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二)——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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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小白抽噎着向我道歉,这他妈的,人都咋的了?全都精神不正常了吗?明明王八蛋的是我,这孩子竟然对我道歉。

抹抹眼泪,他小声说:“我不想走,别赶我走好不好?我想跟着你海哥。”

“跟我干啥啊?”我咆哮:“跟我只能是堕落!”然后他不吱声了,强忍着不哭出来,窝在床上抽抽噎噎的。

自这之后这孩子处处刻意讨好我,越发的乖起来,按时按点给我做饭收拾屋子洗衣服,很多时候,在我喝完酒之后,我都有种错觉生出来,我的币姐回来了,我风华绝代、万世妖娆的江小骚回来了,可是当我看清楚眼前这张白纸时,我只是在这夜把自己的寂寥又增加了些。

当天晚上我了辉辉把酒言欢到天亮,更是盖着一床被子睡的,小白僵硬着身子贴在我背后猫似的睡觉,我为了要他知难而退,自辉辉走了后,我一连七天都往家带人,当着小白的面调笑做爱,夜半也不老实,我压着那人死劲干,小白就缩在旁边的被子里也不出声,清丽的月光打透窗帘,我看见扑簌簌的眼泪水晶般的在小白的眼睑下璀璨着。

099:又见我的币姐!

我心软了,我在这瞎折腾个什么劲啊,惹得小白伤心自己也不痛快,算了,就这么着吧,自己一人也省着孤单寂寞,有个孩子陪也不错,只是我自那一晚糊涂时碰过小白之后我再也没碰过他,我不喜欢他青涩的身子,最多就是搂着他时爱不释手的抚摸他光滑的皮肤,那种触觉好像一个人……

我在没住家随便领过打炮的人回来,对此小白竟然感激涕零,把我当明星般的崇拜,孩子是好孩子,可就是太傻了点,社会这么乱,装纯给谁看?不往家带是不想他不开心,可哥该玩还是玩,不过就是把战场搬到网吧厕所了,酒吧厕所了,嘎拉胡同啊,反正很方便,脱了裤子在哪都能整一炮。

我是天天玩夜夜玩,终于玩出了膀胱炎,在家吊了两天吊瓶算是消停下来,我眯眼靠在床头,外面的阳光还挺足,晒得我迷迷糊糊好像一只打盹的老猫,耳边时不时的能听见小白在屋子里忙来忙去的脚步声。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小白忙碌的身影,曾几何时,江小骚也是这般出入这个家,我叹息着扬起脑袋,看着装着液体的瓶子发呆,情侣瓶,情侣瓶,我想到了我和江小骚手挽手肩并肩依偎在床上一块打吊针的那一幕,我想起了我俩虎逼朝天的在厕所里拥吻,饥渴的连手里抓着的吊瓶都给摔破了.呵呵~好怀念……

鬼使神差的,绝对是连样,我竟然在打吊瓶的拉下裤子伸手摸了进去,然后我抓起自己怒涨起来的‘朋友’撸一弄起来,很疼,可也很有感觉,也许我就是想作死,喜欢这种在想着江潮时病并快乐的感觉。

我完全进入了自我封闭的空间中,就连小表什么时候站在我床前都不知道,他呆呆的看着我说

“海哥,你不是膀胱炎吗?你、你怎么还……”他欲言又止,表情复杂,是啊,哥哥鸡巴头疼的要见死,可哥哥饥渴的也要死啊。

我没鸟他,继续撸着哥的有十七八厘米的大家伙哄它玩,等我在朝小白看去时,这孩子竟然把自己给脱光了,然后怯生生的往床上爬,我懒得搭理他,不耐烦的道:“去去去,边玩去。”

他执拗,跪坐在我身边不肯走,我抬眼瞄瞄他说:“哥膀胱炎了,怎么着?你想膀胱眼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成?”小白期期艾艾的问着我:“我,我都知道,你每天都在外面瞎胡搞。”小孩子的拳头紧紧攥起来:“可却从来不睡我,为什么?为什么?”

“喊毛喊?啊?你丫的活好吗?床技一流吗?咱俩在一起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他妈的不是啥好人,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丫的被人甩了,我寂寞我孤独,所以找你来安慰我懂不懂?要么你老老实实等着你老娘回来,要么我现在就出去给你安排个地儿。”我他妈的心气不顺,算小白今儿倒霉自己往枪口上撞。

拔掉扎在手背里的针头.我就翻身下床,抓起棉服套上就往出走,烦,真他妈的烦,我到底还要烦到啥时候啊????

我没理会小白,除了币姐,我哪他妈还有心思和心情去哄他们开心啊老子连自己的快乐都不知道怎么制造呢,操。

一出门清冽的风夹杂着雪花就朝着哥的脑门吹袭袅而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裹紧衣服朝着三叔的游艺厅而去。

我一进去辉辉先向我打了招呼,接着我往里走,我去,大坤和虎子竟然也在,见我来了招手和我打招呼,我靠上去说:“俩龟孙子,来了也不说给哥至个电。”

“致毛电啊致电?万一咋破坏了你的好事,操。”大坤一面往机器里塞游戏币,一面觊觎着我。

我没鸟他,歪脖子对虎子说:“你的阿春呢?咋没来呢?”我不提还好,这一提虎子急了。

“我操他俩妈的,阿海你丫的说对了,老子真是眼拙了,那小贱货整了半天和东东是对亡命鸳鸯,麻痹的。”虎子愤愤不平。

我这一听来神了,我秉承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对虎子挤眼睛:“嘿嘿,快,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给哥开心开心。”

“阿海,你丫就缺德吧,操。”虎子朝我瞪眼。

我咧嘴坏笑,又扭头问那边赌币赌得正Happy的大坤:“嘿,咋回事儿啊?给点小道消息。

“就字面上的意思呗,他那阿春和那个被干折腿的东东是一对,这俩人专门出来干这些拿不到台面上的勾当,骗点小钱生活作乐呗。”大坤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一下。

“咋的?你被那贱人骗钱了?”我又扭头问虎子,虎子那厮黑着脸点点头,我当即眯起眼睛给他一顿埋汰。

“哈哈哈,该,你丫活该,瞧瞧,瞧瞧多好的例子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可终于阴沟里翻船了哈哈。”真的,哥可高兴了,估计现在哥就是那种小肚鸡肠,根本见不得人好的小人一枚。

“阿海你就损吧你,操。”虎子那厮还挺斯文的,没对哥动粗,真要我意外啊。

“嘿嘿嘿,别玩了你老人家,咱这有位失意人,走吧,喝点去吧?”我拍拍大坤的肩膀唤着。

“急毛啊,这不是等冠奇电话么,大白天喝毛啊在说。”大坤俩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机器看,完全一着魔样,只是冠奇两个字要我笑容顿时结冰。

虎子似乎看出来我的不适,他拍上我的肩膀说:“咋了阿海,都哥们,去不去,给个痛快。”

“去,干啥不去啊?我亲自去问问这厮哪去了,难不成去非州挖金去了?哈哈哈。”我强颜欢笑,心脏猛跳个不停。

所以一下午的时间都在紧张和各种胡思乱想中度过,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点多钟就都黑了下来,我和大坤、虎子走出游艺厅直奔以前我们哥几个经常去小白脸烧烤。

拉开门走进去,远远的我就看见了坐在冠奇身边的江潮,我心噔瞪一下子,他们果然在一起了,果然是这样的,哈哈,我觉得自己可怜可笑,硬着头皮我走了进去,后反劲的想到,没准大坤和虎子都知道他俩的事,就是从来没和我说起来。

江潮坐在那里很安静,他那张容颜离我也越来越近,他还是那么帅气漂亮,穿着时尚抢眼,他好像剪了头发,披散着才刚刚在肩膀下面,呵呵,怎么个意思?重新开始了呗?

直到我们三人落座,江潮自始至终都没看我们这面一眼,他很精致,精致的像个娃娃,完全可以勾起只要是喜欢男人的人的欲望来,哥现在看着他,连脚指头都蠢蠢欲动了。

看着这样的他,我下意识的伸手捂住我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江潮两个字,我没有听取医生的建议,我任由那两个字刻进我的心底,不光光是在肌肤上这么简单。

我笑着放肆,完全不避讳冠奇,直勾勾的盯着江潮看,眼里流淌着我想操他的赤裸欲望。

气氛莫名的焦灼起来,其实大家都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谁说了什么,而后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之后就是很生疏的寒暄起来,我机械的举着杯子,冠奇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仍是赤裸的盯着坐在他身边的江潮看。

后来我不看了,我开始频频举杯和冠奇死磕,虎子和大坤也如此,便不显得我有多么的突兀。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后,几个人开始陆续起身去厕所,我始终没有动地方,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一口酒没喝的江潮起身去了厕所,桌子上就剩下我和冠奇两个人。

冠奇刚要和我说什么,大坤就扯个嗓子回来了,而后正巧冠奇有电话,他接起电话起身往出走,我也起身,不理大坤直奔卫声间。

烧烤店的卫生间都很简单,其实就是不怎么卫生,一共就三间,男女都可以用,我走进厕所,第一个里面有个老爷们喝大了在那吐,第二个是个帅哥,站着撒尿没锁门,于是我停在了第三个门前。

没一会,门开了,江潮从里面往出来,我二话没说,迈上台阶推着他进了厕所,味道很差劲,可我也管不得那么多,我回手把门锁死,他看着我并未惊慌。

我痞痞一笑讥讽他:“怎么着?是不是可想哥哥了?”我鸡巴头可疼了,可我还是硬了,越硬一越疼,越疼越硬。

他不说话,冷漠的看着我,那眼神要我觉得他已经离我很远了,我们已不再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而是天涯陌路人。

我讪讪的笑着,说不出的轻蔑,我伸手一推他,他就靠在了身后满是涂鸦的墙壁上,然后我二话不说就开始往下扒他裤子说:“我他妈想操你,给我老实的。”

我想我这话是白说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狭窄的空间里进入他一样很顺利,我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厕所的味道很臭,几乎快要掩埋掉江潮身上的香味。

他一言不发,我操的脸红脖子粗,扯着他开始嘲讽起来:“你送了,干起来没以前爽了,是不是整天不停的挨干啊?女的可以修复处女膜,你这腚眼子能不能也花钱紧紧?嗯?”我极其的恶劣,不顾一切的想要羞辱他。

现在想想我当时是多么的可笑,如果不爽,我怎么会干的那么疯枉?似乎灵魂都快飞出了窍,如果他不紧致,怎会要我如此铕魂?我想要在进去一些,我想要把哥的家伙扎入他的灵魂深处。

久违的快感瞬间湮天了我,原来从来都是只有他才能将哥显得笨拙和羞涩,我想要的更多,差一点我就在他身上服软,差一点我就对他说我想你。

然后这一切全都在我操完他后,江潮朝我伸出手,他一字一句对我说:“给钱!”

那个血色的黄昏,我疯了似的冲进他的病房问他:“我操你要钱吗?”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我:“不要。”

我又问:“别人操你要钱吗?”

他和刚才一样,想也没想的回答  “要!”

我怔怔的低头看着他朝我伸过来的这只手,终于知道,我已经成了一个~~~piao~~~客……

100:伤疤上的刺青——海浪!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疯枉的砸门,是冠奇的嘶吼声:“曹海我操你妈,开门,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我不慌不忙,瞪着江潮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蔑视他,我嬉笑着冲外面极近咆哮的冠奇懒塔塔的道:“傻逼,你敲错门了,老子搁这儿呢。”

我伸出手在江潮微微发红的面颊上拍拍,完全一副作贱他的德行,然后我悠然转身拉开门锁。

也是在门开的第一时间,冠奇的拳头对我招呼过来,他发狂似的对我大吼:“曹海,你他妈的真不是人。”

我被打的鼻子窜了血,我呸了一口也急了,抡起拳头就朝外面的他扑了下去,完全失去理智的叫骂起来:“冠奇我操你妈,怎么着?老子的破鞋穿着舒服不?”

“你他丫的根本不配江潮,我操你妈的。”冠奇脸红脖子粗的往起窜着揍我。

“老子不配你配?你个捡破烂的货,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丫的第一次会因为感情这个东西像疯狗似的和自己哥们大打出手,呵呵?哥们?也许很早之前便不是了吧?江潮啊江潮,你厉害,你行,哈哈哈。

我和冠奇在烧烤店狭窄的卫生间里叽里咕噜的打了起来,江潮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不知道他当时心里咋想的.开心?因为有俩男的为他争风吃醋?我不知道。

没多大一会,大坤和虎子跑了进来,见状对我和冠奇骂骂咧咧的一顿教训,然后没见没活的把我俩给拉开,要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真多,大坤和虎子把我和冠奇拉开后,我俩谁也没走,竟然五个人又坐在一块喝了起来。

我给了冠奇一酒瓶了,给他脑袋瓜子干个口子,鲜血哩哩啦啦的直往下流,币姐坐在他身边始终拿着餐巾纸给他捂着脑门子为他擦血,我也受了伤,不知道冠奇刚才抓的啥,在我手臂上拉了差不多十厘米长个划痕,皮肉虽然没翻翻可还是渗血了。

看着他俩在那亲亲我我的,我就不打一处来,操你妈的,就行你俩在这你侬我侬的,哥没人啊??

于是哥偷偷的掏出手机给家里的小白在桌子下面发了个短信,心寻思来就来,不来也不丢啥面子,反正大伙都不知道。

约么半个钟头吧,我就看见币姐污染眼睛一亮,似乎门口有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啧啧啧,这哪家的娃啊?真特么找操。”虎子那臭不要脸的也扭头朝着门口看去。

我和冠奇都有伤在身,因为江潮小盆友的缘故,木有心情玩笑木有心情快活,更木有心思去看门口那所谓找操的娃娃。

“操,找人的,别看了,喝啊。”大坤扯扯虎子的衣服吆喝道,那声音跟特么打雷似的,震得哥脑袋嗡嗡的。

我这端起酒杯一抬眼,正巧瞧见币姐伸手去扯冠奇的胳膊,那意思不要冠奇喝酒,他头还流血呢,不知道咋的,哥心里可难受了,江潮的温柔江潮的关心曾经都是属于我的,我开始后悔那晚在医院对他的悔辱了,如果我当时在克制世,如果我当时在理智世,如果我可以在包容一世,那么,此时此刻眼前的温柔与关心都还属于我,属于我曹海一个人。

又是不经意的一眼,我瞥见币姐为我割腕的那只手腕处多了一个刺青,我使劲的睁大眼睛,如果我没有着错的话,那手腕处,在俺么疼的地方纹了一朵浪花,而且上面还有字……海阔凭鱼跃,五个字里那个海字最大最显眼,我心一颤,忽然升起了一股希望,也许、也许我和江小骚还有挽回的余地?

而就在此时,我余光突然扫到有个人立在我身旁,而后响起了小白先喜后忧的声音:“海哥,你怎么了?你的胳膊怎么了?”小白快速的扫扫在座的几人,而后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在我旁边坐下,随即抓起我的手臂心疼的看起来,之后又在自己的兜里翻出一条手帕着急忙慌的就给我包裹住了。

“慌毛?没事。”我咧嘴笑笑,还有世宠溺的伸手拍拍小白细软的头发,这孩子许是认为我在朋友面前叫他来是对他的认可,当即唇角露出羞涩的笑意。

“这谁啊?”虎子迫不及待的问我。

“搞了半天找你的啊?你让来的啊?”大坤看着我又瞄瞄那面的币姐。

“我小朋友,现在和我在一块住。”我有世显摆的揽住小白的肩头道。

“你丫的老牛啃嫩草啊?他才多大啊?”大坤扯嗓子问我。

“你们好.我叫白幽,叫我小白就好。”小白倒是大方的自我介绍起来:“我、我十四。”靠,瞧他那出,就是个O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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