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生子)——海神之戟
海神之戟  发于:2012年0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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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份人因此丢掉性命。还有一些人能活下来,拥有了超过人类数十倍的能力!可他们也不再是人类。据我所知,与

生化基因基本契合且没有丧失人性的,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安其拉。”

听到安其拉的名字,北宸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与路易斯四目相对——咫尺间,那双迸发出的鲜红色,与记忆中血沼般的眼

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女人的子宫并不能包容那些生化基因。为了‘宙斯计划’的顺利进行,‘圣母计划’也应运而生。与制造超极战士一样

,政府同样需要特殊的‘生育机器’。必要时,那些‘生育机器’将是不可小觑的战斗力。留下雄性的胚胎,并进行特殊

的处理,让它兼容上雌性的性徵。与女人一样,‘生育机器’也有雌性器官,能够生子繁衍。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甚至

能令他们融合那些生化基因,繁衍出更为出色的士兵——”

“……”好吧,这个世界真的疯了!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真相!北宸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趋于崩溃。

路易斯摸上他的头发,与温柔语气截然相反,继续吐露残忍“‘宙斯计划’停止后,‘圣母计划’也立即停止。他们培养

出优秀的实体。那是在七城覆灭两年以后,我与政府再次取得了联系。当政府看见唯一存留下的强大的我后,政府再次蠢

蠢欲动起来,他们做梦也想要超极战士。而我知道,政府当日还留下唯一的你。政府会这样做,并不是偶然!他们把你养

在军人的家庭里,就是为了方便监视你,左右你的成长!我与政府做了交易——他们故意把你引进七城献给我,就是为了

让你产生后代。当我把‘所谓的孩子’送给他们后,你就能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路易斯的眼眸温柔似水,却丝毫不能遮掩其中的疯狂。他狡黠地微笑道:“与我计划的一样,你怀孕了。虽然那不是我的

血脉,却足以应付那群愚蠢的老家伙。等把孩子送走,我会让你的下面灌满我的精液,我会好好的疼爱你。让你生出更多

更多的孩子,他们都将是不可匹敌的。他们会长得像你,或许会更像我,拥有我的力量——亲爱的,你是不是很累呢?我

知道!所以你要好好的休息——”

震惊,彷徨,无措。在一下极轻微的螫刺中,北宸的眼皮慢慢涌上困意。

他是疯子,他们都疯了,都疯了……那是昏迷前,北宸最后的想法!

第五十章

披着质地上乘的黑色斗蓬,在夜色的掩护下,禄穿行于巷口街尾。

除掉动机不纯的法瑞特——是King交予的任务。

闯入秘密实验室时,法瑞特仍在浏览窃取下的秘密资料。禄从刀鞘里抽出东瀛刀,一步一步向法瑞特的背影走去。薄如蝉

翼的刀刃口,能看见繁复纠缠在一块的翠绿藤蔓与血色曼陀罗。

“比想象中来得更快——”法瑞特没有转过身子。偌大的实验室里,只是听见马达一次次转动的“卡嗒卡嗒”声响。

禄停在那里,看了一眼薄薄的刀面,若有所思道:“教授,多有得罪了。”

法瑞特略带神精质地“咯咯”低笑,而后是止不住的大笑,直笑到肩膀颤抖不已,然后才道“许多年前,我就该死。但今

天才派你来取我的命,显然是太晚了。”

宛如泪痣的纯净黑钻,闪了一下。禄平静地说道“我只是King手中的一把刀,刀唯一要做的是执行主人的命令。”

法瑞特啧啧嘴巴“好极了,那时我就怀疑,凭空出现的你和井究竟有什么来历——原来——”配合着独有的猥琐笑声,法

瑞特的脑袋在脖颈上诡异地胡乱颤动。“原来你们只是失败的复制品——咯咯咯咯”

“……”禄握紧刀柄。

随着越来越厉害的抖动,法瑞特的脑袋在毫无防备下,突然180度扭转过来。连着弹簧与线路的眼珠从眼眶里蹦出来,吊

在外面胡乱弹跳。

就在几步之遥,禄还没有及时反应。法瑞特教授的嘴巴蓦地大张,数十发寒芒朝他所站的地方齐齐射来。

糟糕,被暗算了!

禄的身体向右边一倾,完全依靠本能躲开骇人的针形暗器。当禄在地面滚动了一周身后,还没有喘气的功夫,一张巨大的

天罗地网已从天降,囫囵地把他照在地面。禄尝试摆动拿刀的手臂,可网罩太紧,他连手腕也动不了!

“抓住了——咯咯,小鸟被抓住了!”从暗门里走出来,法瑞特兴奋地手舞足蹈。“该吃煮小鸟,还是炸小鸟呢?!”可

怖的脸上一脸的期待,带着些许天真的残忍。

法瑞特从白大褂里掏出犀利的手术刀。一手痛扯禄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几天前,玛莉亚的皮肤就裂开来,还钻出一

条条小虫子。”划开禄脸上的网罩,法瑞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术刀,森森地笑道“不亏是美人,又滑又白的皮肤。从额

头开始把整块皮肤切下来,移到玛莉亚的身上!咯咯,她会变得迷人的——”

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禄安静地就像一只预备受死的羔羊,等待自己被屠夫宰割。

法瑞特的刀刃贴着禄的耳根几乎划出血口。禄依然平静地像不存在般。

法瑞特的机械眼珠重新焦距了一下,说道:“喂,你不害怕吗?”恶趣味地握起手术刀,锋利的刀刃蹭过禄的上眼皮。“

你的眼睛很漂亮啊,要不先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哢哢”作势就要剜出眼珠。

割裂开的气流的声响,从耳边呼啸而过。流线型的完美刀身精准地飞插到禄的头顶上,发出一连串嗡的颤音。

“老头你很笨诶!King钟爱的小玩具可不是这样玩的——”一声笑骂,唐突地闯了进来。

法瑞特抓抓头发,泄气地放下手中的手术刀。心中却在暗骂,这个该死的疯崽子,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来坏他的好事。

禄早已侧过脸去,宛如死水的眼睛因某人的进入,变得震惊,彷徨,痛苦,甚至有了一丝慌乱。

安其拉的黑色风衣半敞着,露出从脖子以下就开始包裹的白色绷带。即使立体俊美的五官,依然留有年少时的依稀痕迹,

可比起曾经的安其拉,身形亦变成男人般的硬朗与俊挺。充满可怕的爆发力。特别是那双红眸中,有着与King如此相像的

嗜血。

“要不割了他的舌头,在挖掉他的心脏,他的身体我也可以做成漂亮的标本。”法瑞特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安其拉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任人宰割的禄。左右嘴角上扬,谐戏地笑道“你还不能碰他……”

法瑞特“霍霍”地磨着牙,表示自己的不满。用十分怨念的眼神来回梭巡着两个人。

安其拉弯下腰,收回自己的佩刀。嘴角是那种虚伪不含温度的笑“我可要用他去换可爱的公主殿下——”安其拉顿了顿,

笑地毛骨悚然“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开心的事情”

第五十一章

那年,他和井只有12岁。

教授他们刀术的师傅,从外面带来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孩,名叫安其拉。

因为从小被King圈养在墙的另一边,禄和井从未见过墙那边的人。

犹记得,他曾经在墙根下踮着脚尖,呆呆地想往外看。那个时候,恰逢King过来。他一把抱起他,指着墙那边,轻蔑地笑

起来。说,那里是地狱,只有弱者和一群等死的拉圾。

禄睁大眼睛望着陌生的男孩。那也是第一次,禄在除King以外的人身上,看见那双可怕充满魔性的红眸。

井的刀术一直学得比哥哥精湛,深得师傅的喜爱。井为此沾沾自喜,还偷偷告诉禄,长大后要用自己的所学,来保护King

的安全。

红眼的男孩刚来时,井非常不屑。可看见男孩已经拥有佩刀,甚至与师傅过招也毫不见下风,井才开始察觉自己的危机。

井总是斜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嫉恨似地狠狠瞪那个拽拽的红眼男孩。

安其拉喜欢独来独往,表情也冷若冰霜。为了发泄心中的抑郁,井三天两头跑去挑衅。安其拉从未把井放在眼里,打斗时

也从不让他沾身,所谓的言语挑衅更像空气。

禄有些小小的崇拜安其拉,毕竟他是同龄人中第一个比井还厉害很多的男孩。与井的寻衅滋事不同,禄也喜欢去找安其拉

,不过,那是纯粹带着讨好意味地接近。

与他们一起上课的那段日子里,安其拉时不时就会失踪个三五日。师傅却从来不会处罚“故意”缺席课程的安其拉,更不

会透露他的真正去向。

每回等到安其拉现身,总是旧伤与新伤交替不断。每每与师傅过招时,显得安其拉又比以前越发厉害。井也更加难以逾越

就在井郁郁寡欢的午后,禄与井在人烟稀少的庭院里,偶然发现一只骨瘦嶙峋的小猫。小猫消瘦到只有一个大大的猫头,

与一截薄如纸片的身体。禄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小猫一边“喵呜喵呜”地叫唤,一边可怜兮兮地往禄的怀里拱。显然,小

猫已经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井讨厌小猫,当然更讨厌受罚,他要哥哥把小猫丢掉。禄实在于心不忍,就和他大吵了起来

。也就在那时,小猫因为惧怕企图抓自己的井,趁两人不备,“嗖”地一下钻出禄的怀里。禄与井一路风风火火地追出来

,安其拉皱着眉,望着不断磨蹭自己裤脚的小猫。三个人难得的大眼瞪小眼起来。

禄害怕安其拉一刀把小猫就地正法了,紧张兮兮地弯下腰,“咪咪”地把小猫哄回来。井刁着漂亮的眼睛,双手抱环,在

一边冷冷地看。末了,看到自己的哥哥终于得偿所愿,才狠狠地警告安其拉别多嘴。

禄心惊胆颤过了几天,甚至都不敢去看安其拉,深怕他告密。不过,那几天是从未有过的风平浪静。或许是有亏于安其拉

,连井都把故意挑衅,改作哼他然后掉头走人。

趁着师傅早下课,禄内心甜蜜蜜地朝藏小猫的花园飞奔。一个打破脑袋也不会意料到的背影,已经伫立在那里。禄的心脏

“扑扑”地直跳,又有点小愉快。虽然,连他自己也猜不透那种想哼哼唱的快乐,是来自何方的?

安其拉的脚边撒着牛肉干。禄想起来,这是他们午饭才吃过的。小猫前爪抱着肉干,很满足地在啃。两人一猫的画面,在

淡淡的午后,温馨地像童话。

禄甚至还来不及想,如果时间永远停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井领着师傅过来,禄大吃一惊,赶紧站起来。更让他惊恐的

是,连King都带着随从赶来。

井向King告状,说安其拉偷偷养猫。禄瞧见井眼里藏着的恶毒与得意。安其拉一声未吭,和小猫站在一块。受尽井的诟病

,受尽井肆意泼撒污水,他却一句也不去辩别。禄知道,他根本不屑和井这样的小人口舌之争。King认真地听了井的话,

随即问向禄求证真伪。

一时间,许多双眼睛,齐齐地射向懦弱的禄。禄支支吾吾,他瞧见井在朝他挤眉弄眼,瞧见向来不屑的安其拉也在看他。

King的红眸闪了闪,微笑地循循善诱。即使那时的禄还是小小的,但已经知道King骨子里有最决绝的残酷,对待欺骗与背

叛是不会姑息手软的。

是保护相依为命的弟弟?还是去保护完全事不关己的安其拉呢?

他抉择了,很痛苦地抉择!明明错误是自己犯下的,明明撒谎的是弟弟!

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害怕自己被惩罚,更害怕井被惩罚!

King遣了随从,抓住犯错的安其拉,据说会重重地责罚他。安其拉被众人带走的时候,禄泪眼婆娑地去瞧。安其拉连正眼

也不施舍给他。表情冷漠地和King一块离开了……

再见到安其拉时,已经是第二年的秋天。曾经瘦弱倔强地红眼男孩,如同雨后春笋般忽然拔高了身形。禄的内心悸动不平

,想着要如何弥补过往。再次相见没多久,井又故态复萌,开始寻衅挑事。安其拉抱着胳膊,分外安静地聆听恶毒的奚落

,然后邪邪一笑,潇洒地离开。禄打从心底讨厌安其拉嘴角挂着的假笑,那样不带温度的笑容,邪气丛生,总令人阴寒刺

骨。禄很伤心——心中隐隐明白,安其拉已经脱胎换骨,再也回不到从前!

当天夜里,就在安其拉曾被算计的庭院里,井被他扒掉所有的衣物,强行按在粗糙的墙面上,强暴了整个晚上。被奴仆发

现时,井早已气息微弱,全身沾满了污迹,双腿大敞,后庭肿得像拳头,不时有鲜血混着白浊流淌下来。禄眼睁睁地看着

安其拉被King以惩罚的名义,再次带走。

经历了这场暴行,井调养了很久,才重新缓过来。可自从他的身体好了之后,井变得越加尖刻,脾气更是暴躁无常。

其间,安其拉也回来过许多次。禄尝试着去接近他,却总被漠视或者直接无视。十五岁的时候,禄出落得清秀标致,King

想把他招到房里侍寝。侍寝的前一晚,禄特意去找了安其拉,安其拉扶着武士刀,一言不发地离开。从那以后,禄再也没

有见到过安其拉。又过了很久很久,在一个相当偶然的机会下,禄得知就在那天晚上,安其拉曾为了向King索要某件东西

,被King打成重伤,卧床数月……

第五十二章

“King可是每晚都会亲自‘喂饱’你……为什么你的‘小嘴’还是那么饥渴呢?”把禄的耳朵吞入口中,轻轻碾咬再吐出

。安其拉探出猩红的舌尖,顺着耳郭的弧线一路舔舐。

此刻禄正赤裸着下身,双腿大张,坐在安其拉的腿上。手腕被绳索紧缚,环住安其拉的肩胛。他一边含泪咬唇,拼命摇头

。而那具被King完全开发过的身体,在任何一点小小的挑逗下,都会敏感地战栗。禄的分身顶端早已分泌出晶莹的黏稠泪

液。即使他百般摇头,可双颊泛红与不自觉地扭摆腰臀,都令这样的婉拒没有任何说服力。

安其拉邪魅地一笑,在禄湿漉漉的耳根后,轻轻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King还是不够疼爱你啊——”话罢,禄蓦然一惊

。就在后庭处,正顶着一个冷硬的粗大的物件。

禄的脊背阵阵发凉,拼命想回过身去看。

“啪”地一掌,清脆地打在禄雪白的臀上。安其拉似笑非笑,血瞳幽深。他很温柔地摸摸禄的头,安慰道“那会使你舒服

的——”话语刚落,东瀛刀的刀柄就硬生生地插进禄的后庭。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令禄当即高声痛呼,双眼失焦,差点闭过气去。他像一具被人玩坏的布娃娃,破败地

挂在安其拉的胸前。眼泪仿佛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两颗、三颗,从睫毛根部抖落。

安其拉一手拖住禄的腰部,一手拿着刀柄反复进出。随着最初剧痛的渐渐缓和,被King调教完全的身体,已学会从某些非

人的折磨中自动获得快感。随着刀柄重复摩擦过后穴娇嫩的膜壁,一股挠心般的瘙痒与快感,正愈演愈烈。腰部逐渐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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