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三)——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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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正想骂他,这一抬眼,就看见冠奇那双大手在小秋白嫩嫩的肌肤上游走起来,我去,这这这太要人血脉喷张了,视觉的冲击力就像一张白纸上的一笔浓墨,突兀死了。

哥没注意币姐的神色,开始和冠奇他们喝起酒来,而后经理洛见带来几个国色天香的,哥还纳闷呢,币姐点的红牌呢?这小秋就羞答答的蹭到了币姐的腿上,啊噗嗤,哥喷了,你妈的,现在都玩小清纯路线了?这打死哥也特么看不出这小秋就是这里的红牌啊?白的跟张纸似的,晕倒。

“阿海,小秋卖艺不卖身。”冠奇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艾玛,哥穿越了吧?这都哪跟哪啊?

“这身子干净着呢。”币姐一副猥琐大叔的摸样,弯着唇垂首瞧着小秋胸前那两颗果实说这话的功夫竟然还伸手在小秋软软的性器上弹了弹,艾玛,媳妇儿啊你要不要这么邪恶啊?

“大海,这可是极品呢,瞧,他身上一条疤痕都没有,可你知道吗?这孩子是怎么被调教的?”币姐纤长的手指缓缓在小秋的背脊中线上移动,说不出的情色与风情:“空白后的极致痛楚,痛楚后的极致满足,无鞭不欢,在心理学上被定义为刻意性条件反射的行为,懂吗?刻意扭曲的生理。”

“纳尼?”哥惊呼:“就是说只有鞭打他他才能勃起有快感?”

“可怜的孩子。”币姐幽幽叹息:“这么漂亮的身体,每晚都要吃那些冰凉的器具。”晕死,币姐感伤的忽然把一根手指插入了小秋的后庭,妈呀,哥眼睛都直了,币姐咋越瞧他越像个老鸨啊?

“大海?你对他有想法了是吗?”币姐淡淡的问我,手指却悠然的埋在小秋的体内动作着,哥发现币姐的手法很特别,绝对不温柔,也不狂野,可哥看得出他每一下都带了一股子尖锐的力道,会要小秋觉得疼,那种疼痛感就像星火一样可以燎原。

币姐的指甲抠在小秋的乳尖上,重到那孩子的乳粒上出现的划痕,可哥立马就能看出那孩子来了感觉,漂亮的乳粒登时就硬挺起来。

币姐的手还在小秋的身上游走着,一道道红痕蛛丝似的在小秋的奶白色的肌肤上勾勒,我去,有点诱惑啊。

小秋的身子对疼痛异常敏感,瞬间的刺痛就如同插入他体内打开那道欲望枷锁的钥匙,一次次的拉割要他的身体燃烧起来,躁动的热流在他的体内来回流窜着,欲望被勾动,这孩子下面的小鸟已经渐渐抬头,他的面目表情既痛苦又享受,天呐,是谁发明的SM呢?哥真的不懂那些喜欢窒息快感的疯狂者,那些喜欢人体悬挂的狂热者,所以说,快感这个东西要人疯狂。

币姐果然牛,他都没用专业的SM道具小羊皮软鞭抽打这孩子,只是用他的指甲就造就了这一身惹火的痕迹,然后他拧开一瓶Gin,用这烈性的酒汁灌溉这具慢慢蒸发起来的淫荡身体。

往伤口撒盐的感觉知道吗?往伤口上倒酒的感受是一样的,小秋这孩子真的在刺痛中得到满足,腿间的小鸟整个翘了起来,奶白的身子就跟蒸过桑拿似的红彤彤。

看得出,他已经被挑逗出的情欲控制住,这会正难耐的趴伏在茶几上扭动身体,那姿势,真实要多淫荡就多淫荡。

小菊花淡粉淡粉的被酒汁一浇灌莹亮莹亮的,自己个儿就会张嘴蠕动。

知道哪些搞传销的吗?就特么跟会洗脑是的,被调教出来的M也是如此,完全洗脑。唯命是从。

说白点,有的人天生有这潜质,你他妈越抽他越骂他他越有快感,有的人是后天硬性被扭曲了正常的生理,一旦被刻意性条件反射后,那么你给了他欲望,他便会有条件反射的接应行为,就如同此刻的小秋,他自己主动的搜寻者桌面上一切可以被他插入屁股里面的柱状物体。

很显然,刚刚被币姐打开的那瓶金酒就成了小秋自己满足自己的道具,这孩子颤抖这双手也过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就自己将那瓶口塞入了自己的后穴。

哥觉得,也许调教他的人根本就没有教过他什么事羞耻,没人教便不懂,不懂则不知羞耻,好比鱼娃娃。他不知道男女有别,不知道当着人前脱裤子会不好意思,不知道走在大街上不可以随便尿尿,然而只是因为他还小,等他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因为币姐和哥会教他。

对于刚才币姐对哥的问话哥没有言语,哥特么的好像上来点感觉,筒子们不能怪哥,这东西就好比你走路忽然发现脚底下躺着一百块钱,你说你捡不捡?即便警察叔叔在不远处,你虽然会担心拾金不昧,不是还是想侥幸的把钱捡起来嘛,哎呀,捂锅盖遁走,别喷哥,哥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大海,看到哥们对你多好,为你精心准备了这么个极品,样貌好,身子好,都挺好。”艾玛,币姐那小声哥就不说了,那趴在茶几上没命用酒瓶插自己屁股的小秋是干啥呢????哇哇哇,哧溜哧溜的声音,他丫的那腚眼子比鸡巴女人下面还滑溜,自己就往出渗水,哥这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184: 移情作用

币姐的话让现场的温度一下子降下来十度,就连刘洋那娘们都听出不对劲来了,急忙打圆场,伸胳膊就怼了冠奇一下子骂道:“操,你丫的变态了,搞七搞八个毛啊?”

“你啥意思啊?”哥挑眉瞅向币姐,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你说说这气氛本来还成,出来玩玩乐呵乐呵他丫的啥意思啊?在外面不给哥面子了?在这指桑骂槐的?

“哦,没啥,要不给你单独开个包厢?”在币姐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来,不愧是大风大浪里挺过来的。

哥当时估计被驴踢了,直接回他:“成啊媳妇,那就麻烦你破费了。”

币姐丫的波澜不惊,竟而抿唇微微媚笑,然后站起身来轻飘飘的道:“大海,我就喜欢你的诚实。”

“媳妇儿,你别走。”哥急了,一个高子窜起来抱住币姐喊道。

“你误会了,我想去卫生间。”币姐很自然的将哥推开,然后慢悠悠的步出了包厢,等他出去后,哥才觉得不对啊,这特么包厢里不是配套卫生间的吗?

哥特么一跺脚,急忙追了出去,吓坏了,熊瞎子似的冲出去,哎嘿嘿,币姐那蹄子竟然慵懒的依靠在幽暗的长廊的华丽的墙壁上优雅的吞云吐雾,香烟的长度与他的手指有着完美的比例,橙橘色的烟火映衬在他的侧面颊上忽亮忽暗,他长发披垂,半遮着容颜,一身素白与这奢华淫靡的气场还真是有些突兀。

“五毛?”哥小声的唤着他,随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靠了过去:“你要是不喜欢咱们现在就走,去女王那把鱼娃娃接回来。”很多小架吵得都很莫名其妙,正如此刻哥和币姐,虽然没有吵架,也有些莫名其妙。

这事儿总觉得还是冠奇对币姐念念不忘,哥又不傻却也不像当年那般少年轻狂与冲动,哥知道币姐在担心什么,哥和币姐都没有亲自过问门里的事情,虽然冠奇都有定期的报备,要想整点猫腻也是轻而易举,可是哥觉得币姐多虑了,冠奇若真对币姐还有贪念,他就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有叛逆之心,他会尽心尽力的为币姐守着这他付出了青春芳华换来的家业,就如哥一年之前昏睡那般站在币姐身后为其挡风遮雨。

币姐抬起头来看着哥,眼底隐隐有几分迷离,片刻他莞尔苦笑:“没什么了大海。”

“你是不是想问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喜欢上了小白?”哥伸手捧住币姐的脸,要他面对着我,长长的走廊,幽昧的光线,币姐瞪圆他那双淡蓝的猫眼平静无波的看着哥:“没有,我没有,只是曾经懊恼过为何他当初下海的那一晚来找我,我没有劝阻他,呵呵,五毛,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一年我们都还年少轻狂,我想我还是不会劝阻他,自始自终我的眼里就只有你啊。”妈的,哥特么情圣附体了,哥自己都佩服自己,轻轻的抱住俺媳妇,在他额前落下痴缠的一吻,哥又道:“男人都特么的下体动物,丫的别说那个小秋了,你随便找个不神似小白的娃娃来,哥还是会硬的,哥这么坦白,你的从宽处理。”

币姐用一种不明思议的神色凝视着哥,哥只知道他在纠结,可他在纠结什么哥却不知道,一秒,两秒,三秒,这蹄子笑了,笑的很柔很美,他淡淡的对着哥说:“老公,我等你觉悟。”为何会叫哥老公?棉裤套皮裤一定有缘故,可以哥现在功力哥还猜不出。

“女皇,请指示!”哥立即呲牙,必须得请示这蹄子,俺们是去是留还是肿么地?

“进去吧大海。”这蹄子丢掉手中的烟蒂,随即挎上哥的臂弯就转身一块回了包厢。

门一推开,刘洋那假爷们的声音就冲了出来:“操你俩妈的,想恶心死我不是啊?”

哎呀,刘洋女士咋了?被谁给刺激了?接着刘洋又怒视着小秋吼道:“操,你说那你特么也好歹是下面带把的,不特么去操女人,怎么就张个腿要男人玩?”

艾玛,祖宗啊大侠啊,丫的你在这刺激谁呢,那小秋一看就是高潮了,估计谁又特么虐了他一下子,可俺身后的币姐听了这话得作何感想啊。

哥正愁呢,币姐坦坦荡荡的就走了进去,刚才坐在这这会儿还是坐哪,把刘洋造的面红耳赤,币姐眯眼浅笑:“他还是个孩子,他很可怜。”

“那个江潮,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刘洋结巴完了又瞪了冠奇吼道:“都他妈你两,没事瞎搅合。”

币姐自然洒脱,一面用牙签扎着果盘里的水果送入自己的口中,一面忙乎着给大家倒酒,还不忘问冠奇:“你这是唱的哪出儿冠奇?”

“啊,小秋的确是我从楼下调上来的,就瞧他有点神似当年的小白,没准阿海能喜欢,那不是那孩子当年去的时候你们还去看来着么?”冠奇也慢声慢语的说话,完全脸不红心不跳。

“我可以把这当成你们的逢场作戏吗?”币姐面带笑容的把装着酒的酒杯分发到大家的手里。

“不要当成,就是这么回事。”冠奇从容的很。

“冠奇,这孩子这么美的身子起码调教了至少不下一年,这里也不过才开了一年半而已,呵呵。”

“哦,可能是我的手法更独到一些,从我发现他到驯养不过才三个月而已。”冠奇说话间币姐满了一杯酒,用一种极为苛刻的眸光审视着币姐。

“也是。”币姐自嘲的一笑,拢了拢他的长发幽幽道:“我都过气了,呵呵。”

“没有,你还是阿海心里的NO1.”唉呀妈呀,他俩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哥急了,哥低吼一嗓子:“你俩他妈的有完没完啊?冠奇你他妈的别想了,癞蛤蟆是吃不上天鹅肉的”操,不就是这么回事么?一直逃避回避不敢见币姐,不就是还会念念不忘?惦记也白扯!想都别想了。

“是啊,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我嘞个去,冠奇这厮纯纯的找磕!

“操你妈的,癞蛤蟆应该和牛粪一对。”哥特么的笑嘻嘻的过去搅住冠奇的肩头端起酒来就大喝起来。

牵一发而动全身,哥和冠奇兄弟这么多年,当初都没崩盘,现在就更不能崩,门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他丫的做的比哥和币姐这正牌的做的都好,哥还是那句话,俺们都大了,考虑事情的角度也不同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的就过去得了。

说来说去,就他妈红颜祸水惹的祸,唉!

后来的气氛还算融洽,谁也没在和谁不痛快,小秋那孩子离开了,又被带到地下三层,说今儿就拿去拍卖,留着无用,其实哥觉得冠奇俺们都变了,许是哥和币姐过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小日子,以前的一身戾气敛去不少,而冠奇他们仍是刀口舔血,手段性情便越发狠戾起来,若说以前都小打小闹,冠奇现在就是翻手云覆手雨,手中的命案也不在少数啊,这就是男孩的蜕变,脱胎换骨成为一个男人。

后来哥又闷了几杯酒,总他么惦记那小秋,不是哥好色,以许是一种移情作用,哥就是觉得哥亏欠了当年的小白,一句话而已,就特么要一天真的少年陨落,而刚刚的小秋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是没有这一遭,那小秋没准还能算得上是冠奇的一颗棋子。

是的,现在也是冠奇的棋子,他成功了,哥惦记上了那孩子,哥就觉得哥应该说一句,一句话而已,和当年一样,一句话就能挽救一条生命,以许币姐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他早在一开始就看出了浮萍下面的东西,而哥是刚刚才看清楚。

哥纠结着,到底是和币姐坦白还是自己偷偷溜下去吩咐一声?耳边是舒缓的曲子和陪台少爷的欢声笑语。

突兀的,币姐的声音响起:“冠奇,那孩子给我吧,调他上来,就做这包厢的服务生。”

媳妇儿?你是不是什么都想到了?想到了不管是你去说还是哥去说,似乎都和那小秋沾上关系?哥感激你五毛,哥保证绝对不和那小秋纠缠,哥就是愧疚,特么不舒服这么个可怜的孩子被当成一件商品搬上那龌龊的屏幕展览,被那些秃顶的变态老头阅尽。

冠奇笑了,声音森然:“好。”操,他妈的他比币姐还像蓝门的老大,看来这蓝门上上下下都被他安插了自己的心腹,哥和币姐被架空了吧?他不会背叛的,他还惦记着币姐呢。

最后算不上不欢而散,哥驾车拉着币姐驶向向宅,路上,币姐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贴在车玻璃上看着沿途的景色,快到地方的时候,币姐忽然问哥:“大海?你说在来一个向明会不会很可怕?”

“乖了媳妇。”哥当即搂过币姐亲了他一口道:“哥相信你的实力。”操,蹄子上吧,必须要冠奇那厮醉倒在你的小西裤下,哥知道你能整住他。

“可狗急还跳墙呢?”币姐眨眨眼对哥说。

“怕啥?你反正只对哥有情趣,驯服他,拿肉馋他。”哥脱口而出。

“可是大海,我的屁眼仍旧吸引那些采花贼。”币姐一脸的委屈。

“哎呀媳妇,咱两下一个话题吧OK?”哥真是无奈了。

185: 披星戴月

币姐闭上了嘴巴,仍旧面目愁云的依靠在车窗上遥望着远处的城市风光,哥心里也闹腾,这都什么事啊?妈了逼的整了半天哥自己在自己身边埋了一颗定时炸弹,操他妈的。

之后哥和币姐陪着俺家女王在项宅一块用了晚膳,俺姐母性大发,话里话外有点不想要俺们把鱼娃娃接走,币姐没怎么言语,可可哥知道他的想法,当仁不让的把那死崽子给拎了回来。

哥和币姐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那崽子闹腾够了窝在币姐的怀里睡着了,还别说,丫的这崽子不闹腾的时候小样子还挺招人疼,贼萌,肉嘟嘟的小脸蛋,红嘟嘟的小嘴巴,啧啧啧,哥虽然不喜欢他,必须得说一句,这崽子长大揍是一倾倒众生的美男子,继承他爹的和老子的优良传统结合而出。

那啥,虽然在制作他这块哥木有贡献什么,不过在他成长着一块哥还是贡献了,哥这么帅呆酷毙,整天免费给他看着长大,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哈哈,帅哥看得多了,自然就朝着帅哥的方向长。

“媳妇儿,你说这前方的路要没有尽头该多好?”披星戴月的带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孩子一起回家的感觉真特么美。

“是呐,我们就这么一直开下去,开到地老天荒,开到天涯尽头,带着我们的鱼娃娃,呵呵。”月色下,币姐笑靥如花,他扭过脸来,看这哥笑着,瞧他那出儿,就跟个小媳妇一模一样,抱着老公的孩子坐着老公的车子幸福着。

“宝贝儿,过来,过来赏老公个嘴嘴。”哥真的发誓想正经点,这花好月圆干柴烈火的是不是?妈的,可哥忍不住,总想对币姐呲牙发洋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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