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的男人——悠然张张
悠然张张  发于:2013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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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司徒昊,你发什么情!”受过良好教育的越然,活了二十余年,爆粗口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今天晚上,大概是过度的疲劳降低了忍耐程度,在极度疲劳下被人猛推到冷冰冰地瓷砖上面他难得有骂人的冲动。

司徒不理越然的暴怒,自顾自在越然的脖子上面种下胜利的果实,下一秒钟,越然就感觉到那个急不可耐的东西已经抵到关键的部位,洗澡的时候,最是没有防备。

“混蛋司徒,你听到没有,给我滚下来!”他吼叫着,不知道是因为疲惫的时候被袭击的愤怒多一点,还是失身的恐惧让他更加激动。

身体被压得死死的,双手被反剪着压制在头顶,扭动下肢只会给司徒更加多的可乘之机,体格和体力上的差距让越然挫败。

“啊!”疼痛让泪水不自觉的涌出眼眶。

相对于越然的激动,司徒昊却显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磨人的侵犯,有力而沉默。

这时候,反而是平时沉默的越然话更多,“卑鄙……无耻……没有节操的……禽兽……”仿佛要把一辈子的怨毒全部用在今天,越然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来。

司徒任由越然把他所能够想到的贬义词用在自己的身上,安静地好像机械。断断续续的喘息和诅咒,融化在淋浴喷头持续不断哗啦啦的水声里。

直到越然没有力气再继续吼叫,司徒突然一把抓住越然的头发用力后扯,越然被迫抬起头和他的眼睛对上。

“行了,越然,别这么矫情。”司徒说,听不出来愤怒或者嫉妒,也没有喜悦或是欢愉:“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听听你刚才的那些话。你为了那个女人和我冷战,可是那个女人听过你骂人吗?你和她吵架之后有在她甜汤里面放辣椒吗?你们结婚3年,真的吵过架?她为你把孩子都生了,你自己扪心自问,她是在和你生活吗?还是在和一个名字叫做‘越然’的扮演‘老公’角色的人在生活?”

“承认吧,越然,你和我是同一种人,都是一样的薄情寡义。你这么矫情只不过是你的良心不安而已,我可以帮你补偿她,不过不是通过忍受你的冷言冷语。越然,你听着,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受得了你,你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司徒昊一边说,一边狠狠撞进越然的身体里,连同这些恶毒的话撞进越然的心里。

被放开的越然缓缓滑坐在地,任热水打在他酸疼的身体上。他抬起无力的脑袋看着居高临下对着他的司徒,苦笑着说:“司徒昊,你有时候真是直接的很讨厌。”

司徒也笑了,“我们之间到现在这步田地,还需要掩饰和伪装吗?”

那一刹那,越然心里的某个结被解开了,身体的疲惫而疼痛,精神上却是几年未曾有过的豁达。他抬手扣住司徒昊的肩膀,两个男人像是两头撕咬的野兽般接吻,放荡而纵情。

司徒昊,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竟然变得这么直接和坦诚,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这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两个妖孽在一起才能够不祸害平民。

你以前没这么流氓。

你以前也没这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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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六年前,越然22岁,未婚,无子。

人生第一次踏上名为离岛的土地,带着属于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离岛,是世界最大的华人家族的私人岛屿,司徒一族,在商界开创盛世,在这个岛屿开创属于他们自己的帝国。

不愧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财富帝国,港口的入境大楼采用黑色大理石材质,造型典雅高贵,内室布置简洁大方,处处透露出低调的高贵与奢华。

越然穿着灰色的长风衣,沿着登船梯阶级而下,即使是在人潮如织的港口,仍然是显眼的。英俊、高贵、年轻、身材修长并且富有,这是一个神的宠儿。

走出港口,迎面一辆加长版林肯停在越然的面前。一个电视上随处可以看到的富家子弟用来装逼的全身笔挺黑色制服带着黑色帽子的司机,恭敬地对越然行了一个礼:“请问是陆先生吗?”

“我是。”

“鄙人张宇,请上车,家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第一卷·重逢·完——

第二卷:隔世

第一章

“听说了没有?陆家要和司徒家联姻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说。这没想到,这两家也有联姻的一天。”

“是啊是啊,听说还是王子殿下出事的时候,陆家来访,两人一见钟情。真是太浪漫了!!”

“不过这个陆季舒小姐还真是神秘啊,之前都不知道,原来陆家还有这么一个美人儿。”

“这种豪门的事情哪里说得清楚,听说这个陆小姐本来就是私生子,要不是被王子殿下看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头呢。”

“啊呀~那不是现代版的灰姑娘么?真是太传奇了!!”

“哼,灰姑娘?这种家庭里出来的,没点手腕怎么可能?想想当年司徒家夺家产那件事,还有谁敢小看豪门女人。我看啊,这是因为司徒泽残废了,他那个厉害母亲防着司徒昊以后夺权,所以啊给自己儿子找了个靠山。”

……

在离岛,最不缺八卦的,一个是娱乐圈,一个就是HELL。

作为离岛最富盛名的娱乐场所,HELL是所有司徒势力范围内有钱和有身份的人的聚集地。如果你来离岛,没有来过HELL,你就不算真正的上流社会的人。

当然,上流社会的小姐公子们凑在一起也会八卦,不过上诉那种打了鸡血一般的市井言论是不会在来HELL的上流人士之间出现的。HELL的会所,安静而优雅,低调而奢华。

以上,是后台的服务生们凑在一起唧唧歪歪的产物。这些服务生们,也被称为“小姐”或是“公子”。有时候,他们也能够坐在HELL价值不菲的沙发上面被人搂在怀里开怀畅饮,只不过比起真正能够在HELL开怀畅饮的名流,他们只是一群可怜人罢了。

就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HELL即使表面上如何的高贵典雅,内里也是一样的肮脏下流。

越然在这样一个圈子里,显得安静的过分。来了半年,他还是和这里格格不入。喧嚣或是浮华,他身上都没有,只有黑色眸子深处浓浓的寂寥。

越然是不合群的,可是群却愿意合越然。不管什么时候,那些孩子都会一口一个“越哥”试图把越然带入他们的世界。

这是自然的事情,MB的世界里,头牌就是王者。越然如今在HELL,就是这样的王者。

虽然是做的皮肉生意,如果没有特色也就会落于下乘。越然自从来了HELL,就是安静的,坐在外厅里,也只是点一杯清水,默默地注视着大厅里流光溢彩的客人们,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睛里透着慵懒。

结果,就是这样安静的一个人,不多久就不用到大厅“站台”了,大多的时候,他只用在自己的小隔间里或是在后台专有的休息室里,等着人来“请”就好了。在HELL,这个称为“点单”,并不是一般身份和财力的人能够负担得起的。客人的质量自然也是上上层,多少HELL里的“少爷”和“小姐”,渴望着被哲这些“点单”的客人给带离HELL。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做着麻雀变凤凰的美梦,不过对于这群看透世事炎凉的人来说,讨好一个人总好过讨好一群人,天平如何倾斜一目了然。所以,无论怀着这样的目的,能够有资格在HELL“点单”的客人,总能够得到天堂般的侍奉。

这其中的异类,只有越然。

说他矫情也好,欲擒故纵也好,越然对待这些客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礼貌而不失分寸,带着淡淡的疏离。意外的,得到了这圈子里的好评,“生意”竟然好的不得了。不知道眼红羡煞多少旁人。

好像今天,越然只是安静地听着身边的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八卦,脑中嗡嗡地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这时候就有人过来,请越然。

即使是号称HELL高级客人才能进入的牛叉房间,营造情调的方法也就那么几种。建筑物里的的灯饰照例是昏黄的,一圈一圈的光晕在环境中荡漾开了,暧昧地伸展着。

越然今天觉得特别累,可能是被之前那些个兴奋的孩子麻雀般的噪音也影响了,一边跟着前面引路的侍者走着,一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这个举动,不知怎么的,竟然引来了侍者的斜视,虽然只有那么一刹那,越然分明在他的脸上看过了一闪而过的白眼。

这还真有点意思,越然想着。饶有兴致地打量眼前的领路人,这才后知后觉地知道他挺眼生的,虽然穿着HELL里清一色的黑色侍者服,出人意料的有着不输给MB的长相和身段。

这人不做MB也挺可惜,越然坏心眼的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HELL浸润的这些时日,三观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扭曲。

这次的客人选了一个偏僻的房间,这点很正常,越是有来头的人越是喜欢玩神秘。不过,此刻越然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侍者更加感兴趣,以至于侍者停下打开目的地的房间门的时候,他还带了一丝依依不舍。

出乎意料,这位侍者在把越然送到了目的地之后,竟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反手关上了门,直接和越然一起进入了房间。这一下,即使是平日里漫不经心的越然也不由得心生警觉起来。

这是个很大的房间,即使是在HELL的贵客房里面也算得上是富丽堂皇。房门的对面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一个身材高挑的华服男子正背对着越然悠闲地欣赏窗外的夜景。

听到了关门的动静,这个男子也没有回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隐约可以见到他手中拿着一个葡萄酒杯,随意地晃动着。这架势,这派头,没来由的,越然就想到了四个字:王八之气。

越然没什么时间多想,那个引越然来的小帅哥突然凑近了,伸出一双手就在越然的身上游走。

莫非,这个浑身散发王八之气的boss级人物其实有些奇怪的爱好,喜欢看人那啥?越然自己也觉得自己神经大条的可以,这种时候还能够想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显然侍者小帅哥没有这种奇怪的嗜好,再把越然上上下下的豆腐吃了一遍之后,他就停了下来。恭敬地对华服男子说:“安全。”

“没关系的,晋你出去一下,我想和他单独谈谈。”浑厚好听的男音响起,男子终于回过头来,越然和一张如刀刻般深邃的面孔对上,脑中警钟大作,所有的困意和慵懒都消失不见了。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就是刚刚也曾被MB和“小姐”顺带提起的,当年夺嫡之战中不幸落败的,今天陆季舒小姐新鲜出炉的丈夫司徒泽的堂哥司徒昊!

那次,算是越然和司徒昊的初识。虽然如此,越然却有一种,以后恐怕会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的不祥预感……

第二章

司徒泽,在离岛俗称王子殿下。这昭示了他不俗的身份,他是目前司徒家的掌门人司徒静夫人的独子。

严格来说,司徒昊应该算是司徒泽的表哥,因为当年司徒静的丈夫是入赘司徒家,所以司徒泽跟了母亲的姓。

事实证明,司徒静不愧是司徒家出来的女人。十年前,司徒昊的父亲,老司徒家的掌门人司徒宣夫妇二人因为飞机失事英年早逝,当时,司徒昊已经十六岁了,作为被当做家族继承人来培养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展现出过人的沉稳。

他强忍悲痛主持了双亲的葬礼,他站在秋风萧瑟的墓园里,眼前是一片黑白交织的混沌世界,麻木着看着络绎不绝前来吊唁的人们,带着或者虚情或者假意的面庞对他表示各种安慰还带着隐晦的暗示。没有人知道少年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得体的接待着海量的客人们,几日得不到休息,少年人的脸上爬上了憔悴,高挑的身材染上了消瘦。

不过,到底还是一个少年,没有真正见识过成人世界的阴险和丑陋。司徒宣夫妇尸骨未寒,司徒家内部关于家主继承人的问题的交锋已经是白热化。最后,司徒宣唯一的妹妹,司徒昊仅剩的嫡系血亲司徒静,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站在失怙的侄子身后,而是异军突起,接管了司徒家的一切权利。

由于司徒静的丈夫入赘,因此,下一任的司徒家掌门就成了司徒静的独子司徒泽,司徒家的大权从此旁落到司徒静一支。

当然,为了表现出作为姑母的慈爱,司徒昊还是继承了父亲的不菲的私人财产,这其中包括太平洋上另外一组私人小岛和房产若干。作为司徒家的嫡系,司徒昊还是可以无忧无虑的做一辈子的纨绔子弟,只是其中的辛酸,也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现在,司徒家的家臣们每日都赞扬着现任家主司徒静作为一个早年失去丈夫的女人,如何在风雨动摇的时期一肩挑起司徒家的重任,将突然失去主心骨而摇摇欲坠的司徒帝国带向更加辉煌的前程。赞扬司徒夫人失去丈夫十余年,仍然孤身一人,独自抚养独子司徒泽,后者已经是一个翩然而立的贵公子。人们赞颂司徒夫人对爱情的坚贞,也敬佩她雷厉风行的手段。司徒夫人早就已经是新时代女性的楷模。

历史总是为胜利者书写的,没有多少人还记得当年那个强忍悲伤将双亲下葬的坚强少年。那些曾经的腥风血雨,只是在茶余饭后才被一些市井之徒笑谈出来,不过又是一例普通人眼中“豪门无情”的案例罢了,用以安慰他们对于生活优渥的人们的嫉妒和满足看客的好奇罢了。

几年过去了,居然还真有一些八卦的小报记者会去关心一下司徒昊的现状。然后,这些记者就像打了鸡血般亢奋不已!

失意的少年搬进了父亲留下的小岛,鲜少踏入离岛这片伤心之地。年少时候的悲剧彻底打击了少年的心灵,少年开始抛弃了以前所有的信仰和信念。他挥霍着双亲留下的巨额财富,他养漂亮女孩儿也养漂亮男孩儿,他在自己的小岛上建起了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奢华宫殿,他买世界上最昂贵的直升机作为代步工具,他在公海上的豪华赌船上挥金如土……

仿佛是将这世间所有纨绔子弟的恶习都集于一身发扬光大,司徒昊成了风月场的常客。他的风流韵事在坊间久久流传。

这个世界上,人们看了太多逆境中坚强不屈的穷人,却更加热衷于谈论那些受不了打击的富人。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要不是含着金汤匙出身,这些个富二代算个屁!”普通人喜欢津津乐道昊少爷的故事,一边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他挥霍自己的金汤匙,一边从他的堕落中找寻自己的优越感。

而那些个被家长用各种礼教束缚着的贵族小姐公子哥儿们,则是对这位的丰功伟绩表现出更大的热忱。谁不想和司徒家的嫡系攀上关系,而且和这个司徒一起玩还没什么顾忌,反正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有司徒家顶着,家里也只敢暗地里责难。

于是乎,司徒昊此人,在沉寂了几年之后,终于在八卦娱乐版大放异彩,重新回到了公众的视野。

越然看着这张常常出现在娱乐报纸头条出现的俊脸,觉得怎么着都和失意少年的形象不符。先不说这深刻的轮廓和少年沾不上边,这强大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那些小报记者都是瞎子么!!

即使心内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越然面上却只是表现出淡淡的惊讶。随即,英俊的脸上被硬生生挤出一个古代青楼中穿红戴绿的老鸨般笑容,谄媚声音可以让听到的人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啊呀啊呀!真没想到,居然是昊少爷!昊少爷你怎么现在才来?奴家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司徒昊到底不是白白散发了如此强大的王八之气,恶寒的声音没有一点让他动容。相反,他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越然,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又把头稍稍偏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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