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生子)下+番外——莫邪
莫邪  发于:2012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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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她艳可可舞技惊人?一曲‘仙子舞’艳惊全场,让人如痴如醉,更让人流连忘还说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艳可可这明摆着就是欺骗!‘仙子舞’舞遍天下无敌手,更何况是深入简出,不曾跳舞的煜?!

“艳小姐欺人太甚了吧?谁人不知你艳可可舞技超群?现在还说要比舞,那不是明摆着不给人赢的机会么?”煜并没有说话,到是一旁的雪梅可是急的想跳脚,气不过站了出来一阵冷嘲热讽。

那五位琴艺高手虽没有说话,不过从神情上面来说也是颇为认同雪梅的话。他们可是非常清楚‘仙子舞’的影响力。现在几乎没有人能赢过她的‘仙子舞’。

‘仙子舞’其实也只是一只好看的一支舞曲罢了,历来虽然有跳‘仙子舞’的人,但其影响力却有限。可自从艳可可发现这只舞,并花了功夫熟练搬上她的舞台之后,结果就大不相同了。拜倒在‘仙子舞’之下的人数不胜数,不管男女在看过她跳的‘仙子舞’之后无不为之着迷!

早就预想到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为了达到目地艳可可心里早把托词背了个滚瓜烂熟。在侍女的扶持下起身,微微整下衣饰沉,正准备说出来,却不想被煜给打断了。

“艳小姐要比舞,本宫不无意见。”

“先生……?”雪梅疑惑的看着他,想不清楚他到底是何心思。要知道虽然跟她比舞,输是输定了,虽然他们现在已经胜了一盘,可事事难测不?难保在这之中不会升出什么外枝来?难道,先生是怜香惜玉,不想她输的太难看不成?!这个面头刚升出来,雪梅马上就摇头否定。想他怜香惜玉?等天下红雨较快!

“雪梅,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既然如此,那三天之后,我们舞台上见。不过本宫有个不请之情,舞曲舞台还有跳舞的时间由各人自定。不知道艳小姐可准否?”

“尊皇后旨意。”微微一福身,算是默放。心里不免有点疑惑煜的爽快,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答应呢?好象有持无恐,一幅心里有数的样子。若不是清楚自已的斤量和知晓煜的为人,她还真以为是他忽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了起来。难道他也会跳舞?!为心里的想法感到惊讶,想着不免多看了两眼。只见他正与五位琴艺高手拜别,身着代表皇室贵胄的紫金纱衣,神情谦虚而有礼,在加上那俊美不凡的面容,端的就是一个风度遍遍气度不凡贵气逼人的如斯佳人!

这么美的人再若跳起舞来?!

艳可可忽然有种压迫感,有一种自己或许会输的预感。

“送皇后殿下。”

目送煜离开,艳可可心想:哼,管你会舞还是不会舞,总之我是不会认输的!

还有三天,在这三天之内结局,就还是个未知数!

9

皇宫。

沉闷的气氛充责着整个房间。云霄听了雪梅的转述后就一直保持着严肃的神情。煜更是在进房间后坐下后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动作。

受两人之间沉静的气氛所影响,一干人等也不知不觉的严肃了起来。

“我还是小看了她。”煜先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不,不是你小看了她,而是我们小看了她背后的人。我们没想到,她背后的那个人既然想出如果一计‘釜底抽薪’。”事情发展至今,谁都不会想到艳可可既然会走如此险招!

雪梅在一边急的要死,看着他们两人打哑迷似的自故自说。在这个时候她无比想念那个不把她当公主的卫篱,如果他在这里的话还可以给她解释一下,可遍遍他事务繁忙现在身在千里之外。“皇兄,先生,你们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迷?艳可可故意输掉‘琴局’是何用意?现在局势到底是对我们有利还是不利?”烦躁的在房间里转着圈子,被今天这一局莫名其妙的结局给弄的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雪梅!身为公主怎的如此毫无形象?”看雪梅如此方寸大乱毫无端装淑女公主形象,云霄皱起眉头斥责。

闻言雪梅急得一跺脚,不知不觉提高的语音。“皇兄,到了这个时候哪还故得了什么形象?!艳可可今天绝对是故意输掉的!艳可可故意输掉对她有利的一局一定是有什么别的阴谋!”大张着凤眼盯着云霄,寻问的意思不明而喻。

苦笑一声,自己这个皇妹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收性子?难道哪天真让他为她愁嫁?!“你现在这样子烦躁也于事无补是不?”抬手对她招招,示意她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讲。“艳可可今天一局是故意输掉的,这件事只要是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知晓。可也是因为这一点,现在我们才会陷于被动。”

心不甘情不愿的听话坐下来,静待他的解释。深吸一口气,也警告自己要冷静。不过一听到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就不免又紧张了起来。“为什么?艳可可要故意输掉?如果今天这一局她赢了的话那她就搬回一局了。难道是因为是因为第三局是输的一方定才故意输掉?争取第三局的定局?可现在就算第三局她赢了那我们也是打成平手呀?”一口气把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来,急切的想知道,这阴谋到底是什么。

“为了弱势。”想到这里云霄也是眼神一暗,初次感到对手的可怕。“这一局她输了,她就处于弱势,如果是真的输了到也无防,问题是谁都知道这是她故意输掉的,那么这所造成的后果就完全不同了。只要她这第三局胜了,那么这赌局虽表面上是打成了平局可实际却是她赢了。”

“皇兄,我不懂。如果按赌约来的话,打成平局的赌博为什么实际上是她赢了?”

“是谬论。”从一回来就坐在一旁喝茶,未致一辞的煜为她提供了答案。“对于一个上位者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谬论更可怕的手段了。”作为曾经的皇,煜非常清楚谬论对一个皇帝来说的严重性。毁一个帝王,或许只要一个无中生有的流言,以讹传讹的流传下去。

“第三局是她赢的,而很多人又知道第二局琴局是故意输的,那么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雪梅一愣,道“别人一定会想艳可可故意输掉的琴局是为保护先生的尊严,在感动艳可可的‘善良’时,一定会为艳可可更加抱不平!”

“的确,只要让艳可可保持着这个弱势天下人自然会为她呜不公。再加上艳可可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到时候所有的不利都会指向我这里。整个大陆呀,一个一口口水都能把我淹死。”

“如果我们不答应艳可可进宫,那么就变成了堂堂凌国欺凌一个痴情弱女子的事情,到时候云霄跟我的口啤就会坏到极点。”皇帝跟皇后得不到人心,那么还有何凭证去管理一个国家?‘得民心者得天下,反民心者失天下’这句千古绝句,历来被血验证过无数次。

雪梅聪慧伶俐,稍稍一点破就能明白其中凶险,生于皇室也知道身为上位者的无奈,也非常清楚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想到这里急得快哭出来了。“这第三局是舞,皇兄你见过艳可可的‘仙子舞’,这个世上能赢她的人少之又少。难道我们就只能输么?”不是她着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她也见过艳可可的‘仙子舞’,看过那种‘只应天上有’的舞又还有几种舞能入得了眼?

“一定输到还未必。”茗口早已冷掉的茶,放下菜杯说了这句。说完也不等两兄妹发问,自故自的起身离开。远远的传来他这三天任何人都不见的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何用意。

愣了一愣的雪梅望着云霄迷惑的问了句。“皇兄,你看过先生跳舞么?”

“没有。”

闻言忍不住皱起来了好看的柳眉。“那先生会跳舞么?”

“不知道。”

“不知道?!那……”不知道,那到底先生是会跳舞还是不会跳舞?!这么重要的事情能开玩笑么?!

“雪梅,你不相信他?”好笑的看着急的差点跳脚的雪梅,云霄到是放心的很。

“……不,我相信他。”皱起好看的秀眉想了想,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这种自信不仅仅是煜给人的感觉,更来自于以前无数的事实所造成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相信他。”淡淡一笑,语气轻松的像是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自信的微笑,轻松的语气,就好象这件事情是微不足道,再简单不过,不需要再担心一样。

“……既然皇兄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第三局为比舞这已是定局。这最后的结局是如何,那就看天意吧。

雪梅的意思是看天意的,煜却并不这么想。

该怎么说呢,事情走到这一步有很大一部份是他故意为之,唯一的意外就是艳可可会故意输掉第二局的琴局。没错,就算艳可可赢了第二局的琴局,他也会把第三局定为舞技的比试。没错,郑玉离是不会舞,但现在主张这个身体的是他,煜。不说无所不能,通天入地,不过这舞,确实是难不倒他。

这一切要从她亲生母亲的民族说起。凤族,故名而意,他们所信仰的是称为‘不死鸟’的凤凰。历九重火焰而重生,涅磐再造的‘不死鸟’。凤凰在四方圣兽中属火,信仰凤凰的同时他们也信仰火的力量,这信仰一代代传下来,几乎把它嵌入到了骨子里。热情,奔放,越燃烧越旺盛的激情,让凤族一代代虽然人数稀少,却生生不息的生存了下去。而他母亲是当年凤族族长为求和平而赠送给皇帝也就是他父皇的一名女子。母亲并不漂亮,只能说是端正秀丽,所以她只成为了一名小小的宫女。而最后一跃成为贵妃,这起源只能从凤族特殊的一支舞说起。

从凤族存在的开始,就有一支舞流传着。相传,这是凤族第一位族长也就是创造凤族的那一个人,在看过不死凤凰浴火重生的那刻所悟出来的舞。称为‘凤舞’也是凤族的‘圣舞’。起初凤舞是只有族中长老在祭祀时才能跳的舞,可不知是哪一代的长老因为无限爱恋一个人忍不住在他面前跳了这支舞进而成功俘虏那人真心后,‘凤舞’就成了族中必须人人会跳并且只能在真爱之人面前跳且一生只能跳一次的求爱之舞!

凤舞是技独舞,不需要声乐相伴也不需要人造就气氛,随时随地都可以跳,而煜的母亲也就是因为当年的月下独舞,从默默无闻的宫女进而一跃成为万人之上的贵妃!

虽然煜的母亲用了心机,贪慕虚荣,不甘无名的虚荣女子,或许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不过在身为凤族人这一骄傲上,她还是尽职尽责用少数的时候偷偷的教会了煜跳‘凤舞’。

仅管,那一生煜没有跳过一次。

上天让上一世的他无缘跳这一支舞,可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按排机会却在下一世!

想到这里煜真想叹一句。真是不知你是在耍我,还是在可怜我。

老天很快,三天一过,比舞的时限一到,众人也迎来了最为激动的一刻。

这第三局比拼的舞技规矩有点变动,上两局都是秘密进行没有外人参与,输赢由专攻那一技的前辈评审而定。这第三局却是不同,虽然有请几位舞技高超的个中好手来参加,也有说话的权力,可真正定他们这一局输赢的却是那些参加观看的外人。

没错,也就是说这第三局是对外开放,或者说是对所有人开放!

雪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就忍不住破功的破口大骂卑鄙!云霄只是笑笑,未致一辞。

这一消息放出来,人们欢悦的呼声,几乎让雷城翻了天!让那些闻名而来看这场比试的更是激动莫名。大声赞扬上天,终于让他们等到这一天了。前面两场的规矩让他们无缘见识到那惊天动地的比试,让他们失望到死的心都有了,而这个忽然的消息无疑让所有人激情都被调动了起来。

人潮涌动,奔走相告之外,也运用所有的手段打听着比舞的场地定在那里,大有一定要看到的势头!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或者有心人士的故意为之,总之这第三局比试场地定在城外小树林的事情不经而走,传遍了整个雷城。

也不经确认,人们已经成群结队的向城郊进发,想先抢夺先机占个地利,仅管时间还有差不多两天也都不管,大不了吃喝拉撒睡都在小树林就可。

“皇兄,你就真的不担心先生这局会输么?”昨天艳可可让人送来了消息,说是她会在破晓的那刻起舞。所有现在害的他们不得不在破晓前出发。

“说不担心是假,毕竟这局输了的后果让人无法承受。”轻叹一声,英气逼人的俊脸上此时也不免染上了名为担忧的色彩。

“那皇兄你还让先生答应?”免不了的一声惊呼,提高了语气。

“雪梅你不明白,煜就是这样子的人他一但决定了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当初他答应第三局比试为舞,那么事情就已经是确定的了,就算那时候艳可可想反悔恐怕都无法如愿呢。”煜的脾性他非常清楚,那说一不二的性子,让他真的是又爱又恨,又敬又怕。

“那皇兄就让事情发展成这样?皇兄难道你真的不担心艳可可会赢,或者是说你心里真的有艳可可?希望这赌局先生输?”苦笑一声,任她想破脑袋在这个时候都是想不通。

闻言一瞪,斥责道“我是那种人么?唉唉想不到十几年的相处,我在妹子心中既然是这种贪得无厌,望想享齐人之福的卑鄙小人呀唉唉可悲可叹呀!”声哭俱下的指控,呜呼哀载。这一般的逗弄,让雪梅忍不住破涕而笑。忍不住笑骂。“皇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我都快急的头发都发白了!”

“呀呀呀,那可千万不行,你本来就难嫁了,要是再头发发白那还嫁的出去呀?!我可不想破废银子想一个老姑婆,所以千万不能白不能白!”说着就要看她的头发,嘴边碎碎念着‘不能白不能白’。

雪梅自然不依,半挣扎半开玩笑的笑骂。“皇兄你注意你的形象,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不懂礼数?”嘟起嘴巴用他平场说她的话堵他。

听了雪梅的话云霄一顿道“对哦,我是皇帝嗯要有皇帝的样子。”说着正经的坐好,脸上神情也摆好却忽然道“我妹子都嫁不出来了,我还故什么形象呀?!”

雪梅是又气又笑,气的是他既然也用她平场说的话来堵她,笑的是云霄那孩子气的神情。保护好自己的头发,叫道“皇兄,男女授受不清,以前夫子可是教过你呢”

“天大地大,夫子教的礼仪廉齿都好,可没有自家妹子就要嫁不出去的事情大呀?来,让皇兄看看头发到底有没有发白,要知道这可是你是否嫁的出去的关键呀!”说着又要动手。雪梅自然不依,在豪华的马车里你争我夺之下,玩了个不亦乐乎。

这场名为‘头发到底有没有发白’的争夺战,直到到了目地地,才休战。

一出马车看到四周看不到边迹,拥挤不堪的人潮。在目瞪口呆之余,也不即感叹美人的影响力。

早已等待在这边的人,马上迎了上来保护一干人等。

“见过皇上。公主殿下。”现在情况特殊,为了节约时间和不引起恐慌,也没有再行什么见君大礼,尽量简单化的称呼行了半礼的跪礼了事。

“辛苦李侍卫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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