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蓝颜吴越 上——言无心
言无心  发于:2012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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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见热络有加,夫差特地允许滕王子虞毋(雨雾?)近身上得前来。

果然,这两人很有JQ。

一般君王召见,都是把对方扔在龙椅台阶下三百米处。

哪像夫差对这个滕王子,两个人都快脸贴着脸了。

寒暄过后步入正题,前来朝拜总是有求于人的吧。

这两个家伙却颇有相见恨晚的态势,转而研究起了诗经。

呵呵,相比这个时候,谈诗经就好比谈论火热畅销书一样吧。

不俗套,不落伍,显品味。

两人一来二去不亦乐乎,颇有些对诗碰上对手的知音感。

我倒觉得自己站在这里,简直像个电灯泡。

他们啰啰嗦嗦之乎者也一大堆,老子就听出来两段。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研如琢。”

滕王子一脸的激动表情,眼睛中的星星闪啊闪。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夫差倒是很蛋腚,神情一如往常,可是这句话的含义……

“它山之石,也想攻玉?”我嘀咕了一句。

你个半路杀出的虞毋,妄想@#¥% ×么?

本以为自己声音很小,没想到当时正值两人交谈间歇,大殿寂静一片。

这句话明显吓到了无比尊贵的滕王子,他倒退一步,才诧异的看过来。

好像我不应该站在那里一样,他半张着口,惊讶的看着我。

夫差笑了笑,打算代替我做个介绍。

“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滕王子回过神来,继续拽他的酸文。

“啊,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没完没了了啊,这些艳诗丽词老子也会,靠。

“这位是……?”他终于移开了笼罩在我身上的痴呆目光,转而看向夫差。

“哦,寡人的贴身丫头,西施。”

丫头?偶买糕,这称呼口感很好。

滕王子低头不语,夫差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可以先退下去了。

我前脚刚抬,滕王子已经重新,把他那痴呆状的目光投了过来。

复而,他向着夫差一拜。

“恳请吴王恩典,将西施赐予小王。”

啥?我愣了,夫差也愣了。

还是夫差反应快,他马上神情如常,回复道。

“她本是越国降奴,身份卑微低贱,恐与虞毋你……”

“无妨,小王愿迎娶她做妾……”

夫差眼神冷了一度。

“不,小王愿迎娶她做正妃……”

夫差眼神又冷了一度。

“……”滕王子犹豫着准备再开口。

“如果他日你做了滕国国君,会拜她为王后么?”夫差开了口。

这下轮到滕王子愣住了,显然,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下去吧。”夫差命令道,我赶快趁着机会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我愿意!”

身子晃了晃,我差点摔一跤。

“如若他日登基为王,我愿意拜西施为王后。”

滕王子一脸严肃,右手平伸向前,手掌心向下。

原来,古人发誓是这么个姿势,如果两只手都抬起来就成标准僵尸了。

“可惜。”夫差叹了口气,“你晚了一步。”

“恩?”滕王子疑惑的看着他。

“西施已经是寡人的人了。”

真是霹雳一声震天响!

MD!老天你直接把吴国都劈了吧。

57.勃然而怒姬夫差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吃果果的坦白精神。

某君王和他贴身婢女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有的没的让别人猜猜就好,竟然对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外国人直说了。

天哪,我清白何在,我声誉何在。

看着我一脸吐血的表情,夫差也自觉说漏了嘴,他挥挥袖子,打算结束交谈打道回府。

怎奈有一种顽强的生物叫做滕王子,他竟不肯离开,拦在我和夫差面前。

“小王是真心的敬仰西施姑娘的才华,愿与姑娘结为百年之好,不在乎姑娘的出身过往。”

才华?我随口说了句诗就叫有才华?还“不在乎姑娘的出身过往”。

大家都是雄性,不需要挑明了吧,你个色欲熏心的家伙。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夫差那家伙,也被执着的滕王子,弄得哭笑不得。

都明摆着告诉你了,你看上的这个美人已经被寡人开了苞,没想到依然要穷追猛打。

“即便她是男人也无所谓么?”

夫差,你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狠狠瞪了一眼站在身前的这个男人,却发现他满脸严肃,眼神中多了一份杀气。

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他这是……吃醋了?

想不到某人在吃醋的时候,情商会从及格线直接下降为负。

想不到某人在吃醋的时候,什么家丑都可以往外说,哈利路亚阿弥陀佛。

可是,依然有人还要煽风点火。

“无所谓,只要是西施,小王都愿以最高礼仪迎娶!”

天呐,原来西施极品美人的典故是这么争出来的。

那个滕王子,一看就是个直男。

竟然愿意为了一个叫做西施的男人,即刻变弯也无所谓。

“免谈!”夫差终于怒了,虽然表情没有变。

可是他的手已经握紧成拳,均匀的骨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发白。

这是夫差发怒的经典标志,跟了他这么久,我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有人不知道。

“吴王,想我滕国此次也是进献美女十名的,若追加到二十名如何?”

他当这里赶集呢,还物物交换,真落后。

夫差满脸不悦,却没有说话。

“还有金银万两,也可以翻倍。”

赶集变成拍卖了。

夫差不悦加深。

“卫城之地也可以归于吴属。”滕王子不屈不挠,眼睛中布满了红线。

他八成是疯了,与夫差共同管理国事这么久,我对春秋诸国的国情有了一些了解。

滕国那个弹丸之地,取长补短方五十里,一个卫城相当于整个国土的三分之一。

他一个小小的储君,许下这样的诺言,就不怕无法兑现么。

我倒很是希望夫差应了他的这个许诺,然后逼着他兑现。

他回国之后肯定无法向其父王交差,必定要以其它方式偿还,而我们则不必履行契约。

无论如何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卫城正好与吴国西北边境接壤,土地也很肥沃。

一旦收归我有,吴国疆域得到扩大,还可以缓解之前蝗灾带来的国库粮食短缺问题。

我将一把小算盘打得噼啪做响,自我感觉还真是做商人的料啊。

原来做国君和当商人是一个道理的,整个国家就是你的工厂罢了。

我正想帮夫差揽了这个好差事,怎料他先行一步开了口。

“寡人就算将吴国拱手相让,也不会出让西施半分,虞毋请回吧!”

——第一卷·会籍盟约·完——

第二卷:咫尺天涯

58.各怀心事两重天

夫差拉了我转身离开大殿,只剩下滕王子一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

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滕王子这个人,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别想刚才的事情了”夫差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收回正在外面游离的魂魄,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夫差双手揽在我胸前,将我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也一言不发。

两个人各有心事吧,他一定还在吃着他的醋。

而我,有些担忧起他的处境。

为了我,他不止一次顶撞伍子胥,这可是先王阖闾钦点的辅政大臣啊。

别的大臣见了虽然不说些什么,有和伍子胥八字不合的人甚至还煽风点火。

可这毕竟是内政是家事。

滕王子之类,却是外事啊,怎可不问青红皂白当面回绝呢。

那个滕王子,滕国疆域虽然小,却也是周朝王室的嫡系后裔。

与鲁、宋和晋国素有交好,更是深得鲁国公的待见。

这样驳了人家的面子,如果他故意发难的话,恐怕另外三个国家也会对吴国不力。

而今吴国这边,只有齐国关系不错,外加我所在的越国也绝对不会对付夫差。

可是其他的呢,楚国是向来不友善的,而且关系极差。

伍子胥作为楚国前臣,鞭尸他们先王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两个国家再也不可能交好了。

至于另外那五个国家,因为距离吴国遥远,我也搞不清楚到底关系如何。

总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差,你轻易得罪了滕王子,对你很不利啊。

“西施,我今天说的话,对你很不利啊。”

我刚想开口,夫差已经发了言,措辞竟如出一辙。

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第一次在我面前发表了否定自己的言论,算是态度改观么。

你就是说错了话嘛,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所以,要尽快将你立为王妃了。”

哈?我顿时傻眼。

这和立妃有什么关系?

夫差将头埋进我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别人就再也无法把你从我手中夺走了……”

FT!我还以为是什么治国良方,原来还在为刚才的事情闹别扭。

“放心,就算有人拿金山银山来请我,我也不会跟他走。”

“真的?”

“恩。”我忘记了自己一直以来表现的财迷本质。

因为我总是显得很财迷心窍,曾让夫差一度误以为越国很穷!

“我不信。”夫差显然没忘记我那些财迷的行径,“你要证明给我看。”

证明?这怎么证明?

“来,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金银珠宝……”

被扑倒的时候,我仰天长啸,绝望啊!

夫差满脑子只有这档子事情么?

国家大事只有我一个人在殚精竭虑!

到底他是吴王?

还是我是吴王啊!

话说将贴身婢女提拔为王妃的程序,那叫一个繁琐,简直比从村长直升市长还麻烦。

当然,夫差想让我以正常渠道入宗庙族谱,以求明媒正娶。

这我没话说,可是,也不能三天两头找我去训练礼义廉耻三从五德啊。

正所谓,三从。

从父,从夫,从子。

天,我这样能成王母么,谁给我个器官生孩子!

为什么是五德?

德行(德)、言辞(言)、容貌(容)。

技艺(功),还多了一个音,不是音律是口音。

口{河蟹}淫啊,听听,他们竟然敢说我的普通话不标准。

没办法,吴越之地本来就是苏杭语系,我个京腔京韵确实是很口{河蟹}淫了。

交流起来尚且够用,为毛要改掉啊为毛!

虽说此音非彼音,音律课,却是不可少的。

而且还是第一个开课的。

课程伊始的前一天晚上,夫差递给我一张竹简。

上面写满了音律课包涵的内容。

从发声练习到花腔女高音,从举手投足到芭蕾歌舞……

当然,花腔女高音和芭蕾舞只是比喻。

总之,自从某一天本人一时兴起。

给夫差表演了一段即兴歌舞之后。

他就誓要将我打造成,惊天地泣鬼神的歌舞皇后了吧。

竹简的最后,写有一行字。

音律修行师傅:陂醵。

我哑然,这是师傅的名字吧。

就算你是搞艺术的,能不能起个我认识的名啊?

扭捏着去问夫差,他只是瞥了一眼,就朱唇微启。

“杯具。”

杯具?谁杯具?

见我一脸小白,夫差叹了口气,用手指着竹简最后那行字。

“你的音律修行师傅,叫悲剧。”

我……

叫什么名字不好,叫陂醵!

幸好,这门课不悲剧,本人乐感上佳五音齐全。

作为教导处主任的夫差,非常满意我在音律方面的表现。

女为悦己者容,想我堂堂勾践,每天为了这个男人。

口吐莲花小曲,脚踩柳叶舞姿,我容易么我!

59.周董也来跑龙套

不知算不算我失职,当整个王宫都被张灯结彩起来的时候。

我才从一个小侍卫那里打听到,夫差的生日下个月就到了。

二十五大寿,听听,多威武。

刚二十五岁,过什么大受。

是过大兽吧,夫差。

可是没听寿星跟我提过一言半语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将我时刻带在身边的他,为何独独瞒着我这件事。

君王的庆生宴,在座的都会是些什么宾客呢。

又会有多少繁缛礼节,又会有多少暗地的规矩。

他的庆生宴不希望我参加么?

也罢,区区一个婢女。

他有什么理由将我请为座上宾,堂上客的呢。

这样想着就莫名忧郁起来。

如果,如果我不被允许参加夫差寿诞庆典的话。

我对他,又算得上什么呢?

吃晚饭的时候,我欲言又止,心不在焉的想着要如何开口。

生日,问了要送礼物的,可我有什么礼物呢。

亡国之君一枚,要钱没钱要物没物。

正应了那句话,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勾践?”仿佛看出我的异样,夫差率先开了口。

“你一整晚都心神不宁的,到底有何事?”

我有些慌乱,明明伪装的很好啊,他怎么能察觉。

“没,没事。”

“没事?你眼前那碟菜很有事啊!”夫差挑了挑眉。

我慌忙低头看去,只见满桌饭菜,只有我眼前那碟被几近吃光。

其他菜一直没有被动过的样子,这么说……

夫差他一直在盯着我看?看着我一直可着劲的狂吃眼前这一碟?

装不下去了啊,我犹豫几下,开了口。

“夫差……你生日是几月几日啊?”

“生日?”夫差一脸小白样。

“呃,寿辰……”忘记他们是不讲生日的。

“八月十五啊。”夫差笑吟吟的注视着我。

八月十五的话,不正好赶上中秋节么?

这家伙太会生了,庆生宴加上中秋宴,岂不是会很隆重?

见我默不作声,夫差扬了扬唇角。

“怎么,你准备了贺礼?”

他凑了过来,满眼守株待兔般的讪笑,连同些许酒气喷了过来。

你竟然又喝酒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夫差酒后乱性那简直就是必然事件。

你竟然这么长时间就等我问呢!这是我的第二反应。

如果我不问呢,你就真的打算瞒着我偷偷把生日过了?

好吧,确实我问了,确实我关心了!

推开他想要捏上我脸颊的爪子,沉吟片刻开了口。

“我没钱!”

这回轮到夫差差点喷了,没见过这么没品的准妃子吧。

“没钱嘛,肉偿啊!”

这话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

只是拖了这么长时间,只等我来问,夫差你的目的终于说出口了啊。

“我会准备一份贺礼的哦,你肯定满意。”

我再度推开他想要抚上肩头的爪子,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想以此为由狠狠吃我一顿,没门!

“哦?”夫差饶有兴致的眨巴着眼睛。

“好,寡人敬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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