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夫产科之猎攻(生子)上——墨玉飞蝗
墨玉飞蝗  发于:2013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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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跟以前任江在床上的霸道自我,简直是天壤之别。

甬道渐渐被打开,任江伸进两根手指,增强的异物感让兰乔眉间的褶皱加深,但身体其他地方的温柔抚慰却使他快乐。任江手指抽出,扶起他的肩,说:“去浴室。”

“恩?”兰乔莫名,前戏才做到一半,怎么就要换地方?

“跟我来,有你舒服的。”

浴霸提前打开,整个浴室被温暖的黄光笼罩,任江一手搂着兰乔的腰,一手开热水器,拿下花洒,水力开到最大,直对着兰乔下身冲。

“喂你干什么?”兰乔吓了一跳,要躲开。

任江把人箍在身前,说:“别大惊小怪,靠我身上,很舒服的。”

他握住兰乔下体,用花洒正对前端冲洗,水流强劲微烫,近距离的刺激,兰乔很快就激动地浑身战栗,阳物胀大硬挺,他眯眼背靠着任江,两腿发软,任江缓缓的揉捏,更让他哼出声来。

“舒服么?”任江低头轻蹭兰乔的脖子。

“嗯,舒服……”兰乔努力仰起头,似乎是想与任江挨得更近,脖颈的曲线明显而流畅。

任江会意,埋下头与他接吻,一脚踏上浴缸沿,抬起兰乔的腿架在他大腿上,然后用手指在他穴口周围轻轻按压,弄得兰乔又打起颤来,即使在接吻也不禁口中轻哼。

任江很有成就感地笑了。按了一会儿,他放下兰乔的腿,将勃起的阳物伸进他大腿根,摩擦起来。兰乔睁开眼,不明所以。任江笑道:“我怕一进去你又软了,先这样,你夹紧腿,按我说的做。”

兰乔不知他耍什么花招,只好点头。任江让他拿着花洒直冲下身,自己帮他套弄,另一手来到他胸前揉捏抚摸,嘴上星星点点地吻着,阳物在他股间进进出出。

明显地感觉到他在用尽一切办法讨好自己,兰乔即使浑身酥麻无力,也不禁使劲儿夹紧双腿,想让他舒服些。任江加快速度,阳物仍在充血膨胀,浓重地喘息几次,他贴着兰乔耳畔说:“待会儿要射之前告诉我,千万记得啊。”

兰乔枕在任江肩窝点头,前后的刺激使他不知羞耻地叫出声。突然任江狠狠将他一推,下身快速穿刺。他上前一步趴在墙上,手松开,花洒掉在地上,水流向上,喷泉般在两人身边开出朵朵水花。任江恶意地抓起他双手,越过头顶按在墙上,兰乔急需抚慰的胸前和下体顿感空虚,只能在任江一次次的推挤中与光滑且微凉的墙壁碰撞摩擦,想要宣泄,却始终无法攀至顶峰。

“任江!任江……松开我的手,我好难受……”

兰乔慌乱地摇头叫喊,任江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我也一样难受,忍着!”咬牙切齿地说,腰上加劲儿,阳物前端渗出大量液体,仅仅这种程度早已无法满足。

“要射了吗?”任江拧着眉头问。

“没,还没……”

两人就像在玩推墙挤人,以腰部为中心大幅度动作,兰乔更是几乎全身都在墙面上蹭,痛感中孕育着无限的快乐。又过了十几分钟,兰乔突然停下,臀部顶了顶任江。

“……要射了。”

“忍一下,”任江分开兰乔双腿,扶着自己的下体戳了戳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的穴口,“想象着刚才的那种感觉,别分心,别怕痛……”

说着他猛然刺入,兰乔大叫一声,像被车撞到一般整个人贴在墙上,射了出来。而在持续射精的瞬间,任江快速抽动几下,也射了出来。

空白过后,任江抱着兰乔后退几步,坐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兰乔眯着眼仰头,等任江来吻。任江吻了一下说:“又忘了拔出来,不好意思。”

兰乔指了指地板,问:“好看吗?”

任江一看,是花洒掉在地上形成的小喷泉,他又指墙上,“那儿更好看。”

兰乔睁开眼,墙上挂着的,是自己的精液。

任江说:“浴室里果然别有风味,对不?”

兰乔说:“其实你是想把我插射,我看出来了。”

任江呵呵笑起来,“这是目的之一,以后还要多多练习,才能保证你在整个过程中保持长举的状态……难道你没觉得我今天很温柔?”

“觉得了,为什么?”

“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浏览一些GAY论坛——我以前从不干这个——想学学怎么做个优秀的、在床上能顾及到另一半、让双方都爽到的1,经过实战,我发现上面说的方法确实管用。”

“谢谢你为我着想。”

任江低头看着兰乔疲倦的脸庞,忽而严肃道:“以后不许再跟我说谢谢,听到没。”

“……知道了。”

又坐了一会儿,任江把花洒捡回来,抱着兰乔冲起来,自言自语:“论坛上还说,事后不帮小受清洁的小攻不是好小攻。”

兰乔笑起来,反手揉了揉任江的头发,“我说你是,你就是。”

两人回到床上又做了一次,这回任江提早进入,但仍是是谆谆引导兰乔忽略痛感,以便更快适应。完事后他打开投影仪看搞笑片,放肆的大笑弄得一旁用被子蒙住脸的兰乔十分不满。

“声音小点儿,我要睡

觉了。”

“别睡,看完之后再来一次。”任江伸手扯他的被子。

“来什么来,我真的很困。”此时兰乔意识已经模糊,一边感慨这个年龄段的男人需求果然极大,一边糊糊涂涂地进入梦乡。

看完片子,任江不愿再打扰他,只好睡觉。但半夜又因为欲求不满醒来,也不管兰乔是醒是睡就直接开干,干完抱着人去浴室泡热水,整个过程中兰乔昏昏沉沉,不知这一夜究竟被任江压了几次,只感觉身体上上下下沉沉浮浮,反正没有一刻彻底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任江摇醒,这回一看,天已经蒙蒙亮了。

冬天的早晨,看这天色,估计有八点多。任江九点上班,这会儿竟然还拉着他要做。

“男人早上的欲望总是特别强烈,你懂的。”

兰乔将枕头扣在头上,铁了心往被子里缩,“那是憋尿憋的。”

“我还比你大了快两岁呢,你又不出力,怎么这么不中用!”

“我那是因为……”怀孕而嗜睡。

真相脱口而出,兰乔闭上嘴,不耐烦地伸手过去,“看你可怜,给你撸撸吧,其他的别想。要节制知道吗?当心性功能早衰。”

任江大爷样地平躺,看兰乔给自己手Y,心里十分高兴。感觉渐渐上来了,他满意地眯起眼,想象着不久后射在兰乔手里的香艳画面。可想着想着,那里的力道竟越来越小,速度也越来越慢,任江心说不好,起身一看,只见兰乔的手盖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阳物,又睡了过去。

任江哭笑不得,殊不知兰乔却在梦里琢磨,太幸福了,就总觉得很不真实。

【鸳鸯不是好鸟,大雁才是】

19.奔驰C63

“住哪里?”

“新柳国际城。”

“哦?真巧,我弟弟也住那儿。”

“是吗。”

兰乔实在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深感无力。

下午去超市的路上被辆突然冲出巷口的车子蹭了一下,摆摆手示意车主他没事就走了。结果在超市里竟被人从身后拍肩,回头一看,一个三十五岁左右,通身黑色西装、架着黑色框镜的男人对着他微笑,周身的气场,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绅士”、“成功男人”这类标签。

“你没事吧?”

兰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那个车主,便说:“谢谢关心,我没事。”

“真的没事?我看那一下蹭得挺厉害。”

“真的没事,”兰乔露了个自认能使人信服的笑容,“有事的话我不可能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说的是,”男人也露出很迷人很职业的微笑,“不过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走路没看。”

“难道你不想趁机勒索我?”男人歪头看他,看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兰乔突然有种很古怪的感觉,不想再继续话题,耸耸肩道:“没兴趣。”

之后不管他走到哪里,男人都不远不近地跟着,自顾自看货架上的货物,弄得连发泄赶人都找不到理由。兰乔买了一周需要的食材和日用品,结账时,两手空空的男人跟在身后,顺手从收银台前的小货架上拿了盒口香糖,夹在前后都用大推车推货物的人中间显得极不协调。

兰乔拿余光瞟他,无语极了。

去地铁站的路上,骚扰还未停止。

“下班时间,地铁是挤不上去的,不如我送你,算是赔罪。”

“我说了我没事,完全没事,你可以当做没蹭到过我。”

“怎么能那样随便当做呢?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让我送你,可以减少负罪感。”

“……”

他停下脚步,本想跟男人说“减少你的负罪感就是增加我的不快”,可不料一扭头看到男人淡然而笃定的表情,恍然发觉,其实他并不是搭讪纠缠人,而是好整以暇地想看他生气、发怒、出丑,好像他再找借口推脱就正中下怀。

兰乔一把火冒上来,索性打开车门坐进去,有免费顺风车搭有什么不好?这下没戏看了吧?最多是绑架,我会怕你么?

路上堵,男人绕开市区,从郊区的环线上高速驶过,兜了个大圈子才到达目的地。

兰乔看看表,虽然绕了远路,但实际所花的时间确实比等塞车要少。

回去可以跟任江说说,反正他不在乎油钱,免得每次一塞车就骂骂咧咧。

这么想着,任江的车几乎同时驶入了小区停车场,兰乔心中暗叫不好,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果然,他走下车时,任江也正好下来。任江先是看到了他身边这辆银灰色的奔驰C63,眉头皱了起来,然后看到他,眉头皱得更深,最后看奔驰里的人,眉头皱得像个老头子。

任江双手叉腰吐了口气,迈起大步走过来,兰乔正要说话,却见任江痞痞地搂住他的肩,极度不快地问车里的人:“能不能解释一下?”

男人扶了扶眼镜,下车,西装仍是一丝不苟连个印儿都没有。兰乔脑中突然闪现出“中年禁欲制服系大叔跟简宁有一拼”的字样,接着就觉得自己大概出现了幻听。

男人表情平淡,一点儿不像任江那么嚣张,说:“连声哥都不叫,你有没有礼貌?”

兰乔一震,原来他口中的弟弟居然就是任江,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任江不答话,像证明所有权一样搂着兰乔,左顾右盼,就是不往他哥脸上看。

“这是你朋友?看来我们挺有缘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这句话是对兰乔说的,“我叫任峰,山峰的峰,是任江的大哥,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任峰伸出手,兰乔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可此刻除了握手没别的选择。

“我叫兰乔,兰草的兰,乔木的乔。”

听见这话,任江有点儿小怒,因为他们第二次见面、第二次做爱,完事后兰乔也是这么自我介绍的。一直想当然地以为那是兰乔面对他时才会说的话,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听到——虽然不过是多了一个人——他也觉得很别扭。

不由地将兰乔搂得紧了些,他对任峰说:“不好意思,今天没准备你的饭。”

拉着兰乔转身就走,任峰也不生气,对着他的背影说:“有时间带你朋友回家吃饭。”

任江停下脚步,回头道:“多谢提醒。”

任峰看他俩走进楼里,才又推了推眼镜,胸有成竹地坐上爱驾走了。

回到家,兰乔把两个大购物袋往厨房台子上一放,没整理没做饭就先一字不差地把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因为任江的脸色实在很难看。

听完,任江抬头看着有些惴惴不安的兰乔,说:“我没怪你,我想他是早有预谋。”

“我也这么想,”兰乔说,“……家里会给你压力吗?”

任江耸耸肩,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反正我已经出柜了,他们爱咋咋地。”

“可毕竟是你的家人,这样不好吧。我感觉……你们兄弟的关系有点儿紧张?”

任江想了想,说:“也不能说紧张,”他招招手让兰乔过来给自己抱着,好像就有了安慰,“其实在大事上,我们俩始终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但生活上呢就有很多分歧,虽然他大了我七岁,可从小我们俩就合不来,经常吵架打架。”

“一般不都是哥哥让着弟弟么?”

“我才不稀罕他让我,你不知道,他衣冠楚楚人面兽心……”

兰乔打了他一下,“怎么说你哥呢?”

“哎呀你领会精神,就说小时候吧,他总抢我的玩具,我喜欢什么他抢什么,不是因为他也喜欢也想玩,而是因为他想看我着急看我哭看我闹他才抢,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兰乔笑了出来,回想起下午不断让自己上车的情景,估计也是这种心理。

“其实这可以解释为他喜欢你,所以才想逗你玩。”

“逗也不是这么个逗法,说白了,他那叫闷骚。”

兰乔点头,任江一诉苦就没完,又说:“现在公司是他管,我是他弟弟,又是他下属,被他使唤来使唤去挖苦来挖苦去,又不能撂挑子不干,烦死了。”

“只要他不是真心和你过不去,不就好了吗?”

“可他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固执。如果说生意上他还能听取别人的意见,生活上绝对是一条道走到黑,只要是他决定的事,几乎没人能阻止。”

兰乔收住笑容,“你是怕他……硬要拆散我们?”

任江一时没说话,然后故作轻松地摸兰乔的头,“别多想,我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做主。”

“不过像你这样的家庭,多半是要门当户对、有目的的联姻。你哥结婚了吧?”

“嗯,他女儿都八岁了,他的婚姻也确实像你说的那样,是有目的的联姻,婚前他根本不认识女方,不过现在倒也处得不错。哎呀总之,”任江突然有些混乱,他捧起兰乔的脸,认认真真地说:“你听我的,绝对绝对别胡思乱想,我有分寸,我知道跟你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兰乔不在意地笑了,“其实我根本没想过以后。”

任江一愣,猛地坐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没来得及想以后,”兰乔有点儿语无伦次,“我也知道我们在一起意味着什么,所以有变数的事我不愿意去想,早就跟你说过,我一向是按当下的心意做决定的。”

任江皱眉看他半晌,叹气,像是认输了,“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的心思,一会儿认真得要命,一会儿又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我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我有多在乎,难道你不明白?”

任江怔了怔,好像突然释然,紧紧地从身后将人抱住。然后他发现新大陆似地拉开兰乔的衣服,“你有小肚子诶!最近才长的吧,圆鼓鼓的,跟怀上四五个月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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