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 中——绯琊七七
绯琊七七  发于:2012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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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呛我一下,比如说些你想分就分,想不分就不分啊之类的话,如果他这么说,我就准备耍赖。不料他把我的脖子一勒,脸贴着我的脸说:“分手是你说的,我还没同意呢,咱俩的事儿,得我说了算。”

我顿时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什么人啊这是?

……

世铉不撒手,我就只能一直趴在他身上,也没有想要挣开,只是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他的味道实实在在的萦绕鼻端,熟悉的气息令我恍若隔世。

世铉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闲闲的伸在我衣服里,开始在我身上摸摸索索,我一动不动的被他摸着,觉得很舒服。一会儿摸到了胸前,我还没来得及说别乱动,那只手在我胸前一拧,拧得我一哆嗦,嗯的叫了一声。这声叫鼓励了他,把我稍微扳过去一些,换了一边又拧,我受不了了,喘着气叫:“……住手。”

“去锁上门。”他在我耳边说。

“不要,你还生病呢。”我眼巴巴地看着他说。

“谁让你乱叫的。”他又开始不讲理了。

我想想还是去反锁了门回来,又趴回到世铉身上,虽然我很想,但还是亲亲他的脸说:“脸都这么黄了,就乖一点,你啥时候出院?”

世铉的手又伸到我衣服里,顺着脊背慢慢向下摸,听医生说,“好像明天吧。”

我摸着他的脸说:“东斐说晚点儿会有人来,要我到时候躲开,不如等你出院,我在酒店等你。”

世铉不干,说:“我可等不得。你都这么老远自动送上门了。”

我被他这话气坏了,挣了一挣,说:“你个混蛋放开我。”

“才怪。”混蛋说,一手勒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滑下去,手指徘徊一会儿,突然用力,一下子进去了。

“啊……”我叫一声,一半是痛,一半是撒娇,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伏在他身上喘气。

“小混蛋你还敢勾引我。”世铉也止不住的气喘吁吁,手指用力在我身体里面搅,搅得我忍不住又叫起来,“啊……住手。”

“才怪。”他还是那句话,呼的掀开被子,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不要,没有润滑,会痛的,”我求饶道:“你放开我,我用手帮你。”

他根本不理,只顾将我三下二下剥了个精光,分开双腿,沾了口水,硬冲进去了。

“啊……痛……”这下不是撒娇,是真的痛,痛得我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身体瞬间被他充满,被贯穿的痛直冲脑门。

“不痛你不记得,”世铉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你再说一次分手试试。”边说边进攻。

难怪他之前那么顺滩,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体内的滞涩加重了痛感,痛得我几乎要昏过去。

“还分不分手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啊……轻点……”

56.真想趁机欺负你

我在叮叮铛铛金属的撞击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后有一时间的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接着发现自己趴在床上,世铉却站在屋中间,一个护士正把一碟碟的食物往房内唯一的桌子上摆。摆完了,奇怪的看我一眼,出去了。

世铉回过身来看我,我动一动,身后又痛又胀又痒,气得咬牙道:“你个王八蛋可真狠。”

“后悔啦?”世铉探过脸来,假模假式的问:“要不要再分手。”

我被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抓过他的手,吭哧就是一口,咬在大拇指下边肉厚的地方。

世铉怪叫一声,一巴掌打我屁股上,震得那个地方更痛了,我只好松了嘴。

“你这小混蛋,谋杀亲夫啊你。”他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说。

我嘟着嘴不出声,他过来搂住我的肩,说:“别这么小气嘛,你要和我分手我都忍了。”

“你再说!”我红着眼睛叫。

“好,我不说了,你也不许再说。”他马上提出交换条件。

我气得把脸杵到枕头里不出声。

看我真生气了,他又趴过来说:“我们谁也不说。”

我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好啦,起来吃饭吧,一会儿护士又要来了。”世铉边说边来拉我。

我呲牙咧嘴的起身,发现自己穿得整整齐齐的,就很白痴的问:“你给我穿的?”

世铉翻翻眼睛:“废话!”

我担心的问:“刚才那护士没看见什么吧?”

世铉气势汹汹的说:“要是看见了,我能让她活着出去吗?”

我抢白他:“切,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杀手啊,不要脸。”

世铉一声吼:“过来吃饭,这么多废话。”

我捂着屁股,别别扭扭的走过去,看看桌上,有米饭,一堆小菜,红通通的什么炖菜,好像是猪肉,看得我头都大了:“怎么韩国人早餐也吃米饭啊,这可怎么吃得下去?”

世铉摇头,说:“我就知道你大少爷不满意。”他打开一个盖碗:“喏,粥。”

我巴眼看看,白米粥,很稠,里面好像有鸡蛋。卖相不错,就拉过来吃了一口,还可以入口,有点广东粥的意思,于是又吃了一口,这一口,吃出了味精味儿。

我倒是头回听说韩国人也煮粥,在韩餐馆里从没见过,估计是很家常的食物,不登大堂的。抬头见世铉在看我,就咬牙说,“嗯,可以吃。”

世铉眨眨眼,说:“我还真怕饿死大少爷了。”

我有点沮丧,生活习惯这种东西确实难改,也许我真的很难象傻丫那样想去哪里去哪里。

还想去巴布几内亚呢,看来去了也只能靠喝水活着。

我硬着头皮喝那粥,边喝边偷眼看世铉,问:“你拉肚子怎么还吃这么多?”

世铉说:“我差不多一天半粒米未进,光吊水了,肚子里什么都没有,饿死我了。”

我有点担心:“那能吃这么多固体的东西吗?肠胃受得了吗?要不你喝这个粥吧。”

“不喝。那是女人喝的。”

我被他噎个倒仰,不出声了,过一会儿才对着那碗粥自言自语似的说:“光吊水了还那么大劲儿欺负我,是不是不应该让那人吃饱呢,要让他吃饱了我还不得被弄死啊。”

“吊不吊水我都有劲儿欺负你,”世铉在一旁斗志昂扬的说:“你就等着吧……”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身上激灵一下,看着他,问:“不会是你公司的人吧。”

我一边说一边四下看,琢摩要是他公司的人我能藏到哪里去。

“不会,”他说,“都知道我起的晚,他们中午之前不会来。”

他过去拉开门,一个护士推着车子在门口,上面是药和吊水的瓶,看看我们说了句韩语,走了。

世铉关上门,说:“她说等会儿再来。”

……

吃完饭,世铉被吊上了水,门也不可以锁了,我就站的远远的看着他乐,说:“你这个样子真老实,我应该趁机欺负欺负你。”

世铉靠在升起的床头上,似笑非笑的歪着嘴说:“你倒试试看,我一只手也照样欺负你。”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魅惑的表情,心里痒痒的,看看他的脸色,好了很多,真是神奇,于是顾不得屁股痛,一边向他跟前凑,一边虚张声势的说:“那我真试试看了。”

还没凑过去,不知哪里咚的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嗖一下的又跳回原地,一腔热血都凉了。

世铉大笑,我抹把冷汗说,“不行,太草木皆兵了,要不我走吧,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不说通常起得晚嘛。”

“不要,在这里陪我。”

“那你再睡一会儿。”

世铉依言按钮放低床头躺下,我在桌子后面找到一截网线,把随身的书包拉过来,窝在小沙发上,打开电脑,连上网线,想看看有没有连接,还没有完全开机,门一响,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带着二个助手进来了。

我急忙贴墙跟站好,看那医生问世铉问题,两人一问一答,全韩语,连个英文单词都不带。因为完全听不懂,我格外意识到这里是韩国,连医生都不说英语。

我这会儿可有点傻眼,有心想问问世铉的状况,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心想:万一要是这个医生的英语不那么灵光,我这么问,岂不是不给他面子,人还带着学生呢。

医生走了我问世铉:“说啥了?”

世铉又出溜下去睡了,“没说啥,就说情况还好。”

我憋着气,看看这人,也不再问了,埋头看我的电脑,他倒不高兴了,说:“过来。”

我走过去摸摸他空着的那只手说:“一会儿医生又要来了。”

“不会来了,”他说:“医生哪儿那么得闲啊,过来让我抱会儿。”

我犹豫一下,还是依言趴在他身上,让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抱着,停了一会,听到悠长的呼吸声,知道他又睡着了。

我轻轻的挪开他的手,想站起来,忽听得门在轻轻响,回头一看,有个人正悄悄推开门,门缝里露出一点脸。我以为是狗仔,心里一跳,猛的站起来,仔细一看,却是东斐。

我低声笑道:“你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看看表,才11点多,就说:“你才睡了不到5个小时啊。”

东斐也悄悄说:“今天要开记者会辟谣,我怕记者来得多,先来接你走。”

我回头看看世铉,睡得正香,就点点头,收拾了书包,跟东斐出来。

快到大厅的时候,东斐说:“委屈你一下,我先走,你跟着我吧。”

我明白他是避嫌的意思,就点点头,远远的跟着,顺手从包里拉出帽子,低低的戴上。

门口有三三两两的记者打扮的人,看到东斐出来,都迎上去。我没有停,越过这帮人,一直走出门口。

出来后找到地下停车场出口,就站在那里等。等了差不多20分钟,才见东斐的车开了上来,看看周围没有人,我跟着跑了几步,在车将停未停的时候,蹿了上去。

坐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说:“还挺刺激。”

东斐看我一眼:“我们都习惯了,你还挺机灵的嘛,知道在出口等,还记得我的车。”

我苦笑,好像是这小子头次夸我呢。

我问东斐,“你们公司怎么现在才辟谣,搞得这一天多大家都以为世铉哥自杀呢。”

东斐并不关心这个,他说:“公司大概有公司的考虑吧,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倒给你有个建议,没事儿别这么瞎折腾行吗?”

我有苦说不出,心想:“恨不得全世界都以为崔世铉是我害的,我跳银河也洗不清了。”

“东斐,”我试图解释:“之前发生了点事儿,我是不得不同世铉分手的。”

“那现在呢,事情解决了吗?”

“没,不过危机过去了,现在我想用另一种解决方法。”

“噢,我明白了,”东斐做出恍然的表情:“有事儿的时候你就和Top哥分手,现在想到辙了你就不分手了。”

我无语,东斐总是这么一针见血,我可不就是个卑鄙的机会分子。

“我以后不会了。”我真心真意的说。

东斐面无表情的说:“你最好不会。”

57.撒谎技术帝

东斐把我送到江南区的JW Marriott。我歪头看看地图,发现韩语的江南发音是缸南,不由得高兴,这不就是广东话嘛,看来韩语不难学啊。

我在酒店的行政楼层要了一个套间,放好了行李,东斐说要去公司,临走,从袋里摸出个电话给我,说:“我知道你的电话在这里不能用,这个你先用着吧。”

我挺感动,骨子里他和东相是一类人,属于关心体贴型号的,朋友有事就感同身受,只是他更直接,更尖锐。不如东相那么温暖。

东斐走了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从行李里拿出个小盒子,一边接上网络,一边把酒店的电话拔下来接在上面。

这个盒子是我从通信实验室偷的IP路由器,作用是把电话信号转化成网络信号进行传输,俗称IP电话。这个盒子本身的号码是604字头的温哥华号码,它可以让我在世界各地以温哥华的号码打出去,仿佛我本人现在温哥华。

我看看表,12点了,温哥华现在应该晚上9点,小吴应该开始找我了,但还不会太着急,因为我是全天的课,下了课出去玩下也可能的。

我先打给东相,问他:“小吴对你严刑逼供了没,皮鞭,滴蜡之类的。”

东相说:“咦,你糊涂啦,昨天不是对他说我去了Jordan作Project吗?小吴打过电话给我,问你的手机干嘛怪怪的,我告诉他我在Jordan,还没联系你呢,为了圆这个谎,我明天的公司都不打算去了。”

我说:“哎呀,忘了这个碴儿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上班挣钱了,回头请你干点啥不太健康的补数。”

东相说:“求求你少爷,别又出妖蛾子了,世铉出院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来就算报答我了。”

我有点怒道:“你就是看不起我,你觉得我在首尔呆不下去是吧?”

东相苦口婆心的劝我:“我知道你想留在首尔,可你留在那儿,谁都得不了安生,头一遭,小吴就不能放了我们大伙,你老爸也放不过你,再说,世铉也忙,没空天天和你搅合,你在首尔他也不能安心。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说:“我不用他天天和我搅合,他有空我就去看他,他要没空我也不捣乱,我不信他比姓乔的坐监还不得闲?”

东相冷笑一声说:“你等着看吧,混娱乐圈的,那可说不准。”

我被东相的话说得有点泄气,又觉得他还是看不起我,认为我离了我老爸就不能活。

接着打给家里,能拖几天是几天吧。

小吴对我的这个陌生号码表示疑问,我说是因为手机Sim卡坏了,索性换个号码。

(七七注:温哥华的手机座机都有可能是604字头。)

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说:“那个,不好意思我没告诉你,因为告你你也不一定会同意,我现在黄刀呢。”

小吴大吃一惊:“你去那么远的荒山野岭干嘛?”

我把傻丫的事儿大概说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不待见他,所以我陪他来黄刀就没跟你说,不过呢你也别担心,别告我老爸,傻丫安顿好了我就回去。”

小吴还没说什么就听得迪姐在一边呼天抢地:“龙龙啊,那黄刀现在怕不零下三十度了,你只穿个外套就跑去了还不冻坏啊,病了可怎么办啊,快回来吧。”

在她啰嗦的时候,我赶紧用东斐给的手机上网查黄刀的天气,等她稍微消停,马上说:“还好还好,才零下二十九度,我穿着傻丫的大衣呢,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小吴说:“照顾好你自己,早点回来,别耽误太多的课。”

我连声答应着挂了电话,接着马上打给傻丫,让他帮我圆谎。

傻丫说:“没想到你也和我一样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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