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侵略之染指青涩(出书版)BY 志蓝
  发于:2012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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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你还好吗?」

「看来他也不晓得会长要提前卸任的事情吧!打击一定比我们……」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梁宥君打断他人关心的询问,淡淡地吩咐着「你们先回工作岗位吧」。

面对依依不舍的学生会成员们,梁宥君一再劝告他们先回去工作,很快的,会议室里只剩少数几个干部。

「会长,你要和我们一起先回班上看看吗?」一个和梁宥君同班的干部,如此邀请他。

「我……」梁宥君还没开口,高锡泉已狠狠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虽然激烈的动作掩蔽在会议桌后,但就算真的被

看到,他也无所谓了。

这一次,梁宥君没有甩开他的手。「你们先去,我还得跟代理会长讨论交接的事情。」

「咦?可是……」

再也忍无可忍,高锡泉粗暴地推开椅子,打算将梁宥君拉进会长室,而被他抓住的人,丝毫没有抵抗,反倒是其它人追

了上来。

「喂!小泉,别这样!」

「你最近怎么了啊?不要这么冲动。」

他用力甩上门,把他人的劝阻和梁宥君解释「没事」的声音彻底区隔开来,「啪」地按下门锁,从这一刻开始,他不再

让任何人阻挠他。

寂静的会长室内,再度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无言地面对面。

松开手,高锡泉凝视着依然泰然自若的梁宥君,他好气自己胡乱发飙,更何况,他不是第一次为了这个人丧失理智,他

总是能把他逼到?境。

见他许久不出声,梁宥君独自走向最常窝着的沙发,彷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跌坐在柔软的椅垫里,仰望窗外的夜

空。

「为什么……」过了不知道多久,高锡泉发现自己悬在心中已久的问题,终于说出口。「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你要离开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告诉我。」

「我刚不就说了吗?我想大家都听得很清楚。」

「不要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没想到自己会发出怒吼,不光是梁宥君一脸诧异,就连高锡泉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是你的……你的副会长啊!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了决定?」

「我说过,那是我个人的生涯归划,和你无关。」很快恢复镇定的梁宥君,神情冷静到可恨的地步,微微一笑。「这是

学生会长所做的决定,不需要副会长的同意吧!」

「你在耍我吗?」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的控诉,高锡泉迈步逼进沙发上的梁宥君,双手为压抑激动的情绪而握紧。

「是你告诉我,只要你还担任会长的一天,我就能继续留在你身边。所以说,你的意思是不再需要我了吗?」

「你的顺序颠倒了吧!」高挺的鼻尖冷冷哼了一声,梁宥君的表情带着前所未有的讽刺。「你才该扪心自问,如果我不

是学生会的会长,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你有什么理由非得跟随我不可?」

他们之前一直避而不谈的问题,再度被提起。

「如果我不再是学生会长,你也没有必要担心我了。当我失去这个职称之后,你还有什么理由要为我尽心尽力?我想,

应该不是因为崇拜我吧!」

彷佛刻意要激怒人似的,梁宥君的语气尽是嘲讽。「还是说你被我使唤习惯了,一天没受到我的奴役,就浑身不舒服?

「不要把我当成仆人看待!」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看待你?」

高锡泉一时语塞了。这些问题的答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同时他也赫然想起,自己今天本来打算向对方表白的。

只是如今,他认真的心意简直像个大笑话。自己之于这个人的意义,只是一颗棋子,是对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随时

可以轻易抛弃的棋子,?不是……恋爱的对象。

无法获得正视与珍惜的情感,要他一辈子不提也罢。

于是,他发现自从认识梁宥君以来,自己越来越常说谎了。

「就算你不再是学生会长,我也只是想以学弟的身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留在你身边,不行吗?」

「学弟?朋友?这也太可笑了。」冷哼了一声,梁宥君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

「不管我说什么,你全都照做,我叫你来接我,你就来,我要你买什么,你都乖乖去买,就连我勾引你吻我,你也傻傻

地吻了,我还不知道,原来这是学弟或朋友的定义?」

「勾引?原来你……真的在耍我……」盛怒之下,高锡泉狠狠抓住梁宥君的双手,将他整个人压在椅背上,即使对方喊

痛也不肯放开。

「把别人戏弄于股掌之间,有这么好玩吗?」

「我没有打算戏弄你,只是好奇你愿意对我言听计从到什么地步。如果有天我要你和我上床,身为学弟或朋友的你,也

会乖乖听话吗?」

「你!」他怎么会忘了呢?这个人就是如此对待真心喜欢他的人啊!不管是那个学长,还是自己……

起初看你那么卖力讨我欢心,还觉得挺有趣的,想说你能做到什么地步……不过你要是强迫我回应你,就失去这小小的

乐趣了。

那些比利刃还割心的伤人话语再次浮现脑际。

没错,他不是早该有自知之明,一切只是这个人的游戏而已吗?为什么还是有种心碎成一片一片的错觉?

「说得也是呢!」梁宥君理所当然的口气,令高锡泉头皮发麻。「如果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学弟或朋友,要是无聊或

一时兴起,想借用彼此发泄一下,也不是不行。反正如你所说,我根本来者不拒。」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他紧紧拽住梁宥君的手腕。「难道你和别人做过这种事?」

「这也与你无关吧!无论你是我的副会长,还是学弟、朋友,那都是我个人的隐私。」

「住口!」大掌捂住滔滔不绝的唇,高锡泉粗暴地制止对方继续吐出冷酷的话语。

错愕、愤怒、不知所措……他不晓得自己现在如火烧般的情绪,究竟以何为名。

这一瞬间,他回忆起他们初次见面时,那个三年级学长握住梁宥君的手,发出悲痛的呐喊……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对你言听计从,我不懂……我到底哪一点不行?

而他也记得,梁宥君那简短却再清楚不过的答案。

仅仅「不好玩了」这个理由,就足以浇熄满腔爱意,残酷地点燃憎恨的火焰。

「要是你不打算和我谈下去,我也该走了。」拉开高锡泉的手,梁宥君整整自己凌乱的衣袖,准备起身离去。

透过那淡漠的背影,高锡泉顿时想起,那天他也是如此冷淡地宣告接下来还要开会,不再理会刚向他告白而遭拒的人。

突然间,他渐渐理解那个学长的愤怒,理解他为何做出失控的举动。相反的,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也可懂梁宥君的

心里在想什么。

要是早就决定要丢下他,为何之前还若无其事地睡在他腿上?为何向他露出美丽的微笑?为何轻易把他的心操控在手中

耍弄,为了小小的亲密忽上忽下?

曾经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却犹如傻子般任他耍着玩。

对于无法自制地喜欢上这种人,他为可悲至极的自己感到懊恼,同时也恨着那个对自己的痛苦无动于衷的人……

所有的理智瞬间被一股火烧般的悲愤所支配。

「唔……」被高锡泉一把拽倒在沙发上,梁宥君发出短促的闷哼,才试图挣扎起身,高大身躯已朝他压迫而来,将他整

个人挤入柔软的椅垫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就算和我做也不是不行吗?」

高锡泉狠狠吻上迷人却可恨的薄唇,现在的他,只想让对方尝到和自己相同的痛苦,彷佛唯有如此,才能让这个冷酷的

人感受他的伤痛。

「身为学弟的我,现在需要借用你来发泄。」

「你不要曲解我的话,我根本没有那个兴致。」平常懒散成性的梁宥君,拚了命地想推开他,但在两人体格极大差异之

下,完全徒劳无功,反而遭到更强力的压制,只能不断扭动身体,转头躲避他的侵袭。

高锡泉却抢先一步扣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无从抵抗后,灼烫的双唇立刻紧贴其上。

「呜……呜呜……」高挺鼻尖哼出难受的声音。

明知正重复上演曾被自己视为差劲又卑鄙的行为,高锡泉也无法停止。

他用吸吮吐出悲鸣的唇瓣,直到其发红肿胀,即使胸口和腰遭到殴打,也不肯放松。

在两人激烈的拉扯中,梁宥君的眼镜不知滚落何处,甚至咬痛他的下唇表示抗议,他也只是抹去唇上的血渍,报复性地

扯开对方的领带,使劲咬住白?的颈侧,犹如野兽般在解除封印的禁地烙下齿印。

「好痛……」眼眶泛起反应疼痛的泪水,梁宥君仍死撑着不肯落泪。「让我痛的话,你的心情就会好过一点吗?」

他不知道,就算撕裂这副令他爱到脑浆沸腾、同时恨到理智尽失的躯体,是不是能保证自己因此获得解放?

于是,宛如确认自己的心情,他沉默地将手伸进梁宥君的衬衫底下,摸索隐藏其下的肌肤,比想象中紧绷的触感,吸引

着指尖徘徊流连,丝毫没有察觉对方倒抽一口气的反应。

感觉挣扎消失了,他的手直接探向胸前。

只轻轻拨弄两下,小巧的突起立刻紧绷硬挺,被他压住的细瘦身躯跟着弹跳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低喘着的红润薄唇,不忘挤出讽刺的冷笑。「是想让我痛,还是让我舒服?」

「即使被这样对待,你也会觉得舒服吗?」他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真心想问,还是只想刺伤对方。

「那就要看你的技巧了,我也是男人,这个身体可悲的地方,就是即使被粗暴对待,该有感觉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

可恨的人说着彷佛事不关己的话。

「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有惩罚到我,甚至让你消气的话,我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是……呜!」

大掌捂住他的嘴,阻断他尚未说出口的话。

不想再从他口中听见「是谁都无所谓」的宣言,高锡泉一把掀起他的制服衬衫,捻住胸尖的动作略嫌粗鲁,以指腹蹂躏

那发红充血的蓓蕾。

他没有任何性经验,只能凭着从书籍里看到的模糊印象,做想做的事情。

眼看高高仰起的脸庞蒙上一层汗珠,细致五官也随之纠结,但从喉间逸出的苦闷呻吟,显示自己施予的不只是痛楚而已

「果然会有感觉……」高锡泉自嘲地低语着,真不晓得之前为何如此呵护这个人,担心他有天会碎掉般小心翼翼。

撤回按在嘴上的手,他专心地同时爱抚两边的蓓蕾,低头舔舐平坦的胸口及锁骨,不时啃咬到留下咬痕的地步,聆听痛

苦中带着娇媚的呻吟。

「以你初次上场的表现来说,还挺令人刮目相看的嘛!」明明吐出紊乱的喘息,梁宥君不忘说出嘲讽的话语。

痛恨他的语气像自诩身经百战的老手,高锡泉以吻封缄恼人的唇瓣,牢牢捧住他的后脑,有如灌注自己的悲愤般,强迫

他咽下自己的唾液,另一手隔着黑色的制服长裤,以毁坏一切的粗暴手劲搓揉他的臀部。

两人的下半身在纠缠间彼此摩擦,谁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生理反应。

的确是很可悲,忽视主人的意志与心情,擅自臣服于快感的身体……

高锡泉刻意猴急地解开梁宥君的皮带和长裤钮扣,拉炼滑开的干涩声响,从两人交迭的躯体间传来。

原本放弃反抗的梁宥君,突然攫住他的手腕,以少见的愤恨眼光瞪视着他。「你不要后悔,这可是男人的身体。」

被这弥漫水气的双眸近距离仰望,高锡泉有一瞬间迷惘了,最后还是吐出「我知道」三个字。

「既然这只是发泄的行为,你无所谓,我也无所谓。」

不想再听到令他动摇的话语,他再度吻上梁宥君,一边褪去对方在挣扎中留下些许皱折的长裤。

他彻底迷失了。

脑袋和体温同样热到难以思考,就连他所拥抱的躯体,也炙热得灼烫他的掌心及手指。

他不晓得自己想做什么,也不晓得该怎么做,只能催眠自己陷入几乎窒息的狂暴热吻。

在他们偶尔分开喘息的间隙,他能从梁宥君嘴里听到的,仅仅一句话而已。

「让这一切……赶快结束吧!」

******

「砰……」有什么爆裂开来的声音,高锡泉睁开了双眼。一片漆黑的室内,不知为何竟闪烁斑斓的彩色光影。

是烟火……宣告校庆落幕的烟火秀已经开始了。当烟火施放完毕,就是梁宥君离开的时候。

猛然意识到最想遗忘的现实,他顿时清醒过来,只见身穿白色衬衫和黑长裤的纤细人影,正伫立在窗前,大大敞开的窗

户灌进缕缕晚风。

窗外是花火灿烂的夜空,仰望着这幅美景的梁宥君,专注的侧脸宛如朝圣的忠实信徒,在争执中遗失的眼镜,回到挺直

的鼻梁上,柔顺的发丝迎风飘扬。

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沉迷于逸乐的画面,彷佛都是假象。

然而,他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别人,回想起进入狭窄甬道的感觉,依然清晰到近乎淫靡。

掰开紧实臀瓣,用对方在自己手中宣泄的体液浸染窄穴,不断增加的长指翻搅其间,引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低吟。

即使如此,将欲望前端埋入的瞬间,绞紧的内部还是令人头晕目眩。

一旦愤张的热楔连根没入,灼热又柔韧的触感紧紧吸附而来,使得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多久,他在窄道间洒落白浊

热液。

尽管懊恼自己太快溃湜,他仍不肯放手让梁宥君离开,继续爱抚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只要一捏住胸尖,吞入自己的后穴

又开始一缩一缩,刺激他甫释放过的欲望;只要啃咬对方光裸的肩头,就能感觉到呻吟变得高亢。

整个过程中,除了分不清彼此的剧烈喘息,他们全都沉默着没说一句话,如同之前所言……赶快结束这一切。

维持着结合的姿势,高锡泉将覆满汗水的身子扳为面向自己,洁白的衬衫卷到胸口以上,彷佛把对方曲折成两半似的,

光裸的膝盖几乎压在胸前,他以正面贯穿这副细瘦身躯。

就算梁宥君试图并拢双腿,也被他强势地左右拉开,眼看着自己猛烈抽插的秘穴渗出白液,也看着对方的腿间保持勃起

的状态,从前端淌下透明体液。

他知道,自己不是单方面的施予痛楚。

而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狂野的冲击,梁宥君扬手扣住他的肩膀,不时收紧的指尖为他带来阵阵刺痛。

盈满热泪的眼眶、红肿的唇瓣,眼前这耽溺于快感的扭曲表情,艳丽得足以使理智荡然无存,在在煽动着下腹的爱欲之

火。

他们分享着痛苦,也分享着快感。

他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折磨对方,还是想取悦对方。

他深深爱着这个人,但对方只是在进行「有感觉」的性行为,无论他粗暴或温柔,结果都一样。

只有在彼此拥抱、交换一个又一个的缠绵亲吻时,才有一种自己拥有这个人的错觉。

这确实只是错觉,因为同时,心痛也在胸口蔓延。

如此苦恼感觉,直到他们紧紧拥抱、细细接吻,几乎同时在低吼中到达顶点,才随着迸射而出的热情渐渐消失。

然后,转化为深沉的空虚。

对,是空虚。

除此之外,只有挥之不去的罪恶感重重压在心头。

「我到底做了什么?」懊恼地低喃出声,当压制理性的火焰熄灭之后,清醒过来的高锡泉,痛恨自己近乎侵犯的恶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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