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夫产科之猎攻(生子)上——墨玉飞蝗
墨玉飞蝗  发于:2013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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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任江上前一步,比刚才激动了些,他给兰乔检查后面的时候,明显看出是有被东西进入过的样子,究竟怎么回事?

“你现在是阴谋论者吗?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问我?”任峰哭笑不得,“我是你哥哥,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人吗?”

任江点点头,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那……为什么会这样?”

任峰担心地走上前,“他除了分手,没说别的吗?”

任江摇头。

任峰叹了口气,“任江,自从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开始,我就派人查了他。但很不幸,调查结果是无,什么都没有,过去的记录完全是一片空白,公安系统也没有他的资料。他曾打工的两个地方:GN和你家附近的超市,签约所用的身份证是假的,天桥下三十块钱办一个的那种。”

“怎么可能?”任江吃惊地抬起头,“他打了很多工,一定不止那两个地方!”

“你要相信我,”任峰拍拍任江的肩,认真地看着他。

“怎么、怎么会……”任江无法接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所以你可能是遇上鬼了。”

任江一惊,任峰哈哈笑起来,“逗你玩的,其实这个世界上黑户很多,比如职业杀手、特务、一些国际大案的要犯、证人、国安部门、特殊机密组织的重要人物等等,既然我们家查不到,就说明他的背景一定比我们大多了。”顿了顿,任峰继续说:“也或者,他是真正的黑户,从出生就没上过户口,又是无所谓混日子的个性,一直生活在社会的灰色地带。结果不小心遇到了你,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觉得自己应该拥有爱情了,就跟你发展,觉得该走了该结束了,就痛痛快快地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想现在去查他,一定也是一无所获。”

任江混乱的思绪突然清明了,说:“其实我知道他有很多很多事瞒着我,我也知道他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为赚钱来城市打工的人,他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动不动就失踪不接电话,回来也没个解释,可我不想问他,我一直等着他亲口告诉我,我觉得他……应该会告诉我。其实我也一直害怕,如果我问了,如果我解开了他身上的神秘外衣,他就会离我而去……”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声音苦涩,“结果我什么都没问,我给他全部的自由,他还是离开了我……”

兰乔曾说过,他从没想过以后,只是按照当下的想法来做决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好了分手的场景?

任江手支着额头,沉浸在不可理解与自我否定中,那份忧伤,让整个办公室都显得灰蒙蒙的。

那天在酒店的事发生后,任峰就知道任江对兰乔远比他想象的更要看重许多,所以他开始打算不再插手,让任江随着自己的心意去经营这份感情,毕竟自己对他,始终于心不忍。他更怕做得过了,任江真会再也不认他这个哥哥。

轻轻揽着弟弟的肩,让他靠在身前,任峰问:“很痛苦吗?”

“……还好。”

“真心去爱一个人,收获痛苦,是肯定的。”任峰笑着说完,怅然若失,仿佛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其实,让生活变得容易一点儿、简单一点儿,不是很好吗?你觉得呢?”

办公室里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让人安心而沉醉,桌上的咖啡杯里溢出的浓郁气息,有股家的味道。其实一切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糟。

良久,任江终于点了点头,“是啊,这个世界上,谁没了谁活不成呢。”

28.新婚

大厅里,兰、白两家一边品着新酿的果酒一边讨论婚事的细节。对于兰乔乖乖答应如期履行婚约的突然转变,兰父的解释是因为近来逼着他辞职接手家族事务,压力太大,使他情绪剧烈波动,认为这一切都是婚姻的过错,才会不负责任地说出那种话。

兰乔亲自致歉,白家父母表示理解,白楚没说什么,心中的疑惑却无法消除。

“兰乔,这是今年最流行的礼服,很多都是设计师刚刚出炉,还没推上市的作品,你看看,喜欢哪个?”白母笑着将一本厚厚的图册推到兰乔手边。

“哪个都好,我无所谓……”

他没兴致参与跟婚礼有关的任何事,可话音刚落就被父亲瞪了一眼。父亲曾说,既然答应结婚,就要做得像一些,如果一开始白家就对你心存芥蒂,那婚就白结了。于是兰乔挤出笑容,将图册大略翻了翻,确实都是很新颖雅致的设计,他忍不住把任江当做模特,想象着他穿上这些礼服的摸样,然后指了指他认为效果最棒的那幅。

“我比较中意这套,白楚觉得呢?”

白楚看了一眼,“兰乔喜欢就好,我没问题。”

两家母亲相视而笑,孩子们能融洽相处为对方着想,就是幸福的基础。

兰乔又拿起婚戒的图册看了几眼,说:“我选了礼服,婚戒就让白楚决定吧。”

“好啊,”白楚结果图册,既然兰乔这么上道儿,他不介意跟他扮演一对璧人。

突然大门打开,一个着军装的男人手持档案袋走进来,向兰父行了个军礼,又像在座的其他人颔首致意,“上将大人!兰少和白少的体检报告出来了,两位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没问题,但就是……”

这个转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白楚心知肚明,看了看兰乔,兰乔却毫不在乎。

“就是什么?”兰父提高声音。

“体检报告显示,兰少怀有身孕,胚胎已经23周了。”

话音刚落,四位长辈便震惊地看向兰乔,兰母目光中隐藏着忧虑,兰父更是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兰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兰乔面无惧色,他早知道会有今天,也决定了无论如何都只字不提。兰父愤怒的呼吸给紧张的气氛又添了几分压迫,沉默中,白楚突然站起来,“孩子是我的。”

这下,长辈们个个瞪着眼睛张着嘴,就连兰乔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白楚面色冷静,语气坚定,“兰乔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知道我们这样太草率,但既然有了,就必须留下。”

事情真是越来越大条了,兰乔无奈地扶额,一时间他还猜不出白楚心甘情愿地戴绿帽子是想干什么。对他示好?利用孩子控制他?不过这也好,把皮球踢出去,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果然没过多久,白楚的母亲便尴尬地笑着开口,“年轻人嘛,偶尔冲动我们都理解,其实我们想让他们俩尽快结婚,目的之一也是想抱孙子,现在兰乔既然有了,那简直是喜上加喜!你们说呢?”适时地给兰乔的母亲使眼色,这种角色,果然是女人来做最合适。

“现在奉子成婚的年轻人不少,老一辈的思想已经落伍了,咱们……也没必要生气。”

兰母连忙附和,虽然白楚跟兰乔已经是准夫妻,但婚前就爆出怀孕六个月的消息,多多少少,还是让贵族们挂不住脸面。

两位父亲虽然面色仍有不悦,但都没说什么,看来是默认了。

可事情刚平息的当口,军医又说话了,“上将大人,其实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有话直说!”兰父皱起眉头,意外太多了,谁都受不了啊!

“数据显示兰少腹中的胎儿先天不足,建议、”军医汗涔涔的,“建议放弃。”

又是当头棒喝,总算兰母稍微镇定些,问:“先天不足,是指哪方面不足?”

“主要是灵力缺失,”军医答道,“不到标准的百分之三十。”

众人皱起眉,兰乔和白楚都是灵力强大的贵族,按理说他们的孩子不会这样。

白楚按着兰乔的肩,叹了口气,“兰乔,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不如我们……”

兰乔猛地站起来,一脸不悦,“我是专业的产科医生,孩子的情况我最清楚,我不会放弃。对不起,先失陪了。”兰乔转身上楼,一脸不快,弄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还是白楚的母亲首先出来和稀泥,“毕竟是第一个孩子嘛,兰乔的心情我们懂。他想生,就让他生吧,胎儿流着兰、白两家的血液,经过培养,情况或许会好转。否则这件事像根刺似的扎在心中,兰乔以后怎么可能还有好心情再生孩子……”

事已至此,顺着兰乔的意思似乎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大家也只能随他去了。

怀孕过了六个月,胎儿便疯长起来,肚子一天一个样,很快,即使穿着宽松的衣服也能看出腹部明显的隆起,弄得大家想暂时隐瞒他怀孕的消息都不可能。

为了避免出现舆论热议,兰、白两家主动对外公布了白楚与兰乔是奉子成婚,只因新年的第一个周末意义重大,是个绝佳的好日子,才不得已不顾兰乔早已显怀的肚子,将婚期定在那时。

婚期将至,提前订做的礼服兰乔毫不意外地穿不上了,只好重新量尺寸,再在这个尺寸上加大两个号码,做个可以任意伸缩的设计,以防万一。

兰乔还专门叮嘱给礼服上加件披风,毕竟,礼服的剪裁极其修身,肚子的形状将被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众目睽睽之下那样顶着肚子站一天,他会很不好意思的。

这些天他总在想,只要他再在任江身边多呆一个礼拜,肚子就彻彻底底藏不住了,可这除了增添两个人的痛苦之外,会对事情的结果有影响吗?

他真能狠下心不顾责任和使命,在任江身边逃避一辈子吗?

更别说,任江感情生活的未来,同样有诸多的不确定性。

新年的第一个周末是现代真灵国的国庆日,传说也是古代真灵一族在历史上最伟大的首领领导下,击退敌人建立属于自己政权的族庆日,而今天,它将成为兰、白两大贵族的联姻日。

婚礼极其奢华,豪华的仪仗队、车队、乐队从主干道上缓缓驶过,无数色彩缤纷的鲜花充斥道路两旁,大批市民前来观礼、分享快乐、向由银、紫两色装点而成的主婚车投去或崇敬或歆羡的目光。队伍准时抵达真灵一族自古保留下来的圣殿,但凡贵族婚礼,都要在这里宣誓。

白楚首先下车,挺拔地站着,伸手邀请他的另一半。沐浴在音乐与漫天花瓣之中,两人牵着手缓缓步入圣殿,形容高贵,姿态优雅。

白楚的礼服是与兰乔发色相同的紫色,兰乔的礼服是白家标志的银色,这是真灵一族婚礼的规矩,穿着属于对方族色的礼服,代表婚后尊敬对方、融入对方、属于对方。

圣殿里的宣誓只允许五大贵族的直系亲属观礼,宣誓结束后,游轮上举行的婚宴则显得更为时尚而自由,请帖派发给各个家族的家主和主要亲属,新婚夫夫的同事朋友,无论贵族还是平民都能参加,媒体也来分一杯羹,整个场面热闹而有序,宾主尽欢。

但让人疑惑的是,从头到尾,白楚与兰乔两夫夫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奋和热情,大概是因为要保持贵族的矜持、树立家族形象。

游轮上各种消遣应有尽有,客人们入夜时仍乐不思蜀,白楚和兰乔却已登上另一艘名为“楚乔号”的油轮,开始蜜月旅行。

累了一天,兰乔泡在浴缸里差点儿睡着,回到卧室,喜庆温馨的布置让他有些不适应,也懒得理白楚在哪里,他缩进被子,只想好好睡一觉。

刚有点儿迷糊,身边一个重量压下来,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白楚敞着浴袍俯视他,眼眸深邃,银色的长发扫在他肩头,落下点点水珠。

29.婚后

“刚才跟船长研究了一下具体行程,排得很丰富,我们的蜜月,可能真要度一个月。”白楚捞起兰乔的头发轻轻抚摸,露出迷醉的神情,低声说道。

兰乔有些紧张地曲起一条腿,不让白楚再压下来,“既然如此,我先睡了,我怕吃不消。”

“兰乔,”白楚捏起他的下巴,微眯起眼,“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声明完毕,也不管兰乔愿不愿意,便将被子一扯,伸手去脱的衣服。

“白楚你住手!不可以!”兰乔紧紧攥着睡袍带子,双目中微露恐惧。

“为什么不可以?现在整个真灵国都知道,我们是合法伴侣,全天下就是我白楚最有资格这么做了!”他有些愤怒,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些。

兰乔现在完全没资本跟他硬碰硬,为长远打算,必须先服个软。

“白楚……白楚你听我说!”他抓住白楚的手腕,“我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很弱,它现在无法承受大人的性爱,一点儿都不行!请你相信我,我们可以立刻找医生来检查!”

白楚愣了一下,他印象中的兰乔一向高傲倔强,从来不肯向任何人低头,今天,却在床上对自己苦苦哀求。那个眼神、那份急切,说明他确确实实在害怕。

“真的?”白楚挪开一点儿距离,问道。

“真的,”兰乔不断点头,“不只是孩子,就连我也会吃不消。”

白楚像是在考虑,顿了顿,半晌说:“那好,我不进去就是了。”

他俯下身,在兰乔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精准地吻住了他的唇。

兰乔吃了一惊,扭头想躲,但头被白楚固执地按住,动弹不得。白楚腰部下沉,接触自己隆起的腹部时,明显地露了个十分享受的表情,紧接着,两人的阳物贴在一起。白楚早已坚硬如铁,阳筋甚至突突跳个不停,可兰乔却软趴趴的,完全提不起兴致。

这让白楚很生气。

他狂乱地继续亲吻,空只手出来握住兰乔的阳物,粗鲁地上下摩擦。兰乔皱起眉,这样直接的刺激,身体很快便敏感了起来,更别说真灵一族怀孕中后期,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

白楚将两人硬起的阳物放在一起,握在手中揉捏,感受着掌下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兰乔脸色泛红,双目溢出泪来,这使白楚更加激动,手掌匆匆弄了几下,便一个挺腰射出来。

接着他一怔,像是有些泄气,转身仰躺在兰乔旁边。

兰乔呆呆地看着圆形的屋顶,那里像个漩涡,要把他吸进去似的。

刚才,他跟白楚接吻了、在白楚手中勃起了、他俩的阳物紧紧挨在一起……所有这一切,都在提醒他背叛了任江。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默默念道:任江,我不想做鸳鸯,我想做大雁。

心凉了,身体也逐渐冷却,兴奋中的阳物软下去,他正在考虑今后将怎样度过这无数个夜晚时,白楚突然开口说:“很快,是不是?”

兰乔知道他那个“快”指的是什么,没说话。

“记不记得十七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去你家找你,你正在洗澡,我就在你房里等。结果你洗完只穿着内裤就出来了,背对着我擦头发,我看着看着,当时就射在裤子里,呵……很丢脸对吧?”白楚自嘲道,“我从那时开始就极度渴望着你,每次见到你或者碰到你的身体,我都忍得很难受很难受,”他叹了口气,“你永远不会明白……”

兰乔愕然,“那你为什么还跟我说我们的婚约不算数,只做好朋友?”

自从那天在医院撕破脸,这就一直是他的困惑。

“我说过了,因为我要忍,我看得出你眼中根本没有我,如果再用婚约刺激自己,我真不清楚我会做出什么事。我想从好朋友开始,你起码不会有顾虑,不会推拒我的好意。时间久了,我想你也许会慢慢爱上我……”白楚砸了砸胸口,“很痛苦,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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