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父爱 上——舒匀
舒匀  发于:2012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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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医生都说我没事了,您看——是不是可以让我出门了?”说到这里,又生怕江少儒误会,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想跑

,我只是觉得自己有手有脚的,也不能整天闲在这里白吃白住,我想出去找点事做。”

“就这么点事?”江少儒倒有些意外。

江月点头,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了一会,才又说道,“其实,我还想请你帮我查查我爸爸的事,不过你那么忙——”

江少儒推了推眼镜,“我可以帮你。”

江月诧异,眼里同时也现出几分惊喜,“你肯帮我?”

江少儒眼神深遂,“当然。”

江月咬着唇看了江少儒一会,想了想,又警惕地摇头道,“还是不要了,你帮我这个忙,心里不知又打什么主意让我还

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江少儒气结,本想赏他两个爆粟,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确实动机不纯,理亏在先,只好忍了,嘴里不忘

调侃报仇,“你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打主意?再说我帮你的也够多了,还差这一件两件?”

江月白了他一眼,却也不生气,只是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带着几分落寞颓丧的语气说道,“我都

不知道爸爸到底想不想要我,要是打扰到他现在的生活,他会不会觉得很懊恼呢?突然冒出个儿子来,怕是一时难以接

受吧?寻人启事登了那么久,他都不来找我,他不应该没看到的。”

江少儒又后悔了,逗儿子归逗儿子,只想看到他生气瞪眼睛的样子,却不想看到他难过失落,连忙起身走过去,将江月

的头揽进自己怀里,安慰道,“你爸爸不会不要你的!他是太大意了才没看到寻人启事,这是他不对,以后肯定不会再

犯这样的错误,等你们相认了,你觉得你能接受他这个爸爸,他会放下父亲的架子,任你打骂发泄。”

江月忍不住笑起来,一把推开江少儒,“切!哪有你这样哄人的?你在家都这是这样哄你儿子的?你儿子才几岁吧?你

怎么知道我爸爸是太意了才没看到寻人启事?你又怎么知道他以后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又怎么知道他会和我相认,还

会不顾父亲的尊严任我打骂?说得好像你认识他似的!”说到这里,眼睛忽然转了转,“哎,该不会你真的认识他吧?

你们都姓江诶!我爸爸叫江林,也是做生意的。”

江少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故意问道,“说起来,你爸爸今年三十五岁,跟我一样大,都姓江,都是C城的生意人,我

还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不怀疑我是不是你爸爸?”

江月愣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又笑起来,眼神却已有些躲闪,“呸!你想做我爸爸?下辈子都轮不到你!

我爸爸才不会像你样变态呢!我妈说他一身书卷气,长得很帅,斯文又正直,才不会是你这幅又色又痞的样子,你对我

好,是因为对我有企图,哼!”

江少儒拉下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小人!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小人到底好

了,从明天开始,你继续待这在儿,哪都不准去!”

江月急了,“喂!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这人就这样!”江少儒也不在意自己现在是不是看起来特小心眼,“你说你想出去工作,就凭你那细胳膊细腿,能

做什么?挣不到多少钱,还得我花人力物力保护你,小孩子家家的,还是在家读书的好,明天我会为你从T大请几个老师

来,辅导你的功课,下个月,你准备重新考试,然后进T大,继续你的学业吧!等你有了相当的能力,再出去找份好工作

,到时你挣的工资,每个月除了生活费,剩下的全部交给我!”说到这里,还自我肯定地推了推眼镜,得意地一笑,“

这种投资才有高回报!”

江月眨眨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还能再继续读书吗?我现在是江月。”

江少儒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的办事能力还是人脉关系?”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太惊喜了!”江月突然站起身,绕过桌子扑到江少儒身上,抓住江少儒的肩膀兴奋得直摇晃,“

江大叔!你太厉害了太有本事了!你放心,等我毕业了,找到好工作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欠你的钱,我也会一分

不少的还给你!”

江少儒被他摇得头晕,他想说谁在乎你那点小工资啊!随便找个借口你还真相信了!不过这样也好,最岂码,江月暂时

不会闷了,在解决陈家那麻烦之前,江月只有待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自己太忙,不可能整天陪着他,把他放这里,

自己也放心。

“行了,你别摇了,再摇刚吃下去的饭就要吐出来了!”江少儒掰开他的手,大手钳住他的双腕强行将他按到自己的腿

上坐下,“我发现你这小混蛋很没立场,给你点好处你就立刻扑上来示好,对你稍微说两句不好听的,你就骂我变态,

你从前跟人相处都这样的?”

江月有点脸红,他想大声反驳说不是,我只对你才忍不住这样,谁叫你老是欺负我逗我!可是嘴巴瘪了瘪,什么也没说

江少儒在他额上亲了一下,然后将他放下来,“好啦,收拾收拾准备休息吧,我明天要早起,你记住,没我答应,绝不

可以乱跑,要出了什么事,看我怎么打你屁股!”说完,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嘴里继续说道,“还有,找个时间咱们

寻个好地位,把江黎的骨灰葬了吧,中国人最讲究入土为安,即使你知道那骨灰是原本的你自己的,一直放在家里也不

好。”

江月被那个吻弄得愣愣的,江少儒刚才那个动作,做得自然极了,完全不带一点暧昧,可江月却觉得心里有丝异样,而

江少儒跟他说话的语气,又——又——又让他觉得好怪。

他凭什么!

凭什么用这种爸爸对儿子的语气跟他说话?凭什么用那种爸爸吻儿子的态度亲他!

凭什么啊!

第十九章

“江黎的骨灰,我要等找到爸爸后,让他陪我一起回石港镇看妈妈的时候再葬,怎么,你也嫌我把个死人的骨灰盒放家

里晦气啊?”江月抬高下颔看着江少儒,眼神和语气都火药味十足。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不葬就不葬吧,我算是怕你了,小祖宗!”江少儒摇头,不知道自己刚才又哪里惹

他不高兴了,不就是提个议么,有必要这么生气吗?这小家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这才宠了他几天啊,就这么无法无天

了,再过一阵子,不是该直接爬他头上去了?想他江少儒,自从接手江家产业,就再没哪个人敢这样给他脸色看了,这

小家伙倒是胆子大!不行不行,孩子不能这样宠,我好歹是他爸,太没大没小了!

江月白他一眼,语气更冲,“我才不是你祖宗,你也不是我祖宗!”

江少儒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的弱智对话,“好好好,你不是我祖宗,快过来帮我收拾,我没精力跟你耍嘴皮子了。”

“嘁!”江月头一扭,理也不理直接往饭厅外走,“饭是我做的,碗当然你自己洗!”

嘿——,这小混蛋!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他将手里的碗往桌子上一搁,走过去,长臂一伸,

立马就将江月拽回自己怀里了,“江月,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饲主,有你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吗?太过份了!我今

晚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小孩子不给点教训不行,哼!

其实江月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江少儒刚刚那个提议根本没什么,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烦躁发火的原因,他不高

兴的,是江少儒那幅老爸对儿子的作派,“管教?凭什么管教我,你又不是我老爸!”

江少儒抓着他的手紧了一下,“如果我是你老爸呢?”

“屁!不可能的!我说过我爸爸不会是你这样的,你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月气极乱极,连脏话都忍不住飙出

来了。

“怎么样?”江少儒故意阴恻恻一笑,“待会你就知道了!”说着,跟老鹰爪小鸡似的,将江月夹在腋下,一路在江月

鬼哭狼嚎般的叫骂踢打声中上了楼。

张伯张妈从堂屋后面一扇侧门里走出来,看着这玩得热热闹市地爷儿俩消失在楼上,便会心地相视一笑,一个走到饭厅

麻利地收拾桌子和碗筷去了,一个拿着江少儒放在桌边的文件包送到书房去了。

到了江月房间,江少儒将江月直接往床上一丢,然后像座大山似地直接压了下来。

江月吓得心脏怦怦乱跳,舌头都捋不直了,“江江江江江江江少儒,你你你你个变态!明明明明明明明说过在我成年之

前不会对我那样的,你你你你你你你说话不算数!”

江少儒哼哼两声,“撑起胳膊将江月翻烙饼似的一个翻身,直接扒下他的裤子,然后对他着白嫩嫩的屁股‘啪啪’就是

两巴掌。”

江月起先一愣,接着就捂住屁股号啕大哭起来,不是疼的,是羞的委屈的,“江少儒,你混蛋!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

打我屁股!我都十八岁了,你怎么能这样?我长这么大我妈都没打过我屁股,你太过份了!呜呜呜呜呜——”

江少儒本来就只是想小小教训下他,没想到惹得他哭起来,虽然心疼,可还是有些忿忿地,哼!如假包换的老爸就在你

面前,你居然还嫌弃还不想认,我是你老爸为什么不能打你屁股?十八岁了在我眼里也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害羞?拉开

江月的手,看着俏生生白嫩嫩的屁股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又忍不住自责起来,温柔地在那两瓣白

馒头般软乎乎的肉蛋蛋上温柔地揉了几下,嘴里心疼地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下次我轻点!”对,只是轻点,不

听话的时候还是要打的。

没了钳制,江月忽然止住哭声一个翻身坐起来,将江少儒推到一边,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变态,你你你摸什么摸

?”

一滴晶亮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大眼晴里水气氤氲,使得他怒瞪着江少儒的眼神,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更激起男

人的蹂躏征服之心。

江少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温热滑腻的触感尤在掌中,男孩的皮肤很好,细致柔嫩,那两团肉软乎乎的还弹性十足,

摸起来很舒服,手感很好。他其实本来没什么多余的想法,而男孩说出那种话来,又那样看着他,反倒——

江月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知道他在想什么,“轰”的一下,感觉自已连头皮都被灼热了,“不要脸!江少儒,你出去

,快给我出去!”

江少儒抬头起来,看着男孩红嘟嘟的脸和红嘟嘟的唇,身体里有股热浪直接冲了上来,五脏六腑都烫得似乎要蜷成一团

,他真想就这样一口咬过去,直接封住他那张不停乱说话的嘴,他摘了眼镜,露出那双狭长而风流的眼,眉毛一挑,似

笑非笑的眼神里是一点危险一点暧昧,头一低,朝江月直接逼过去,江月吓得便连动都不敢动了。

江少儒其实并不是近视眼,他戴眼镜,也不过是为了稍微遮掩一下他那太过锐利逼迫的眼神,他乐意给人温和儒雅的假

象,乐意让所有人都在不经意的时候对他卸下防备,更乐意在突然摘下眼镜时,在对方失去反应和抵抗能力的那一刹那

,完美出击,将对方一口吞入腹中连渣都不剩。

江月现在就像一盘摆在他面前已经被剥皮洗净的美食,只要他想,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但是——

这是他儿子。

江少儒眼神黯了黯,收起那暧昧的笑意,将眼镜重新架回鼻梁上,拍拍江月的脸让他回过神来,“宝贝儿,你该睡觉了

。”

江月发愣,看着江少儒从他床上坐起来,细心地拉过旁边的薄毯为他盖好,然后放下床帐,将空调调到最适当的温度,

就带上门走了出去。

就——就这样了?

江月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竟然什么都没做?他竟然真那么听话的就出去了?原来是我自己多心了?

江月咬咬牙,对江少儒又多出几分恨意来。

讨厌的家伙!又耍我!就这么喜欢看我出糗吗?就这么喜欢玩我吗?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混蛋!

还叫我宝贝儿!谁是你宝贝儿!死江少儒,死变态大叔!近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用力摔了一个枕头到门上,便赌气地滑进毯子里,将头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赌气,究竟赌的什么气,他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张妈叫他起床吃早饭时,江月故意磨磨蹭蹭老半天,等下了楼到了饭厅,没见到江少儒影子,才知道江少儒一

大清早就走了。

江月心里的气,就憋得更足了。

而他也如愿以偿的,果真几天都没见到江少儒了,不是他不见江少儒,而是江少儒根本就没到兰苑来。

江月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同时也开始想念那个讨厌的变态大叔来。

说实话,没有江少儒在的日子,还真没趣。

“江月,你这道题又算错了,认真一点!”上了年纪的老教授见江月今天一直心不在焉,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月回过神来,对教授说了声抱歉,就懊恼地捶了自己的头一下。

干什么啊自己这是!太没出息了!为什么要想那个讨厌的变态大叔,还嫌被他欺负得不够啊,认真认真!

老师见他这般,知道他这样勉强自己也没什么用,于是干脆放他两节课的假,江月有点不好意思,送走了教授,一回房

,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视。

江月本来是不喜欢看电视的,可是一个人在无聊的时候也会打开来看看新闻,因为那个变态大叔经常会出现在本市的新

闻里嘛,财经频道也经常有他做客的影子。

江月告诉自己这不是为了看他,不过是为了对着电视机在那个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的情况下,自己怎么尽情鄙视他的人模

狗样都可以。

不过每天的新闻内容都差不多,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江月看着也有点腻,还是真人在身边时好啊,想怎么气他就怎

么气他,想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他,反正那人也不会真生气,就算自己不小心出格了触了他的虎须,只要自己一哭,那人

保准就消气回头哄自己了。

哎——

越想越觉得腻味没劲,江月正想关了电视,却又忽然被里面一则即时新闻给吸引住了视线。

“本台XXX记者报导,今天凌晨六点,本市南安区,一名清洁工人清扫路面时,在新安里街口发现一名男尸,死者身中多

刀,全身多处骨折断裂,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头上更受到过剧烈撞击,据警方核查,死者名叫罗文,四十九岁,系

本市‘蓝夜’俱乐部里的一名招待经理……”

罗文死了?

江月一下子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罗文吗?真是那个罗文吗?他竟然死了?

江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随着电视画面的拉近,一脸失魂落魄的罗明伟也出现在镜头里,他跟在抬着尸体的担架旁,

面色发青,眼里满得红得可怕的血丝,看得出他很悲伤,同时也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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