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爱着一个傻逼 下+番外——水千丞
水千丞  发于:2013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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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简隋英浑身战栗起来。

他相信自己这辈子再也碰不到一件事,比自己的老二被自己的弟弟含在嘴里更让他想一头撞死了。

简隋林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技巧非常生涩,他只能凭着想象用舌头转圈儿舔着简隋英的宝贝,并且来回吞吐着。那鼓囊囊的肉一口塞进嘴里的感觉绝对不好受,但他却因为能控制简隋英的情欲而感到无比地兴奋。

性器在他嘴里慢慢胀大发硬,简隋英没办法克制身体自然的反应,被简隋林生涩的口活儿弄得全身血液都往下腹处集中而去。

简隋林似乎越来越得要领,开始有节奏地吞吐着嘴里的东西,湿滑的口腔带给男人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无法用言语形容,禁忌的关系更是让简隋英从身到心都处于焦灼的状态,因此每一份刺激都被无限地放大。

简隋林净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串串汗珠,他明亮的眼睛被染上了极重的情欲色彩。

简隋英咬着嘴唇克制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下体地刺激不断增大,他觉得自己简直处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一边是乱伦的罪恶感,一边是无法回避的快感,他真的快被弄疯了。

在简隋林尽心地服侍下,简隋英颤抖着射了出来,他不闪不避,让那些体液射了他一嘴。

简隋林微微蹙眉,却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一边吐出那些浊白的液体,一边看着简隋英笑。

简隋英只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他这辈子没怕过什么事,但他怕简隋林再继续下去。

“小林子,别发疯了,你赶紧放开我……你知道我是你大哥吗,啊?你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吗?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简隋林秀气的脸上显出了一抹漂亮的笑容,似乎非常满足,他拽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了简隋英腰下,柔声道:“哥,我在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就是你。”

他俯下身,掰开了简隋英的大腿,最隐私的部位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当简隋林把沾着他体液的手指插进他后穴的时候,简隋英头一次产生了想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念头。

被自己的亲弟弟侵犯的感觉,愤怒、羞耻、憎恶、绝望,各种情绪扑面而来,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简隋林的眼里拉满了血丝,虽然他表面上很平和,但是这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疯狂。

一想到他在做着他无数个夜晚幻想过的事情,他就兴奋得浑身发抖,这种感觉既刺激,又恐惧,但是他绝对不会停手。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没有办法停手。

简隋英太久没有用过那里,后穴干涩不已,再加上他浑身绷得死紧,即使是一根手指都出入困难。

简隋林抽出了手指,附身撑开他的大腿,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紧闭的肉穴。

简隋英就跟过电一样,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简隋林!你放开我!你疯了!你疯了!我操你妈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简隋英真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他弟弟在做什么?跟着留着一样的血的亲弟弟在对他做什么?

简隋林有力的手臂死死压住他的身体,湿软的舌头在那穴口肆无忌惮地舔弄着,甚至在哪里软化之后,尝试把舌尖伸进肉穴内部。

简隋英被刺激得不住地挣扎着,这时候谁能来一棒子拍死他,他感谢那人八辈祖宗。

然而他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那个面容秀丽地像女孩子,一直以来被他嘲笑软弱窝囊的弟弟,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劲瘦却非常结实地纯男性的身体,然后架着他的腿,把自己的性器挤进了他的身体里。

肉刃入侵的那一刻,简隋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不可能,哪一个正常男人会做被自己弟弟强奸的噩梦。

他真佩服自己这一刻没有气急攻心,吐血晕过去,反而是非常清醒地承受了这一切。

简隋林的动作其实很温柔,似乎非常怕伤着他,而小心翼翼地开扩着那紧窒的甬道,由慢及快的抽送着。

他低沉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似乎得到了无上的满足,每一下抽送都进入到了那肠道最深处,似乎想把自己嵌进简隋英身体里。

“哥……哥……”简隋林颤声叫着,一声一声,到最后甚至有些哽咽,就好像那就是他的全世界。

简隋英扭过头,咬紧了牙关,承受着男人性器的入侵,那每一下进出,都如同一把利刃切割着他的灵魂。他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疼痛,然而他的思维已经到了混乱的极致。

他无法接受现在正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因为加注这一切的,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无论如何,无法接受。

简隋林挺动着有力的腰肢,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撞击着那肉洞,把那紧窄的肠道扩充到了极致,被肉壁紧紧包围并急速摩擦的快感,刺激着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彻底占有他朝思暮想的人的那种满足,更是将他的理智通通剥离了身体。他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雄兽一般,在简隋英身上用力抽插,把自己疯狂的感情和无尽的欲望一并宣泄了出来。

这场强制的性爱,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一秒的流逝,就代表着他和他大哥相处的时间在慢慢减少,抱着这样的心情,他没有办法停下来,他只能不停地,不停地占有他,期望这样能把自己永远刻在他的身上、心上。

番外:小白参军血泪史

说白新羽是从北京一路哭到青海的,一点儿也不为过。

他被家人掏光了身上所有的卡,只留了几千块的应急钱,然后被硬塞进了装新兵蛋子的那节车厢,开始了他痛苦无助的旅程。

他白天对着有别于高楼大厦繁华都市的陌生地风景唉声叹气,恨不得拿头撞玻璃,晚上闻着一车厢的臭脚丫子味儿,听着冲天响的呼噜声,辗转难眠。

那时候他以为环境不能更糟糕了,然而当他连脚丫子味儿都没得闻,跟其他地方过来的新兵汇集到另一个破火车上,然后被人挤兑到离厕所最近的一排硬座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跟一整个车厢的战友相比,他是那么地格格不入。

其他人都剃了短短地板寸,他还染着栗色的头发,其他人除了军服身上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他手腕上还有六十多万的表,左耳上还有一排耳钉,其他人多半是晒成麦色的农家子弟,他还是细皮嫩肉一辈子没做过饭的富家少爷。

从他踏上火车开始,所有人都拿异样地眼光看他,他也拿警惕地眼光看所有人。

没有人试图和他说话,他宁愿摆弄没有信号的手机也不想和这群土了吧唧地人说话。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被投进了鸡窝的孔雀,他不屑和周围任何一只土鸡哪怕触碰一丁点翎羽,可他又讨厌那种赤裸裸地排挤。

他又悔又恨,他悔他当初欠了赌债,受小林子的蛊惑,冒险阴了他哥一笔钱,他恨他哥这么狠心,用这么歹毒地办法惩罚他。

没有美人美酒豪车洋房的生活,他真是无法想象。

火车不知道咣当了多少天,他恍然中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越往深处开,他越觉得呼吸困难,以他有限地地理知识,他知道到了缺氧的高原地带了。

这趟火车有一半的车厢都是装新兵的,这时候他就听着有叫嚷声从前面的车厢传了过来,他仔细分辨,似乎是问有没有人需要吸氧。

这还用问吗?他看周围人都晕晕乎乎地样子,哪个不需要啊。

所以当车厢拉门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问“怎么样,大家……”的时候,他立刻叫道:“我要,我要,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一整节车厢的人都转过了头来,看着这个坐在臭烘烘地厕所旁边儿,一路上自命清高,谁都不搭理,却总在晚上偷偷哭的孬种。

走早前面的一个高大的男人,也应声转过了脸来,眯着眼睛看着他。

这人有一张非常年轻漂亮的脸,短短地头发直愣愣地竖着,看上去英姿飒爽,干净利落,一身绿色的迷彩服包裹在他修长结实的身段上,别提多带劲儿了。

白新羽说不上怎么回事儿,他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太锐利太挑衅了,一被他盯着,心就发慌,不敢再看他。

他发现即使好多人已经明显呼吸不顺了,却没人主动要求吸氧。

那人微抬着下巴,说道:“这个车厢有没有同志需要吸氧?设备有限,大家年轻力壮的,能挺就挺一挺,尽量把设备留给最需要的人。”话虽然是对全车厢的人说的,但他的眼睛却盯着白新羽,眼里带着几分鄙夷。

不少人低声笑了起来,白新羽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

那人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推了推他,“小俞,往前走,别挡着,去下个车厢看看。”

他把目光从白新羽身上收了回来,继续往前走。

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白新羽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连日来的沮丧,愤恨,恼火,都因为这人的一句讽刺而彻底被点着了,他为自己这些负面情绪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在那人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白新羽腾地站了起来,傲慢地嚷嚷道:“设备一个多少钱,我捐你一百台行不行,几口氧气都藏着掖着,既然不让用,你还问个屁啊。”

整个车厢都静了下来。

被叫做小俞的人,又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着他。

白新羽一米八二的个子,在这个人面前依然矮了好几厘米,他又感受到了那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跟他最怕的他哥不一样,他哥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把他怎么样,可是眼前这个人,好像真的能掐死他似的,真他奶奶的吓人。

白新羽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但是他已经站起来了,没脸就这么坐下,再说这个人好像也没打算放过他。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这个“小俞”已经跨到了他眼前,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咔嚓一拧,白新羽两只手腕都被他宁到了背后,死死固定着。

白新羽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俞已经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往前推,然后踹开厕所的门,一下子把他推了进去。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他差点儿吐出来。在他急着稳住身形,不至于亲到厕所墙壁的时候,厕所门在他身后一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他回身扑过去,发现门把手已经被扫帚卡住了。

那人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里氧气多,你慢慢儿吸吧。”

车厢里传来一阵哄笑声。

白新羽哪儿受过这种待遇,气得直接哭了。

第八十九章

简隋英醒过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打在他脸上,冬日里的太阳,总是让人觉得格外地温暖。

他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换掉了,身体虽然光着,但没有任何湿黏的感觉,显然是已经清理过了,简隋林一如既往地细心,把他不适程度减到了最低。

尽管如此,简隋英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还是杀了他。他后悔自己昨晚没再多喝些酒,这样就能把发生的一切都忘掉,而不是每一幕都记得清清楚楚。

简隋林穿戴整齐地坐在他床边,就像在等他醒来一样,看到他睁开眼睛,就轻柔地摸着他的脸,“哥,肚子饿了吧。”

简隋英冰冷地看着他,“你打算把我绑到什么时候。”他一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昨晚他没有停止对简隋林的谩骂,简隋林也没停止对他的入侵。

最后两个人都累了。

简隋林抿了抿嘴,低垂着眼睑,“我也不知道……能和你多呆上一秒也好。”

简隋英别过脸,闭上了眼睛。

该说的,该骂的,他昨晚已经都说完了,现在心里只剩下疲倦,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因为不管想什么,都是在他挑战他的心理极限,他承受不住。

简隋林带着无比珍视和向往的神情,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大哥的脸。他多想把这个人关起来,永远不让别人看见。

为什么他不属于自己,为什么,简隋林怨恨一切不能让他大哥属于自己的原因,怨恨到想要把一切都毁了。

简隋英突然别开脸,扭头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厌恶地说,“别碰我,真他妈恶心。”

简隋林动作一滞,他脸色变得苍白,好不容易缓过一阵剧烈地心痛,他伸出颤抖的手,把脸上的东西抹掉。

“是啊,我知道我恶心,我不正常,你小时候那么对我,我却这么爱你……”简隋林看着他,眼里染上了几分疯狂,“我最喜欢这个表情,哥,你这个表情,像看狗屎一样地看着我,我喜欢得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太期待了,这张对我充满不屑的脸,在被我狠狠地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对,就是昨晚那样……真漂亮,被我操得浑身发软的大哥,真是太漂亮了……”简隋林那张秀丽的脸上露出了扭曲地笑容,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哥,我爱你。

哥,我爱你,我爱你。

昨晚那伴随着剧烈的冲击而不断在他耳边回荡着的“我爱你”,就像一个可怕的魔咒,又开始在简隋英脑中回荡,逼得他想活活咬死眼前这个人。

“哥,如果我一辈子都当那个乖巧的弟弟,我能得到什么呢,你永远都不会看我一眼,所以我不后悔,我做得一切,我都不后悔,哪怕你会杀了我。”

爱一个人到这样绝望疯狂的程度,会遭到怎样的报复他都已经懒得去考虑了。他只知道,能拥有自己这辈子最渴求的东西,就算只是一个晚上,也值得他冒任何风险。

简隋英憎恶地瞪了他一眼,又把脸转到一边。

“哥,渴不渴?饿不饿?你想吃什么?”

在等了半天没有回应之后,简隋林自言自语着,“想吃什么就和我说……”

他看着简隋英线条优美的下巴,不禁有些入神。他踢掉拖鞋,爬上了床,侧身抱住了简隋英,把头埋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平缓地心跳。

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他多希望空气停止流动,时间就此停驻,让他就这样抱着他,就这样抱着他,做着拥有这个人的美梦,永远也别醒。

“哥,你小时候真够坏的,你记不记得你有一次把我扔到游泳池里,那次我真的差点死了……我妈抱着我哭了好久,我就跟她一起哭,我在你面前是不怎么敢哭的,因为我哭你也会生气。那个时候,你在我心里就是魔鬼,你从来不会给我半点善意,我忍不着想看你,可是看到你我又想躲起来。”

简隋林仿佛陷入了一个人的回忆中,缓慢地诉说着儿时的种种,“可是有一次,我刚上小学的时候,被同班的男生欺负,鼻青脸肿的回来,你先把我打了一顿,嫌我没用,又把那个男生揍了一顿,我记得很清楚,你跟他说,只有我能打我弟弟。那个时候我就想,当你弟弟有什么好,还要被你揍,可是心里竟然觉得很高兴,你从来没承认过我是你弟弟……我明明应该是很恨你的,可是我满脑子都是你,哥,这么多年,我都只想着你,李玉算什么,你那些来来去去的情人算什么,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更爱你。”

“可是你,你为什么要喜欢李玉,他有什么好,我恨不得杀了他……”

简隋林本来轻缓的语气,在提及李玉的时候,突然就变得暴躁。如果时间能重来,他绝对不会让李玉踏进他的家门。

其实简隋英何尝不希望,那个中午,他没有碰巧回家,简隋林也没有碰巧带同学来玩儿,他也就不会碰巧遇见了李玉,从此对他的喜爱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没有这么多“碰巧”,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会走到今天的窘迫境地。

简隋英不知道他的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昨晚发生的事把他的生活彻底颠覆了,在那之前,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弟弟在他耳边跟他表白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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