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魂也是我的+番外——云若杉兮
云若杉兮  发于:2013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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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起眉,秦昊轩以额头抵住林默的额头,立刻感觉到林默额上的温度高热异常,他再伸手摸了摸林默的身体,却感觉也已经是热得快烧起来了。

伸手拍了拍林默的脸,秦昊轩见林默不长不短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整个人就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低低呻吟着,心蓦地变得柔软许多,而他没注意到他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极度温柔起来,“默,你发烧了,醒醒,我们去医院。”

勉强睁开眼睛,林默难受地点点头,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穿衣服,然而他却发现他的衣裤已经烂得不能再穿了……于是林默只能将头靠在秦昊轩肩膀上气弱地说,“衣……衣服。”

秦昊轩吻了吻林默的额头,将他放回床上,温柔地说着,“乖,等我先穿好衣服再过来抱你出去,累的话就闭着眼睛休息会儿。”

点点头,林默确实觉得难受,不仅是发烧身子发软,还有纵欲过度后的腰酸屁股疼,他也就不逞能了,半眯着眼睛躺床上等着秦昊轩服侍他。

给林默套上件他的衬衣,衬衣穿在林默身上很宽大,刚刚可以掩住大腿根部,秦昊轩没有林默可以穿的裤子便用一块超大的浴巾整个包裹住林默,将林默好好地卷了几圈,直到一丝一毫都不露出来,这才抱起他准备往外走。

林默猛地一惊,他实在没想到秦昊轩竟然这个样子就带他出门。他连忙从浴巾里伸出手去抓住秦昊轩的衣领子,摇了摇头,他抬头眸中含着淡淡的哀求地看着秦昊轩,气息仍是低弱,却带着一些羞愤,“衣……衣服!”

秦昊轩淡定地将林默的手拿下来塞回浴巾里,并凑过去亲了一下林默的额头,虽是柔和的音调却是完全不容拒绝的语气,“乖,这样舒服些。”

“可是,内,内裤都……”林默蹙着眉辩解还没说完,秦昊轩就打断了他的话,只见他倨傲地轻挑眉,语气满是傲然霸道,“我的人谁敢乱看?”

说完,秦昊轩见林默脸色还是很不好,便柔和了一点声音劝着,“默,乖,我这儿没你可以穿的内裤和裤子,先忍忍,等去了医院我再帮你准备。”

知道现在的秦昊轩不比从前,再多说无益,林默不禁微微垂下眼眨毛,转头将脸埋在秦昊轩的怀里,不想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脸,放任了秦昊轩就这么抱着里面基本算真空的他出了门。

一路上其实宾馆里人并不多,不过少数几个人也不禁把目光投落到林默和秦昊轩身上,只是鉴于秦昊轩脸色太冷,那些人也确实是不敢再多看。

实话讲,秦昊轩不得不说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林默只能乖乖地躲在他怀里,其他的什么人都没心思去管更不会抬眼去看,林默的世界只需要注意他就够了。外面的风雨他会帮林默挡,更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林默,而这一切一切的前提,都只是林默乖乖的呆他身边,只看着他。

开车来到最近的医院,秦昊轩直接来到贵宾区,开了一间VIP病房,抱着林默进了病房,在林默强烈的要求下,他才勉强给林默换上了一套病服,让林默结束了衣冠不整的尴尬。

不过事实上秦昊轩同意给林默穿衣服,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不想任何人看到不该看到的,即使那些人是医生。

所以在医生说要给林默打一剂退烧的肌肉针,秦昊轩立刻就冷着脸驳了,他撕了医生写的方子,只让医生开点退烧药和消炎药,再给林默打一针葡萄糖。

打吊针之前,秦昊轩还专门去自己挑了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大妈级别的护士长来给林默打针。然而,即使是这样,打针的过程中,秦昊轩还是死死盯着护士长握着林默的手,那眼神儿冷得几乎让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差点手一抖,把针戳歪了……

迅速给林默准备好退烧药和一些消炎的药,护士长便找了个借口便迅速逃遁了,生怕再呆一会儿就会冻死在病房里。

不得不说,秦昊轩在对林默的事情上,已经完全魔障了。当然,就算明明知道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心理,他也不会改变丝毫。

林默服了药很快又睡过去了,秦昊轩这才坐到病床上,小心翼翼地将林默的身子翻过来让他侧躺着,然后伸手褪下了林默宽大的病服裤子,帮林默身后的伤口上药。

上好药,秦昊轩整理好林默的裤子衣服,帮他盖好被子,这才搬了把椅子坐在林默床边,静静地看着他打吊针安睡的样子。

秦昊轩时而伸手去拨开林默有些略长搭在眉梢上的额发,过会儿又把那头发拨回来,然后再拨回去;又时而把林默放在被子里的手拿出来握在手里,再塞回去,然后再拿出来握住再塞回去……一遍一遍,循环往复,似乎完全不懂得腻味。

虽然这一幕如果落在旁人眼里,也许会秦昊轩很无聊,但他自己却很自得其乐。

在秦昊轩眼里,仅仅这么静静地看着林默他就会觉得很安心,过去五年那种没有林默的日子,他是真的完全绝对不要再有了。他承认他就是爱惨了爱疯了林默,任何别人都不行,他只要林默,而林默不管愿不愿,也只能乖乖地呆在他身边。

等一瓶葡萄糖打完了,秦昊轩叫来护士长给林默拔针,而这时,天早就大亮,看看手表已经是七点多了。

新的一天,对于秦昊轩和林默来讲,也是一种意义上的正式新开始。毕竟一晚之前,他们已经有了这世上最为亲密的关系,一种再也无法斩断的联系。

等林默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上难受得紧,因为退烧之后他几乎流了一身大汗。掀开被子坐起来却没看见秦昊轩,林默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起身准备去浴室里上个厕所再洗个澡,毕竟一身汗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

秦昊轩回来的时候林默刚好洗了澡正在吹头发,他将手中的一整套衣服鞋子放到一边,走过去接过林默手中的吹风机,帮林默一边吹头发一边说,“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张慧茹那边我帮你去打个招呼,在家好好休息。”

想了想,秦昊轩又补充道,“晚上不用等我吃饭,我有应酬,可能回去的会比较晚。”

点点头,林默表示听到了,然后他眯起眼睛任秦昊轩温暖的大手在他发间穿过,留下暖暖的触感。

见林默像只小猫咪一般乖巧的样子,秦昊轩顿时心情大好,也隐隐有种被蛊惑了感觉,放下吹风机他就扣住林默的后颈,一手捏住林默的下巴重重吻住了林默的唇。

吻着吻着,秦昊轩就顺着林默的下巴吻到脖颈处流连不去,而他另一只原本撑在洗漱台上的手也直接顺着林默宽宽松松的病服下摆滑进去摸上了林默的后腰上触感如白玉的肌肤。

林默微微仰起下巴,半眯着眼睛抬起双臂环住秦昊轩的脖子,腰也随之撞在了洗漱台上,而此时秦昊轩的手也上上下下地滑动着顺着病服裤子摸到了林默的翘腿上。

咬着唇嗯了一声,林默推了推秦昊轩,喘着说,“那……那里还疼着,不……不要了……”

本来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林默的,不过秦昊轩过会儿还有个董事会要开,此时确实也没时间再与林默耗,所以他狠狠在林默颈子边吮吸了一口,又捏了几把林默的屁股,就把手从林默裤子里抽了出来,及时收兵,并帮林默拉好有些往下垮的裤子,理好被蹭乱的衣服领口。

发现林默似乎身体还在发软发虚,秦昊轩直接抱起林默出去,帮他换上刚买回来的衣服裤子鞋子,然后开车送他回家。

按照秦昊轩的意思,他本是想带林默回宾馆,不过想了想他决定晚上搬到林默家去也一样,反正他的行李只需要让人帮他准备就行了,最重要的是林默家里一定四处都充满了林默的味道,他喜欢这样的地方。

见秦昊轩把他送回了家,林默心里略微闪过一丝丝的小小惊讶,他原本以为他是再也没机会回这个小房子了的……不过见秦昊轩送他回家,林默还是稍稍安心了些,心情也好了很多,至少秦昊轩没有真的那么病态的偏执。

当然,此时的林默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秦昊轩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偏执得可怕,大抵总还是五年前的样子没变化。

但事实上,秦昊轩压根就不是当年的他了,即使偶尔还是有温柔的一面,偶尔也会妥协,但那也只是在林默乖乖和他愿意的时候。

经过五年时间的沉淀,可能连秦昊轩自己都不知道他对林默的占有欲究竟有多大,因为他不再信任林默,所以一旦林默不听话一旦违逆他,或是背着他做他不允许的事情,秦昊轩甚至也不知道他会做出多么不可理喻疯狂的事情。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秦昊轩的秘书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说是董事们都到齐了,秦昊轩这才在林默的劝说下勉强皱着眉放弃了把林默送到家门口再走的决定。

当然,走之前秦昊轩还不忘握着林默的手臂,认真地吩咐,“乖乖地在家呆着,不要乱跑,绝对不准和韩靖联系,知道吗?我说的是绝对不准!”

没点头也没摇头,林默知道与秦昊轩是说不通的,也就懒得说,只是伸手安慰地拍拍秦昊轩的手,柔声说着,“开车稳当点,注意安全。别忙得忘记吃饭,晚上应酬也少喝点酒。”

对于林默的关心显然很受用,秦昊轩虽然脸色没有变化,但眉宇间冰寒还是融化了很多,握着林默不愿放开的手也总算松了一点。

见状,林默再加了一剂狠药,凑过去用唇点了点秦昊轩的侧脸,在他耳边勾着唇轻声说,“我不会乱跑,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这下,秦昊轩的脸色才彻底柔和了下来,终于勉勉强强地放开了林默的手,启动引擎开车往公司方向去了。

而林默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秦昊轩车子的影子,不由得微微一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地摇摇头,嘀咕了句,“还是个孩子样。”然后转身踩着轻快悠闲的步子缓缓往家里走。

不过林默没想到刚从电梯出来,他就看到韩靖一脸颓丧地坐在他家门口。而他不知道,这一见面,又会给他自己的生活带来多么大的改变。

第6章:莫名焦躁

韩靖垂着头坐在林默家门口,只见他完全没了平时风度翩翩的优雅君子样儿,反而眼中血丝满布,整个人气息颓丧,脚边还堆着一大推烟头,倒像是死了爹或是死了娘一般。

对于韩靖这幅颓唐的样子林默可谓是大跌眼镜,他连忙走过去,在上下打量了番韩靖后,竟然突然调皮地轻挑着眉揶揄道,“韩靖,你这是怎么了?破产了还是公司倒闭了?”

听到林默带着几分俏皮的声音,韩靖猛地抬起头,黯淡无光的眼睛顿时闪过明亮的惊喜神色,不过当他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由于坐太久腿麻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林默及时扶了他一把。

顺势紧紧把林默抱进怀里,韩靖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也忘了分寸,只知道林默没出事,林默又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了。

韩靖双臂用力得几乎恨不得将林默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感觉林默似乎挣了挣他也不管不顾,更紧得箍住林默的身体,在他耳边一遍遍地低唤,“默,默,默,默……”

那一遍一遍的呼唤,带着似是能泣出血来的眷恋。韩靖的声音带着嘶哑满是担忧,然而这却只是他对林默昨晚那样突发状况担心的冰山一角而已。

被韩靖抱住,林默身子只是猛然僵了一下就放松了下来,他想着毕竟韩靖也只是担心他,于是便抬手安抚地拍了拍韩靖的背,然后他伸手推开韩靖,带着歉意地说,“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拿出钥匙开了门,林默让韩靖进屋,“先进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吧,看你脏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儿来的乞讨汉。”

点点头,韩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烟味,也有些窘迫,便立刻换鞋进屋去很是熟稔地径自去了浴室。而林默则找来扫帚扫干净了门口的烟头,然后洗了手打开灶炉准备帮韩靖煮碗面,以他对韩靖的了解,必然是从昨晚上就没吃过东西。

收拾好的韩靖立刻恢复了贵公子形象,不过这分优雅却瞬间在看到林默给他煮的面时候完全破功,他笑嘻嘻地端过林默放在餐桌上的面,乐颠颠地坐到林默身边,然后捧着碗傻兮兮地吃起来,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个得到糖的小孩子,哪里有平时在公司时对人的冷淡威严。

用胳膊撞了撞林默的手臂,韩靖完全一副大小孩儿的样子,一边吃面一边含糊地问,“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电话接一半突然没声了,后来电话又怎么都打不通了,吓得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

韩靖虽然此时说得轻描淡写,但林默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韩靖昨晚其实在最着急的时候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一个没注意路况差点出车祸撞死在路上,还好他车子性能好,车子报废了,人却还好着,只把腿上撞青了好大一块。

听到韩靖的问话,林默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突然勾了一下。他微微垂下头,然后抬头看向窗外,走过去给他种的兰草浇了些水,这才淡淡地轻声回答,“他回来了。”

虽然林默只是说了一句“他回来了”,韩靖的心跳却几乎停止了,他所有的动作全部像被按了暂停键,眼前的画面瞬间全部定格了。

韩靖怔怔地看着林默背对着他的身影,嘴巴张了张却像是失了水的鱼,只能无声的喘息,完全说不出话来。

在这一刻,韩靖眼前湿润渐渐模糊了,他以为是自己绷不住流泪了,然而他伸出手去摸触手却是干涩一片。

那这种眩晕感从哪儿来?

韩靖摆了摆头,只觉得头好疼,心好疼,受伤的腿似乎也跟着突突地疼了起来,只隐隐然看到他的世界似乎全部凝固在了林默那抹白色的背影里,再也画不上别的颜色……

以为沉默了一个世纪,其实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韩靖微垂下头,将面放到桌上,极低极低地反问了句,“是么?那,你们和好了?”

然而,还没等林默说什么,韩靖却陡然站起来,留了句“还有事先走了”,似乎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一般。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直接奔出了林默的家,留下林默站在原地一脸莫名。

轻轻关上林默家的门,韩靖背靠着防盗门,嘴角勉勉强强地勾了起来,却溢出的是透着苦涩与悲凉的笑,他的低声喃喃自语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似乎从没存在过一般。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在我终于下定决心要表白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顺着防盗门身子滑到地上,韩靖用双手捂住脸,欲哭无泪。

也许,无泪,并不是悲伤的终点,而是绝望的起点。至少对于此时的韩靖来说,便是如此。

见韩靖走了,林默便将碗收拾了,然后将韩靖换下的衣服洗了晾起来。做完这些,林默觉得有些累了,便关了手机躺床上睡觉去了。

与此同时,秦昊轩正端坐在老板椅上听着各个董事吵得热火朝天的,他却好似个局外人在看戏。

只见秦昊轩双腿交叠,优雅地背靠着椅背,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食指轻轻敲打着红木桌,他脸上面无表情,眼中却含着极浅极淡的讥诮。

“你们,吵够了吗?”突然,只听秦昊轩轻轻地开了口,声音虽小却透着满满的威慑。

见董事们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秦昊轩冷着的脸上竟突然出现了一抹玩味儿的笑容,然后他仍是淡淡地轻轻地再次问,“我说,你们还没吵够吗?”

然而这一次,话刚问完,秦昊轩就猛地站起身,冷冷地厉声道,“谁再吵年底分红一分都别想拿到。”

被秦昊轩突然爆发有些吓到,现场立刻静了下来,不过转而却有一个看似很有资历的人不屑道,“你是什么东西?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说一句我们就信?我们在公司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玩泥巴,哭着叫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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