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 上——三千城管
三千城管  发于:2012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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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也不好发作,只得爬过去看要不要紧。

“你别担心,过两天就好了,昨天的水还没全开,医生给我的伤药也很好。”

林新应了一声,乔抑声又说:

“但是毕竟烫伤了,包扎起来,行动不便,要多麻烦你。”

林新没法反驳,就说:

“好在我这个月事情不多,周末过来是没问题的,但平时,你自己多注意……”话没说完,就被乔抑

声抢过去:

“不要紧,我今天有事才过来,平时就住市区,应该离你那里很近。”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新也明白他什么意思,就点头:

“到时候再说吧,你这个伤,日常饮食还要注意,不能乱吃,好好养一阵子,才能痊愈。”

乔抑声先下床,拉他起来:

“下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去。”

林新看了一眼彼此身上的同一款睡袍,垂下眼睑:

“你先去,我在上面洗漱。”

乔抑声知道他尴尬,就去楼下换衣洗漱,脱下睡袍的时候,背对着一整面镜墙,稍微回头就看见脊背

上的伤,第一次和林新做的时候,留下的那些抓痕已经渐渐消退,几乎看不见了。在那些曲折蜿蜒的

细密旧伤之上,附着的新伤,是他自己忍不住跟随对方的印记,添上去的。

林新那时候对他还太抗拒,不在他身边。留给他的所有东西,乔抑声都不愿意看着它们消失殆尽。

但他绝没想到林新再看见这些抓痕,会有其他联想,甚至情绪变了也不自知。

这是他的意外收获。

乔抑声将一切准备妥当,林新正好下来。

“怎么你脸色很差,昨晚没睡好?”

“不是,没有,我睡得很好,咱们吃饭吧。”

林新脑子里飞速转动,想了许多事情,最终又想到孙尉。

他这头已经找了乔抑声,但根源在不在这里,还很难讲。

林新回想起上次一个饭局,那种场合他不喜欢,但林林总总,出席过很多次,谈不上印象深刻,但也

有挥之不去的人物片段。

第三十六章

他还记得孙尉跟他提过的吸毒小孩,上回饭局上那个尹历,是他亲哥哥,极有权势,看他的态度,对

尹逸也算维护宠溺,自己的弟弟沦为旁人的笑柄谈资,不会这样听之任之,一点回击反应也没有。

林新想着,毕竟上次尹逸毒瘾犯了,是孙尉把人给送到医院,又一路堵住媒体记者的嘴,现在出事,

也是为了他,不管怎么样,去找找尹历,同他商量,几家力量一结合,这次的事应该能洗白。

只是不知道孙尉怎么想的,林新一个电话打过去,孙尉很快接了,倒没着急先谈自己的事,开头就说

“潜清回来了,你知道不知道?”

林新懵了片刻,才答他:

“怎么就回来了?那,他也跟着回来了?”

孙尉端着茶杯喝了口水,咽下去才继续:

“你说谁?他们家小孩?那当然,就是因为他提早完成了香港的学业,潜清这回又重新被聘任中皇总

裁,所以携家眷走马上任。我想着咱们哪天一块聚一聚,你说呢?”

林新那头很久也没声音,孙尉疑惑,又喊了两声:

“林新?林新?!”

他才反应过来,点点头:

“那也好,到时候再说,得先把你这件事解决了。”

孙尉顿了很久,想半天才说:

“我当不当导演,能不能拍戏还是其次。你应该还不知道,孙氏的股份严重缩水,好几个大制作,人

力物力全投下去了,出资方这时候才要撤资,叔叔他们最近焦头烂额。李叔叔本来在美国休养的,听

到消息要赶回来,给我爸谢绝了,说事情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等真正撑不住了,再请他援助。你也

知道,他们家涉及的产业多,本来就繁乱,总不能再轻易牵扯进来,受到影响。这次潜清回来,也是

李叔叔让他帮忙照应孙氏,稳住局势的。”

林新握住话筒,自己一个局外人,都听得一手冷汗,不要讲身处矛盾中的孙尉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以前怎么没提过?”

“股份渐渐不对劲,是早两年就开始了。公司运转真正出问题,是我这件事之后才显露的。”

林新对商业的直觉很敏锐,听孙尉说早两年股份就出问题,知道这件事早有预谋,孙尉只不过当了人

家的靶子,导火线而已。不知道该宽慰他,还是警示他。

让孙尉找尹历的事,林新也就大概提了提,治标不治本,有人已经盯上了孙氏,明里暗里下套,防不

胜防。

孙尉听他讲了,说:

“我周末正打算去找他,虽然跟这个人没什么接触,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前跟尹氏在生意上有

点摩擦,素来不合,十几年前的事,现在到了尹历这一辈,他掌权,应该也不是很在意了。人家的生

意比我们大得多,根本没心思斤斤计较。毕竟他弟弟跟我拍戏出了事,怎么说也要亲自过去给个交待

。”

林新本来想劝他去找尹历,是看重尹历生意大,人脉广,最重要是自己弟弟也深陷其中,不能不管,

一定竭尽心力。现在才知道这根源还是出自孙家,找他也未必有用,或者又被奚落责难。

何况孙尉这傻子,主要矛盾都没抓住,偏题偏得十万八千里,这时候正在风头上,他居然要高调空降

尹家,为的只是负荆请罪,媒体不是傻子,一点风吹草动都不放过,捕风捉影的事毫不含糊。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孙尉的脑结构的确是异于常人的,林新苦口婆心陈明利害关系,叮咛嘱咐他暂时

不要去,先静下心理好关系,再慢慢想办法回击。

孙尉有自己的考虑,他要去尹家,也不只为了解释澄清,一开始拍戏,他就觉得尹逸这小孩有天赋,

底子也好,就是不爱说话,喜欢独处,很自闭,忧郁的劲头不止一点点,他还以为角色需要,刻意装

出这副做派来,后来撞见他吸毒,才觉得这孩子的家庭环境一定有问题。他哥哥在外头再怎么万众瞩

目,忙到不可开交,回到家也该抽空关心一下。

上次又听林新饭局后说,尹历对尹逸看上去还很在意宠溺,孙尉就更不明白了。

他只知道,好好的小孩不能就这样毁了,可能他哥哥事忙,吸毒这件事从头到尾一点不知道,周末去

尹家,私下里没人的时候,提点尹历一下,也算是尽到力了。

尹历这时候正在京城郊外的会所泡着温泉,身体半倚在石壁上,一言不发。

这是封闭式的小型温泉,白雾袅袅,全熏在人脸上身上。

温泉四周点了几支蜡烛,光线明明暗暗,室内烧着淡淡的檀香,不怎么浓郁,但早就弥散开来,到处

可闻。

本来应该是清静自然的景象,偏偏又多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不远处一男一女,快要交合,身上衣物早就所剩无几,彼此还在努力取悦对方,男人显然早就进入状

态,一个身材颀长漂亮的男孩子,站在他们旁边,手里拿着DV,多角度拍了好几次特写,才走到温泉

这边,给尹历倒红酒:

“尹董,他们兄妹的配合真是越来越默契,比起上次在香港的SEXYPARTY,好上太多。”见尹历没说

话,又走到另一边。

上次林新在包厢外面看到的瑟瑟发抖的男明星,身后站了两个男模特,都是圈子里头的顶级大牌,一

个还是意大利人,手段倒挺狠,两个人同退同进,或者一个守,一个攻,三个人很快都喘息不已。

拿DV的叫萧歆,也是娱乐圈最近风生水起的新人,前段时间还跟尹逸争过角色,最后自己看中了一部

收益颇高的电视剧,主动放弃大萤幕。

萧歆看尹历无动于衷,知道这时候离远点比较好,就拿着机器,玩闹一样跟着三个人的进展抓拍细节

那三个人这时候如胶似漆,根本管不了其他,只是偶尔还往尹历那边望过去,看看他的眼色。

尹历游到正对着他们的地方,手搁在石阶上,撑住头,示意他们继续,饶有兴致看过去。

他在床上一向无所不用其极,一般人根本受不住,被弄到住了院的也不在少数。

有的人喜欢刺激,今天这一幕也的确够了,正常人恐怕早就惊魂动魄。

他平时拿来消遣,现在觉得索然无味。

有人说尹历在床上性虐倾向严重,经常靠极度刺激得到满足。

但他自己知道,以后可能都不需要了。

萧歆拍了一阵子,手也举得酸了,偷偷往尹历那边望一眼,看他神情难得的悠然自在,就踱步过去。

他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衣,延伸到臀线的位置,半遮半掩,微微一动,就算走这几步,纯白色的通透睡

衣也会立刻上滑寸许,引人遐想。

刚走到池边,萧歆半跪下,把DV拿到尹历面前:

“尹董,您看看,我这业余的水平怎么样,好多细节很难抓拍的。”说着,就跳下水,很快没了踪影

萧歆在水中潜了片刻,游到他身边,埋首在他双腿之间。

很久之后,看他也没有什么反应,怕自己伺候的不好,心里发颤,也不好再继续,担心弄巧成拙。

就索性浮出水面,透一口气,邀功一样试探着问尹历:

“尹董,您说我拍得怎么样,赶明儿也让我试试做导演的滋味,娱乐圈好多事,还不就是您一句话?

”萧歆看尹历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玩味一样看他,更加放大了胆子,玩就玩吧,给人玩出个前途,

也不算亏了。萧歆没想做导演,只是想看看尹历的态度,也好见机行事。

“想做导演?”尹历端起池边的红酒,动作极其缓慢,眼神还放在萧歆身上,盯得他直发毛。

一杯酒饮下去,尹历又拔下石壁上的白色蜡烛,粗长的周身刻满雕花,燃得正旺,几滴蜡油滴到温泉

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含下去,从燃烧的这一头。”尹历的声音没有一点波澜,萧歆却不敢接,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手抖得都发疼,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

又看一眼尹历,他知道不按他说的去做,娱乐圈里再不会有萧歆这个人。

硬忍着无法想象的剧痛,将蜡烛按向臀瓣,勉强将火摁灭了,才慢慢送到入口处,一点点吞下去。

虽然没了火势,但烛尖上的蜡油,还有刚熄灭还烫着的灰烬,都让他惨叫连连。

尹历没再看他一眼,上岸穿好衣服,对旁边早停下来的一堆人道:

“你们几个一起上,知道点分寸就行。”

说着话,松了松领带,整好西装,很快离开了。

第三十七章

林新刚回市区没两天,工作很忙,连接了两个案子,加班到晚上9点,才打发了事务所的同事,自己

也回到公寓。

加班前匆忙叫了外卖,现在又饿了,打开冰箱捣鼓好一阵子,就找到几盒罐头,将就着翻热一下,又

煮了面,好歹凑合一顿。

林新大快朵颐正兴起,门铃响了,满手的油,也没顾得上擦一擦,想着这时候找过来,一定是急事,

别是案子又有什么变化,先让人家进来再说。

开了门,却见到乔抑声站在外面。

林新顿时松一口气,刚想放他进来,大脑迅速运转,电光火石间就把门又“砰”地关上了。

乔抑声也没再敲门,就默默站在门边上等。

林新也不是故意要把人关外头的,就是刚才一瞬间,忽然想起家里墙壁上,还挂着乔抑声两年前送的

几幅画,实在是要命。乔抑声现在这个态度就已经让他头疼不已,要是再看到自己把他送的东西堂堂

正正当绝迹保存着,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心思。也怪自己当时手贱,怎么就没当机立断给扔了,挂在家

里做什么。

林新想了半天,估计外面人等得也着急,只好嚷两声:

“你再等等,我这里,现在不方便让你进来,很快就好。”

说着话,自己就踩着椅子够到了画沿,手还没往上面摸,全是油,忽然就不舍得拿下来。这时候去洗

手,摘画,已经来不及,而且这么大一幅,当时还是找人挂上去的,现在盲目取下来,一定有损伤。

林新犹豫了半天,还是跳下了椅子,拿布擦干净椅面,又重新洗了手,心里想着,算了,连那种事都

做过了,让他笑话一下也没什么,随即伸手开了门。

乔抑声依旧站在门外,林新看他右手上缠的纱布,厚厚的一层,心里又升起愧疚,也不敢看他,侧过

身就让他进去。

“怎么,你晚饭还没吃?”

“不是,那个是……今天的宵夜,加班刚回来,肚子饿了,你要不要也吃点?”最后两句话,林新声

音越发低了下去。

乔抑声走过去细看了一眼:

“早知道让人多做点东西带过来,这些罐头虽然方便,但都不怎么健康,你少吃一点。”

林新这顿饭也吃得差不多,就把菜收了,桌子擦干净,再回头的时候,乔抑声正盯着墙上的画目不转

睛。林新觉得那眼神像盯他本人的时候一样令人发毛。

乔抑声见林新尴尬,才收回目光,林新见机行事,转移话题:

“你这么晚找我,有事?”

乔抑声没回答,只是举起自己的右手,林新知道他烫伤之后很多事都不方便,也记得前两天答应他,

在他受伤期间多照应,所以这时候不好再多说,就叫他坐下,先倒了杯水,递过去,才开口:

“我最近大概晚上10点以后才能把自己收拾好,然后再忙你的,你看行不行?”

当晚,林新忙死忙活地烧热水,铺床,从顶橱上翻出来好几床被子,选两套质地厚度都合适的,留下

来,其余的又踩着椅子扔上去。床单下的垫被也加厚了若干层,最后乔抑声提出要洗澡,林新咬咬牙

答应了,给他放好洗澡水。

本来浴帘一拉,搬张椅子坐在浴池外面等着动静,要什么就递什么,出了状况,帘子一掀也就解决了

。偏偏乔抑声伤了右手,林新隔着浴帘看他,实在是进展太慢,急得抓肝挠心,半天估计也没把全身

打湿。布帘上映出颀长英挺的身影,林新看了半晌,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掀开浴帘:

“把布给我。”

接过各类洗浴用品,林新叹气,这辈子还没给人家洗过澡,搓澡工的滋味实在不怎么样。

胸口虽然堵着一口气,但他也还算尽职,让乔抑声把右手悬着,不容易伤到,然后仔细给他搓背。

这个人也快30了,背部还是一片光洁细嫩,好像能掐出水来,莹白通透的不可思议。林新一阵腹诽,

下手却十分小心,怕用力过头,让他难受。

很快手也都擦干净,一路顺着他小腹冲洗揉搓,林新才觉察出尴尬,忙了半天,手也酸疼,就起身拍

乔抑声的肩:

“你先起来,我给你用水冲干净,再打点泡沫。”

乔抑声满眼的笑意:

“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忙别的,好了我叫你。”

林新听他这话,还就来劲了,做事半途而废从来就不是他的风格,本来是赶鸭子上架的,现在自告奋

勇,简直所向披靡。

乔抑声在他的注视下缓缓站起来,林新瞬间就想自插双目。

气愤难当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乔抑声一把抓进了浴池,身上很快被剥光,林新一口气来不及喘,只

断断续续问他:

“你这个人,怎么不分场合地点,什么时候都要发情?!”

乔抑声微笑,从背后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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