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流氓更流氓(失去)——九九九九
九九九九  发于:2012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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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快被拖走,这件事就算这么完了。

当然这是外面看到的,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张跃东身边的人已经被悄无声息的换了一批。

原来那个司机,四十多岁,原来一直有心脏病,张跃东知道了怒不可遏,但面上还是做足功夫,把人送到医院去了,至

于后来怎么样就没人知道了。

后来上任的新司机,就是在桥上救了张跃东一车人的那个,叫做陈森。

“老陈来玩一把呗?今天来客人了老板不会出门的——”一群老的少挤成一圈玩斗地主,看到陈森从楼里出来就远远吆

喝。

陈森刚睡醒,想想也没事做,就应了声好打着呵欠过去了。

“多少钱的啊?”陈森凑过头去。

“十块呗,玩玩就算啦。”有人应道。

“嗨那我还是不来了,最近缺钱啊!”陈森摆摆手挤到人堆里当观众。

“你能缺钱?你小子风头劲得很,老板都发话指定你当专用司机了,你还好意思哭穷?”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不客气的骂

过去,周围的人一听都跟着起哄起来。

“说说,在老板手下干活啥感觉?”年轻的都挤过来取经,盯得陈森都不好意思了。

“能有啥感觉,就是东西拿多些咯,平时提心吊胆的——嗨那滋味你们不懂。”陈森半是炫耀半是诉苦的说。

“拿东西?能拿什么东西?”大家一听有东西分,眼睛都发光了。

“就是那些谁谁谁送的烟啊酒啊,老板不要,我们手下几个就分了嘛——”陈森说完马上脸色一变,糟,不该在这群恶

狼面前炫这个的!

果然如他所想,一听有烟酒大家就都扑了过来,一人抓头一人抓脚把他摁在椅子上,再来两人刷刷刷的就从他口袋抽出

一包中华,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操中华啊!老子就从没抽过啊!”

“不会只有一盒吧?还有没有?还有没有啊?”一人抓起陈森的领子就狂晃。

“哎哎哎——你松手,松手!”陈森被勒的喘不过起来,连忙扯开那群抢匪,可惜寡不敌众,很快又被压制住。

“交出中华饶你不死。”一人拿着那半盒中华淫笑。

陈森悲愤的一怒吼,最终还是屈服在众人的淫威下,吐露出休息室床底下还有一条。众人一听还那么多,都争先恐后的

往休息室冲去,陈森没有了利用价值也被众人扔到一边凉快去了。

“这世道!这世道!”陈森指着那群禽兽愤怒的向淡定打牌的几人控诉,可惜人家打牌打的正开心,哪里能体会他此刻

的悲痛心情。

等抢匪们再回来的时候没人手上都多了一包中华,再不济也至少耳朵上夹了三根手上拿了一根,一时间烟气缭绕雾气升

腾,陈森置身其中有种要成仙的错觉。

陈森是心疼的紧,但又不好显得小气,只能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接过仅剩的两支烟细细的抽。

几人这玩闹的当口,陈森的手机响了,俗气的‘你是我的玫瑰花’唱的惊天动地,陈森赶紧接起。

“老板要出门,快去准备车。”助理在电话里吩咐。

“来咧——”挂了电话,陈森遗憾的摇摇头,“老子要干活去,不能陪你们这群小的玩了。”

一群人毫不客气的把他踹了出去,扔了一句‘多拿点烟’就继续赌牌去了,陈森摸摸鼻子感叹人情冷暖。

等他把车开到前门,上车的却不止张跃东和助理,还有一个杜晨。

杜晨看到他,挑了挑眉头:“是你?”

陈森迷惑的看了杜晨好几眼,没敢乱说话。

“我是你上次在西巷救的那个人——撞在树上的那个。”杜晨淡淡提醒。

陈森一想,还真有这么回事,没想到这么巧,救完弟弟救哥哥,自己真是他们两兄弟的贵人啊!这么想着陈森嘿嘿的笑

起来:“记得记得,没想到那时是杜老板啊,真是缘分,缘分啊!”

杜晨点点头:“那次谢谢你了。”

“哪里哪里,”陈森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巴结道:“杜老板是命带福星,就算没有我救你,你也肯定没事!”

杜晨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没接口,倒是张跃东走了过来,用力拍拍陈森的肩说道:“他可不只是你的恩人,也是我的

恩人啊!上次要不是老陈冒险撞过来,我张某就要掉到河里喂鱼啦!”

陈森忙谦虚能为张老板做事是他的福气云云,杜晨看他们两个装模作样的样子直想笑,碍于张跃东的面子还是忍住。

又瞎掰了几分钟,车才终于开出,听到助理说要去西区的时候陈森忍不住冲他暧昧的笑了笑,助理白了他一眼,说乱想

,老板是去找赤炎帮谈生意,正经事!

陈森无辜的揉揉脑袋,说这不是西区小姐多嘛……我以为……

还没说完又被斜了一眼,陈森嘿嘿的干笑着闭了嘴认真开车。

陈森驾车不见得多有特色,就是开的稳,极少急加速急刹车,坐车的人能安稳的一路从头睡到尾。像张跃东这种刀尖上

走路的人当然不会睡着,不过可能是上了年纪,车上总是闭着眼睛假寐,他一睡,自然没人敢再说话。陈森也省的麻烦

,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车停在西区一个大饭店门口,等张跃东几人下了车,陈森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剩下的时间没他的事,爱睡觉睡觉爱听

歌听歌,不过就是不能随意离开车——怕被人往车上装炸弹什么——真他妈麻烦。

陈森觉得闷就开了车窗,把车座靠背调到150°,然后舒舒服服的敲着二郎腿躺了下来,边躺边想高档车就是不一样,空

间大座椅软,怎么躺怎么舒服。

才刚闭上眼,胸口一个力道就把他从靠椅上拉了起来,还没等他看清是谁一股蛮力就压着他脑袋把他撞在了另一个脑袋

上,嘴对嘴,磕的他牙都疼了,这还不算,那人还顺势伸进舌头在他口里乱搅一通,吻的啧啧直响。

陈森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翘鼻子和长睫毛,愣了几秒,然后毫不客气的握起拳头往那人下巴狠狠砸过去。

那人毫无防备,脑袋一下子撞到了车顶,痛的他眼冒金星,紧接着一股力道往他面门一推,他很干脆的被推出车窗扶着

下巴撞到了另一辆车上。

那人虽然头疼,视线却从不曾从陈森脸上移开,一等景物恢复到视网膜上就又扑了过去,陈森这次早有准备的挡住他,

一手盖住他的嘴,一手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窃——听——器——陈森冲那人龇牙咧嘴比了比嘴型,那人才终于没再纠缠下去。

看那人一副不说清楚就不会走的模样,陈森无奈的指了指车库的厕所,然后就缩回车里一阵翻找,一边翻东西弄出砰砰

声一边念着‘纸巾纸巾’,然后真找到一盒面巾纸抓着下了车。

一进厕所,陈森就被拉进小隔间,下巴被抓着被压在了厕所门上,另一个脑袋霸道的压过来又是不说分毫的一通乱咬。

陈森看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火了,操起面巾纸盒就轮了过去,那人伸手去挡,哪里挡得住,又被砸了一个脸

红耳赤。

推开那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陈森喘着气冷笑:“耍了老子那么久还没耍够是不是?跟踪我来这里继续耍?啊?”

杜远抬头看他,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耳朵红红的,无辜的像小白兔,陈森心想你还装?老子早就看穿你这套把戏

了——刚想继续骂,那人却突然靠了过来,陈森赶紧伸手抵在他脖子上防止他又乱咬,谁知杜远只是歪了歪脖子,把头

靠在了他肩头。

“森……对不起……”黏黏的,稠稠的,带点鼻音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的响起。

陈森鼻子一酸,到嘴边的狠话又骨碌碌的吞了回去,屁都没能放出一个。

“……老子不稀罕你道歉。”陈森用手肘去推他。

“对不起……对不起……”杜远更用力的抱紧陈森的腰,额头抵在陈森肩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三个字。

“……”陈森知道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应该砸晕杜远然后马上走人才是最佳选择,可他下不了手——说到底他还是对

这个男人狠不下心。

“……一开始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杜晨的人,我只能装傻……”杜远缓缓的说,“我不是故意骗你……”

陈森一愣,大骂出来:“我操!感情你小子是从没失忆过?!”

杜远也愣了,抬起哭花了的脸,眨着眼睛的问:“你不知道我从没失忆过?”

“……”两人对视了两秒,竟有种莫名的喜感,陈森琢磨着这气氛不该这么喜庆啊!就把脸一沉转身去开门,杜远赶紧

拦住,把他的手压在门板上。

“森——森——”又是那装傻时撒娇似的声音,“别走——我后来装傻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陈森僵住了,回头瞪着眼看他。

“喜欢的不得了。”杜远怕他不信似得又强调了一遍,看陈森那副愣愣的模样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脸上香了一个,后者估

计是脑子短路了一点反应没有。

“你喜欢我吗?”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小姑娘似得看着另一个一米八几的老男人,红着脸的问。

陈森觉得脑子已经不会运转了。心里一个声音在骂这小子还真他妈有脸说这个,另一个声音却是在狂喜的欢呼——悲喜

两重天。

不行,陈森,你他妈和他翻脸还打包东西走人是为了什么?人家跑过来说了句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于是我们在一起,你

就屁颠屁颠的和他过二人世界去了?太他妈天真了!

陈森的脸色一变在变,杜远也不急,问完了就握着男人的手慢慢揉着,安静的等。

“杜远。”陈森终于想好了似得深呼吸一口气,抽出手慢慢说,“你骗我,那事老子早知道了,我以前没跟你计较,现

在也犯不着;老子现在帮你,你也别内疚,我心甘情愿——你真觉得欠我了,等你当上那劳什子的杜总时打张支票给老

子安详晚年,老子也就算没亏了——你记住了,这是老子义气,别他妈把你自己想的那么重要行吗?”

“你也别他妈把我想的那么不重要行吗?”杜远难得爆了一句粗口,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温柔,“我在你心里真的一点位

置都没有,你会由着我装傻?你不拆穿——不就是怕说穿了我就没理由继续留下来——”他缓缓靠近陈森,轻轻咬了一

下男人厚厚的耳廓,最后在他耳边总结了一句:“你舍不得我走。”

陈森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狠狠的撞开他,男人却死皮赖脸的又马上抱上来,陈森干脆出了拳头,两人就在狭窄的厕所间里

恶斗起来,陈森怕太大动静被巡逻的保安听到,出手时总不敢太大动作,一来一去就落了下风,被杜远抓住双手绞到了

身后,然后砰的一声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墙板上。

“谁!”好死不死外面刚有保安路过,听到这声想提着警棍就跑了过来,陈森心里大叫不好,赶紧喊停,一看下面,两

双脚,心想别人看到了肯定以为是厕所耍流氓的,他赶紧挥手示意让杜远跳到马桶盖上。

杜远眼珠子一转,坏水就往外冒,他没跳上马桶而是硬拉着陈森坐了下来——他坐着马桶盖,陈森被压着坐到了他大腿

上。坐好了把陈森健壮的大腿往自己腰上一圈,严肃的叮嘱说圈紧了别掉下来让人看到了。

陈森被这个姿势吓了个大红脸,他挣扎着想下来,又听到保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自我催眠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

忍则乱大谋。

“谁在里面?!”保安的电筒从厕所天花板上晃过。

“哎——是我——给老板开车的——”陈森赶紧应道。

“你拆厕所呢那么大动静?”保安狐疑的问了句。

“这地板滑啊!老子一进来就跌了个狗吃屎——牙都差点碰掉了!”

“哈哈你小子运气好啊,不是撞到屎坑上了吧?”保安想想在厕所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随便打趣了几句就走了,陈森陪

笑着好歹是送走了这个定时炸弹。

等保安一走,圈在男人腰间的脚马上放下,再一低头,那白眼狼已经撸起他的秋衣正埋头在自己胸前辛勤耕作呢,陈森

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过去:“你他妈吸奶呢!”一骂完又觉得不对,这句话是怎么听怎么色情啊!

果然那小子停下来用绿光闪烁的眼神盯着他胸前湿嗒嗒的两点,那表情活脱脱就是一小日本看到黄花闺女的猥琐模样。

感觉不妙的还有股沟间传来硬硬的触觉,陈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他板起脸,心想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栽两

次跟斗,他果断跳下来转身就跑,可惜哪有那虎视眈眈的杜远动作快,杜远一个伸手拉住他然后绕过他的腰去拉住他裤

头,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解开。

陈森大惊,大爷的这小子以前练过呢?这动作也忒他妈熟练了吧?

拉住裤头,杜远的手却伸到后边,一个用力,扯得陈森露出大半个屁股蛋子,肌肉结实的屁股被内裤勒的更是翘挺浑圆

,看的杜远更是口干舌燥两眼发直,毫不犹豫的往大屁股上狠狠咬了过去。

啊!!!——陈森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这是要把他的肉咬下来啊!!憋着泪花扭身去扯杜远的头发,一时半会竟然扯

不开来!

等杜远咬够了,陈森的手也扯的酸了,索性投降似得任由杜远折腾去。杜远好歹没再练牙齿,只是把陈森又拉了过来坐

到自己大腿上,脑袋靠在了陈森背上吃吃的笑。

“森你屁股真有弹性。”说着还不忘用手捏两下证明自己的话。

陈森没了和他斗下去的力气,摊着两条长腿在那挺尸。

“……早知道你现在这样,老子还不如让你一直装下去……”陈森喃喃自语道。

身后的男人听到了又是一阵隐忍的笑,接下去说:“早知道现在可以这样,我还不如早就跟你坦白……”

看身上的男人又有要开打的趋势,杜远赶紧抱紧他的腰,说:“别动——再动我忍不住了……”

听出杜远说的忍不住什么,陈森脸上又是一阵燥热,口齿不清的骂:“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那么禽兽啊?”

“恩……”杜远心想其实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禽兽过好几次了——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两人之间突然安静下来,杜远贴着陈森铁一样坚硬的后背,听他有力的心跳,闭上眼,仿佛时间就可以在这一刻停下来

“那天我回去——”杜远缓缓开口,“看到你把衣服银行卡什么都带走了,我吓的心跳都差点停了……我以为你会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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