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岛 中——西陵冥
西陵冥  发于:2013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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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剩下的那些人,不敢再起逃跑的心思,都认命地跟着选择他们的兽主,过着像畜生一样的生活,还要伺候这些脾气暴躁易怒的兽人。有些身体强壮的男人,似乎是这些恐怖兽人的最爱,最早被瓜分争抢走,那些强壮的男人,待遇也比他们这些瘦弱年纪小、未发育或是年老、女人等的待遇要得好,至少那些兽人不太舍得轻易杀掉强壮的男人。而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类型的人,只要稍微没有伺候得兽主们高兴,下一刻就翻脸的兽人,就可能会把他们的喉咙咬断。

当然,待遇比他们稍微好一些的被兽人分走的强壮男人,在夜晚兽人情绪最高昂的时候,替代了原本女性应该承担的角色……

估计也是怕直接弄的话,会把人直接给玩死,那些兽人并不会直接对那些男人做那种事,可是它们高涨的欲望,都要那些男人屈辱的用手和嘴来伺候它们。有的男人不愿意,那些兽人火了就真的直接硬上,那一晚上的时间,远远都可以听到男人传出的痛苦惨叫声,等到第二天,他们就见到了被弄死的男人,成为了他兽主的早餐……

于是剩下那些强壮点的男人,不敢再去试图反抗,为了能活命,他们选择沉默和忍耐,卑贱地伺候他们的兽主,让它们高兴,这样他们才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当时的他,隐约只记得是跟着他的堂哥,及他堂哥的女友,不幸遇难来到这座岛上的。他的堂哥,正是兽人偏爱的那种类型,而他堂哥的女友,被兽人们关在了另一个地方,并不和他们待在一起。

年轻的男性被兽人们分养管制作为奴隶,女性和兽人不感兴趣的那些人,则是集中被关在一起,另做它用,并不拿来做奴隶。

他的堂哥在这里时,一直都很保护他,告诫他行为举止都要保持低调和谨慎,说每一句话都要小心,尤其是在看到害怕逃跑的人下场后,堂哥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加上心心念念着的女友,还被兽人们关在不知名的地方,更使他不安难受。

过了一段时间,堂哥就和他被迫分开了,被另一个能变身成全兽的哧佧兽人选中,抢回去做了奴隶。看到第一个反抗不愿意屈服的强壮男人下场后,堂哥为了能继续活着再次见到自己的女友,屈辱地伺候他的兽主,满足它的要求,只为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可在煎熬了一段十分漫长的日子后,当堂哥和他女友能再次见面的时候,却是在祭典之日那天。两人连眼神都还没有接触交流到,就分别被兽人强行喂下了白色无叶树上,突然生长出的红色果实。看着堂哥吃了那些果实时,他正被兽人牵着带来看热闹,眼睁睁地见着自己的堂哥开始全身泛成青紫色,口里呕出奇怪的液体,接着就抽搐倒地不起,再也没有了动静。而他堂哥的女友,在吃了果实后,全身却爬满了青筋,皮肤变得惨白,变异后的古怪身体,被兽人们给带走离开。

另外一些被兽人们当做奴隶使用的男人,在吃了果实后,情况没有和他的堂哥一样,莫名其妙死去,而是转变成了同兽人一样的野兽生物……

在邪恶淡紫色的月光照射下,吃了果实跪倒在地上的那些人,开始浑身长出毛发,骨骼“哢哢哢——”地发出怪声,头骨和四肢也产生了明显的异变。从原本人类的模样,渐渐同化成了和兽人一样的形态,仿佛一下子还失去了人类时的记忆,变得一开口也是用兽语说话,个性残酷凶暴起来。

原本人类时期就属于强壮身材的男人,在同化成功后,照样被他们原来的兽主,给强行捉住,卡着下颚喂食了某种草叶后,就变得神情木讷,乖乖地跟兽人走了。而有些人,同化变得也可以成为全兽,身材个头一般,不算是兽人喜爱的那种。这些人,兽人们打不过,就接纳他们成为了兽人部落的一部分。另一些变不了全兽的,或是体质还是打不过其它兽人的同化新兽人,就有些被捉回去当了专门伺候别的低等兽人奴隶。

目睹这些人的变化,虽然有些死亡了,让他感到惧怕,可更多的同化,让他也产生了希望,想自己也能转化成那些强大的兽人,而不再是伺候别人的奴隶,只是那次的月亮出来的夜晚,只维持了两个夜晚,后面几天的天色一直不好,那次同化出来的兽人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同化了那些身材强壮的男子,其他剩下的人,还是保持了人类的模样,继续生活下来,只能等待下次可能安排的同化。

彻底同化成兽人的强壮男人,在那一夜,过得比往常的夜晚更加痛苦难熬,因为身体变得更加结实强壮,伤口复原的快,那些兽主便肆无忌惮起来,对那些刚刚同化成功的兽人,开始了期盼许久的欲望发泄,而那些被强上的强壮兽人男,嗷嗷直叫,不过没过多久的时间后,本能喜爱享乐的兽人本性,催化着那些被上的强壮兽人,开始了配合和享受,于是双方都再也没了控制。

本来他是和另一个比他稍微高一点的男子,同被一个兽主控制,可渐渐地,他能清楚感觉到兽主对另一个男子的偏爱。因为那个男子已经发育得挺好,要比他强壮一些,而自己不管怎么吃,骨架子还是那么的瘦,长不了多少肉。

他常常目睹到其它养了两个人类或两个以上奴隶的兽主,因为不耐烦或是别的原因,随意地将其他人给杀了吃掉,它们总是觉得只要还剩下一个人类就够了。这情况让他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也可能因为身体不强壮,不符合兽人喜好,而被杀掉。他成天陷在惶恐之中,思考了很久的时间,直到兽主有一次不满意他送去的食物,将它打翻在地后,他就更像是惊弓之鸟,生怕兽主想着它还有另一个更强壮的人类奴隶,就要把自己给杀了。

于是,在某个漆黑的夜晚,他下了决心,趁着兽主去和另一个兽人奴隶快活交欢的时候,把正在睡觉的另一个和他同吃同住那么久的人,用双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口鼻,将他活活闷死……

看着自己手心按压之下,被捂住口鼻的人在缺少氧气的供应下猛然惊醒,诧异地表情看着自己,奋力痛苦挣扎,他也一直坚持没有将手放开,只是继续向下捂紧按压。他不想被兽主杀死,不想兽主宠爱的是另一个人类,而使他被杀的几率升高,为了能有更多活下来的机会,他一直保持着手捂向下按压捂着的姿势,等到两只手臂都已经完全麻木,手底下的尸体也没了任何呼吸后,他才慢慢将手给松开。终于,他把那人给闷死了……

兽主回来后,见到的是被他用石块砸烂分开的人类尸体,他殷勤地把这些分解弄烂的尸体,捧着送给他的兽主吃,而兽主在见到地上被杀的尸体后,也没露出什么太大的关切和表情,反正对于它来说,只是少了一个人类奴隶,还剩下一个也就够了。

就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便杀了唯一能和自己说话交流,平时相处也还很好的同类,从此之后,他也就再没了机会能和别人说话,耳边只能听到那些他完全不听懂的兽语,麻木地继续坚持活着,只想能活下去,比起逃跑到外面,没有食物可以吃,没有地方可以睡,其实现在的生活他还是挺满意,有兽主给他们提供食物,有地方可以睡觉,坚持到了现在,他或许还有机会能同化转变成强大的兽人,这一切其实也挺好的了。

早就在这压抑紧张又血腥的环境中,彻底扭曲了心灵的男子,并不知道自己现在麻木忘了情绪表达的面容有多僵冷,精神已经不太正常。或许在亲眼目睹自己唯一熟悉的亲人,在他面前同化失败死去的时候,他的神志便已被刺激得混乱,只留下一副空壳在强撑,执着的扭曲信念,还牢牢记忆着自己要一直生存下去。

张曜见这个全身缩成一团的男人,在说了‘其他人’这三个字后,就开始独自陷入进自己的世界当中,不管他在旁边怎么说话,或是在男子放空的眼瞳前挥手乱动,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这个男人的神色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和反应。

看样子,这人已经在兽人的饲养下神经出毛病了,无法再进行正常的交流。本来张曜还指望能从这个男人口中套出点有用的信息,现在也只能希望破灭。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不远处正说着话的兽主,似乎快要谈完的样子,张曜只得赶紧返过身,回到原来的位置,与这些兽人和奴隶拉开安全的距离。

一返回,张曜就感觉手臂一沈,被裴晏给拉了住,拽着他的胳臂,裴晏一副像是有话问他的样子,于是张曜先开口问道:“咋了?”

“它们,在做什么?”抬手指着小溪对岸不远的地方,一对明显已经吃饱喝足,激情燃烧躺卧在地上,开始互相抚摸舔吻对方,并急切掀开对方腰部上遮挡的兽皮,完全不在乎公共羞耻心,就地准备野合,动作越来越露骨的兽人们,裴晏好奇地问张曜。

他总觉得这些兽人的动作,有点像是以前他看到过的那些动物之间的交配行为,裴晏突然间好像有些了悟到,原来人和人这种形态之间,也能如此。

“呃……”

看到那两个在地上已经疯狂的完全可以打上马赛克的行为,还有附近受到这两个兽人气氛影响感染,也开始就地办起事的兽人与兽人、兽人与人、及全兽和兽人等等各种形态变化的交媾,张曜额角上的冷汗开始淌了下来,他还真不知道要和裴晏这个好奇心旺盛的家伙如何解释说明,张了张口,张曜决定先忽视这个问题,转而言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石屋休息去好了。”

说罢,张曜立刻伸手偷偷拽起还在睁着双好奇瞳眸,盯着观察那些兽人行为看的裴晏,提醒他赶紧给他撤离,别在这继续看个没完……

第四十七章:太好学并不是什么好事

一路往石屋方向返回,裴晏走到后来才算是勉强收回他好奇观察的目光,继续装回哧佧兽人表现出的嚣张跋扈的凶爆模样,还故意用力抬手狠狠拖拽了几次跟在他身后的张曜。

虽然这些哧佧兽人,都曾经是人类变异进化过来的,可在岛上的各种特殊情况与时间的流逝影响,加上它们改变体质后的性格突变,都造成了它们并不会像是人类那样,布置出一个空间宽广,能在里边吃喝或是有别的用途而做的大屋子。

它们只选择能进去休息用的石屋,不需要更多其它的功能,不管哧佧兽人一般是吃东西还是做别的事情,它们都习惯了出到外面去,尤其在这些外边树根缠绕的石屋,都是非常狭小的,难得有几个大点的。渐渐地,这些石屋就变成了只是哧佧兽人选择休息的场地,它们会根据自己兽人和奴隶的数量多少,选择差不多体积能容纳钻进去的石屋来居住休息就行。

张曜和裴晏找到的那个石屋,里面也就勉强能让两个人翻身再多一些的位置,只要躺下来,转身面对面的话,距离就有些太接近了。加上石屋并不是很高,顶端呈圆弧状,最中间高的部分,也只够张曜半弓起腰,艰难地曲着身体站起,只有安稳坐在里面,才不会让自己的脑袋和顶端石头及树根缠绕起来的天花板撞到一起去。

弓着腰两人都钻进石屋中后,张曜立刻转身先把洞口外的大片卷起来的树叶,拆开掉捆绑住它的绳子,把它摊放下来,遮挡住他们这唯一露出来的洞口。一下子,石屋内就变得昏暗许多,只有石屋四周码起来的石头和树根组成的墙壁缝隙外,照进来一些外面兽人所点燃的火把,及一些捕捉进来用来晚上照明的发光昆虫,所发出的照明光亮。

“呼——”松口气,张曜爬进到石屋里边,盘腿坐在地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根勒着他脖子难受,都快喘不过气的恼人项圈,给扯下来。来回拉扯了几下,总算是强行被他拉了下来,摸摸自己的脖子,张曜估计都可能被勒红了,总感觉脖子一圈还有些麻麻的,不怎么舒服。

“没事吧?”看到张曜一直用手揉着脖子,裴晏四肢并行,用标准野兽的爬行姿势,爬近到张曜的身边,因为光线太暗,他几乎将头都贴近到了张曜的颈项附近,细细查看着。

被裴晏极度靠近自己的姿势,弄得有些不适应,尤其是裴晏呼吸吐出的温热气息,一直在他脖颈附近拂过,张曜向后仰了仰脑袋,说:“我没事,你别靠这么近啊。”

裴晏选择性无视张曜的话,眯起双瞳,继续仔细观察张曜脖颈的部位,并抬起他有些冰凉的修长手指,轻触在张曜脖子周围的一圈上:“看起来红了。”

“没事没事,箍了那么久还又拉又扯的,不红怎么可能。”张曜觉得这只是点小事,睡一觉起来应该就什么都没了,真没啥好瞧的。

看不惯张曜一向柔韧光洁的麦色肌肤上,有这样类似伤痕般的印记浮现,裴晏下意识地伸出他的舌尖,慢慢轻舔上张曜被箍得发红的脖颈区域,一点点地舔弄过去,像是势必要把这些红色的痕迹全部消除掉。

顺着张曜的脖子侧面,裴晏一直舔到了张曜的喉咙部位,好奇地看着张曜下意识吞咽而上下浮动的喉咙,张开口他便轻啃了上去,那还没有从裴晏口中摘下的尖锐兽牙,立刻就扎得张曜把他一把推开。

“我嚓啊!连舔带咬的,你属狗的是吧?”没想到自己一个没反应及时,就被这小子给舔得满脖子口水,张曜赶紧拉起他身上的草编斗篷,就想往脖子上擦拭过去,可惜效果甚微,斗篷又粗糙又膈应人的皮肤,擦起来还不如不擦,简直像是拿打磨的砂纸蹂躏自己的皮肤。张曜一个火起,直接抬起双手的手臂,把斗篷从身上给脱了下来,反正在石屋当中,也不需要再遮遮挡挡什么。

斗篷脱下来之后,张曜本还考虑着是否要把他的那些衣服先翻出来穿上,毕竟天气到了夜间,已经倏然降温,光着膀子再怎么彪悍似乎也拼不过那些长毛的兽人。但是,张曜抬眸打量了一眼那个随时可以掀开叶子的石屋洞口,为了不引起怀疑,衣服什么的还是暂时先放弃吧,先用兽皮盖着好了……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张曜翻起身就把他和裴晏背来的兽皮简易包全解了开,将里面包好的衣服等东西,先放在石屋的一角,接着把两张兽皮抖落开来,一块垫在底下,和表面那些凹凸不平坚硬的石面隔开,一块则用来盖在上边睡觉保暖。

东西都弄好了,张曜伸个懒腰,想着他和裴晏为了安全起见不能全部都熟睡,那是不是要让裴晏先休息睡一会,然后两人再交替休息呢?思考着这些,张曜好像才突然发觉,原本喜欢黏在自己身旁的裴晏,好像此时安静了许多,完全没有来打扰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掉过头一瞧,张曜发现裴晏正靠在一个从外边透着光的缝隙旁,像是对着外面观察着什么事物。

难道外面有情况不成?立刻警觉提高起来的张曜不敢松懈下来,赶紧屈着身,轻声挪到裴晏的身边。很无奈,因为石屋太矮,站起来就容易撞到头,还是弯着点身子走动,对自己的脑袋来说比较安全。张曜在后边,推了推裴晏,小声地问:“怎么了?外面有什么不对?”

裴晏转头,摇了摇,又用手指对着外面动了动,示意张曜也一起凑过来看。张曜感到有些奇怪,疑惑地挑起一边的眉,低下头,和裴晏肩并着肩,靠近了那个缝隙处,瞧见外边裴晏正在观察的事物。

透过这个缝隙望向的外面区域,正好对着的是另一个石屋,那个石屋离他们所在的距离大概也就十多米左右,不近不远。只不过那个石屋的洞口,正好就对着他们这的缝隙位置,石屋似乎比他们这个要大上一些,洞口也几乎是敞开毫无遮掩的,叶子枯萎耷拉在一旁,没有被里边正专心做着某事的兽人给记得关上,这就让裴晏和张曜,亲眼目睹欣赏到了一场完全无码的真实‘演出’。

张曜突然觉得,自己的视力太好有时候也很无奈,他相信在他身旁没有被电视电脑和书籍残害过双眼的裴晏,视力应该是比他还要敏锐看得一清二楚。

在那大敞开的石屋洞口中,肆无忌惮的两个兽人,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被那个身材个头看上去有些矮小的兽主,压着的那个兽人,身材比例似乎要更强壮一些,可能是被强制服用过那种听说能使它们精神木讷听话的草,使得它们不会去奋力抵抗,也凭着它们兽人的本能欲望,开始学会配合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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