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在天(外传一)小剧场——Erus【有正文连接】
Erus【有正文连接】  发于:2012年0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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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渊啧啧嘴——即使知道这是素菜但是没吃出来。

素菜馆在T市也不算少见,不过林在渊从没有去吃过,一来是没有碰到有类似需求的客户,二来也是因为他对素菜没有任

何兴趣。

虽然口感和味道都像极了晕菜,但林在渊还是觉得不甘心,眼珠一转,突然在餐桌的另一边看到了一个大盆子,里面那

个是——鱼头?!

鱼头可做不来假,那半个身子都没在红黑色汤汁里的分明就是一个大鱼头!林在渊兴奋地伸长了手臂从鱼鳃处夹下好大

一块鱼肉,雪白的鱼肉沾上了汤汁而变成了暗红色,特别的引人食欲。

林在渊迫不及待地将它送入口中,放到嘴边时就觉得味道有点奇怪,可是他动作太快了,没等细想就给咬了下去,才嚼

一口,冲击性的激辣气味直冲咽喉,他的脸顿时涨红了,鼻子里像进了水一样难过,眼底冒出了水滴,勉强咽下鱼肉,

又是咳嗽又是呵气,好不狼狈。

“水、水!”

林在渊吐着舌头不停地用手给自己的嘴扇风,似乎这样能够好受一些。

临跃偷笑着给他倒了一杯开水,林在渊慌忙接过来狠狠地灌了一口,却不想温热的开水愈发刺激了他的味蕾,辣味不但

没有压下去,反而更加敏感了!

“呜……你是故意的!”

林在渊发出哀嚎控诉对方的恶行,泪汪汪地瞅着那个嘴角微翘显然是奸计得逞的始作俑者。

临跃撇撇嘴,事不关己地说:“我都放我自己这边了,本来就没让你吃,这是我做给自己吃的。”说着,他果真夹起一

块满满地沾着暗红色汤汁的鱼肉送入口中,脸部红心跳不跳地慢慢咀嚼,吞下。

林在渊到今天才发现,原来任自己欺负的家伙也不是好惹的!

不过……哼哼!

林在渊不敢再碰那盘鱼,就眼睁睁看临跃一点点把那激辣鱼头完全吃了下去,等吃完了,临跃也只是嘴唇变得红艳艳的

,却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

林在渊不由得想啊:这嘴真诱人,好想亲……

想是这么想,不过林在渊可不想亲身尝试临跃的嘴唇是不是真的像看上去那样诱人——万一被辣味浸透了怎么办啊?

哼哼,晚上再治你!

吃了饭,该洗澡的洗澡,该练琴的练琴,到了稍迟一点的时候,林在渊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屁颠屁颠地钻进了临跃

的房间。

临跃正在看书——阅读有助于加强音乐鉴赏力。林在渊便爬上了床,硬是趴到临跃身上,由下至上钻进了临跃和书之间

,便开始毛手毛脚地上下乱摸。

“干吗?”

临跃冷着脸问,不过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这无赖上下其手还不就是想做“那种事”了!

林在渊笑着将书抽走放到一边,支起身子吻上临跃的唇。临跃面色微红,却还是闭上眼睛接受了对方的亲昵。

衣裳褪尽,林在渊扶着临跃的腰,往那销魂的菊穴中顶入分身,湿热的肉襞紧紧地包裹上来,令他不由得得发出一声舒

服的叹气。临跃则微微皱起了眉头,带着一点儿不甘心,在林在渊的手臂上留下几道小小的半月形掐痕。

对这种事情,临跃不知道该说厌恶还是喜欢,快感让他欲罢不能,但是他却排斥带给他快感的人。

激情过后临跃懒懒地趴在床上,虽然没有受伤,但那个地方被强行扩张后的感觉绝对称不上好,而且林在渊那个混蛋总

喜欢把他的身子“折来折去”,弄得他腰酸死了。临跃一直认为也应该让林在渊试试这种感觉,只可惜他力不如人,无

法压倒林在渊,只能委屈自己了。

林在渊也躺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临跃的身体,临跃的皮肤很细腻,摸上去滑滑的,很舒服。

林在渊笑眯眯地摸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个他疑惑很久的问题:“阿跃,你的腰怎么这么软呢?怎么折都可以欸!”

“……”

临跃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的必要!

“阿跃,说嘛,说嘛!”林在渊缠着不放。

临跃拍开林在渊的咸猪手,卷了一辈子滚到一边不做声。

“宝贝……”

林在渊不依不饶地跟上来抱着临跃耍小无赖。临跃被他念得没办法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有练瑜伽。”

“瑜伽?”林在渊两眼发光,“这是个好东西!”

“……哼!”不用问临跃也知道林在渊心里动的是什么龌龊心思!

临跃练瑜伽不过是因为长时间坐着练琴导致脊柱不舒服,他需要适合的运动来改善体质,而爱美时尚的临母则推荐了这

种方法。那时候临跃还小,对这些东西不了解,母亲介绍什么他就练了什么,对于他来说,效果是关键,久而久之身体

就很柔韧了,却想到现在竟变成林在渊胡思乱想的根源。

林在渊色迷迷地嘿嘿笑了两声,话锋一转,说:“阿跃,你拉琴给我听好吗?”

临跃狐疑地看了一眼。

“阿跃,我喜欢看你拉琴。”林在渊一本正经地说。

临跃疑惑地盯着林在渊看了好一会儿,觉得对方不似作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床穿衣,抱出提琴准备在平常坐惯的

椅子上坐下,但屁股一落实,难言之处便传来一阵麻痛,令临跃很不舒服地歪了歪身子。

临跃不太想拉琴了,这样的身体状况要他拉出好声音也是不可能的。

林在渊似是察觉了,拍拍床沿笑说:“阿跃,你坐这儿嘛!”

临跃迟疑了一下,坐了过去。床铺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坐在上面屁股就没那么不舒服了。

临跃拉奏的是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的第二组之前奏曲。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是每个学习大提琴的人都必练的曲目

,被誉为演奏家技巧与修养的试金石,它的难度、深度耗尽了历代大提琴演奏家们毕生的心血,许多有的演奏家曾经反

复灌录它的唱片,而且每次都有所变化、发展,有的演奏家甚至要到晚年才开始录制它。

临跃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演奏家,虽然不敢向名家们挑战这组曲目,但平时的练习里绝对少不了它。当林在渊说想

要听他拉琴时,他抱着提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组乐曲,

临跃选择的是第二组的吉格舞曲。巴赫第二组总体风格是悲伤而沉重的,但临跃觉得这首采用了吉格舞曲节奏的曲目充

满了奋发的力量感,当他搭上琴弓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选择了这首曲子。

临跃感到自己的手臂中蕴含着中一种隐隐不受控制的力量,像是要宣泄什么,演奏风格一向温和的他不由自主地用力拉

动琴弓、按下琴弦,低沉的琴声从音孔中发出,回响在封闭的空间中变得更加洪亮,像从天而降的瀑布发出震耳欲聋的

轰鸣,气势磅礴地冲破一切桎梏。

临跃再次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他从没有拉出过这样的声音,他的琴声永远是那样温和、平缓的,对于一些情感细腻、忧

伤的曲目他总是能演绎得很好,可是对于那些需要演奏者赋予激情和力量的曲目他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儿,然而现在的

他缺少的却不是激情和力量,甚至他赋予琴弓的力量比曲目要求的还要多,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并不是

他在指挥身体演奏,而是身体自己在演奏。

临跃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悬浮在了身体之外,他甚至有心思去感叹这是多么玄妙的感觉,然而身体的演奏却没有停止。

第 16 章

林在渊躺在临跃身后,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脑袋,闭着眼睛欣赏情人的演奏。以前也有比较有情趣的床伴给他拉过小提

琴,不过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床伴赤裸的身体上了,根本没注意对方拉的是do还是la。林在渊从没认为自己是个有

艺术修养的人,更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闭目欣赏古典音乐的一天。

可是临跃的琴声真的很吸引他,即使他完全不知道临跃现在拉的是巴赫还是贝多芬。

一曲奏毕,林在渊坐到临跃身后将下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柔声说:“宝贝,你拉的真好。”

临跃回给他的,只是一声轻哼。

“宝贝,你真冷淡……”

林在渊半真半假地抱怨,嘴在临跃的颈窝里胡乱啃着,肆意品尝情人甜美的滋味。就在他的双手已经摸进临跃衣摆,准

备再次将对方扑倒时,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激烈的摇滚铃声让林在渊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了动作,转而接起了电话。

“喂?”林在渊不怎么高兴地应了一声。

话筒里传来哇啦哇啦的声音,临跃在一边并不能听清楚对方讲了什么,但当他将琴收好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见林在渊

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地听着地听对方说话,显然电话里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这和临跃又有什么关系呢?临跃默默

地拿了换洗的衣物去浴室洗澡了。

没多久临跃在浴室里听到林在渊走动的声音,似乎是出去了,等临跃出来时果然没看到林在渊。临跃也不以为意,自个

人躺下就睡了。他倦了,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床铺往下陷了陷,隐约想到大概是林在渊回来了,便往旁

边挪了挪,给对方腾了位置。不过床铺的塌陷感并未继续,临跃感到有人来到自己身后,又在自己脸上亲了亲,那熟悉

的男声附在耳边轻声说:“阿跃,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睡。”

临跃心想你出不出去和我有什么关系,但半梦半醒地也懒得说话,便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男人似乎又说了什么,但困顿的临跃并没有认真听到心里,只感觉那男人又亲了亲他,随后便是床铺微微弹起的动感和

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终于走了……

临跃带着这个念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洗漱时,临跃才隐约想起昨天晚上林在渊临走前似乎说了点什么,但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来具体内容,想到那

男人以往的行为,多半又是些没皮没脸的话,根本没有理会的价值。

临跃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像往常一样练琴、上课、吃饭,为了满足自己的胃而尽心地做了晚餐,虽然很想饿死那

个混蛋,但最后他还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做了两人份,但等最后一盘菜端上桌,解了围裙准备坐下吃饭时,他却突然发

现林在渊还没回来。

以往林在渊到了下午总是早早回来缠在他身边要他做好吃的,这会儿却都六点了,外面天黑黑,屋里也没人聒噪,倒让

临跃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转念一想,林在渊这种人本就该是应酬多多每天不到半夜不回来的人才对。

可惜了饭菜,要是隔夜就不好吃了。

“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本来想给林在渊打个电话问问对方有没有回来,后来却发现自己没有对方的手机,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林在渊迟迟未归并没有给临跃来带来什么影响,他只是埋怨了一句,该吃饭吃饭,该收拾收拾,该练琴练琴,直到楼下

传来响动。

若只是开门声也惊扰不到临跃,然而楼下却传来吵杂的人声呼喝,而且还在不断地变大——人群上到二楼了。

“快!快!秦先生怎么还没有来!”

一个粗哑的男声大声喊道,听这人又说:“你傻啦!还不赶快把老大背到房间去!——什么?房间?我怎么知道!”

临跃愣了愣,还没来得及放下琴,外面的人就已经破门而入,那男声大声喝道:“就这里,动作快点!”

临跃不满地皱起眉头,正要抗议,却不想转头一看,竟是几名男子抱着一个人冲了进来,他们将手中的人小心地放在了

床上,临跃这才注意到,床上浑身血污似乎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人竟是林在渊!

林在渊受伤了?

临跃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该向谁询问这件事,也没有人理会他,仿佛这个抱着大提琴站在一边的人不存在

似的。直到那个指挥众人的人发现找不到急救药品的时候,才转头来喝问临跃:“喂,你,药在哪里?”

临跃正在发呆呢,被这么一问就愣住了,那男人顿时急了,一个箭步冲上来大声嚷嚷道:“发什么呆呢!问你药箱在哪

里!快说啊!”

临跃张张嘴,却发现自己答不上来,最后只能讪讪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发什么愣!——快!你们快去找找!”男子连骂人的时间都没有,指挥着那几个属下在屋中翻找。

临跃抿抿唇,看着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林在渊,竟萌生了一丝愧疚。

急救药品始终没找到,但好在那个被称作秦先生的医生很快就来了,他迅速给林在渊处理了伤口,因为没有伤到要害,

所以看起来情况惨烈但实际上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包扎伤口之后,秦医生忍不住埋怨:“你们怎么也不懂得止一下血,

我再晚来一步,只怕少爷就要休克致死了。”

那领头的男子恨恨地看了一眼临跃,喏喏地应了。

临跃知道对方是怪自己住在这里却连药品在哪儿都不知道,但被这么一瞪,临跃却觉得委屈了:这又不是我家,我怎么

会知道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在哪里!

面对这些五大三粗的人,临跃也不敢还嘴,无措地站在一边人家还嫌他碍手碍脚。后来事情告一段落了,医生交代了几

句便离开了,几个级别较低的属下或者离开了,或者到了客厅,只剩下那个冲临跃大声嚷嚷的男人留在窗前看守。

临跃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继续练琴吧,病人在一边似乎不太好,睡觉吧,床铺又被林在渊弄得乱七八糟了,离开吧—

—看看被绷带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林在渊,临跃觉得就这么离开去睡大觉好像也太对不起人了。

可是林在渊受伤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临跃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困惑,他既觉得就这么离开不好,却又觉得自己没有为林在渊守夜的义务。

就在迟疑间,那个守在床前的男人开口了:“喂,你叫什么名字?”

临跃呆了呆才意识到对方是在问自己,犹豫了一下,答道:“临跃。”

“林跃?”男人说,“你是少爷最近的床伴?”

临跃顿时涨红了脸,大声叫道:“我不是!你——”

“闭嘴!”男人厉声喝道,虽然音量并不大,但话语间透出的气势却让临跃气息一阻,话也说不下去了。临跃抿着唇,

惊惧而又愤怒地瞪着对方。男人缓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就不是,这么大声干什么,吵了少爷休息怎么办!”

“他死了活该!”临跃腹诽,却没敢真把这话说出来。

男人将临跃上下看了看,又以命令的口吻说:“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临跃眉头一皱,一股邪火冲上心头,本来巴不得赶快离开的他这时候却不愿意离开了。倔脾气上来,眉头一拧,竟一屁

股坐椅子上了,顿了顿,又拿出了他心爱的大提琴,依依呀呀地拉了起来。

临跃这一举动无疑惹恼了男人,男人不敢在床边大声喧哗,便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捉住临跃的手臂制止他的拉奏,沉声

喝道:“你干什么!”

“我练琴!”临跃瞪着眼睛不甘示弱地回答,挥舞手臂试图挣脱男人的钳制,但男人的手如同一把大钳子,根本无法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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