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电话挂了。”帝肆狂说话时几乎是咬牙切齿。
“是……是……是啊!”鬼魑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帝很不对劲儿啊!
“本帝都还没有跟魅说上两句话,你居然敢把电话给挂了,谁给你的权利?马上、立刻给我再拨通。”帝肆狂说道后面几乎是在咆啸。
“是……”鬼魑就跟被炸毛似得,态度那叫一个端正啊!
医院,怎么会在医院,紧赶慢赶的终于来到对方所说的医院,阎倾魅心里也没有平复下来,虽然刚才在电话那头有听到狂中气十足的声音。但人既然已经在医院,那么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阎倾魅心中的焦虑,如滴水汇聚,终成大海。
狂,你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会在医院?难道是为了赶回来……
阎倾魅优雅中带着急促,一点也没有理会至从走进医院那些女护士,医生们投来的花痴目光。
走到最后,已经开始用跑的了。依然那么潇洒、如果忽略脸上焦急神色的话。
贵宾一号病房……
“谁敢把那玩意儿拿在本帝面前晃悠,本帝就宰了谁!”声势气场都很庞大啊!
一推开并没有锁住的房门,阎倾魅就看见帝肆狂站在病床上,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俯视着几个医生与护士。总觉得场面有点滑稽,目光余角打量着倚靠在墙上,同样用余角打量自己的冷酷男人。只一眼,便没有再看。倒是对方,被阎倾魅那无往不利的出色气质与外表稍微惊讶了一番。
当下就下了判定,此人……看不透
“你站那么高干什么?狂。”阎倾魅其实有点想笑的,不过在发现帝肆狂脸上不正常的绯红时,心被莫名揪了一下。
第十九章:休想
平生首次跟医生打交道的帝肆狂站在病床上,如嗜血狂猛的雄狮,向敌人宣告自己的领地不可侵犯。越界者,杀无赦。头很晕,还有种剧烈难抑的痛,可就是这样,他也不会让那凉凉冰冰的东西扎紧自己的皮肤,打针……他是帝,是无敌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生病,就是生病了,那也不需要进医院。
自作主张的鬼魑,竟敢趁自己昏睡之际把他送到医院这个该死的地方。本帝要把你扔回本家去,扔给帝莫回。这话早在帝肆狂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何地时就朝着鬼魑咆啸过。却被鬼魑一句;愿听帝之差遣的话给弄的不了了之。
想来帝肆狂对鬼魑可是全然的信任,否者他最虚弱之际,也能昏睡过去,要知道以帝肆狂这类人,就是发烧到四十度,在自己不信任的人面前,也会强制自己保持高度清醒。
魅怎么还不来啊!想要大开杀戒的帝肆狂心中喊着思念之人的名字。
“你站那么高干什么?狂。”双臂环胸的阎倾魅在看到活蹦乱跳的帝肆狂时,就已经不再焦虑,还有力气威胁人,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只是那脸上的绯红……阎倾魅神色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心疼。
倒是帝肆狂,听到这声音,就像被点穴一样。然后……总之旁边一直静默不出声的鬼魑,也被自己一不小心岔了气给呛到了。本来冷情苍鹰的狂狷一下子就跟见鬼似得。不仅鬼魑,就是病房里原本等候的权威专家,也跟鬼上身,似得,没有正形,全把腰给闪了。
这些可是鬼魑安排的专家,而且也是组织里的专用医生,对鬼魑与帝肆狂的身份可是知道的。所以惊讶是只多不少。帝实在撒娇嘛!有种天都要塌了的感觉。
“魅,魅你可来了,我又没病,他们非要给我打什么针,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我们走吧!”帝肆狂跳下床一个大步上前,就把阎倾魅给紧紧搂住。顿时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心神一下子归了位。说着就要拉倾魅走。
心中更加确定了困扰自己的事情,他真的沦陷了。
“魅,走啊!”本来拉着人就要往门口去,却被一股不是很大的拉力制止,帝肆狂当然不会算蛮横,便停了下来。
可等来的不是言语,而是一个亲密无间的额头贴着额头。帝肆狂一下子身体僵住了。魅……魅突然靠这么近,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不光是帝肆狂,就连鬼魑与那些权威专家都被吓到了。敢那般靠近帝,当真是不想活了啊!
正当帝肆狂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阎倾魅离开了。
“你在发烧。”这是一个肯定句,更是质疑,已经烧的那么厉害,生病的人就要乖乖听话。所欲阎倾魅的语气有点强硬。
而帝肆狂一看到阎倾魅那严肃的神情,啥想法也没有了,很老实的点头。
原来身体那么热是因为发烧了,害他还以为是想魅给想的。身体得不到舒解,是挺容易发烧的。
“医生,他烧到多少度?”阎倾魅把帝肆狂拉了回来。
“啊!”这一问反而搞的那些权威专家们有点措手不及,尤其是看到被此名男子拉着的帝肆狂,那低头认错的样子,差点像个女人尖叫出声。不过它们也没有忽略正低头认错的帝肆狂微微上扬的警告眼神,走什么神。魅问话就给本帝赶紧回答。
“39°”一个医生顶住压力,回答着阎倾魅的问题。
听到这个数字,阎倾魅又回头瞪了一眼帝肆狂。
“给他打针。”烧到39°看来打针是轻的了。阎倾魅还不是说着那么好玩的,撩起帝肆狂的袖子。伸到那个手持针筒的医生。
“魅,真的不用啊!”帝肆狂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又不敢使太大的力。纠结啊!
“生病的人没权利发言,医生还不动手。”这下阎倾魅是铁了心的,出去一趟就敢给他生病,真当身体是他一个人的,这样不顾身体的他将来要怎么照顾好自己。
额……都想到将来了。倾魅,你自己发现没有啊!估计只有天知道。
“医生,你在看什么?还不打针。”阎倾魅见医生迟迟不肯下手,声音不由拔高了些。
“不是……先生……这针剂要打在臀……臀……臀部”那医生在哆嗦,舌头都在打结。
“我要宰了你给混蛋,狗屎医生,休想……”整层楼都能听到这样如狂狮咆啸的声音。
第二十章:警告
一向很少有太大情绪波动的阎倾魅上一次情绪失控是墨奶奶去世的时候,那是悲伤。com
而这一次完全是被身后男人的模样给逗得有些忍俊不禁,想笑不能笑,因为憋的太辛苦,而面上本来的优雅淡然也变得有些抽搐僵硬。双肩更是有些抖动。
“魅,你想笑就笑吧!”一手掌在尖锐疼痛的臀部,毕竟是凭生第一次打针,难免有些不适应。一脸暴戾血煞的帝肆狂,语气侃侃的冲身前的男子说着。
而帝肆狂这么一说,阎倾魅反而忍住了笑,回过身。
“狂从来没有经过医院嘛?也没有打过针?”真是有些不可思议,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冒发烧,阎倾魅确实听惊讶的。记得以前还很小的时候,已经就对药无比的熟悉,自救也是经常的事,不过当自己再大一些后,又与药诀别,知道现在身体也没有再出现什么不适。现在在他眼前有个活生生的国防身体,倒是挺羡慕的。
“那当然,我的质体绝对是最棒的。”捂着被打针的地方,帝肆狂已经想到怎么收拾那个狗屁医生了,本帝要把他安排到非洲食人部落去。反正组织有个陪练场在那里。听说很缺医疗人员。
“那为什么会生病。”阎倾魅再次质问着。
“魅。这个问题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我从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梳洗,一身的汗味。”尤其是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本就引人注意的地方,加上两人的出色。那就更是焦点了。若是平常帝肆狂一点也不在意受人关注,但是现在不一样。
而且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电灯泡。
“那你跟同伴先聊一会儿,我去取车。”阎倾魅还没有狂妄目中无人到没有礼貌的地步。轻轻向鬼魑点了点头,就朝停车场走去。
而帝肆狂就一直那么看着,看不够啊!
“帝,他是……”其实鬼魑不是不想问,而是被自己所看到的事实给惊骇到了,他有看的很清楚,刚才那个男子的左手无名指上带有跟帝一个款式的戒指,那是什么社么概念?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鬼魑根本不敢往下猜。
“鬼魑,本帝告诉你,就是你想的那样,但是本帝还要告诉你一句话;谁要是敢去查关于魅的一丁点儿事情,就是背叛本帝。你该知道本帝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者。”帝肆狂的警告无疑是最有效的。
对于鬼魑这些人,早已经是把灵魂都献给帝肆狂的属下们,还有什么是比当成背叛者被残忍的出发。
“是。”这里是公共场所,所以鬼魑是来得及九十度弯腰,而不是标准汝诚的单跪在地。而两鬓之间开始留下冷汗,刚才帝虽然没有看着他,但是……那如血海浪涛的杀气差点把自己淹没灭顶。帝,刚才是真的在警告他,而不是在看玩笑。
而且自己刚才少有迟疑,他一点也不意外,帝会就此杀了他。
“不过,本帝现在还不希望有除你之外的第二人知道。那几个医生都送到非洲陪练场去,顺便洗脑,他们还没有资格知道魅的存在。”帝肆狂冷冷的下着命令,一点不见刚才的委屈别扭。狂肆冷冽的骇人。
“是。”鬼魑不敢有一丝怠慢。
“把身上的信用卡,银行卡拿出来。”帝肆狂在赶走身边的大电灯泡之前,还不忘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可是当人家老公的,怎么能什么都花爱人的钱。
“帝还有什么吩咐?”把信用卡,银行卡交给帝肆狂后,鬼魑问着。
“马上回组织,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传本帝的话,单线联系。三个月后,让红他们当本家聚会。”既然答应了莫回,倒是看情况去不去,不过就算自己不去,红他们也能当好代表。他们知道该怎么应付。
“是。”心有余悸的鬼魑不敢多留一步,他有预感,自己再留下,会扰了帝的什么事?而自己会很惨。至于那名男子,自己只有像帝说的那样,就当什么没有看见,做不到也要强迫自己做到。
就在鬼魑前脚刚走,阎倾魅就开车过来。打开车窗。
“你的同伴了?”没有看到人。
“他还有任务就先离开了。”也幸好鬼魑本就有那种从死人堆里出来的气质,以至于魅把鬼魑也当成了杀手。这样自己也不用再圆谎,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自己突然想明白了,反而现在再让他对魅说谎,他心中里会极其难受。
“狂那快上车,我们该回家了。”……
“好,我们回家。”回家,真是怎么听怎么顺耳,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了。
第二十一章:震憾
“魅,为什么没有蛋炒饭?我现在只想吃那个。 ”被安置在沙发上休息的帝肆狂冲着正在厨房切菜的阎倾魅喊着。
“那个燥热,上火,不能吃……”已经切好青菜、肉片的阎倾魅走出厨房。
“啊!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帝肆狂还真没有听说过,发烧感冒的人不能吃蛋炒饭,他都想好几天了,嘴馋的紧,好不容易回家了,兴高采烈的要求魅给他炒的时候,却被无情的拒绝,当时帝肆狂心凉了,才离开的几天啊!魅就已经不在疼他了。好伤心哦!尤其是在认清自己的心后,那感觉就上升十倍不止。
要不是阎倾魅好说歹说,帝肆狂真的会自哀自怜的蹲到墙角,画着万恶的圈圈,当然诅咒的绝不是阎倾魅,而是那可恶的病源体,竟敢入侵本帝的身体。
“狂,我现在问你一些问题,你要一五一十的回答我。”阎倾魅直接坐在男人的身边,那严肃的神情,使得帝肆狂也跟着正色起来,魅该不会还记着问他为什么会感冒的事情吧!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就给病了。
“魅,你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答。”帝肆狂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就是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想一套说词出来,好糊弄过去。
阎倾魅看着帝肆狂直起腰版的,神色端正的样子,有点想笑,又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不至于庄重严肃成这样。
“狂,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病?”不然以狂的心性不应该会对发烧感冒这等事情无知到这种地步,正确的来讲是茫然。可不就是茫然嘛!打针、吃药、看医生在狂眼里都是完全陌生的事情。所以阎倾魅引起了一些怀疑。
“生病……魅是说这一次嘛!”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帝肆狂只有这一次经历。
听了这话,阎倾魅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却是静默无声……神色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阎倾魅不说话,就目光灼灼的看着帝肆狂,整的帝肆狂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该不是自己以前从没有生过病的事情惹到魅哪里了吧!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想方设法把自己弄生病几次。
就在两人开始对眼的时候,阎倾魅有动作了,但是这动作却把帝肆狂弄懵了。
“魅……魅……你……你在看什么啊!”帝肆狂觉得自己下腹窜上一股猛烈的燥热,袭遍全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魅这样做简直就是在诱惑自己啊!!不行了,不行了……尤其是在魅这么专注的目光下,帝肆狂觉得自己打的退烧针一点用也没有,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体更热,脑子更不清楚了。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阎倾魅扫视了好几遍。真的没有。
看着帝肆狂光洁强势、又完美裸露的上半身,阎倾魅心中的震憾是无法言语的,试问一个在枪口上过日子的,亦或是黑暗环境中生活的人,身上却连一丝痕迹也没有,这该是怎样的实力,简直惊悚可怕到骇人。
阎倾魅很清楚帝肆狂身上那暴戾,充满血腥的气息,浓郁到什么程度,也就是说,帝肆狂是踩着无数生命与尸体上走过来的。而这样血煞强势霸绝的男人,身上却光洁无痕,肌肉文理清晰,完美到极致。
从小没有生过病,没有吃过药,没有看过医生,这些都可以理解,毕竟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天生体质好,从来没有生过病也是可能发生的。
所以阎倾魅才把帝肆狂的上衣直接拔下,想要看个究竟,因为但凡枪伤,刀伤都会引发炎症,发烧,那时候打针,吃药,或是打点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是狂的身上却连一点点小小的瑕疵也没有,还是说,狂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伤。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
狂真的是太可怕了……
阎倾魅很清楚,要做到这一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自己眼前却活生生的有一个例子。
被阎倾魅拔了上衣,裸着胸膛的帝肆狂肌肤开始绯红……
宽松的裤子中间正竖立标竿,支起帐篷。阎倾魅自然是看到了。却没有尴尬,而是起身,就当没有看到一样。
“狂,冲个冷水澡刚好可以降温。一会儿出来就可以吃饭了。”转身走回厨房的阎倾魅就把一个被挑起欲望的男人狠心的扔下。
而帝肆狂还能怎么样,只能听话……
心里的孤狼却嗷嗷大叫着……魅,你真的太狠心了,冷水澡……他有多久没有冲过了。想不到从不压制欲望的自己,会在有一天为了一个人甘愿冲冷水澡。看来自己陷的不是一般的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