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生子 卷二)——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3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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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一阵风吹过,摇曳了我的灵魂。

“……名字?”安平真?平真?真真……一阵恶寒,我不由得抖了抖,真冷。

听我的话,安平真平显愣了愣,才缓缓道,“唤我安。”

“……”

“小拖哥!走吧,我饿了!”留井又开始拽着我的手,往前面挤,我看了看那安平真,犹豫许久,“你……一道?”不然怎么不肯借我钱?

点点首,他果然跟来了。

我有些搞不懂这什么宫的宫主,迟些,我得去打探打探那什么什么宫,倒底是什么样的宫,能有这样的宫主,想来一定不是什么有趣的地方。

“小拖哥,就是这里了,这里的包包很好吃!”留井在一间不大的餐馆停下来,高兴地指着里面,朝我说道。

我往里瞧了瞧,只是很普通的一间餐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用餐时间,人倒不是很多。

第106章:吃个黄金包子也能发生大事

我们三人入了那看着非常普通的餐馆,小二哥堆满笑脸迎接我们,声音洪亮地吆喝:“哟,三位客倌,里面请!”

我被那大嗓门给吓了一跳,顿了顿身,刚好让身边的人撞上,我抬首看了看安平真,才闷闷地跟着那小二往里走去。

这餐馆,有二楼,为了更清静些,我们选了二楼靠窗的位置,下面,是一片荷花池,这个季节,还有伶仃开着一些不太饱满的荷花,多了几份凄美。

小二哥欢喜地等着我们点东西,留井嘴溜得最快,大声嚷着:“我要包子,我要包子!”

我看了看坐对面的安平真,他似乎并不打算不点餐,而我对这里本就不熟,现在也不饿,便道:“来几份你们这里有名的餐点吧,然后……煮一壶热酒。”

“好!!”小二哥一甩肩上的白布,‘!!’地冲下楼,然后传来他那大嗓门的声音:“黄金子热包两份!凤凰爪一份!豆儿香一份!热酒一壶……”

我朝那个方向笑了笑,觉得那小二哥真是有趣得很,被对面两道过于炽热的目光投射,我回了神,迎上了那一双桃花眼,脸一热,只得把头垂下。

无话找话,我犹豫着开了口,“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嘴与下巴虽然不太像,声音与眼睛却都特别像,特别是那一身贵气,那一身唯我独尊的气场。

对面的安平真慢慢幽幽地开了口:“是吗?如何的一个人?”

听不出话里的好奇,也听不出话里的情绪,我看了看他,只见他与我身边的留井大眼瞪小眼,不免就觉得有些好笑。

“他?是个很自我的人。”我说,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有些彷徨,亦有些茫然,更多的是那份更不清的悲。

“是个尊贵的人,在他眼里,其他人都是下贱的,无人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站;还是个任性的人,只要他想,没有他不敢和不能做的事,从来不管别人的心情是否会起浪涛;也是阴险的,会揍人一顿之后,好好地安抚,打一个耳光,再分一蜜枣;他……还很厉害,可以在几招之内,降服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一句话便可让王臣大官流配边疆……”

原来,我如此这般了解他。

“你恨他?”我的话音刚落,对面的男人便问出口,见我一脸茫然,他接着说:“你初见我时,恨不得一口咬死我的模样,我想你定是很恨你口中的那个与我相像之人。”

“……”我无言以对,有吗?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黄金子热包来罗!!”一道声音随着那匆匆的脚步声,生生地打断我们的对话,一份冒着热气的金黄黄的包子摆在我们的面前。

“哇!包子包子!”身边的留井不再管先前还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安平真,埋头开始大剁起来,天真的模样,让我安心了。

想起初见他时,那奄奄一息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真是时间如白驹过隙,真是眨眼功夫而已。

“你也吃一个。”正回忆着,根前的小餐盘里竟然多了个金黄的包子,我抬眼,对上安平真那双让人理不透的眼,我如被定了魂,无法思考也不能动,这种眼神太熟悉,熟悉到……叫人心痛。

“怎的不吃?不合胃口?”对面的人再开口,拉回我的神。

热了脸,我收回过于直的视线,“不、不是。”赶紧拿起筷子,反手也帮他夹了一个,“你也试试。”

然后低头咬着表面酥脆内部柔软的黄金包子,没敢看对面男人,他的视线总让我误会,觉得那就是池中寒在看我。

“呯!”身边正吃得香的留井,不知为什么,竟然一头栽在桌面,撞出一重重的声音,我一惊,赶紧扶他,“小井,怎么了?”

可不管我怎么呼唤,留井好像睡死一样,没一点反应,那张嫩嫩的脸上,还透着层好看的红。

“怎么回事?”摸了摸他的额,也没觉有什么不妥。

“有敌人。”

似乎还不够乱,对面的男人冷冷的一声,我惊讶地抬头看他,只见他全身戒备,双眼开始全神贯注着周围。

他这么一提,我也觉查到不对的地方了,太安静了!

心一急,我起身就抱起留井,可一个不稳,才发觉自己双手本无力,连个小孩子都抱不起来……怎么可能?

“我们中了无色无味的‘软神散’。”安平真似乎也觉察到了,看他的模样,正在提气逼毒。

“不愧是白羽宫的宫主。”一道声音响起,二楼里一阵风起便多了十来个人,个个劲装,好生气魄。

“你们是什么?竟然敢在欧阳堡的地盘上动手!活得不耐烦了?”我悄然挪个位置,把留井护在身后,厉声喝道。

“真是苍蝇,挥都挥不走。”安平真答得冷凛,一投无形的霸气刺得人生疼。

“哼!死到临头还要逞强,上!”一声下,群攻上来。

我护着留井,只能躲在桌后,就凭我那一点点三脚猫功夫,还中了那什么散,出去只会越帮越忙,所以我心安理得地看着那安平真以一敌十,潇洒地在人中舞动。

可,慢慢地我就发现了不对,这人也许武功不凡,可定是真的中了那什么散,慢慢便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连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我心里着急,可又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胆敢在欧阳莫的地盘动阴,这可怎么是好?

正想着,便见一把剑从侧面朝安平真刺了过去,我“啊”了一声,不管扶着的留井落地,而我已挡在那柄剑前。

当那闪着寒光的剑刺过来,我连想都没想,身体本能就冲了过去,直直地迎向那一剑,鲜色的血,如泉涌出,唯一的感觉便是:疼。

“为……什么?”身后接住我的安平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问得如五雷轰顶一般的震惊;不知是谁把前眼的敌人消灭了,我看不清,只听得身后之人着急地问着:为什么。

我笑,望着远方笑。

“……我、我也不知,为什么……明知道,你、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一句轻描淡写,已道了一遍我已到了山穷水绝,我的感情,已经山穷水尽。

原来,我已不再是喜欢他。

我,爱那个男人。

第107章:不!我不准你死!

“不!我不准你死,你睁开眼,快给我睁开眼!”身后之人,大声地吼着,声音里的着急,我迷迷糊糊地能感觉到。

我又笑了,微不可见。

“……他、他……每回,我快死……死时,都会这般……着急地、地命令,不、不准我死……”于是,我每一回都活过来了,在鬼门关兜了不知多次回,还是活过来了,因为,不舍。

可,这一次。

“……我、我以为……他、他至少,心、心里是有我,因、因为……他、他会、会为我难过……”所以,我沦陷了,沦陷在他给我编制的假像里。

“可、可是……我、我错了,错、错得……好离谱……”

血,随着说出来的话,从嘴里往外涌着,连咳都没有力气咳,难受,痛苦,却没有脑口那窒息的揪痛来得猛烈。

“不要乱说!忍着,听到没有?你若敢死,我让整个欧阳堡的人陪葬!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

后面的话,我已听不清,心想着上回胸肩中的那刀还留着疤痕,如今又要多一条……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竟然将心中那份悲凉消淡不少,闭眼也闭得舒坦。

的确是舒服,晕过去总比清醒着要舒服些,至少不会再为些没根没据的事情伤神。

只是,被疼醒也不是什么好事。

望着那有了些熟悉的床顶,第一个念头就是:真疼;第二念头就是:还活着,命真大。

“你醒了?可有不舒服?”床边,竟然不是莫大哥,也不是留井那小孩,却是这带着面具的男人。

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活着。”

“你当然活着。”床边的男人声音冷了几分,那熟悉的寒气,不知为何,竟然叫我有种怀念的错觉。

唉。

无声地又把眼闭上,怎的还想着那个男人呢?还不亏吗?亏了人,现在连心都亏了去,没出息啊没出息。

“你好好养伤,大夫说了,好在你没有伤着要害。不过,还是要好好养,不然会留下病根,那样就不好了。”安平真好声地劝道。

我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情绪迁怒到眼前这个人,他没错,只是生得与那人有些相似罢了,这才轻轻地点道:“嗯,我知道了。”

“……”门外骚动未止,我抬了眼,“你拦了谁在外头?”

“那小鬼。”安平真也不隐瞒,这人的性格越来越让我觉得熟悉了,连处理事情的手法都是一致的。

无奈地再唉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你需要休息。”安平真强性地拒绝,然后拉过我的被子,意思就是我不睡也得睡。

白个眼,“让他进来。”然后我有些吃力地爬起来,想让自己靠着床头,谁会刚从昏迷醒来又睡得着?

凶狠狠地瞪着我,这人似乎准备发怒,我觉得这人平时也是下命令惯了,从来不懂得别人也有自主的权力。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直到我虚弱得疲惫地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输了气势之时,只见那还带着面具的脸上,一声唉息,便转身离开这房门,马上跑进一小小身影。

“小拖哥!你、你还痛不痛?”小家伙一脸紧张兮兮,直瞧着我的上身,似乎真有血准备流出来似的。

勉强笑了笑,缓缓伸出手揉揉那好摸的小脑袋,“小拖哥不疼。”这种伤都习惯了,也疼习惯了。

“嗯……”留井的小脸还挂着担心,两条小小的秀眉都皱在一起,心窝暖了几分。

“等小拖哥好了,再带小井下山玩儿,好不好?”

“嗯,好!”小家伙这才眉开眼笑。

“呯!”掩着的门被撞开,我奇怪地看过去,只见那安平真去而复返,还能感觉他周身的寒气。

我捂了捂额,突然觉得无力感更重了。

“你很累了,该休息了。”那人‘心平气和’地说,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我就是他的所有品,必定要听他的。

没有力气与他争拗,于是就依了他,歉意地朝还不想离去的留井笑了笑,揉揉他的小脑,“小井乖,小拖哥累了,再睡会儿,你去告诉爹爹,就说小拖哥已经没事了,知道吗?”

这个时候不见莫大哥,想必是忙武林大会之事了。

留井点点头,“好。”然后很不放心地几步三回头,还不忘瞪安平真几眼,似乎一切过错都是他引起的一样。

说一切过错是那个男人引起的也不为过,见他还在房中,我也不多话,慢慢挪下身体,拉过被缛打算继续睡,那男人却折回床上边,找了个位置继续坐。

瞟他一眼,我说:“我要睡了。”

他答:“嗯。”没有挪动的迹象。

“……”无力地翻个眼,我决定无视这怪人到底,于是闭上眼,睡觉。

伤口隐隐地痛着。

我睡得很不安稳。

不知是梦还是错觉,感觉到有只大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然后便有一股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慢慢渗入我的身体,那么的舒服,把我的隐疼消淡,把我的不安消除。

我再次睁眼,已是第二日。伤口依然在发疼,我知道我的脸色更是差得很,而这个时候那姓安的男人竟不在,倒是欧阳莫刚巧给我送东西入来。

“吵到你了吗?”欧阳莫歉意地放下东西,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助我起身靠床头。

也好在现在还是冬冷天,不然按我这么躺法,早长虱子了。

“不是,疼醒了。”我连笑都挤不出来了,伤口真的疼。

担心地看了看我,欧阳莫忽然蹲下来伸手就来把我唯一披着的衣给轻轻拉开,绑带被染红了,有些刺目。

“不好,伤口又裂开了……混蛋!竟然是个庸医!”欧阳莫一看就不冷静了,一股骇人的怒气油然而生,吓了我一跳。

第108章:我果真是怀孕了

虽然我此刻不知该说什么好,但总觉得先前帮我治伤的那大夫要有难了。

“……其实,也、也不是那么疼……嘶!”话未说完,就因为他解绑带,扯到我的伤口,疼得我冷汗直冒,差点就背过气去了。

“你做什么?”一道冷喝,床边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人,一把推开还拉着绑带的欧阳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都无所谓,关键里能不能别扯上我?

“啊……你、你们出去!”

眼看那红色越来越广,我疼得直抖。

“小拖!”二人终于知道我快不行了,都惊叫着停下了争夺。我的视线有些模糊,看见安平真一同把我身上的绑带取下,然后往我伤口处不知抹了什么药,很清凉,而且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我瞪大了双眼,这药!

那么熟悉!

猛然抬首,只见那带着面具的人,正专心致志地为我换绑带,没有注意到我,慢慢地伸手,触碰到了那带着面具的脸,对方显然也愣了愣,转了视线看我。

张了张嘴,我却说不出话来,可却没有收回手,他不阻止,也未有出声,慢慢地,拨下了那面具,一张精致堪堪完美的脸,就这么映入我的眼帘。

不……不、不是他。

垂下手,垂了眼眸,“不、不是他……”一样的一双眼,一样的声音,却不一样的,完美的脸。

不是他。

失望、心酸、负气、不安……都夹带着,思念。

“小拖?”欧阳莫满是关心的语气响起,将我的原神拉了回来,朦胧了双眼,无助地看他。

“莫大哥……”

眼前的莫大哥把揭了面具的安平真挤向一边,毫不理会那人黑青了脸,轻轻地拥我入怀,“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我知道他在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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