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的,我的妻——乱羽飞扬
乱羽飞扬  发于:2012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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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种状况说不上满意,也说不上不满意,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抓不到一丝蛛丝马迹。混

乱的那段时间里,我心里一直祈求这种状况早点出现,可是真的出现了,却发现自己有点麻木,说不

上是什么感觉。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事情一直这样,皆大欢喜的结局,对所有人都好。我也以为事情会一直这样,一

直如水般平静,如水般掩盖一切。

当然,前提是,如果不发生那件事的话。

……

如果没有发现妻子放在桌子上的药,我想我会再一次祈求上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然后将此事一

直隐瞒下去。可是上苍显然很忙,他听不见我的声音。或者他听见了,但是要给我一个惩罚。

……

感觉下身不舒服已经有几天了,起初以为是一般的男性病,就随便吃了点药,也没有到医院去。然而

却发现病情不仅没有好转的迹象,而是越来越难以忍受。我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一种强大的不好的

预感让我感到害怕。

下班后,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医院,妻子和儿子在家里等我吃饭,我找不到晚归的借口。而且我从心底

也害怕进入那个地方,害怕听到让我绝望的消息。

最后,我咬咬牙,想着挺过这一晚再说,大不了明天旷工。

回到家,意外的发现妻子和儿子都不在。我稍微感到有些惊慌,却强自镇定。

脱了皮鞋,想着妻子会不会在厨房,儿子会不会在小憩,一边走着,眼睛却不住的张望,祈求着下一

秒,能听见儿子喊我爸爸的声音。

然而桌子上的东西却吸引了我的眼球,那是一盒抗生素和一沓医院的化验单,以及一纸离婚协议书。

……

我终于觉悟,那个漂亮纯情的男孩子,并不像外表那样无害。他微笑着将性病传染给了我,而我又传

给了妻子。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不是AIDS?

这是对我那样堕落的惩罚。

……

人生就像是在一条曲线上滑动,我以为终于到了平静的顶峰,却又一下子滑入深渊。当母亲在电话那

头哭泣的时候,我只感到万分的绝望,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而不真实,虚幻而漂浮,摇摇晃晃。心里

有一条曲线,起伏跌宕,而我站在一端,顺着笔迹,直直滑下,深不见底。

第36章:终点

鱼头回过头来,冲着我微笑,魅惑着我的心,然后转身跑远。“别……”我一把拉住他,他停下,转

头,脸上带着冷漠的面具。

“我是谁?”他看着我,“我这里既不是妓院,也不是收容所。”

……

“我本来想原谅你的,我想一切重新来过,我想我们的儿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妻子呜咽的声

音在耳边萦绕不去,“我以为我也有错,我以为我也曾忽略了你,我本来想挽回你的……”

妻子的呜咽声慢慢变大,最后变成了母亲的嚎啕:“为什么啊,小哲?你怎么能这么伤妈的心啊?…

…”

在母亲的痛哭声中,夹杂着父亲的暴喝,以及岳父、岳母的责骂……隐隐约约的,还能感受父亲棍棒

落在身上的疼痛。

“妈……”我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言语,没有任何借口,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自作孽,不可活。

所有的声音绕在我的脑子里,令我无法清醒,也不想清醒。

就这样吧,让黑暗把一切淹没……昏昏沉沉的我,一次又一次在醒来与沉睡之间挣扎……我总是太贪

心,不懂得珍惜……

……

睁开眼睛的时候,恍然如梦。那一瞬间,真的好像只是从虚幻中醒来。

转转头,看见母亲哭的肿起的双眼,和一脸惊喜的表情,耳边是父亲打吼声,他大声喊着“医生!医

生!”,然后奔跑出去,再领着一大群穿着白衣的人来到我身边。

……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低着头,回应母亲的责问。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滚!”父亲手中的棍棒,落在我背上,再扬起时,母亲已经扑在我身上

,死死的抱住我……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没法爱上女人……”

“你毁了我女儿的一生!”

“你这个变态!你对得起小晴,对得起晓多吗?!”

“亲家,对不起啊……”

“都是你们养出的好儿子!……”

“对不起,对不起……”

到底事情演变到了什么地步,我已经无法分辨,只记得自己跪在地上,任滚烫的泪水,灼烧着我的肩

……

……

开车带着妻子去办离婚,在拐角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卡车。一瞬间,我抛却本能,将车轮像右拐,顺

利的让妻子避开了撞击,自己却正对着卡车头直冲过去……我听见了妻子的惊呼……

不得不承认,在胸口受到撞击的一刹那,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承认我的胆小,不管多么的不情愿,睁开眼睛的刹那,我还是感到了庆幸——活着的庆幸。

……

随着人潮的涌入,我看到了妻子,抱着晓多,哭红的双眼望着我……

对不起,再一次让你哭泣……

第37章:错过就是过错

错过就是错过,就像我和妻子,离了婚,结束了6年多的婚姻生活。不算长,如果没有鱼头的出现,

也算不得刻骨铭心。

儿子归妻子,我痛快的签了字,无视父母的不舍。父母老了,而我无心,孩子在妻子那里,至少能像

个正常人一样的活着。

错过就是过错,就像我和鱼头,当我再到城北的时候,我发现他已不在,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有一点沮丧,喝了酒,抽了烟,然后回公司上班。

我不能再没有事业。

我的事业,在我的一番折腾下,总算起死回生。现在想来,当我看到母亲用颤抖的手把电话递给我的

时候,心里不是不害怕的,毕竟是我的心血,差点毁在我自己的手上。

“你可回来了!咱公司就剩30多人了……”我点点头,拍拍副总的肩,安慰了一下有些唠叨的老头。

老头唠叨归唠叨,但是为我、为公司尽心尽力。因为我长期的无心管理,又因为住了3个多月的院,

公司里乱成一团。员工由200多名,剩下不到50人。合作伙伴跑了一多半,确切的说,就剩下乔一个

了。

多亏了乔,在关键的时候,拉了我一把,拼死拼活的,干了一年多,我的心血总算保住了。可把老头

累的够呛,白头发明显增多了。

周末的时候,决定好好犒劳一下这30多名员工。于是,我在本市最大的酒店订了包间,大家好好聚一

聚。

酒桌上,把盏言欢,我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话,在座的这些人,没有在我最堕落、最

艰难的时候离开我,足够让我感激了。

许久不曾有过的轻松愉快充斥着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近乎是放纵的大声的笑,大声的说话,将

酒杯撞得“乒乓”响。在我感染下,从不沾酒的老头也一连喝了三杯。大家一扫连日来的疲惫,发泄

淤积心中已久的压力。

直到深夜,我才打了出租车回家。自己的车是开不走了,只好明天再取。

进了家门,习惯性的喊了一声“小晴!”,突然惊觉,原来,已经物是人非。

终是,错过了……

躺在大床上,只有我一个人,身旁没有了人体的温度,在这个冬季里,让我觉得分外寒冷。

蜷紧了身体,酒精在脑子里冲撞,疼痛,眩迷,混乱,却又无比清晰,让我无法入睡,也无法清醒。

这里成了我第二个别墅,却没有任何可以让我安心的东西。

将手伸到裤子里,握住毁了自己婚姻的东西,上下抚摸。我需要发泄,我需要将所有流不出的眼泪发

泄出来,我需要一种能够让自己疲劳的极致的东西。

一遍又一遍,直到射不出任何东西,直到我感到已经无法继续承受疼痛,直到浑身上下已经冷汗淋漓

,直到我再也无力握紧……

“鱼头……”听得见我的低喃的,只有我自己,再也不需要掩饰什么了。

终是,错过了……

第38章:郝帅第二

第二天是星期六,一大早,我去酒店取车。酒店的大门前立了一个大红拱门,上面拉着条幅,写着“

XXX和XXX婚礼庆典”,拱门前摆着鞭炮和花篮。

我对新郎的名字没印象,对新娘的名字却是异常熟悉——李子灵。

李子灵不是拉拉吗?这样想着,脚不受控制的往里走。一眼就看到了她,身穿大红色的礼服,与新郎

手挽着手,一起站在靠门边的位置迎接宾客,满脸堆着幸福的笑意。

看着我进来,她多少有点意外,新郎笑着迎向我,“子灵,你朋友吗?”

“算是吧。”她勉勉强强跟我握了手,估计鱼头没少说我坏话。

“我哥在里面,喏。”顺着她指的方向,我还真看见了他。

从没见过他穿的如此正式,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领带,光亮的皮鞋,还有梳的一丝不苟

的头发。

看见我,他一如既往的没有反应,倒是我,有些激动,似乎掌握不好脚下的速度,不知道是该表现的

冷漠不在乎一点,还是应该表现的积极主动一点。我想我现在一定很可笑,脚步不稳的甚至有些跌跌

撞撞的向他走过去,眼睛里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热切与渴望。

他就那么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不会理我。

可是他却主动伸出了手,“你好!”他说,然后微微一笑,“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哲,我曾经的老板

。这位是唐棋。”我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帅气,阳光,脸上新长出了一颗青春痘,头发

根根直立,黑色的休闲西装上衣,黑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着,没打领带,隐隐可见里面露

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朝气蓬勃。

嗯……年轻真好。我不禁感叹,我也曾有过如此不羁的时候,可是却因为自己的性向什么都不敢过分

张扬,感觉就好像我的青春被一阵风吹走了。如今,真正是吹的连影的看不见了。

早上起来居然还忘了刮胡子……

那个唐棋没打算搭理我,鱼头也没打算放过我,他盯着我看了一阵,然后将身子倾向我,伏在我耳边

轻轻地对我说,“郝帅第二。”几乎是贴在我身上一样,在旁人看来,就像拥抱。

我看到唐棋轻轻皱了皱眉头,我想我现在就像一个猥琐的大叔,破坏人家小夫妻的恩爱生活来了。

TMD,我在心里暗骂,却不知道骂的是唐棋,还是鱼头,还是我自己。总之就是不爽。

“对了,公司还有你的钱没有结清呢,要不你跟我来一下,我车里正好有相关的资料。”MD,虚伪的

商人,我在心里唾弃我自己,更唾弃我找了这么一个烂的只能糊弄三岁小孩的借口。

鱼头挑挑眉,居然没拆穿我,而是跟着我走出了大厅,我能感受到背后唐棋那种杀人的眼光。对不起

,我心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到门口的时候,鱼头还特意跟李子灵打了个招呼,大致是马上就回的意思。我也从钱包里掏出10张老

人头,当做贺礼。还真是幸运,昨天刚取的钱。

带着鱼头,左拐右拐,到了我车前,“进来坐,我给你看资料。”

鱼头也不客气,以前经常做,如今也挺习惯的样子。

“说吧,想干嘛?”

喝!还真干脆!干脆的心直痒痒。

按下一个按钮,鱼头一下子警觉,是我将车窗、车门全锁了。

“喂!你干嘛?”

其实我也不想干嘛,就是怕他开门走了,我不好找。但是鱼头这虚张声势的一喊,倒是让我真想干点

什么了。

开车,一直到了我给鱼头买的新家,钥匙我还有,门锁也没换。

鱼头看我这架势,倒是挺配合,估计他觉得他能打得过现在的我。我最近瘦了快20斤,一下子从稍稍

发福的中年人变成身材苗条的中年人,给我们公司一干小丫头片子羡慕的什么似的。

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鱼头还是没打过我,被我一轮胳膊甩到了床上。

本来事情可以和平解决,问题我口拙,我心虚,我不知道说什么,而鱼头自掘坟墓,不仅没有安抚我

,还用不屑的眼神看我,然后勾起嘴角,冲我那样的冷笑,冷笑的我下面一下子就硬了。

MD,大不了就是强 暴!又不是没有强 暴过!

压在他身上,他难得的反抗,让我不由得怒从心生,“TMD,你还想给那个姓唐的守身怎么的?”和

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还跟郝帅有一腿吗?

听我说这话,鱼头居然一反常态的笑了,“包养我吧,”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问我,“你不是离

婚了吗?”

我真的愣了,我没想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伤害了这么多心的时候,鱼头还能这样轻松的问我,

要不要包养他。

要啊!要啊!我的声音想要冲出我的心脏,我是真的想要包养他!我不是为了他出了轨,为了他背叛

了家庭,为了他伤了父母的心,为了他堕落,为了他离了婚了吗?

我低头,急躁的吻住他,想让我心里的苦、心里的恨、心里所有无法说出、无法宣泄的情感都顺着我

的嘴传递到他的心里,想把他撕碎、碾压、蹂躏,然后融到骨血里……我就像野兽般的撕咬他,撕咬

他的嘴唇,狠狠的吃进嘴里,抓住他的舌头,吸吮,吞咽,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压制着鱼头肢体的

反抗,顾不上牙齿碰撞带来的疼痛,听不见鱼头的痛苦的呜咽,看不见鱼头眼里涌出的泪水,即使嘴

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也无法让我停止。

第39章:再次提起包养

冲动、狂乱,额头上汗水迷糊了我眼睛,我全身的感触都集中在下身的一点上,除了那种火热的似要

将我融化的触感,其它的一切都是那么遥远,只是伴奏。

……

我半靠在床头,抽着烟,低头看着这个大男孩,他安静的睡着,偶尔轻轻皱眉,嘴唇夸张的红肿着,

嘴角还残留着一点血迹,让我想起了喜剧武侠片里中了毒之后嘴唇变成了香肠的武林人士,只是看着

没那么可笑,而实际上又比那个来的要凄惨的多。我知道他疼,后面疼,前面疼,胸前疼,嘴唇和舌

头更疼,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估计没一处不疼。

我原来有施虐倾向,可惜我也是才知道。要不是碰到鱼头,我还是那个本本分分的“好男人”。当所

有的暴虐因子被鱼头如数激发,受苦的最终也是鱼头。

当我听到他在我身下大声的呼痛,大声的嚎啕,放下了一切尊严的求饶,甚至鼻涕眼泪横流,我不但

没有同情,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厉,以至于最后发泄出来的时候,发现鱼头差点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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