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神(穿越)上——花比作
花比作  发于:2012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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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打!”滕五叫着,“有本事打西蛮去!”

一片海边的空地上,滕五和另外两人呈三角之势。嘉蓝手中双剑抖了个花,收到身侧,另一个少年抱着刀,对嘉蓝冷笑

连连。

“你们这是怎么了?”滕五只觉得怒火在胸口一拱一拱,“嘉蓝,收起你的剑!”说着,又转向那个少年,“希亚,你

怎么惹到他了?”

希亚瞪了滕五一眼,“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惹到了他?为什么就不能是他惹到了我?!”

滕五笑着上前安抚,“哎呀!我不是知道你的脾气好嘛!”

“脾气好?”嘉蓝“呛啷”一声将双剑送回剑鞘,“你问问别人,谁会说他的脾气好?”

希亚又要发火,滕五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敲他的头,“好了!今天你还没教我练剑呢!”

希亚咬着嘴唇瞪了嘉蓝一眼,“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他一马。”

“好!好!”滕五连连点头。

“快把你的棍子带上!”希亚没好气地冲滕五喊。

滕五失笑,“什么棍子?那可是我的权杖!”

嘉蓝没有阻止两人,只是叫,“别走太远,小心偷潜过来的西蛮!”

“知道了!”希亚高声回应,嘟囔着,“胆小鬼。”

“嘿!嘉蓝可不是胆小鬼!”滕五纠正。

希亚咬咬嘴唇不说话,等绕到一片礁石的后面,希亚忽然停住,“那你是胆小鬼吗?”

滕五一挥权杖,“我们这里没有胆小鬼!”

希亚看看滕五,忽然笑了,“那好!我要做一件事,你不叫出来就说明你是真正的铁血战士。”

滕五看着希亚,好像看小孩子般故意鄙夷的眼神,“切!我叫不叫都是铁血战士。”

“是吗?”希亚忽然欺身上去,将滕五推到礁石上,紧接着,嘴唇就压了下来。和滕五的两片嘴唇一碰,希亚顿时发出

一声满足的叹息。

“喂!呜……”滕五想说话,却被希亚抓住机会撬开了唇齿,对方的唇舌轰隆隆地探进来,又细密地在滕五口中碾过去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不够气,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

滕五擦了擦嘴唇,“你这是干什么!戏弄我?”

希亚看着滕五,笑了,“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味道比想像的还要好!”说着,又低头轻啄了一下滕五有些红肿的嘴唇。

“喂!”滕五一把将希亚推开,“又在胡闹!”

希亚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我可不会总在胡闹!”说着,他看看滕五的脸色,“哇呜!你喜欢我亲你!”

“你说什么?”滕五原本就觉得热,希亚一说,更是觉得脸上发烧。

“你脸都红了!因为我!”希亚得意地说。

滕五抓起一把沙子扔过去,“少废话,练功!”

希亚爆发出一阵大笑。滕五瞪着希亚,一会儿也跟着哈哈大笑。

“殿下,到了。”神辇外有人小声提醒。

“嗯。”卡斯将已经睡着的滕五抱紧,下了辇,依旧抱着往两人卧室所在的裙楼走。忽然怀里的滕五笑了两声,卡斯低

头一看,滕五依旧睡着,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当下情不自禁地低头一吻,撬开滕五尚未防备的牙关在口腔中细细描

摹了一遍,才抱着他走进滕五的卧室。

第三十章:醉卧花荫

感到阳光照在脸上,滕五不耐烦地翻个身,挣扎着想再沉回黑暗中,却已是不能。遗憾地睁开眼睛,滕五看看,嗯,自

己的房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昨晚就好像突然被睡神敲了一棒子,瞬间就进入了梦乡。好像做了整晚的梦,好累!

看看外面的天色,知道已经不是清晨,静静地听了听,外面的起居室里好像也没有人,滕五起身下床,到盥洗室洗漱出

来,推开了卧室的门。

乌阳坐在起居室的椅子上,听见声响,受惊一般地跳起,见了滕五,结结巴巴地问好,“陛……陛下!”

滕五看看乌阳,眼睛有些红肿,鼻头也红红的,“为什么哭?”

乌阳咬了咬嘴唇,憋了半天,说,“没什么。”

滕五也不追问,“行,需要我的时候就说话。”

“是。”乌阳垂头。

“昨夜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滕五无意地问道。

乌阳的表情有些尴尬,“陛下走后不久,殿下就派人接我回来的。”

“嗯。”滕五不在意地点点头,“夜夜笙歌是不行,在这样下去,我的功夫都要荒废了。”

滕五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随手拿了桌上准备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看向乌阳,“见过兰顿小姐了?”

乌阳一愣,随即点头,“见过了。陛下跳舞的时候。”

滕五邪佞地挑挑眉,“觉得好看吗?”

乌阳一笑,“兰顿小姐自然是艳冠群芳。”

“和你比呢?”滕五又问。

“诶?”乌阳错愕地看向滕五。

滕五笑道,“依我看,没有咱们的乌阳美!”

“兰顿小姐纵然美貌,但怎么能跟你比!”乌阳忽然想到了昨晚那人无礼的话,脸色忽然绯红,神色中有些慌乱。

“这样就害羞了?”滕五“呵呵”笑了,“乌阳啊乌阳!你还真是……”

话没说完,忽听起居室的门响,安德烈躬身进来,后面跟着推着餐车的仆人,“陛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滕五嚼着苹果,无所谓地看着餐车被推到自己面前,打开华丽的盖子,里面是清粥小菜。

“不吃早餐就吃水果,对肠胃不好。”有人走到近前伸手便拿走了滕五手上的苹果,滕五没有防备,手上一空,再看来

人,是身穿正装的卡斯。

“你还真是有空,要出门了还过来骚扰我。”滕五撇撇嘴。

卡斯并不在意,回身将一只插着玫瑰的小花瓶放在了餐车上,“早餐有个好心情。”说完,转身离开。安德烈跟在卡斯

的身后,连声吩咐着佣人准备送殿下出门。

滕五蹙眉看着清粥旁边的玫瑰花,怎么看怎么像是宾馆服务。还花?自从见了兰顿小姐,卡斯这黄毛的脑子也开窍了?

乌阳在一旁幽幽地说,“早上晨祷出来,就看见殿下在花园里挑选,花匠说,他在寻找清晨盛开的第一朵玫瑰。”

滕五看向乌阳,“谁?卡斯?”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这还真是个开胃的笑话!”说着将碍事儿的花瓶放到一边,专心

体会早餐的小菜。

事实证明,在这一天送来鲜花的不止是卡斯一人。午后时分,依旧是金烈花盛开的时间,卢修王子的使者捧着一束黑色

闪亮的金烈花上了门,安德烈接了,刚要派人送到滕五的起居室,忽然又听仆人禀报,兰顿家的使者到了。

兰顿?名声赫赫的兰顿公爵?安德烈连忙让仆人请进来,却意外地见到,兰顿家的使者手上也有花。

使者对安德烈躬身施礼,“兰顿公爵将愿将这捧花敬献龙神陛下。”

安德烈也有利地回答,“使者辛苦,我马上将兰顿公爵阁下的心意转达给龙神陛下。”

送走了使者,安德烈干脆叫上捧着金烈花的仆人跟自己一起道滕五的起居室。餐车已经收走,滕五正歪在榻上看卡斯新

拿回来的一本四国大陆野史,乌阳打开了起居室的大门,便见安德烈和仆人一人捧着一束花进来。

滕五瞄了一眼,金烈花就不用问了,难得昨夜伤心失望不服气的卢修还坚持不懈,不过另外那一束……

“陛下!”安德烈将手中的一捧花送上,“这是兰顿公爵阁下送来的心意。”

滕五接过花,发现这花是用花枝团团地编到了一起,放在哪里都是一簇温馨可人的春意,这花香……嗯,很熟悉,不就

是昨夜回廊旁边的那一丛花吗?一样小小的花瓣连成一片,盖住了花枝花叶。

编在一起的花盘上别着一张轻巧的卡片,滕五打开,上面写着,“醉花荫,此花因你而得名。”

滕五眨眨眼睛,闻着花的香气,头脑一片混沌。朦胧中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嘿!这花可以用来对你催眠,我身上最好带上几朵,你睡不着的时候可以闻闻!”

“为什么这花只能对我有效?诶!希亚!没有你这么折花的!”

“这小花怎么折不是折?”

“什么小花?世上万物都该有个名字,这花就叫醉花荫吧!”

“醉花荫?呵呵!上次你睡在花丛底下的样子还真是醉花荫,一条傻龙睡着了!哈哈……”

“你才傻!”滕五脱口而出。

“陛下?”

滕五缓过身来,见乌阳诧异地望着自己,“您刚才说……”

诶?我说出来了?滕五眨眨眼睛,一笑,“把这花放到卧室里吧!该睡觉的时候才能用到它。”

乌阳看了看这栽满皇宫的最不起眼的小花,依言行事。

滕五手上翻弄着兰顿花上的卡片,忽然觉得自己对不断出现的梦境和幻觉不能再存逃避的心态。因为那些不象只是记忆

闪回的片段,而是深藏在自己脑中的完整的故事。就好像明明知道脑中有一个宝藏,不断遗漏出来的宝石早就表明了线

索,但那宝藏依然藏在深处,只能用足够的耐心让它自己显露出来。

每一个场景都令滕五感同身受,每一个熟悉的人物都能引起内心的悸动。滕五闭上眼睛,那不会只是虚假的幻境,也许

……那都是真的。

只是,那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拥有双胞胎弟弟的自己,一刀一枪用命拼出名堂的自己,身为常青会会长的自己,这些

也都是真的。滕五轻轻叹气,也许,自己在原来世界的存在也都有定数。可以无声无息地消失,而不会影响任何事情。

也许……滕宁本来就应该是常青会会长,那本应是他的生命……

滕五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盛夏的阳光洒在窗棂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根般地无依无靠,竟然从心中生出些寂寞来。滕

五失笑,寂寞?看来生活的确是好了,自己都有“寂寞”这般奢侈的感受了。

乌阳看着滕五脸上落寞的神情,心中一动,一股从滕五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力量席卷了全身,乌阳不由自主地一股悲怆

从心头涌上来,乌阳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跪在地上,将脸埋进滕五的手中。

“怎么了?”滕五转过头来看着乌阳。

乌阳埋着头,“不知道,就是心中难过。”

滕五闭上眼睛,感到乌阳的泪水从指缝滑落,窗外热烈的阳光和屋内沉闷的气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不知过了多久,起居室门响,有人进来。接着那人急促地走过来,手抚上了滕五的脸。滕五睁开眼睛,只见卡斯正焦急

地看着自己。

“你不舒服?”卡斯摸摸滕五的额头。

滕五茫然地看着卡斯,没有说话。

乌阳低垂的头抬起,秀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卡斯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空了一拍,倾身捞起滕五揽到怀里,“你这是怎么

了?嗯?”

刚才还被突如其来的寂寞笼罩,这时候便身在温暖厚实的怀里,如果没有卡斯不断急切的问话,那就更好了。滕五深吸

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我没事。”

“那乌阳为什么哭?”卡斯掏出丝帕,擦拭滕五被泪水沾湿的手。

滕五撇撇嘴,“他难过,你倒问我。”

乌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忽然间泪流满面,不好意思地抹抹眼睛,躬身离开。

卡斯认真端详着滕五,确定他真的没事才松了口气。滕五推开卡斯站起身来,踱到壁炉前面,抚上卢修送来的金烈花,

“找我有事?”

卡斯沉吟片刻,“宫中传了话出来。”

“什么?”滕五没有抬头。

“既然你有这样的神力,父王希望能够得到龙神的眷顾。”卡斯平静地说,“他的病症已经金石无用。”

滕五转头看向卡斯,“你好象对此事并不积极?”

卡斯眉头一蹙,低声说,“苍龙国王若能得到龙神眷顾,总是好的。”

滕五一笑,“贫穷的人希望富有,富有的人盼望显贵,显贵的人又渴望长生。”说着,滕五叹气,想起自己在常青会会

长的位子上以风华正茂的年纪居然得了绝症,“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生。”

卡斯看向滕五,“你是说……”

“我没有这个能力。”滕五又看向黑色的金烈花,找了一个足已解释的理由,“就象无法解决几年前的大旱,就象无法

解救所有身在苦难中的人。神不是万能的。”

房间里有事一阵沉寂。滕五把玩着金烈花,目光和神情却已不知飞向何处。卡斯上前捉住滕五摸着金烈花的手,“咱们

出去。”说着,拉着滕五便出了裙楼。

裙楼门外,白色的母马艾玛等在那里,卡斯扶着滕五翻身上马,自己也上去坐在滕五身后,缰绳一抖,艾玛开始小跑,

滕五不得不靠在卡斯前胸。

“我想应该提醒你,我也是会骑马的。”滕五冷冷地说。

卡斯收了收搂着滕五腰间的手臂,“我知道。”

吐出的气息侵染到滕五的耳朵,在这夏日午后的眼光和微风下,滕五忽然有种微妙的感觉。好像一切都那么亲昵,又如

此自然。

艾玛没有奔向大门,而是绕着花园一圈,来到了克伦府后方的小型马场。远远地就见马场已经被围栏封住,有人指挥着

,几个人骑着骏马在马场中来回奔跑。

艾玛到马场旁边站定,卡斯纵容艾玛原地走了几步,“你一直不喜欢辇,所以我叫人搜罗了全国的骏马,最后一批,昨

天刚刚运到,是格里兰城各家王公家里的私藏,你看看,挑一匹自己喜欢的。”

听了卡斯的话,滕五禁不住想转头去看这人的表情,飞扬起的黑发一时缭乱了卡斯的眼,等发丝落下,便见滕五的脸近

在眼前。

滕五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卡斯越来越僵的表情,不能不说,从自己借了那侍卫的马开始就在全国搜罗,光是劲头也让他

不由感动,可嘴上却说,“我若是一匹也看不上,那怎么办?”

卡斯温柔地笑了,“艾玛给你!”

滕五扬扬眉,照旧别有深意地说,“我不骑母马。”说着抬腿干净利落地跳下马,站在马场边,看着场地内奔跑的马匹

不管是驯马的还是骑马的,都立即向滕五施礼,见惯这批骏马的管事在卡斯的示意下开始口若悬河地介绍起来。

“这几匹黑色骏马是在北方与玄冥国交界的地方找到的,颜色高贵,品种优良;那边两匹深棕色的马,皮毛颜色也很不

错,擅长脚力,能奔跑一日一夜;还有那匹白色的,象征着纯洁的颜色,神态极为神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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