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之王(出书版)上 BY 焰雪雪
  发于:2012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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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之王。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小狼竟然认为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一个。这一双眼睛可爱,这一个鼻子可爱,这嘴唇可爱,这下

巴可爱。还有,还有,这美丽的头发,卷卷的头发最可爱。

学着刚才御夜对他做的,小狼也爱怜地亲吻着他亲手侍弄的这一头黑发。

「啊——」突然强烈的刺激令他忘情地叫出声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狼的衣扣已解开,衬衫褪去了一半,胸前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嘴边。御夜整个人挤入他双腿间,略微

屈腿将他顶高好让自己能够更好的品尝。

「我还有……有事,改天再……快放手……哈……别……」腿间的摩擦引来一股激流,小狼软弱的拒绝半途夭折了,甚

至微微分开些腿期待更多的碰触。「呃……呵……」不由自主地后仰颈项像是在推拒更像是在邀请。

御夜品味的同时,双手也在这一副身体上游走。手下抚过的每一寸真的像是涂抹了一层蜜糖,吃着甜美,抚着细滑。一

番探视之后,御夜把手伸向了他最向往的地方,捏碎裤扣后摸进了小狼腿间的温暖。

「做什么……」

「不喜欢吗?」低声的呢喃中尽是压抑。

「不……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呵……啊……」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做这种事究竟对不对。

「不是不喜欢就好。」御夜向来不是多话的人,他只用做的。

胸前樱色的突起被夹在唇齿间轻轻啄磨,舌尖一圈一圈舔画着那一轮红晕,感觉到晕圈小小的粒子突起来,御夜满意地

移向另一边。被唇舌不断地吸吮玩弄之后,挺立紧致的乳尖慢慢变硬肿胀,颜色也变得更加艳丽诱人。

爱不释「嘴」,很久之后御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晶莹如珠的乳头,每到这时候他就恨自己分身乏术,为什么只有一双

手和一张嘴,他明明就想把这身体的每一处都含在嘴里握在手中。

「我……啊……」

炽热的爱物已在掌心硬挺充盈,御夜由下而上摩擦着丝绒般的触感,不紧不慢不温不火,怕太过迅猛的刺激会让怀中爱

人难受不适。如果说起初是为了满足自己,现在见到这欢愉的表情他只想让他的爱人获得更多的快乐,尽管下腹快要胀

得爆裂开,尽管他血管里流淌的欲望已快把他烧灼而亡。

「呵……御……」汗湿的金色刘海下是一双波光迷离的眼,金眸里的光线像随波荡漾的小船,一漾一荡勾起人无限的痴

狂,「御夜……夜……」

「你叫我……叫我什么!?」欣喜若狂的御夜惊声喊出来。

「好美……」小狼掠起他的一缕发放在唇边,「好美,御夜你的发好美,你的脸也好美,你的梦,也好美!」

刹那间,一条长得像是没有尽头的隧道,似乎过了有一天、一个月甚至是一整年那么久,御夜终于看到了出口。

眼前并不是那幅衣衫半褪的美景,穿戴整齐的猎王站在窗前,窗缝里钻进来的阳光映在他的头发上,熠熠生辉。

御夜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而冷笑,「我也得说声谢谢,谢谢您让我做了这么美的一个梦。」原来刚才那一切,都不过

是猎王大人为他编织的白日梦。

小狼紧咬颔骨极力压制快要喷发的愤怒,竟然对他做出那种事!

「以后别和我靠得太近,注意你的身分。」

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御夜如坠冰窟。是啊,他不该忘了,他是卑鄙微贱的吸血恶魔,而对方是足以左右他一切的猎人之

王。

那一双黑曜石似乎在一瞬间涣散破裂,连带小狼的心也像受到了重击,他赶紧又说:「我是说,我是说我们都是男……

」哪里还有人,这话只能是对着空气说了。

眼前的人才刚消失,小狼就瘫软在地上,身体还在颤抖,双腿仍是无力。刚才那些真的只是他的催眠术吗?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稍微清醒后,为自己的无地自容才刻意制造出是催眠术所为的假象。

「只是假象?」那为什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似乎还有遗留的感觉?小狼按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再去回想刚才的事

。闭上眼慢慢解开衬衫,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敢睁开眼去看,「不……」胸膛触目的印痕,被吮咬得红肿的……

对同为男人的他做出那种事情,把他当成无知傻瓜来玩弄。他想把这一切都推到大白兔身上,他只是被欺弄的受害人,

可是如今看来他根本就……根本就像是心甘情愿。

「林恩爹地的确对我不够严厉。」小狼苦笑,「我知道这是错的,我也不想的,可为什么会……是他对我用了什么吗?

」不是催眠,那是什么术呢?

注意你的身分……

「慢着,别……」

亚戈已来不及阻止,只见那双眼睛一睁,面前的山崖便像被一把巨斧从中间劈开,整整半面岩石倒向一边压平了一大片

山林。

「御夜你别胡来!才解开了两道封印你怎么就乱用你的能力,如果被猎王见到,他可能就不会再为你……」

御夜一记冷光看过来,身旁的人立刻闭上了嘴,「注意你的身分。」

亚戈愣住,「你!」

御夜是未来的王者,但亚戈也是上层的「白银大人」,他怎能忍受别人这么对他说话。

「注意你的身分……」御夜重复了一遍,接着又是自言自语,「我的身分……」

亚戈这才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对他,正要询问却被那双眼睛里的东西给吓着了,「御夜,怎……怎么了?」什么时候,那

一双如这夜空星子清明的眼眸染上了厚厚的一层……伤痛。

出生至今,他活得纯粹而单一,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挑起肩上的重担。所有的人都把他当成救世主,都把他当成这一族

最为强大的人,却忘了,区区五十年他不过是一个还未成熟的稚子。他的纯粹让人找不到他的致命之处,而他的纯粹也

能让人轻易将他伤去。

「亚戈。」

下一秒亚戈已摔在地上大口喘气,「你又对我!」

「『那个』不用也罢。」御夜不断地摇着头,「他,一定不能被我……」食红者没有眼泪,所以看不出他的悲伤。

亚戈既是苦笑又不免恼怒,「二十年前,你让我在日后化解『朱』印之际对你用『那个』,今天对我说不用也罢,你到

底想怎么样?你以为那个术会这么轻易解开?」二十年前,为了日后克制那名天敌,御夜对他用了「那个」,而现在却

又对他施以一个相互蚀食的印术妄想将其解除。根本不可能有用的,定时炸弹一旦启动就没有按停的道理。

御夜,有一天你会把自己伤得很重……

古老而富丽堂皇的宫殿门前停着一辆辆各色各式的名车,在人类眼中这大概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富豪聚会。有着漫长的寿

命和聪慧的头脑,暗月一族比任何人类都富有才是正常。

从车里走下的人全都一身盛装打扮,屏退司机和侍从后按辈分地位从正门鱼贯而入,这个地方并非所有人都能进去。

走进巨大的殿堂,寻常人类定会为这里的一切感到震撼。要知道这苍穹一般的殿顶上是拉斐尔从未面世的宏伟巨作,而

四壁也是中世纪杰出的画家、雕塑家和建筑师们的伟大杰作。如果将这里的一切公开,必定是一座最让人类叹为观止的

博物馆,只是身为人类就注定了永远无法窥视一眼。

六百年前,那是吸血一族最引以为傲的一段盛世,那时候他们有最为繁盛的族群和最为强大的力量。六百年来他们每一

天都在回首,每一刻都在期望族群的复兴,一如那段盛世。

这一次的聚会唐琪并未出席,而是由江云帆代表东亚的唐氏现身于此。从上座延伸至门口的长桌上他位列第八席,由此

也能看出唐氏至今依旧地位尊崇,要知道前一任的王便是出自这一门。

百来人入座以后,上座的御夜起身一一向各位长辈问候,不忘向江云帆行礼叫一声唐家长者。

江云帆首次出席这样正式的宴会不免有些紧张,为了不丢妻子的脸,他早些时候已了解了所有宴席上应当注意的事项,

一切都还算应对得体,展现了唐家的风范。

「御夜,这样是否有些失礼?」身为御夜的远亲长辈,白银之一的温莎公主首先开口。

不仅是温莎公主,这里的人很多早就发现了,只是其他人不便说出。

御夜叹了口气,解除对所有人的催眠术。他也知道在长辈面前施催眠术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可是……

末席年轻一辈中的几人差点喷笑出声,然而在御夜的冷眼下硬生生把笑意压了下去。上帝,他们的王那一头卷曲的头发

是怎么回事,那简直像学女人涂妆抹粉一样可笑!

谁都知道拥有大部分东方血统的御夜大人有着一头黑绸般的直发,那是食红族女孩为之着迷的一点,而今竟是和温莎公

主一样披着一袭卷发,虽说不会难看甚至可说迷人,但身为一个男人还是他们未来的王,像个女人似的这般在自己的头

发下功夫,未免让人笑掉下巴。

这一件足以让在场大笑不止的事,殿堂内却鸦雀无声。年轻人不敢放肆,老一辈的长辈们脸上竟然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就连刚才要做出捂肚子动作的温莎公主此刻也是端坐位上。只因有一股强大的力道压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周身就像布

满了无形的刀丝剑网,稍微动了一动便觉得身体被割得发疼。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就是王的力量,还只是解开玄、白

两印的力量!

御夜面无表情地接受大家的目光,心头却是忍不住的窘迫,此时此刻他真想打那小家伙的屁股。那一次的顽皮倒是好玩

,却不知让他有多丢脸难堪。

对于自己的事御夜从不向小狼隐瞒,动身前他便向小狼说清楚了前往欧洲的目的。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们就再没面对面说

过话,相处同一屋檐连告别的话也只是透过电话来说。

在御夜离开的这一个月中,猎人总部来了无数传话,全是催促猎王打道回府的。可猎王大人一面敷衍答应着,一面在南

亚的这片隐秘地扎了根不愿离开一步。他知道总部叫他回去的原因,但他现在还不能回去,他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身为猎人,这种时候他应该追着食红族的雏王去才对,现在更需要对他们严密监视。各家族的首脑云集必定是有了不得

的大事,他该跟着伺机铲除有异动的吸血恶魔们,这才是猎人应该尽的职责。

可御夜对他说「我在做应该做的事」,仅是这一句话他就停下追猎的脚步。他相信大白兔,相信大白兔所做的是对的,

尽管他丝毫不知道那是件什么事。因为相信,所以他拒绝回总部。

「大人,早餐不合胃口吗?」见猎王大人的早餐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伊奈立刻追了过去。「您这是要……」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已走到了门口,小狼尴尬地抓着脑袋,「呵呵,我有……我有样东西落在里面了,正要进去拿。」

当然只有这样说,要不怎么解释他站在大白兔的房间门口这事。

伊奈满脸疑惑,少爷这段时间都不在,怎么还会有小狼大人的东西落在房间?「要不要我帮您……」

小狼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找。伊奈你忙你的去吧。」

伊奈虽觉得古怪,但也不便说什么,只得转身离开。

推开房间的门,里面是一派整洁,已经没有多少主人留下的痕迹,唯有一件穿过的睡袍还放在枕边,小狼没有多想就朝

它走去。

从前只要和林恩分开得久了些,他就会飞奔回去磨蹭一下他的林恩爹地,享受几顿难吃的早餐后又再次启程。想念的滋

味他从来没有尝过,也就不知道此时心头紧抓的感觉是因为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习惯每天睁开眼就去寻找那个身

影,哪怕只是推开门看一眼忙碌的人,也能让他那一天做事多些干劲。如果见不到就像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做什么都没

劲。

「无聊死了。」小狼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意味着什么。

因为无聊,小狼大人脱掉自己的衣服将枕边的睡袍裹在了身上,这一穿便不高兴了,「他有这么高吗?」睡袍下摆竟掩

过了他的脚踝。

「看看有什么。」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件衬衫。除了白就是黑,御夜身上大多就是这两色。

不甘心自己的「矮小」,小狼大人拿出一件白色的往自己身上一罩。衣袖明显长出一截,双肩支撑不起,胸膛不够宽阔

,一件原本剪裁合适的衬衫更像件睡衣,叫小狼大人怎不懊恼。于是他跃到床上使劲地踩踏,大有把这张大床给弄塌的

意思。

什么都那么大,大就了不起吗!

御夜进来就看见一只小兔子在自己的床上蹦跳,像是在玩弹簧床运动,不但越跳越高还在空中摆出各种姿势。看到这一

幕,早先心中的沉重一扫而去,忍不住被对方感染,脸上也挂上了笑意。

「大白兔!?」突然间闪神,小狼没有落到原定的位置。

御夜箭步上前,将落下的小东西稳稳抱在怀里。他忘了怀中的不是别人,而是能从万尺高空跳下的家伙,即使砸在地上

受伤的也只会是他的地板。

「很热吗?」

「热?」御夜伸手一摸额头有湿润的感觉,刚才那一吓竟让他惊出一头汗来。他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虽然舍不得,御夜还是将人放回到床上。

「大白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白兔,他又这么叫他,是否代表之前的事情他已经不在意?

恐怕是的,小狼大人一见人回来就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先前让他气恨的那件事这会儿也不记得了。

「刚到。」御夜这才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的衬衫,「这是……我的?」

「我,这……」小狼窘红了脸,「这不,我没换洗的衣服,所以、所以……」

御夜忍笑看着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实话实说:「大了些。」

小狼猛地跳起来,叉腰挺胸,「哪里大了,我觉得刚好合适!你、你要干什……」

御夜就这么当着面前的人脱掉所有外衣,只留下身一件遮体的,吓得小狼要破窗而出,而他只是走向衣橱取了一件黑色

的衬衫穿上。两件衣服只是颜色不同,款式大小都一样,这无疑是在告诉小狼大人什么才叫合适。

事实胜于狡辩,小狼憋屈地摔在床上,除了不甘心还是不甘心。可恨,小白兔就该有小白兔的样子,就应该小小的让人

抱在怀里疼爱,偏偏这一只长得这么大。

「你过来。」小狼大人招手命令。

御夜听话地走过去,曲腿半跪在床边。

小狼欺身上前与他胸膛相贴,抬高肩头和他相对,誓要与他比一比谁的肩头更宽阔,差距是明显的,但仍是不甘心,「

我也许还会长……」

「要我不那么做,你就别这么做。」不准他靠近,现在却又和他靠得这样近。

小狼一惊连忙推开两人,「我只是……我和林恩也常这样,这又没什么。」

林恩,又是林恩!嫉妒之火烧起,御夜的表情是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的骇人。

「大白兔,你别这样。」小狼转开头,不愿去探知对方的感情。

「我怎样了?」他可是什么都还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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