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穿越 生子)上——曲流徙
曲流徙  发于:2012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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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爱的废物……没有人爱的废物……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不干脆死了呢?】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死呢……死……】

周铭琛一直以来呆滞的目光突然有了几分闪烁,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喃喃低语着,每一句话都在他已经被伤的粉碎的心上

面再划一个口子,那种仿佛世界都崩塌了的痛苦本来已经远离了他,剩下的只有静谧而已,为什么它们又都回来了?

【去死吧……你这个什么用都没有的废物……你这个没有人会爱的垃圾……】

他想要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阻止那细碎的声音传到自己的大脑中,但是他抬不起来手,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只

能被那频率越来越高的低声细语所折磨着,一道又一道的言语攻击让他几近崩溃。

【离开这里吧……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让你留恋的东西了……去喝酒,去让自己沉醉……忘掉这一切吧……】

那种咄咄逼人的口气顿时一转,变得温和而带着诱惑力,轻柔而舒缓,周铭琛松了一口气,却是不由自主的被那不知从

何而来的低声细语所蛊惑,想要按照那话中说的去做……

放弃掉自己的理智,只需要尽情的在酒精中麻痹就好……没有人会爱他……只会有人去骗他……

周铭琛一直僵硬的嘴角翘了翘,他掀开了铺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光着脚走在那长长绒毛的地毯上面,丝毫感觉不到任何

凉气。

夜色如水,走廊里面寂静无声。

他径直走向存放各种酒类的酒库,门口的密码他随便的一输入就让门乖乖的被打开,琳琅满目的酒瓶整齐的摆放在架子

上面。周铭琛的嘴里面只是念叨着一些混沌的字眼,随手打开着一瓶瓶价值连城的藏酒,有的甚至只是粗暴的将瓶口的

玻璃敲在架子上面,迸溅开来的玻璃渣子刮到他的脸上,却如同没有了痛觉一般似的,举起瓶口就对准自己的嘴巴,任

凭那辛辣的液体灌入他的身体。

他只是麻木的喝着,仿佛这样做心里面最为痛苦的一切就可以随着这些容易蒸发干净的液体流失掉。

******

容律是和周深甫换着班来看护周铭琛的,直到吃完晚饭以后他才带着疲惫离开了周铭琛的卧室,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

直接把自己扔到床上面,什么也不多做的直接闭上眼睛睡觉。医生和其他来看望周铭琛的人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他也

只是很无聊的坐在那里看着那个一直保持呆滞状态的男人躺在床上。

疲惫让他很快就进入到了梦乡之中,半睡半醒中他沉入到一个压抑的梦境中,逼仄的天空和怪异的气味笼罩在他的周围

,他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但是很快他便被嘴上传来的刺痛以及被紧紧扼住的窒息所惊醒,一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一身酒气衣衫凌乱的周铭琛正趴在

他的身上啃咬着他的嘴唇!

容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是却不防周铭琛把他的双手抓住,用脱下来的衣服将他的双手死死

地缠住压在头顶上。

“你给我清醒点儿周铭琛!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容律!你最讨厌的容律!不是你的情人!”容律对压在自己身上撕扯

着自己衣服的男人大声怒吼着,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双手从那堆搅在一起的衣服里面挣脱开,能够动作的只有双腿,却

被喝了酒以后死沉死沉的周铭琛压住,根本不能把他踢下去。

周铭琛的眼睛里面是浑浊的,嘴里面喃喃的念着些什么,但这丝毫不影响着他手底下的动作,衣服被撕扯开的声音在寂

静的夜晚里面显得分外清晰,容律的叫骂他仿佛一点儿都听不到,只是下意识的在按照本能动作着。

“周铭琛!给我滚下去!住手!”容律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却还是不见周铭琛停下动作,而身上的衣服却是越来越少,

眼看着就要浑身赤裸了!

容律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明白这个世界只有男人,也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他现在的家庭现状让他还根本没

有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意识,也根本不会想到周铭琛会有一天和他发生关系!

于是想当然的,容律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不知所措。

第二十三章:狂暴

带着狂暴意味的撕咬让容律不由得痛苦的呻吟出声,周铭琛就像是一个失去了本性的野兽一般在他的身上发泄着,这让

容律有一种正在被吞噬的错觉。衣服已经被周铭琛扯了个一干二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为恐惧而骤然战栗起来,容

律再次试图把胳膊举起来,想要用拳头把周铭琛揍到一边去。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迟缓了一步,周铭琛倏然抬起手来将他挥过去的双手扼住,容律顿时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双臂仿佛

已经脱离了身体一般的被折断,垂在自己的头顶一动也不敢再动。

这不正常!冷汗从额头上渗出来,容律急促的喘着气,却是再也无力阻止周铭琛疯狂的举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

,他的动作如同野兽……

所以当周铭琛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的跪在床上的时候他只能竭尽全力的往外面蹭,想要把自己摔到地上面,也算

是好的。

容律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人,起码在上一辈子这种事情他就已经看过许多次,那些已经成年却没有离开孤儿院的男孩儿

们因为没有找到女朋友的可能只能互相安慰,虽然没有人会去找他那个病秧子做那种事情,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

是能听到那种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也曾经目睹过那是一种怎样违反生理的行为,并且深刻的意识到身处

下面的那个男人所经受的痛苦──那几个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而瘦弱不堪的男孩儿被比他们更大一些的男人压在

身底下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和啜泣声让容律有很长一阵子都不敢直视那几个人。

周铭琛整个身体都笼罩在容律的身体之上,容律那并不擅长运动的身体怎么又能抵抗得住曾经是学校篮球队主力队员的

周铭琛的力气呢?他根本是无处可逃的。

容律浑身颤抖着,他强忍住不让自己哭泣出声,脱了臼的双臂根本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只能靠额头抵住床头来支撑住

身体,却不能够制止住周铭琛的侵犯,身体被那个男人粗暴的打开,从来没有经过人事的地方被周铭琛用手指捅弄着,

随即那滚烫而粗硬的性器便强硬的闯入到容律的身体内部。

容律嘶哑着惨叫出声,那是一种仿佛要被整个劈成两半的疼痛,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苦,他觉得自己的自尊也随之流逝的

一干二净,这样如同一只狗一般的趴着,被一个神智不清楚的男人侵犯着,就算这个男人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也是极其

不堪的。

那双手蹂躏着他那因为过度的撕咬而肿胀充血的乳头,并且时不时的击打捏掐着他的臀瓣和大腿,仿佛是在亵玩一件无

所谓的器物一般,容律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屈辱,他只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脱口而出。

他只想保留最后一丝属于容律这个男人的尊严。

他的身体被迫同身上的男人的动作而起伏着,他被那一次次野蛮的冲撞弄得痛苦不堪,头不时的撞到前面坚硬的床头,

额头上面细小的渗着血的伤口也不算是身上最为痛苦的地方,身后一直被侵犯着的地方才是他恨不得掐断痛觉神经的所

在。周铭琛不时的发出舒服的粗喘声,而容律所能感觉到的一直只有痛而已,前面的欲望一直是萎缩着的。

所以这只是一次赤裸裸的侵犯罢了。

周铭琛冲撞的力度变得更大了一些,速度也变得更快了,容律咬紧牙,脸上布满了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涌出来的冷汗,双

臂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关节处开始肿胀,一直捆绑着的双手也变得有些发紫,也许是因为血液没有得到循环。那种

痛到几乎麻木的幸运感觉并没有降临到容律的身上,他只觉得疼痛的深渊将他搅入到一个混乱的世界当中,甚至于在恍

惚中,容律以为自己再次死了一回──上辈子他死于心脏病突发,虽然说心脏的绞痛持续的时间很长,但是死亡只是一

瞬间的事情,然而那种濒死的恐惧感却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身后的男人突然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腰部,抖动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液体渗透到伤口时的剧痛终于让容律再次惨叫出声

,陡然间的眼前一黑让容律瞬间失去了意识。

而当他再次因为疼痛而惊醒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已经将他变换了一个姿势,两条腿被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压倒两边,

恶心的性器仍旧不停的进出着他的身体,仿佛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

索性就那么昏过去好了……容律恍惚的想着,不再去管身后愈演愈烈的疼痛,也不再去想更多的事情,闭上了沉重酸涩

的眼睛,随着意识的飘荡而放任着自己陷入昏迷之中……

******

容律是被佣人的一声等同于惨叫般的惊叫所惊醒的,但是很快的他就再次陷入深沉的昏迷状态,却不知道周家的其他人

因为他而团团转的混乱模样。

周傅笙也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呆滞状态的周铭琛会梦游似的半夜跑到容律的床上逞凶,但是事实就在面前——容律的样子

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这个词来形容,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不用提那本来苍白的肌肤上面一个个青紫的咬痕和红肿的抓痕

,他身后面被粗暴侵犯过的后穴已经渗出血来,还混合着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任谁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

加没有办法说得过去的是容律的那双手,脱臼了一整晚的关节处已经像馒头似的肿了起来,被捆起来的双手也因为血液

不通而变成了深紫色。

周铭琛已经清醒了过来,他也是被佣人的惊叫声惊醒的,然后他就回头看到了身边人的惨象,一时间被惊呆了的周铭琛

几乎是下意识的抓着衣服逃跑了。他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或者说他的记忆只是停留在他在马场的客房里面被一群

医生围追堵截最后被打了镇定剂抬到救护车上的时候。就算是他再不喜欢容律,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把容律弄成那副样

子……所以他下意识的逃跑掉了,以一种极不男人的做法逃避着自己犯下的错误。

“周先生……我建议您还是把周少夫人送到医院里面去吧……他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太好,这么一来实在是雪上加霜……

”周家的私人医生觉得这几天简直是他的噩梦日,先是周家的小少爷变成了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然后就是周家的少夫

人被自己的丈夫家庭暴力了,受的伤还是那么的……那么的不堪入目……他真的恨不得从周傅笙冰冷的目光下逃跑掉!

“你是想让我周家的丑闻传的到处都是吗?”周傅笙冷冷的说道,这让本来就紧张的私人医生频频的擦着自己脑门上面

的汗水,“但是……”

“我认为你的医术足够将他治好了,或者是你认为你的医术无法胜任这个工作?脱臼的关节你不是已经安回去了,伤口

你也都处理好了,我根本看不出来还有任何必要要把他送到医院里面去。”周傅笙皱着眉头说道,然后不等那私人医生

再多说别的,直接挥了挥手,“若是没有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再有什么状况我会叫你的。”

打发走了那个多嘴多舌的私人医生,周傅笙感觉到一种从内到外的疲惫感,身体上的以及精神上的多重压力让他有点儿

不堪重负。容律还没有清醒过来,而那副悲惨的样子的确让他觉得自己无法再为周铭琛开脱。刚才还有佣人前来汇报,

说是酒库的大门被打开了,里面的很多酒都被砸了,还有不少被喝的一干二净,而做出这个事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周

铭琛。

卧室的门被轻轻叩响,周傅笙说了声进,一个佣人拿着他的手机过来,“周先生,您的电话。”周傅笙看了一眼上面闪

烁着的人名,终究是疲惫的叹了口气,示意让佣人离开,随即接通了电话。

“周傅笙,您可算接了电话了,我还以为您被我吓的不敢接电话了呢!”容叶聿行带着压抑着的怒火的声音在电话那端

响起,“我也不和你废话,一会儿我就去周家把小律接回来,这次你们家还有什么可说的?真以为我们容家是你们周家

尽情揉搓的吗?你以为你们家那个什么周铭琛算是个什么好鸟?他妈的你最好把他给我看牢了!否则总有一天老子要把

他的头打烂!欺负小律一次不够,让他守活寡还不够,非要将他逼死才算吗?”

“聿行,你别这么着急,容律他还昏迷着……这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我也没有想过推卸责任,是琛儿做错

了,但是容律毕竟也是我周家的人了,我们会尽全力把他照顾好的……”周傅笙耐着性子温言说着,这事情毕竟是他理

亏。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告诉你,小律他多一分钟一秒钟再待在你那里都不可能!我现在就在去周家的路上,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不把他交给我,我叶聿行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和你讨个说法!容峰你给我滚一边儿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容叶聿行暴烈的怒吼着,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他身边唯唯诺诺劝说着他的容家当家人说的,显然这个男人已经陷入

了极度的愤怒当中,连他的丈夫也照骂不误。

周傅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躺在床上陷在厚重的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苍白的脸来的容律,“那好吧,那就暂

时让容律回容家……聿行,这次的确是琛儿的不对,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都没有磨合好……”

容叶聿行直接挂断了电话,用切实行动去和周傅笙交谈:我不想再听你任何的废话!

眼前一阵一阵的发着黑,周傅笙扶着他身边的墙,晃了晃头,用手指重重的掐着太阳穴,半晌才缓过来一些。他慢慢的

把手机收了回去,看着落地窗外面的灿烂阳光,却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身边的温暖的气息,变得

阴冷起来。

第二十四章:回家

容律陷入一个冗长的梦境当中。

他仿佛飘在半空中,看着脚下的那片土地被火焰灼烧成焦黑的颜色,杀伐之声不绝于耳,连那曾经庄严辉煌的宫殿也被

血色掩盖……而转眼间他又飞离到另一个梦境之中,墨绿的爬山虎爬满了整个屋墙,一片片的裂缝斑驳在墙面之上,他

在两面墙之间疯狂的奔跑着,不时的回着头向后面那片死寂的黑暗看去,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被什么东西抓走一般……

不停的被追逐,看到杀戮,窒息与恐怖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容律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快承受不住这样的负担,

但是很快的他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身体,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心脏会承受不住任何的压力,也不用再害怕睡

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

陡然间一个浑身浴血的人站到了他的面前,那个人披散着头发,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衬衣,浑身湿透的样子好像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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