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话说的这个凄惨,就好像行走街市遭遇盗贼抢了个十遍八遍的,碰到了救命恩人,痛哭流涕一般。
端木岫阳今儿却是有些累,也想早些回去歇着,可现在看样子不答应是不成了,如果不答应,是不是自己在小家伙心目中那救世主一般的形象,就彻底毁灭了?
“好,本太子答应你,但却有一要求”
礼尚往来本就实属应该,你提一个我求回报没什么过分吧。
“太子殿下请说,奴才能做到的定当去做”
端木岫阳转过身,边朝紫竹楼走去,边说道“今夜无需回了冷宫,陪本太子饮酒如何?”
端木岫阳也不知为何,会想到让一个小太监陪自己喝酒,大概是最近压力过大,就此放肆一把也好。
白芷怡心想不就是喝酒吗?有何不可,当下就答应了端木岫阳,待端木岫阳打发了紫竹楼的守卫,两人绕着楼梯上了紫竹楼,紫竹楼内尚有一看守太监,不算老但也不够年轻,见是刚走了又返回的太子殿下,也就是颔首打个招呼就退了下去,留下太子殿下和白芷怡两人。
紫竹楼内布满书籍,诗经、史册也是样样俱全,看的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白芷怡小兴奋着,还在紫竹楼内一溜烟的小跑着,一旁的端木岫阳坐在椅子上,品着茶静静的看着一切。
“奴才真是太感谢太子殿下了,如果没有您我还真进步来呢”
白芷怡一边挑着书,一边跟端木岫阳说着话,毫无半点奴才样,听的端木岫阳又是皱起眉头。
紫竹楼内很是干净,透着一股子淡淡的书的气息,成千上万的书籍就那么一层层的堆罗着,白芷怡想看上边的书籍就费劲一些,需要梯子,可恰巧昨日梯子坏掉了,守楼太监拿去修理了。
白芷怡眼看着一本正是自己需要的书籍,可就是够不到,这可如何是好,如果自己可以长高点那该多好,白芷怡急的满头是汗,就在这时,高贵的太子殿下走了过来“你是需要上边的书?”
白芷怡转过身,看着挑着细眉的太子殿下,竟有那么一会失了神,回过神后立刻说道“回殿下,奴才需要那本书”
端木岫阳顺着白芷怡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位置很高,大概是两人叠加在一起方可到达的位置,端木岫阳想也没想伸手就搂过白芷怡的腰身给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白芷怡吓了一跳,以为要干嘛呢,等反应过来才知道,人家太子殿下是甘愿当人梯让你拿书呢,看来太子殿下还真是善良的很呢。
白芷怡伸手努力的够着那本书,仰着头,张着嘴,而身下的端木岫阳双手紧紧的抱住那腰身,却发现如此美好,端木岫阳只觉得腹下一股燥热席卷而来,硬了起来,端木岫阳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的反应过大,怕露了马脚。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白芷怡伸出最长的两根手指一夹,就把那本书夹了出来,可就在端木岫阳准备放下自己的时候,也不知道被书柜上的什么东西狠狠一刺,连衣服带皮肉就给划了开,鲜血顿时而出,流出来的鲜血喷到附近一些书籍上,白芷怡痛的喊了出来“好疼啊”
端木岫阳放下身上的小人,看到那不浅的伤口也有些着急,把白芷怡手上的书拿过来后,塞进了自个儿腰包内,抱起白芷怡就出了紫竹楼。
这伤虽是伤在胳膊上,可也疼的厉害,白芷怡疼的直打哆嗦,满脸惨白,没有一点血色,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怎么地,端木岫阳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上下牙齿不停的颤抖,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快步的朝寝宫走去。
太子宫内是有太医住在里边的,端木岫阳快步赶到了太子宫,唤了太医,太医看过有些昏迷的白芷怡,回过身对端木岫阳说道:“太子殿下,此人无碍,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多吃点补血之物,方可痊愈”
无碍最好,端木岫阳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遣了太医,端木岫阳静静的坐在榻边上,看着那双眸紧闭的白芷怡,说不上有多的心疼,端木岫阳不知为何会心疼,为何会去心疼一个小太监。
“蓿哥,我……好疼啊”
端木岫阳正沉思之际,听到白芷怡呢喃了一句什么,声音有些小,但可听清是在唤谁的名字,端木岫阳想听听清楚就俯身把耳朵凑了过去,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什么,到是白芷怡那微弱的呼吸打在耳朵上有些刺痒。
端木岫阳本打算起身去沐浴,让白芷怡可以安心的睡一睡,可没想到刚起身,一只手就被床上的小人儿给攥了去,力气还不小,捏的端木岫阳邹起了眉。
端木岫阳又安静的坐了回去,白芷怡感受到了旁边有人,迷迷糊糊的就靠了过去,双手攀上那人的腰上,将头紧紧的贴在那人的胸上,呢喃着“蓿哥……我……好疼,你别离开我”
不知为何,端木岫阳就是听不清白芷怡唤的是谁的名字,都怀疑自己听觉是不是出了问题,端木岫阳感受怀中的小家伙身体的温度,那种燥热感又从腹下席卷而来。
白芷怡慢慢的抬起头,睁开那神志不清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是那么的精神俊俏,满脑子都是眼前之人,大概是烧的有些糊涂,明明看的是端木岫阳,却在脑子当中把端木岫阳认成了端木德蓿。
端木岫阳本不想乘人之危,何况自己乃堂堂皇子,可此刻的白芷怡小脸烧的通红,双眼迷离,怎能让端木岫阳不心痒?当下端木岫阳就吻上了那柔软的唇,横冲直撞的舌头闯进了那温柔的口腔,扫荡掠夺。
白芷怡感受到了那份激情、虽有胳膊有些疼痛,但此刻动情的他也顾不上疼痛,伸手就搂住了端木岫阳就滚到了床榻之上。
第29章:男宠遭陷害(下)
深久的吻结束后,端木岫阳直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躺在那金黄色的床榻之中,身体不停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身随之摆动,就好似在行走的金蛇一样,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细微的喘息声,每一声都浅浅的敲打在端木岫阳的心上,就好似小猫的爪子在心脏上不停的抓挠着。
不知为何今日的白芷怡热情似火,虽然受了伤,胳膊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可就是难以抑制心头上那一团就要喷发的欲望。白芷怡此刻有些发烧,额头滚烫,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渗出细微的汗滴,浸透了身上的衣物,或许是潮湿的衣服让自己有些难受,白芷怡抬起手慢慢的解开腰封,缓缓的掀开那裹着极好腰身的长袍,一点点的褪去,可能是动作过于太大太猛牵动了伤口,让紧闭双眼的白芷怡紧皱着眉头。
端木岫阳本想帮忙,可又实在忍受不住那撩人的动作,特想看看小家伙迷糊之间透露出来的真性情,端木岫阳看着白芷怡在身下的脱衣动作,燥热席卷全身,那儿也瞬间涨大了许多,端木岫阳跪在床榻之上,解开了裹在身上的金黄张牙舞爪太子朝服,又褪去了身上的亵衣,露出里边那结实而又蜜色的肌肤,胸膛宽阔健硕,如果此刻白芷怡清醒着,估计这一副美男脱衣秀会让白芷怡足足喷出半个月的血。
端木岫阳脱的光溜溜的,那儿也与身体成了九十度的直角,色泽有些粉嫩,笔直笔直的,形状极好,一看就是用之不久之物,当然躺在床榻之上迷糊的白芷怡也不会落了下风,每一个脱衣服的动作都是撩人又风骚的很,着实让端木岫阳冒出一阵虚汗。
白芷怡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太热了,我不要这么热,我需要凉爽,凉爽的方法只有脱衣服,白芷怡迫不及待的扒去了长袍,褪去了亵衣,露出那纤细的腰身,胸前还有前日与端木德蓿那爱的印记,最大一颗的草莓明晃晃的刺激这端木岫阳的视觉。
端木岫阳看着那幅已经被人占据过的身体,心里说不上是难过还是伤心,这些痕迹是八皇弟留下的吗?想到这端木岫阳隐隐的透出着一股酸味,心里有些妒忌那个残疾的弟弟,大概在端木岫阳心里这么认为,认为自己会是白芷怡平生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至高无上的男人,待自己登上大宝,就纳了着小太监为宠儿。
等等,太监?刚才一直被白芷怡脱衣服的动作迷惑着,还真忘记最重要的,端木岫阳顺着腰身向下看,那场面真是精彩又刺激,一个男儿,完好无损的男儿,哪里是什么太监,没想到小家伙竟然是个假太监,想到这,端木岫阳习惯性挑起那细长的眉毛,一边嘴角上翘,不深不浅的酒窝,双眼透出的玩味显着,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乏味枯燥了。
端木岫阳想是想了,同时也伸出手,在白芷怡裸露的那儿上轻轻一弹,就看到身下的小人全身战粟,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同时口中也呻吟了一声,大概是快活的吧。
身下小人儿是不快活的,明明身旁有个男人,可就是这个男人迟迟的不碰自己,可真是憋的要命,迷迷糊糊的白芷怡觉得,平时蓿哥都是很急的,为什么今日却迟迟不上来,难道是自己失去了魅力?蓿哥不喜欢自己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白芷怡依旧闭着双眼,丝毫不顾忌的抬起双腿就夹上了端木岫阳的腰,自个儿的禁地摩擦着端木岫阳坚硬如铁的肉棒。
本不急不躁的端木岫阳被这一夹,立刻就认输了,提着武器就上了前线,大概是由于清热躁动,白芷怡的上帝禁区湿润的很,就好似刚才被谁开采过一样,古代有这么一说,凡是从事青楼行业的都会有自己的拿手绝活,有口、手、足、极端之类的,也会有些人天生就是异禀,无需开采就自然而然的会喷发出水来,姑娘家实属正常,如果换到了一个男人身上,那么就证明这男人必定祸国殃民、红颜祸水的很,多少男人要被这妖精吸干了精血。
前线上的端木岫阳拼了命的驰骋着,就为了能让身下的小人儿快活,端木岫阳久忙于朝政,很少有闺房之事,也生疏的很,还有一年就可纳妃入宫,也就是真正生活上的伴侣,可着太子妃过于遥远,眼前的小人太过迷人。
端木岫阳的背身上、额头上一颗颗雨滴般的汗水滑落,滴落到白芷怡那洁白的身躯之上,晶莹剔透,兴许还带着点芳香,有一颗掉恰巧掉落到了白芷怡的肚脐周围,随着动作的摆动,竟然左摇右摆,这场刺激的床递情事,彻底打破了那本该平静的生活。
一场激烈的情事终于结束,房间内充满了欢爱过后的味道,淫靡、蛊惑、躺在床榻之上的两人,一个筋疲力尽、一个意犹未尽,活似鲜明的对比,施予者快活而疲惫、纳予者舒爽而迷糊。
初上寒冬,太子宫就烧起了暖暖的地龙,床榻之上,两个人未盖着被子,两具赤果的身躯紧紧的拥在一起,还未干透的黑发有些粘身,白芷怡双腿间仍保存着端木岫阳喷出的精华。
实在疲倦的很,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端木岫阳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小人,看着怀中小人的睡颜,淡淡的笑了笑,好似那如浴的春风,那么生机盎然。
“今日,只需一日就好,让我放肆一次”说完,端木岫阳在白芷怡的眼睛上浅浅一吻,搂着那小人闭上眼睡了过去。
随风潜入夜,痴人无眠夜,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冷宫那位八皇子,冷宫今日有些清冷,一天未见白芷怡回来,端木德蓿一天未曾笑过,未曾吃过,倚靠在床榻边上,对着那微弱的蜡烛光,脸色有些蜡黄,憔悴。
夜已入深,没想到天上竟飘起了细细的雪花,落在地上就化了去,湿润了整个宫廷内院的街道墙壁,让本来戾气尽显的皇宫显得有些温和。
端木德蓿忘着那窗外细细的雪花,想起了好多“蓿哥,冬天、我们一起去赏那第一场雪”
这么晚了都不见小白回来,端木德蓿那颗心就总是放不下来,自责内疚更是犹然而升,如果不是个残废定能去寻他,深宫内院不比平常百姓家,一旦走错一步,那就是丢了性命之大事,端木德蓿双手合拢放于胸前,闭起双眼口中默念,像是祈福又似祈祷……
白芷怡向来睡眠指数高的不得了,睁开眼睛之时日头已经升起一牌了,看着外面透亮透亮的,心里也明媚了许多,可就是胳膊处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疼,胳膊被雪白的麻布包裹着,看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白芷怡突然发现哪里不对,有些陌生的床榻,栏杆、帘子,都不是自己熟悉的,这是哪里?又看了看身边,没有小八,但明明记得昨晚有快活过啊,为什么?难道是做梦?
白芷怡拼命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疼死了,头沉甸甸的,大概是昨夜发烧做梦了吧,而且还是一场春梦。
“你醒了?”
白芷怡闻声抬头,那抹金黄在明亮的阳光下依旧是那么刺眼!
“这里是太子殿下的寝宫?”
端木岫阳看着白芷怡吃惊的表情就想笑“不是本太子的寝宫,那能是哪里?你昨夜伤了手腕,又感染了伤寒,所以有些发烫,昏迷着,本太子不忍,就将你带了回来,让太医替你诊治”
哦,原来如此,白芷怡突然想到自己一夜未归,小八肯定着急的很,不行,得快些回去才好,想着想着,白芷怡蹭的就从被窝里站了起来,可站了起来以后忽然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冷风,冷风之中那光果的身体有些发抖。
白芷怡惊呆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看来昨夜又是一级睡眠,可现在却在太子殿下面前光着身子,那不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端木岫阳看出了白芷怡的心思,坐在床榻不远处的圆凳上说道“本太子会替你保密,只是你必须听我的话,不然……..”
白芷怡突然有些欲哭无泪,自作孽不可活,没想到就这么被人抓住了把柄,还是被一个阴沉的人抓去了……
白芷怡面部僵硬的扯出一丝笑容道:“奴才明白了,奴才有些累了想先行告退……”
白芷怡看着缄默的端木岫阳,也不管礼数规矩,蹭的站了起来,迈着大步就走了出去,端木岫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看着那无助的弱小身影,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的说道“我的心思你可懂?”
一路上白芷怡都气鼓鼓的,憋屈的要死,总觉的这个身份暴露的纯熟不应该,可对于昨夜的那场情事却丝毫没有想起,依旧认为那是一场春梦。
白芷怡刚走到冷宫门口时,就看到整整齐齐把冷宫包围了个透彻,像似官兵,更像锦衣卫人,白芷怡慢慢的走了过去,难道是小八出事了?
白芷怡有些惊慌,拿捏不定,刚准备踏进院中就被来人拦了下来“站住,你可是冷宫白芷怡?”
白芷怡有些纳闷,面前凶神恶煞的官兵脸上有一道极为狰狞的伤口,白芷怡怯怯的说道“正是”
“就是他,来人给我抓起来”
刀疤脸官兵说完,就有两个人上来一左一右的抓住了白芷怡,粗大的双手捏到了白芷怡胳膊上的伤口,伤口咧开鲜血渐渐殷透了衣袖。
伤口咧开的疼痛让白芷怡咬住下唇,强忍过了那锥心之痛,定了定神后说道:“为何抓我?我犯了何事?”
刀疤脸闻言来到白芷怡面前,咧开那大嘴露出一口的黄牙说道“你杀人偷书,紫竹楼内那看守太监乃你所杀,你还有不认罪之理?”
“什么?”
白芷怡睁大了双眼,努力的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可毫无头绪,头太疼了,什么也记不起来,就好似被洗了脑一般……
第30章:伸冤记(上)
白芷怡被一左一右的架着,整个身体悬浮着,顶多算个脚尖着地,本打算进屋看看小八,可没想到刀疤脸一点都不通融,一张狰狞的脸加上那吃了人的气势更加瘆人。
沿路看着,经过的地方还真都是白芷怡不熟悉的,也不知道这刀疤脸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白芷怡觉得就算我要死你也得让我死的明白点吧?现在这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
白芷怡使劲晃悠着两条腿,乱蹬、晃悠、左摇右摆、什么招都用上了,两旁的官兵被这一闹根本就架不住了,简直就是一猴子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