色珠子塞了进去。
粗糙的手指在后穴进出,就着小珠溶化后的液体润滑扩张着后头,思凛脸色涨红,身体一点一点的软下来,修格微微一笑,亲昵道:「便宜你了。」
原本是带着羞辱意味的惩罚,如今成了情人间助兴的玩闹游戏,那早许下的十藤条自然就不作数。
修格自己都有些情动,他苦笑着压下情欲,等待手下拓展到一定程度,才拿起那足有三指宽度圆柱,旋转着放进思凛身子里。
凛身体顿时僵直,快两个月都没和男人亲密过,那玉的导入对他来说不啻敖刑,被强硬撑开的痛……
真可怜啊,修格微笑观赏,他爱思凛茸拉着脑袋,一脸痛楚却不得不忍耐的奉献表情。看碧绿圆玉尽根没入臀间隐密一点,被屈辱被占有却依然顺从的情景大大满足男人的自尊。
修格心里油然而生一阵温意满足,他得意地笑,吻平思凛紧皱的额,放柔音调道:「为我忍着。凛凛乖,等回家了你适应了就要你,嗯?」
「我可不希罕。」思凛没好气,屁股都被打烂了还要陪睡,他真是倒霉到底。
「嗯?」男人极有威严的哼一声,思凛就闭嘴了,顺道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活脱脱赌气的小模样。
修格撸撸他乱翘的头发,说:「闭上眼睛,你好好睡」
思凛心想怎么可能,这么狼狈悲惨的状况下。
不过,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修格摸他的头安抚他时,思凛真的睡着了。
08.心灵的温度1
夹带的冰雪的风暴才刚刚退去,从层层的窗帘帷幔间望出去,天地间一片雪白,隐隐可以瞧见树枝剧烈摇晃的身影。今天的风很烈,依然不适合出门。
修格将手上读完的报纸放到一旁的矮柜上,放轻脚步下床。
他打开两间卧房里相连的门,慢步走到自己房里洗漱干净,换上居家休闲服饰。再走回来时,主卧房里KING SIZE大床上,思凛还趴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被子被他抱着当枕头用,早已失去了御寒功能,就看见那单薄的身子陷在被子堆里,还在作梦呢。修格叹息一声,上前去帮小情人盖被子。
退出门外,就看见老管家卢伯正候着。
「凛少还没醒?」
「让他睡吧!」昨晚到家哄了半夜才睡得着。
卢伯是家里用了几十年的老人,怎么不清楚其中原委。
「先生心疼,就别打孩子。」
修格走下楼梯,「不打还不造反。我就是太惯着他了。」
卢伯失笑,「凛少不只一次抱怨过先生管教严厉,在先生看来竟然还是宽纵了他不成?」
「我严厉?」修格道:「我如果真严厉还会纵容他人敢对我大呼小叫,阳奉阴违,还敢摆脸色给我瞧的,就连观儿也没他那么放肆。」
卢伯点头赞同。思观少爷是先生的亲儿子,还小着凛少几岁呢,但从小就沉稳聪明内敛,样样事情都出色,虽然才16岁,却已经是集团内办事的能手了。
「凛少也是极聪明的孩子,先生放宽心些说不定无妨。」卢伯小心地说。
啜饮一口咖啡的修格悠然道:「是极聪明,所以派十个人守着他也溜的掉,」他拿起刀叉慢慢说道:「我再放宽些,只怕就得替他收尸了。」
卢伯哑然无语,原本要说的话全梗在喉咙里。半晌才道:「先生顾虑得对,严格些才是对凛少好。」
修格也不再说话,他身在至高之处,明枪暗箭利益纠葛仇就如乱麻般如影随形,顾虑也比一般人深,有时候也是不得已。他轻敲桌面,「你去吩咐集团里所有高阶干部到这里来见我,就快过年了,让大家在年尾聚聚。」
「是。」
「叫观儿明天就来,不论有什么工作都先放下。」
「是。」修格望了金璧辉煌、昔日法国贵族用来宴客的豪华大厅一眼,像想起什么似的微笑起来。「让厨房把思凛的粥温着,一个小时后送上来。」
卢伯问:「要不要多备点凛少爱吃的?。」
「红萝卜、苦瓜、小黄瓜各拿一道送上来,其它的就随意吧。」
「是。」这个家里谁都知道,凛少这人顶爱吃肉,就是专爱吃重口味食物,是个美食主义者。卢伯心知为凛少说情说过头,先生这是不高兴了。
关于凛少的种种,不论要疼要打要饶,先生是从不允许他人置喙。
自己的确多嘴了。
09.心灵的温度2
酣睡在床的楚思凛终于从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看着四周熟悉的不得了的奢华摆设,知道自己果然回「家」了,不情愿地哼了一声。
他动动身体准备下床,身后那股尖锐的痛顿时让他又跌回床上,猛然回想起昨天在车厢内挨的那顿打,他俊美的脸上隐隐出现一抹失望厌烦。
强撑着身体的不适起来,他蜗牛步行地走到浴室里,每走一步会牵动臀上的伤处,就连宽大的睡裤擦过肌肤也让人感到难忍痛楚,后方被玉器塞得紧紧满满,更加深了绷痛不适,思凛一直皱眉,强硬忍下那想伸手取下那玉的欲望。
若是被修格发现他私自取出,只怕又是一场风波。
思凛对这种被迫的行径甚是反感,偏偏遇上个独裁霸道的情人,一来二去的,最后就是让步让步让步一再让步。
让到最后自己到底还剩下什么?望着镜中倒映出来的自己,思凛刹那间一阵茫然。
半倚在浴室的流理台前前发呆,那种要命的烦躁又来了。
自己的心里,有一只深深蛰伏穴底的小小野兽,睁着大眼,一直奋力挥舞幼嫩的爪牙,在那里刨土拼命,想要破土而出。
疼痛之下昨晚自然睡的不好,他拿水泼打脸颊想清醒些,水泼上脸颊,也迎上了镜中那人陌生冰寒的眼,镜中那人双眼布满血丝,眼神却犀利冷然,不屑的目光直直逼视他,似乎在问你还要再忍到什么时候?修格对你当真那么重要?值得你一再逆来顺受?
「凛凛。」
外间的更衣室传来修格低醇的嗓音,那声音似有无穷魔力,立刻打破这静谧空间的力场,思凛眼中的冷意遽然退去,再多不满,被他一唤,似乎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你会忘记自我,抛弃原则,然后不由自主推开所有阻碍,只向他一人走去。
推开盥洗室的雕花木门,修格便在门外。
白色V领长袖毛衣,深灰手工缝制的西裤,就算没有刻意展示,不过那潜藏在合身衣服物下健壮的肌肉线条,倒v型的高大精壮身材,男人不论何时都气度雍容,思凛没用的连看了好几秒,看得都有些呆了,才发现对方正负手立在门边望他。
露出一种掩不住的自矜得意。
「凛凛,看谁哪?」
思凛抿嘴,故意若无其事的笑,「看你。」
「哦?」成熟的男人嘴角上扬,「是这样么?」
思凛笑着从他身边走过,拿手一摸他结实平坦包准有两块肌的小腹,又捏了两把,享受完那有咚咚弹力的手感后,道:「我瞧你最近好像胖了,这里都有啤酒肚子了,果然是岁月不饶人,人老了就要认……」
成熟的男人笑僵在嘴角。
三十五许的他大了小东西整整十五岁,对老这个字眼实在敏感的紧。
思凛故意转向衣橱挑选待穿衣物,透过这高大与天花板齐高的穿衣镜把身后老男人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手里挑起大红色的羊毛衫搭上白衬衫,胜利旗帜似的在那边招摇着。
10.心灵的温度3
「凛凛!」
回头无辜的笑,灿烂扎眼。
这实在是……太招人了。
修格的狮掌冷不妨搭上他赤裸的肩膀,男性自尊受创的雄狮低首低咆,「真觉得哥哥老了?」
雄壮威武高大的要命的躯干贴上来,弱肉强食他被压迫动弹不得的肉体,臀后那滚烫发热的热源依偎紧钉着他,思凛后悔骇得头上毛发都要站立起来。
「哥!」
「怎么?」
「我……」我臀上有伤!
「我会轻点。」修格温柔承诺,他从背后把思凛压伏在一整面穿衣镜前,镜子本身带有的冷意让思凛整个人哆嗦起来,男人的手指不容反抗,潜入他衣内放肆蹂躏。
耳边鼻间尽是熟悉的气味,修格扳过他脖颈尽兴亲吮,粗狂有若野兽啃食猎物。思凛紧闭了嘴忍受他,不愿意弃械投降,修格双眉一轩,命令:「张嘴!」
他略一迟疑,臀上就被轻责一掌,下一秒,男人的手已经顺势拉下他睡裤,将自己嵌入他中间。
武器悬在身后跃跃欲试,不容忽视的巨大威胁,过往身受时的种种顿时跃入脑海,思凛怕得头皮发麻,全身战栗。
那实在是……
他张臂想推拒包围他的高大身形,不料被噙住耳珠吞吮,那儿一向是思凛敏感地带,一吮之下身体就变得软弱可欺,掠夺的舌更步步逼进,细细舔他耳朵轮廓,修格醇厚醉人的声音回绕耳边:「凛凛!我要!」
不行!你可知道那有多痛?
「凛凛!」
你喊谁都不行!
「凛凛难道不喜欢?」
思凛拼命摇头,被他吻得心烦意乱,直说「不行。」
修格抱住他不放,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混合烟草的气味,还有炽热有力的怀抱,修格一直吻他,从颈到脸,唇被勾引品尝,连发丝也一一珍视亲吻,他的不安和抗拒在拥吻中简直不堪一击。
修格看着他的眼睛,柔声道:「凛凛,给我好吗?」
因为平日的修格那般阳刚硬气,所以当他一放柔身段思凛根本没有办法,明明知道不可以答应,明明身子还怕得发抖。
下一秒,他张开嘴吐出一字,却是:「好。」
11.心灵的温度4
好不容易等他首肯,男人笑着吻上他乖巧答应的唇,久别重逢,使忍耐多时的欲念更难自制,男人飞快抽出他身体里的玉柱,因为扩张过的甬道已可勉强承欢,修格拿乳液略为润滑一下,便将狰狞可怕的热物,顺着臀缝一挺而进。
「啊!」思凛凄声惨呼,痛苦的泪立刻夺眶而出!
似是怜他辛苦承受,男人的动作都极是轻微,缓慢地来回,抽动研磨,但就算他毫无行动,久未迎送的身体也不堪他热烫欲念,思凛疼得眉目扭曲,浑身冷汗,无力瘫抓着光滑镜面,任由男人有力的臂膀扶持着,扑在镜前供他从背后浅浅抽动。
不知过去多久时光,偌大明镜前依旧上演着令人害羞的绮丽场面,铺满高级羊毛毯子的地面,思凛趴躺于地上,男人抓住他的脸孔亲吻,一边将自己分身送入
如此小心翼翼对待,对勃发的男人来说委实不能尽兴,更可以说是一场耐力的酷刑,不过修格没有任何不悦,他以手臂支住自己,贪看思凛在他耐心撞击下的种种情动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