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到韩量面前,懦懦的叫了声“量……”。
韩量起身,解开外衫将人包住,然后抱着人复又坐下,只不过这一次,腿上多了陆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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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敢穿成这样就出门,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韩量嘴上说的凶狠,手上力道也没减,“啪~
啪~”就是两掌击在陆鼎原空悬在外的屁股上。
陆鼎原将轻哼声埋进韩量颈窝,从没在外人面前和韩量如此亲密过,陆鼎原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另
一方面,心里却有奇异的高兴给全有道看到他和韩量如此亲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里。不过陆鼎
原也无暇细想,全部心思都被韩量接下来的话引了过去。
“全有道,你以为我一开始就想往你床上爬吗?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什么意思?”全有道在看到陆鼎原进来时,就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他没想到陆鼎原会跟来,更没
留意到他一直就在门外偷听,当他看到韩量的那一刹那,就什么都忘了。一想到他已经被陆鼎原害得
落败至此,他却仍不让他和韩量独处片刻,全有道便恨不得挣开铁链扑过去撕烂了陆鼎原!再到见韩
量竟待他如此疼惜,全有道心里更是打翻了不知几坛醋。偏偏韩量又在此时给了陆鼎原那两巴掌,要
知道,韩量每次和他行房,也都是从击打他股部开始的。全有道瞬间抖了身子,也不知是气得,还是
被韩量调教日久的身子产生的条件反射。再到韩量那句“自找的”话出口,全有道瞬间理智全无,大
吼出声。
“什么意思?我一开始也不过是想能接近你,做你身边的亲信就好,到背叛你时,自然能让你心思烦
乱,便没那么多空细琢磨怎么害鼎原,谁想到你却勾引我上你的床?”韩量感觉到怀里的陆鼎原有些
僵硬,自然明白是什么让他不好受了,不由收紧双臂,将人抱得更紧些。
“我没有!是你,是你当日在妓馆里,说那些个小官软腻温香,还不若女子耐折腾,要找也要找武功
高身子又结实的才够味道!”全有道指着韩量叫嚣。
“所以你就以为我是在暗示你?”韩量嗤笑出声,“知道我后来为什么改变心思,肯顺着你的意思和
你搅成一气了吗?”
“为什么?”问这话的却不是全有道,而是终于从韩量怀里抬起头的陆鼎原。对于这一点,他真的想
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韩量肯上全有道的床。
韩量从怀里拿出一物,这东西全有道和陆鼎原都再熟悉不过。
那是一串用玉石串成的大小不一的串珠,大的有鸡蛋大小,小的还不足鸽卵大,是全有道在比武大会
结束后得到的。因玉质珍贵,样式奇特,时常被他拿在手里把玩,后来在妓馆当做见面礼赠给了替他
解过两次围的韩量。
陆鼎原却在看到那东西后瞬间又红透了面颊。这,这不是……陆鼎原望向韩量。
韩量点点头,望向全有道,“你一定想不到,此物是我亲手所做,鼎原贴身所藏,后来在比武大会丢
失了。你却当是什么稀罕物又转赠给了我!”韩量讽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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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讽刺一笑,单手用力,整串的玉石瞬间化为粉末,顺着指缝散了开去。
“喝……”全有道倒吸一口冷气,是没想到韩量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夫。
“量!”陆鼎原惊喊一声,是舍不得韩量亲手给他做的礼物就这么没了。
韩量松开手掌,将满掌的玉石粉扬了开去。“你别告诉我被他把玩了多日的东西,你还敢往自己屁股
里塞,你也不嫌脏?”韩量指着全有道,话却是对陆鼎原说的。
“我没有……”陆鼎原嘟嘴,“怎么也是你亲手做的……”留着看看也好啊!
陆鼎原话还没说完,就被韩量打断了,“想要我以后再给你做,要多少有多少!”
这厢韩量和陆鼎原在讨论东西的去留问题,那厢全有道却是气得满眼猩红。韩量在说什么?他居然说
他脏?不是他在他身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了?这会子嫌他脏?!
这么想着,全有道也就这么嘶吼了出来,“你说我脏?不是你缠着我整日欢爱不肯罢休的时候了?”
全有道甚至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裸露出胸膛,“看看,这身子上至今还留着和你欢爱的痕迹!”
陆鼎原在韩量怀里明显一抖,脸色都苍白了起来。他原还想着,以韩量好虐的性格,并不是谁都经得
起的,也许韩量和全有道在床上也不那么痛快。可如今见全有道胸膛上交错的鞭痕刀伤,竟似比他还
耐磨,那量岂不是和他在一起比和自己更能尽兴?
韩量看着陆鼎原苍白着脸绞紧了自己的衣襟,不禁皱起眉头。一手揽紧陆鼎原,一手一吸一带便从身
旁的墙上扯下根鞭子,而后劈头盖脸向全有道抽去。
“啪啪……”几声鞭响,全有道连惊叫都来不及,事情便已经过去。看着满地的碎布,全有道赤身裸
体的楞在当场。
“看清楚,”韩量沈声道,“看看他身上的伤痕都在什么地方?”韩量扳着陆鼎原,强迫他向全有道
的裸体望去。
陆鼎原愣愣望着全有道,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伤,好熟悉……”
“没错,”韩量接口,狠道,“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是比照他当初伤你的位置还回去的,一条也
没落,只多不少!”
全有道闻言气岔了内息,几乎没吐出血来。但看到陆鼎原即使有所缓和,却仍苍白着的脸,全有道抢
上前两步,改冲陆鼎原尖叫:“那又怎么样?就算是为了给你报仇,仍旧改变不了他上了我的床的事
实;就算是为了给你解恨,他留在我身体上的这些欢爱的证明便永远的留给了我;他甚至将他的那东
西喷得我一脸的都是,那温热的感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尝过吗?味道很醇香呢!”全有道已经不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看韩量疼陆鼎原至此,已经让他恨得快疯掉了,既然他们让他不好过,他也要
让陆鼎原不好过,只要陆鼎原难过了,韩量就也好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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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嗖”的一下转回头,瞠大眼看向韩量。他居然把他的……给全有道喝了?即使那东西对自己
练功多有裨处,即使自己对那东西多有偏爱,但韩量还是不肯让他多尝的,十次里也难有一次肯让他
吻上那话儿的,更别说有机会尝到那东西了?可他,可他竟然……
看着陆鼎原眼睛里的水光慢慢漫上来,韩量暗叹一口气在心里,知道自己这时候解释什么是徒劳,小
鹿根本听不进去的。
扯开自己的衣襟,韩量淡淡的对陆鼎原道,“任你处置。”
很轻的声音,却像惊雷炸在了石室里不同的两个人心上。
全有道深吸一口气,这口气却憋在胸膛里怎么都吐不出来了,身子更是像打摆子似的抖。陆鼎原却是
眼里流光一闪而过。
“真的?”陆鼎原的声音也轻轻的,“不反抗?无论我做什么?”
“真的,无论你做什么!”韩量宠溺的笑笑。他还真不信爱他至深的陆鼎原能把他怎么样?顶多不过
就是被他反攻一次罢了,如果那个人是陆鼎原,如果就此可以安慰好他,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得到韩量的允许,陆鼎原低头,狠狠一口就先咬在韩量的颈根动脉处,直到咬出血来,陆鼎原才改用
舌尖慢慢的舔吮着。
让你上别人的床!陆鼎原的眼神如是说。
看懂了陆鼎原眼睛里意思的韩量低低地笑了出来,笑声闷在喉咙深处,震动了胸膛,至震得在他怀里
放肆的陆鼎原浑身酥麻。
让你使坏!陆鼎原接着一口又咬在韩量乳首上,也是齿印清晰。韩量闷哼一声,却是没动更没反抗。
就这么一路啃吻而下,直来到腰腹间。陆鼎原从韩量的腿上滑落下来,顺势蹲跪在地上。将韩量还在
沉睡的大家伙掏出来,陆鼎原将嘴凑了上去。
“小鹿……”韩量声音依旧清亮,还没染上掩不下的情欲。全有道巴望着韩量喊“停”,陆鼎原以为
韩量要嘱他别咬他那话,谁成想韩量说出口的竟是,“要跪就跪我脚上,地上凉。”
陆鼎原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将韩量的东西含了入口。
全有道抢上前几步,带得铁链“哗啦”作响,眼睛瞪得眦目欲裂。要知道,他和韩量在一起的时候,
常常是上来便一顿好打,等打得他性致上来了,韩量便扒开他的股瓣一通狠插,直到他射出来。有时
一天来上两三回,有时一天四五次,直做到他腿脚酸麻再也直不起腰来为止。但即使这样,他都是没
有碰过韩量身子的。每次他一要伸手碰他,韩量便鞭打或抽插得更凶,让他一次也没有得逞,到后来
,韩量更是时常蒙着他的眼绑着他的手脚,让他连看他的机会都不多了,更遑论碰触?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韩量竟允许这陆鼎原……允许这陆鼎原这般恣意的碰他吻,甚至咬他!
随着陆鼎原吞吐的时间渐长,韩量的呼吸也越见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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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看陆鼎原是不把他含射不罢休的意思,也就不再忍耐。毕竟几日来他与陆鼎原在车厢里厮磨的时
间虽长,但真正做爱的次数并不多。大概前一段分开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他们终于又能长久厮守的时
候,反而更享受彼此相偎的静谧和温馨。所以不多时,韩量轻哼一声,便将自己的精华悉数送进了陆
鼎原的喉咙深处,陆鼎原也不躲闪,顺势将韩量的东西全部吞咽了下去。到把最后一滴饮尽,陆鼎原
吐出韩量的肉棒,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已经射过一次的韩量,看着这样的陆鼎原,觉得自己的欲焰不但没降,反而越升越高了。
陆鼎原站起身,将韩量推靠在椅背上,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扯下了韩量的裤子。就在韩量还
在寻思陆鼎原是不是当真准备反攻他的时候,陆鼎原已经爬上了韩量的膝盖,一手扶着韩量的肩膀,
一手抓着韩量还没软下去的肉具,塞进了自己灼热温湿的甬道。
“嗯!”
“呵!”
在韩量那话尽根没入的同时,韩量和陆鼎原同时轻叫出声。
全有道不能自己的盯着背冲着自己,不断的吞噬着韩量的肉具的陆鼎原的后穴看,却意外地看清了陆
鼎原屁股上靠近穴口处的刻字。
龙飞凤舞的字迹,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体,那是韩量的笔法!
吾爱……吾爱……他竟然在陆鼎原身上刻上“吾爱”二字,那他和他说的那些,又算什么?
“啊~”全有道大喊一声,忘了拴着自己的铁链,就要向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扑过去。无奈只挣得铁链
哗哗作响,却怎么也挣不脱。“你们这算什么?当着我的面媾和,还知不知耻?”
陆鼎原侧转过身,“我……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和量做,你不是说你们也……欢好过吗?如果
你会生气……说明量和你做的时候也不过……啊!”陆鼎原被韩量猛地一用力顶得一声尖叫,赶紧咬
住自己的下唇,将哼叫声堵回喉咙里。他可没忘,外面不远处还有广寒宫的下属在把守当值中。
“你还有空和他白话?”韩量伸手就给了陆鼎原屁股一巴掌,“不专心!”韩量一边说,一边抽插得
更用力了。
全有道听着韩量沙哑的嗓音——那是他第一次听到韩量发出这么充满情欲的声音,看着韩量一脸痴迷
的表情,不时用指尖摩挲着陆鼎原股后的字迹。“啊!放开,你们给我放开!”全有道大喊,不顾铁
链的捆锁,执意向两人挣扎过去。但他又怎么挣得开玄铁打造的链条,不过徒增自己的伤痕罢了!
“啊!韩量,你为什么……为什么……”全有道挥舞着双臂,嘶吼出声,却并不知道自己要问的到底
是什么。
一时间,石室里嘶吼声、铁链撞击地面墙壁的声音、情欲声响成了一片!
直到韩量一阵狠狠的律动,在陆鼎原身体中射出了自己今天的第二次,深吸了两口气平缓下自己的气
息,韩量才有空回全有道的问话,“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和你欢好时没有如此沉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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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不沉迷,不沉迷你会和我一做做一天,做到我下不了床为止?”全有道赤红着眼睛摇头嘶吼
,是怎么也不肯承认韩量的话的。
“呵呵……”韩量轻笑,一边拍着陆鼎原的背给他顺气,一边道,“那不过是为了让你不能练功罢了
。要知道,鼎原的功力恢复起来不易,怎么能让你在此期间武功更有精进?”
这就是他们一年来聚少离多的原因?陆鼎原抬头望向韩量,结果得到了一个吻。
“那有怎么样?那有怎么样?你不是一样一天在我身体里纠缠数个时辰!”全有道仍是不肯服输,他
已经什么都没了,在此二人面前能依仗的刺痛他们的也不过是过去和韩量的一段露水姻缘罢了,可谁
说那段情缘刺痛得就没有他自己呢?!
“哈,”韩量轻讽出声,“你确定我真的有进入过你的身体里吗?”
“什么意思?”全有道也不挣了,也不叫了,整个人顺间僵在了当场。
韩量从袖子中拿出一物,远远的向全有道抛了过去。全有道哪还动弹得了?愣愣的看着东西掉在自己
面前寸许的地方,发出“啪嗒”一声轻响,显是没什么分量的。
那是一只木头雕的男根,形状甚巨,大小和韩量的那话差不多,但样式上简陋粗糙很多,和韩量给陆
鼎原做的玉势简直没法比。打磨得甚是光滑的木头表面被涂了厚厚的油脂,看着!光瓦亮的,还别说
,在光线不是很好的石室里,和真人的肉根还真有几分相似。
“什……什么意思?”全有道开始抽风一样的抖,连唇角都抽搐了,一句话硬是说得磕磕绊绊、哆哆
嗦嗦。
“伺候你的一直是那东西,我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你的身体里。你也有过怀疑记得吗?所以我后来不
得不蒙着你的眼,还故意自己捋出来,射在你后背上甚至脸上几次。”韩量一开始不想做得那么绝的
,这些事他也没想过有告诉全有道的一天。他今天来,原本只是想让全有道对他死心,告诉他,自己
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的事实。但谁成想,全有道居然借着这个机会向小鹿示威,既然他敢伤了小鹿的
心——还是当着自己的面,那他就会十倍的讨回来!就像他伤了小鹿几刀,他十倍讨回来一样!
“不,我不信。不,不可能的,我不信!”全有道用力摇着头,几下就把本就有些散乱的发髻摇成个
披头散发,瞠大着一样充血的眼冲韩量嘶吼道,“你再来插我啊,只要你再插我一次我就能分辨出真
假!”因为吼的太用力,唇角都撕裂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