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重生 五)——万灭之殇
万灭之殇  发于:2013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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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鞋。”意外的简单。

似乎看出了唐枫心里的想法,陆天臣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慢慢来。”

番外二:麻将(下)

在脱下一只鞋的时候唐枫就开始思考他身上有多少件物品可以脱下来,不是说他就此认输了,他只是顺便思考了一下。

按照输一把脱一件物品的算法来看,鞋袜就是四次,此外还有外衣、衬衣和裤子,里里外外的其实也超不过十次。

他应该没有那么倒霉,连着数十次吧?

可有时候会不会就这么巧呢,当你想着自己会不会连续输下去的时候,你就真的开始连续输牌了。

陆天臣赢了一把以后,很快就放了一炮,可惜赢牌的人不是唐枫而是查尔斯,因为这两个家伙手里还都握有钞票,唐枫没这个机会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脱下身上的衣服。

就隔了这么一把牌,艾伯特又胡了,依然是自摸。

手里没有一张钞票的唐枫只能继续用身上的衣物作为抵押,艾伯特倒也没有提什么奇特的要求,只是让唐枫把另外一只鞋业脱了。

但就在唐枫打算自己脱掉鞋子的时候,艾伯特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让我来。”

陆天臣瞥了艾伯特一眼,查尔斯“啧”了一声,手里敲着一张牌有些烦躁的样子。

唐枫轻轻笑了一下,难得这个时候艾伯特还有几分情——趣,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艾伯特随即离开了他自己的位子走到了唐枫的身边,后者没有起来的打算,艾伯特也不打算让唐枫起来,他单跪了下去,一手握着唐枫的小腿稍微提了起来,在另外一只手握住男人鞋子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唐枫。

那眼神里带了一些略显邪恶的意味,翠绿色的光流转之间又有一些调——情的味道。

艾伯特的动作很慢,轻轻的把鞋子从男人脚上取了下来放到一边,并没有就此结束,他顺便把唐枫的干净袜子稍微拉了拉,手指自然无可避免的触碰。

脚心是过于敏感的地方,唐枫轻轻抖了一下,他轻轻的一抖,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抖了一下,不同的是唐枫的身体,有些人抖的是心。

“继续吧。”把腿缩了回来,唐枫说道。

“好。”微笑着应了一声,艾伯特很快就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麻将还在继续,但并没有风平浪静太久,查尔斯如狼似虎的再才打了两三圈的时候就吃了唐枫的牌,胡牌以后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那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因为赢了高兴,而是赢了以后他可以随意扒下某人身上的衣服一样。

怎么看怎么邪恶。

“行了,我知道你跃跃欲试,快说吧。”瞅着查尔斯总是用邪恶的眼神盯着自己又不说话,唐枫很大度的开了口。

得到了一个台阶,查尔斯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一边搓着手一边笑得贼嘻嘻的:“亲爱的,我应该脱你哪件衣服呢?”

“查尔斯,拜托,给你自己留一点形象。”陆天臣按下麻将桌的开关,一阵清脆的洗牌声,很快就是新的一副牌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的形象只有亲爱的能理解,至于你,呵呵。”冷笑两声,查尔斯也不耽误时间了,他就坐在唐枫的左手边,不需要站起来,只需要半蹲下来就够了。

这架势一看就大概查尔斯要脱哪里了,唐枫笑着说道:“幸好房间里很暖和。”

“我不介意用自己的怀抱来温暖你。”查尔斯极为柔情的说了一句,随后就脱下来唐枫的一只白袜子,顺手还摸了男人的脚背,“真滑。”

“真肉麻,快点,我还准备翻身。”为了避免自己的脚心再被人挠一下,唐枫迅速的把腿缩了回来。

房间里虽然不冷,不过地板是凉冰冰的大理石,没有袜子暖着,就这么搁在地上还是有那么一些凉意。

也不知道是光滑有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一直让他分神,还是幸运之神不在眷顾唐枫,接下来的几把牌唐枫就没游赢过,而旁边的三个男人则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胡牌。

后来查尔斯又乐颠颠的脱了唐枫的另外一只袜子,陆天臣很绅士的替唐枫脱了外套,直到艾伯特赢了牌以后,现在唐枫又要再被脱一件。

是裤子,还是衬衣?

不管脱哪一件,总该要露一些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一种自己被你们陷害了的感觉。”叹了口气,连连输牌的唐枫开始觉得有些头疼,是他一开始太过于自信,还是根本就小看了这几个混蛋的学习能力。

“亲爱的,我从来都不屑和另外两个人为伍。”查尔斯总是喜欢第一个站出来来表明他自己的清白,殊不知这在唐枫看来更是假的厉害。

陆天臣只是笑笑,不痛不痒的说了句:“愿赌服输。”

明白明白,反正就坑是他自己挖的,现在也只能自己跳下去了。

唐枫的视线落在面带微笑望着他的艾伯特身上,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

“能快一点吗,艾伯特先生?”反正彼此都是看过对方穿衣服很多次的“老夫老妻”了,除了觉得自己有陷害而略有不爽以外,可别指望唐枫会感到羞恼。

“裤子。”艾伯特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陆天臣似乎是眼睛抽搐了一下,查尔斯“啧”了一声一脸果然如此的摸样。

裤子就裤子,不过艾伯特这一次不打算亲自动手,很礼貌的说道:“请你自己来吧。”

自己脱就自己脱,唐枫立刻站了起来开始解腰带,皮质的腰带从腰间抽离的时候发出一些“咻——”的响声,安静的空气里徒然就增添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而这个时候,不管是艾伯特还是陆天臣,都是一个个的很认真很聚精会神地望着他,他的一举一动。

这让唐枫突然有一种自己在跳脱衣舞的感觉。

既然游戏已经进行到了这种地步,与其在连连输牌的现实里埋怨给自己找不舒服,还不如从中也得到一些乐趣,比如说偶尔也可以放开一些。

脱了腰带以后唐枫并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把腰带搁在手里颠了颠,因为这把牌赢的人士艾伯特,所以他把皮带丢给了艾伯特。

艾伯特伸手接了过去,嘴角噙着一丝浅笑,随手就把腰带一拉,空气里发出清脆又刺激人的“啪”的响声。

像是在响应这清脆的声响一样,唐枫很快就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滋拉”一声,隐约就可以看到裤缝里若隐若现的黑色小裤。

查尔斯伸手拿过旁边的酒杯含了一口杯子里的金色液体,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十分真诚的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没有太磨蹭,唐枫很快就把裤子脱了下来,白色的长衬衣角落在大腿根部的位置,里面的黑色小裤就显得有些若隐若现。

唐枫走到了沙发旁边把裤子折叠好放好,在其他三个人的眼里,就只有看到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走过来走过去,白皙的脚背、脚踝和黑色的大理石表面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鲜明对比,男人缓缓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很随意的两腿交叠在一起。

漂亮的线条,自然垂着的赤足,陆天臣的视线在男人的脚踝上稍微停留了一会儿,他只需要稍微朝唐枫那边挪一下或者伸腿过去就可以触碰到对方。

“继续。”唐枫的两个字打断了陆天臣的思绪,后者拿过酒杯含了一口酒,勉强压下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偏偏这个时候,唐枫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蹭了陆天臣的裤腿一下。

“三筒。”唐枫扔了一张牌下去。

“胡了。”陆天臣很平静的把面前的牌推了下去。

查尔斯瞅了眼陆天臣的牌面,很是鄙夷的啧了一声:“这么小的牌你也胡,想扒人衣服就明说啊,我前面也打了三筒,怎么没有见你胡?”

陆天臣唇角微扬:“因为我不想脱你的衣服。”

查尔斯立刻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他也不想被陆天臣扒光,不过到了现在,唐枫身上就剩下两件衣服了……

唐枫还没有问陆天臣想脱他身上哪一件,陆天臣就已经一弯腰伸手握住了他微微有些冰凉的赤足,散发滚滚热度的手掌紧紧握着男人的脚踝,慢慢的移到了膝盖、大腿外侧,最后伸进了衬衣内手指头勾住了男人的黑色底裤。

艾伯特微微眯起了眼睛,手里的一张牌渐渐握紧。

陆天臣没有任何停留的就扣着男人的底裤边缘往下用力一拉,很顺利的将黑色底裤从某人的身上扒了下来,果断又快速,倒是让唐枫小小吃惊了一下。

“咳咳咳!”查尔斯一阵猛咳,原来是喝酒呛到了。

着眼睛啊,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了。

只罩着一件白衬衣,唐枫呼出一口气,屋子里不冷,但他现在觉得有些冷了,尤其是那三个人注视他的视线让他觉得继续玩下去估计会大事不妙。

“最后一把。”艾伯特在唐枫开溜之前果断扔下了一句话。

“好。”

“我同意。”

紧接着就是某两个人的附和,唐枫面对这种局面也无可奈何,好吧,反正是最后一把牌,大不了脱光了直接进浴室洗澡,还免了脱衣服的麻烦。

结果唐枫这才刚刚把牌整理好,还没有打出一张牌,对面的艾伯特就开了一个天胡。

“真够狠的。”唐枫感叹了一句,突然觉得有些人明显就是深藏不露。

反正只剩下最后一件衬衣了,唐枫正准备自己脱掉然后去浴室,艾伯特就站起了起来:“我想我还是我帮你脱掉。”

“随意。”手已经放到了衬衣纽扣上的唐枫耸了耸肩。

如果你指望艾伯特很温柔的替唐枫把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就错了,这个看起来有些绅士贵族味道的家伙一上来就是用力把人的衬衣纽扣扯掉,贝壳制作的纽扣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真是一点也不温柔。”男人的皮肤因为微凉的空气,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羞恼而染上了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就像是草莓牛奶,香甜可口。

“我突然有些饿了。”查尔斯舔舔下嘴唇。

陆天臣继续闷头喝酒,喉结上下滑动。

“你们慢慢玩,我……去洗澡了。”轻轻把面前的艾伯特推开,某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很快赤着脚跑进了卧室。

“我喜欢看他不穿衣服到处跑的样子。”查尔斯目送着唐枫离开。

陆天臣瞪了眼查尔斯,手指头轻轻搓了搓,那上面似乎还有他触碰男人是留下的滑腻。

艾伯特但笑不语,他喜欢上了麻将这个东西,如果每一次都可以让他撕开唐枫衬衣的话。

——END——

番外三:屠魔者第二部(上)

如果让熟悉唐枫的观众去回忆,在唐枫出演过的众多电影里有哪一部最让他们印象深刻,你会发现唐枫所塑造的角色是那么成功,以至于人们发现他们很难去选择,《恶魔小径》里压抑隐忍到让人心疼的牧师,《天子》系列里身形飘逸风华绝代的东方男子,以及《屠魔者》里让人印象深刻的白衣等等都让人印象深刻。

但是让唐枫去选择的话,他的答案是《屠魔者》里的白衣,不仅仅因为那部电影让他经历了从增肥到减肥,又有着一段广为人知的绑架事件,还因为白衣那个角色本身就让他觉得十分富有魅力和挑战性。

白衣从最初在孤儿院是就开始伪装自己,因为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身边小伙伴是怎么遭受到其他人的侵害,年纪还很小的他就为了自己避免遭受伤害而开始了他的伪装。

这样的伪装,持续了很多年。

一个正常的人很难在长年累月里在一边给自己套上伪装的同时又极力保持自我的真实,或许白衣本身就不算是太过于“正常”的人。

他的心就像是一面镜子,清清楚楚的照射着外界的每一个人,存在于表面的面具,以及深藏在内心的邪恶与欲望。

外表看起来是那么无辜、干净甚至是可怜的苍白年轻人,从双眼里透出的澄净让他还保持着肥胖伪装的时候就在无形中获得了警官的同情和信任,那些脆弱和澄净是他的本质还是伪装?

没有人知道,时至今日,这依然是电影迷们热衷讨论的问题。

……

……

《屠魔者2》属于白衣的故事

两根手指头夹了半根烟,烈日烘烤下的雷纳德眯着眼睛用力抽了一口,浓烈的味道顺着味蕾和喉咙翻滚进肺部,打了一个圈儿以后被他闷闷吐了出来。

“这该死的天气!”他靠坐在已经服役十年的警车旁边,一边抽烟的同时一边拉了拉他那西部牛仔似的帽子帽檐。

有些破旧的警车就是他最好的伙伴,虽然汽车的喷漆已经有一部掉落斑驳,但这家伙依然是镇上最耀武扬威的存在。

地上滴落了几滴从汽车里漏出来的汽油,在白色阳光的烘烤下,空气里弥漫了啤酒、香烟和汽油味儿的混合体,浓烈的让人想要呕吐。

这里只是美国西部一个又小又普通的镇子,你看不到高楼大厦,也看不到摩登女郎,但是雷纳德喜欢这个小地方,镇上人们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家伙,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有一种归属感,而不是纽约那些大地方,走上三天三夜都不会碰到一个熟人。

所以虽然他能力优秀,他还是愿意留在这个有漂亮姑娘、汉堡和啤酒的小地方。

“雷纳德!”斜对面的一家小酒馆里走出来了一个年轻姑娘,嘴唇涂抹着口红,漂亮的红色头发让阳光都显得逊色,腰间围着粉红色的围巾,这个姑娘叫玛丽,在镇上的小酒馆里做服务员,可是镇上数一数二的漂亮小妞。

“嗨,亲爱的玛丽。”雷纳德大笑着和对方打了招呼,后者立刻给他比了一个中指,乡间姑娘就是这么直率。

“约翰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把酒钱付了,他就把你的破车砸了!”转身,玛丽说完话就离开了。

是不是每一个英雄都有着他们不愿意面对又无法回避的现实生活问题呢?

尽管蜘蛛侠可以在空中飞来飞去大揍坏人,但是在现实里,他的女朋友和他的工作就是他无法逃避的问题。雷纳德也有他自己的现实生活问题,比如说上周他一时兴起请客喝酒,结果发现他没有那么多钱。

他觉得他应该试着攒钱了,或者找一些其他方法给自己带来一些额外收入。

当雷纳德回到他父母留给他的偌大的房子时,他想作为一个单身汉,他或许可以出租大房子的几个房间。

很快他就把这一想法付诸行动,而在招租广告贴出去没有几天,就有人给他打了电话,那会儿他正在街上发呆,这小镇已经很久没有发生抢劫事件了。

是的,这个小镇异常平和与安静,所以他们的工作很清闲,所以他们的收入也不高。

至于奖金?

一年里顶多抓几个喜欢偷鸡摸狗的家伙,真正的案子一个也没有。

这个时候雷纳德大概还不知道,从他接起电话的这一刻开始,这个镇子的安静将不复存在。

【你好,请问你是雷纳德吗?】电话里的声音干净又温柔,甚至还有几分绅士的味道。

“对。”雷纳德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他的印象里并没有一个这样讲话好听的人。

【我看到你贴出来的招租广告……】

……

……

十分钟以后,雷纳德驾驶着他的老家伙回到了自家门口,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一个拉着行李箱,穿着洗旧了的白色衣服的年轻人,他还注意到年轻人旁边有一个老人。

他下了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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