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三)——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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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又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太多太多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大困的坐牢,黑钢阿豹,最措不及防的便是项明,曾经一度,我真的想要把江潮这个名字埋藏在心底,所以在呼兰三阳酒楼我自己给自己弄了出来,可是造化弄人,为了长久以来的计划,我终是如愿以偿的抱了江潮。

我很清醒,我很兴奋,我需要的也只是磕了药的一个理由,我如获珍宝,热切的感受着江潮的体温、他的柔软,我知道,这也许会是我此生唯一的一次机会,而且还是不用付钱的,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我知道,其实虎子也想操江潮,可他只是出于男人的欲望并非向我这种觊觎,我不应该要自己特殊化,这是我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自己的,所以我与虎子共同抱了币姐,为客厅外的项明表演着他所想要的。

有一个秘密,有一个秘密始终藏在我的心里,阿海的意外并不是意外,是我冠奇一手所为,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为的,就是我可以如愿的接过原本属于阿海的一切。

可阿海他命大,他没有随着他的姐夫一块去见阎罗王哈哈哈,我真是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失落,谋害阿海的计划反复被我推翻过几次,我们哥们这么多年的情谊,真的不想混个这样的下场,所以当我知道他可能会终生成为植物人的时候我着实松下了一口气,这样好,这样简直太好了,阿海,我的兄弟,你放心吧,你的币姐我冠奇会替你来照顾。

阿海他怎么就醒了过来呢?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这个问题,是天意吗?天意如此?

我开始懊恼,开始后悔,懊恼当时没有再狠戾决绝一些,这才要阿海有了生路,后悔曾经多次放手江潮,可恶的连这最后一次天赐的良机都没有抓住,呵呵呵,你们说我他妈的到底是多么的傻逼呢?做都做了还他妈的优柔寡断的如同个娘们,活该我没成大事。

他们劫后余生,他们开始你侬我侬的秀恩爱,他们去出国旅游,他们日夜恩爱的时候我冠奇却在独自买醉。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这种不甘心的感觉就好像你知道你中了五百万彩票的头等奖,可当你准备去兑奖的时候,却猛地的惊觉,你的彩票就在刚刚出门后被你给弄丢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陪在江潮身边的那段日子,他的那些笑都是我自己的错觉么?

那次事后江潮管我和虎子要了钱,可是后来阿海昏迷的期间里,江潮把那十块钱又还给了我,我当时激动的不能自已,我以为我终于等到了希望,我开始不予余力的为币姐守着蓝门,日夜看护阿海,毕竟我对阿海也心有愧疚。

可我终究没守得云开见月明,呵呵,反倒守来了他们小俩口的浓情蜜意,操!真他妈的傻逼,我冠奇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傻逼!

可他们为何还要来招惹我?狗屁的礼物,我冠奇不需要,我只想要你啊江潮,你难道不知道?

吃饭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前想后,最终亮出了小秋这张牌,今时不同往日,彼此都经历了许多也沉淀了许多,我想江潮不会再像当年那般血气方刚,应该定性成熟,毕竟他是孩子的爹。

果然,小秋引起了阿海的注意,我觉得我完全可以从阿海下手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我不相信,我冠奇他妈的不相信你们的爱情是坚不可摧的,江潮你能移情别恋一次,就他妈的能移情别恋第二次。

可恶,居然就这么没了下文?我想我应该主动出击,于是我叫上虎子和我一起登堂入室,我不想要江潮误会我,我对蓝门没有想法,我只对他有想法,他应该比谁都清楚我的心思。

我们都毫不避讳,我想阿海也能看出我的心思来,而我们彼此之间就只差撕破最后那张脸了呵呵,所以我开诚布公的向阿海坦诚了我对江潮的心意,同时也开诚布公的站在阳台上再次向江潮示爱。

江潮还是那样,委婉的表达了我们之间除了友谊不会再有其他,他的心我永远等不去,能等到的唯有他的尸体,我并不恋尸所以我不要他的尸体。

我执着于他因为纠结他当年将那十块钱还给我,我冷静的问着他,他却所答非所问的问了我一句话,他说:冠奇,告诉我,你想做第二个项明吗?

那一秒,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没有想过我一厢情愿是否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想做第二个项明吗?不,我不想江潮。

受伤的画眉再也不能轻快的歌唱,沙哑了声音躲在角落独自怜惜……我可以说我是那只受伤的画眉吗?不,我不是,受伤的是江潮,他才是那只失掉嗓子的画眉。

我不想做第二个项明,江潮!

没由来的,我还是明白了,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有三种方式的,项明选择的是紧追不舍,阿海选择的是生死与共,而我冠奇,想要选择遗忘自我。

我要做你的阿海江潮,我会把我的整个生命都献给你,为你制约着你的阿海,替你守着这半壁江山,只求我们的友谊并不残缺,还是完整的一块。

番外:曹海篇

嘿嘿,是哥,之前俺和江小骚的那些事哥就不在这里叨咕了,看文的筒子们想必也都知道俺和小骚是肿么风风雨雨一路走过来的嘎嘎。

揍说说哥后来和币姐回蓝门后的事情吧,就当看回忆录或者日记,回去之后基本没有发生什么特大事件,哈哈哈,当然指的是蓝门。

蓝门在哥和冠奇虎子的执掌下一直顺风顺雨的,各个分堂的生意也做的是风生水起的,钞票是达达的赚,嘻嘻。

筒子们素不素想知道哥有木有偷腥啊?哥承认,哥有,而且是小秋,那不是币姐总是和冠奇凑一块谈公事嘛,哥就生气、嫉妒,然后就总是和币姐找茬干仗,有段时间俺俩那仗都打飞了,哥特么生气就去天上人间喝闷酒,一来二去的就和小秋扯上了,后来就暗地里给小秋搞了一间小公寓,专门是哥和他偷情的地儿。

那孩子活得好,床底间别有一番风情,哥其实也没想要他,就是有天他差点被天上人间的客人给强了,多亏哥粗线,他才幸免于难,然后这孩子就哭着求我做他主人,还说要把他第一次献给我,他说就算以后他真的被人强暴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他把他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想要给的人就很知足了。

没由来的,哥就特么想到小白当年下海的前一晚也来找哥,要把他第一次给哥,哥没要,所以那孩子最后的结局香消玉殒了。

说到这里,筒子们又特么该问哥是不是喜欢小白,哥都说了一万次了,只是内疚,是终生的遗憾。

所以人都贱,完美的不会太记得,唯有遗憾与残缺才最容易成为永恒,就像小说的悲剧永远都是经典,幸福看过就忘。

我和小秋的事当然纸包不住火,最后的结局就是东窗事发,币姐很淡定,完全出乎哥的意料。

币姐什么都没问哥,也没有自我放纵,还是那个雷厉风行,处事果决的蓝门龙头,哥忘了,哥日日与小秋销魂,真的忘记了曾经对币姐的承诺,无论多晚,也要回家与他同床共枕,渐渐的,我不再嫉妒冠奇与币姐,完全落入了小秋的温柔乡,甚至觉得与币姐在一起食之无味,看他也有点昨日黄花的味道了。

春去秋来又一冬,小秋俨然成了哥的二老婆,哥后来瞧着币姐也不管,干脆也不再避讳他,适当的场合哥都带着小秋与我出席应酬,久而久之,不知道哥和币姐关系的,都特么以为哥和小秋最终会修成正果呢。

荤界一开,我去,那叫一个一发不可收拾也,操,老大都不管哥,小秋算个吊啊?不过他还真以为他是个吊了,这时间一久,他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开始敢和哥耍闹了,最后竟然还放肆的敢私自翻查哥的电话号码和短信,你妹的,这厮胆子肥了吧?

哥要和他断,他又自杀又剖腹的,和哥一顿保证再也不敢了,其实他适当的作作闹闹,哥还素比较喜欢的,全当情调了,闹过分的话就木有太大意思了,再者哥还真没操够他,小屁眼老紧绷了,所以俺俩又好上了。

第二年,哥忽然就得了一场病,你妹的低烧、咳嗽、全身起红色的丘疹,密密麻麻的,小秋吓死了,指着哥就说哥得了艾滋病,这些是前兆,其实,再往下哥也不用多说,你们都猜得出咋回事,小秋跑了,他是挺爱哥,只可惜还没爱到命都不要的地步,我特么的不过是得了过敏性荨麻疹而已,瞧把他给吓的,我还真没想逗他,是他自己不听哥说完,执着的加速了我们爱情的死亡,呵呵呵。

哥其实有点伤心,别说一个跟了你睡了两年的人,就是你随便养的猫猫狗狗也会有感情啊,唉,这孩子伤了哥的心啊,也要哥看清了自己的丑陋。

我没有骗小秋,可我却回家骗了江潮,我对他说我得了AIDS,币姐当时就摔碎了手中的暖瓶,他很震惊,简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哥,没过几秒,他哭了,颤抖着唇对哥说:“我可算等到你回来了大海。”

我只是想说,就这么一秒钟而已,币姐的情真意切要哥像被凌迟了一样的痛,缠绵的相思瞬间在哥的胸口化开,还是旧车好,越开越顺手,还是旧衣服好,越穿越舒服。

哥也没急着告诉币姐真相,就想逗逗俺的五毛,一晃就两年了?七百三十天,哥已经有七百三十天没有回过我和币姐的这个家了,也就说,哥两年没碰过币姐了????

开始我还换着花样的撒谎,后来哥连花样都懒得换了,可是我的五毛没有走,仍旧站在原地等着我,痛,真痛,我的心像被大锤瞬间砸中一样的痛,五毛,对不起,我错了。

那天他牵着哥的手一块去了鱼娃娃的学校看那崽子,那崽子特么的是不是吃化肥催大的啊?才特么的十岁不到就长得人高马大的,晕屎鸟。

完后晚上回到家,币姐给哥做了一桌子哥爱吃的好菜好饭,哥还刻意与他分开吃,他一点都不像小秋那样怕与哥近距离接触,我们喝了酒,晚饭后他去了浴室,洗了好半天才出来,没有特意的打扮,仍是穿着当年那件紫罗兰的睡袍,都有些拔丝了,可穿在他身上依然那么好看。

他有些害羞的走了过来,拉起我满是红色丘疹的手臂柔声道:“大海,我们做爱吧,我好想你。”我的五毛一点没嫌弃哥。

我说:“你疯了?”

他微笑着亮出一个套子来:“没事,我们戴套子。”

“不戴也不做。”哥整事,心中情感翻江倒海。

“大海,要不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啊,我已经都孤独了两年了。”他微醉,却还不至于神志不清,猫眸忽闪。

我说:“江潮,难道你不怕?我这他妈的是艾滋病不是发烧感冒。”

“我就知道,这世界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大海。”他自信满满,双颊飞着两朵醉人的红晕,是的,没错,我终于相信,这世界上只有江五毛最爱曹五毛,他们俩凑一块才是幸福。

做了,我们当然做了,做的异常激烈与火热,币姐的那处小嘴儿两年未被人使用,紧致的不得了,他有些羞涩,不,不是羞涩,说不好,给哥的感觉就是他上了岁数,这方面情事又两年未沾,所以忽然有点放不开,不再像当年那般热辣,很拘谨,可哥却很激动,老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了,不,币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之后他傻了吧唧的构思遗嘱,还给鱼娃娃写了一份遗书,然后计算着家产怎么分,又计划着俺俩去哪里享受最后的欢愉,再在某个私人岛屿上静静逝去,连特么是天葬还是水葬都想好了,我去,币姐你可萌死我了,哥差点没乐抽了。

后来我搂过他深深的吻了下去,趴在他的耳边我说:别忙了媳妇儿,艾滋那种牛逼病哥这种人哪里得的上啊~傻瓜。

在后来哥背着币姐去见了心理医师,也做了一个心理暗示,这事儿是哥的秘密,币姐他始终不知道,我说我错了,我说我要改过,这一次是真的,以后哥的世界里只有哥的江小骚,江小骚的世界里也只有哥,不会再有第三者,此生再无背叛,永世忠贞。

江五毛?我爱你!

番外:江潮篇

抽离的灵魂再也不能如花般微笑,茫然了未来躲在时光独自叹息,我是江潮,我很寂寞……

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或者……呵呵,现在想想那哪里是爱,只是少年时的迷惘与盲从,我与项明的那不是爱,分明就不是爱,这是我在遇到大海之后才想清楚的。

我只是那个男人的一件玩具,一个货品,总是被他椎来送去,在各个达官贵人之间辗转,他教导了我一身‘绝枝’,今我可以在床第间如鱼得水,魁惑众生。

我想我丢掉了灵魂,彻底的变成一个只能被人牵线的木偶,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眼里还是只有他,我的世界也全是他,我就像这个男人兜里那张金卡的附属卡一样,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

活着——只是喘口气儿而已。

习惯了便成了自然,自然了也就麻木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吃香的喝辣的,虽然是个婊子,但是在床上时,任是谁也不会吝啬赏我那些我心情深处十分渴望的虚情假意、甜言蜜语。

项明要搞垮黑钢,他俩是蓝门下面堂口的两个堂主,虽然各司其职,但黑钢那厮胃口太大,总是变着法的把触角伸向别人的地盘,所以我又有了利用价值,我给自己定位的……不是高级公关,而是一颗绝色的棋子,呵呵。

这个时候,项明已经几乎不怎么碰我了,因为他知道,外表越光鲜靓丽的植物,内在其实越污浊,偶尔还会伴着毒,那些毒便是所谓的一些小灾小病,我保养得当,身体这方面的炎症是有的,要论真格的,我江潮从来没有得过算得上性病的性病,身体是我的本钱,吃饭的工具,我丫的爱护着呢。

我被项明收在他的羽翼下,他不管我,我也乐得自在,他哪里还会有闲心管我?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多了去了,呵呵,苦笑,只有苦笑,似乎我被科学疯子注射了某种药剂,在我的脸上就仅剩余苦笑这一种表情了。

一切都在项明的掌控中,他对我有信心,而我对我自己更有信心,黑钢显然已经拜倒在我的小西裤下,虽然他拿我不当人,可还是没能避免被我迷惑,男人啊~~呵呵,我为何会是一个男人?我若是一女子,定当把妖精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天下男人唯我江潮独有,可惜可惜,我不是。

他拿我不当人,可我仍是高高在上的与他并肩而坐,我坐在他价值不菲的轿车中,像等待夜归的丈夫般静静地等待他从某个洗浴、某个舞厅、某个发廊,各种各样的地方出来。

不知从哪一天起,我的眼中忽然闯入一个人,我并不晓得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管他叫妓女守护神,我忽然来了兴趣,唇角荡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媚笑,有意思。

隔着茶色的车窗我随意的往外瞧着、看着,大海长得有点像信乐团里的主唱苏见信,可他却梳着孙红雷的发型,有趣,呵呵。

我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在与人打架,这真的很有趣不是吗?我见过他的牲性,见过他的狰狞,见过他的霸道,见过他的笑容,见过他各种各样的表情,由其是哄那些风尘女子时的蹩脚样子,可爱的好像一个泰迪熊。

后来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他,就算是黑钢要我下车与他一块出入我也懒得去追随,撒娇似的说我不去,然后我就坐在车子里安静的偷窥。

再后来,我知道了他叫曹海,他还有个沦落风尘的姐姐曹静,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

再再后来,我发现我波澜不惊的心竟然有所起伏,不知何为希望的我没由来的自心底燃起一股子希望来,那一天,我撞见大海为了一个MB与人大打出手。

我开始心痒难耐起来,我的生活太单调太贫瘠了,我需要注入一道像大海这样有动力有朝气的新鲜血液,我忽然很想与他成为朋友,真的,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他会真心当我是朋友,而不是一个任人践踏的MB。

然后我便处心积虑的制造一切可以与他认识的机会,我想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我高高束起马尾,一个男人梳马尾辫?我想这绝对足以要他眼前一亮,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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