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乖小恶霸(穿越 女变男)下+番外——theres
theres  发于:2012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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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相国手中求的救命良药。

“其实小飞算是我与春的福星呢!”铃兰娇笑道,红润的脸色丝毫看不出年龄。看着春温柔周到的服侍,难道这两人是

夏朝版的杨过与小龙女?

“嗯。”春点点头应声道。咦,现在的春先生似乎更偏向于冷漠,与以前老鸨形象的啰啰嗦嗦丝毫不同,看来人真是善

变的呀!

“那小兰花又是怎么和你们认识的呢?”

“一直都认识呀!”小兰花不知道从哪里捧出一罐腌制的鸡爪,毫无淑女形象的啃起来。

“什么叫一直都认识?”我十分不解,这里的人都喜欢打哑谜,自以为高深莫测的样子着实让我不爽。

“事实上,从小与父亲在外流浪时,我就与铃兰还有春认识了,他们来到怀安城之后也很快就通知了我,所以说是一直

都认识,呵呵!”小兰花现在笑得好张狂,和以前大不一样。我很疑惑,可是小兰花不说,我也不好再问。

铃兰表达一番谢意后,说是有贵客要见我,便丢下我一人坐在那里等候。闻着满室的清雅药香,我打量着房间四处寻找

源头。小暖阁里一整套的红木桌椅古朴温润,软塌倚在窗边正好欣赏窗外的园景,最后终于在充当隔板的屏风后面找到

一尊精致的青铜香炉,精致的床榻柔软舒适,淡淡的药香竟说不出的好闻。

饱餐之后一直没有午睡,现在反正人还没有来,我不如在这里休息一下再说别的事。闻着淡淡的香草味,我沉沉睡去。

“兰儿,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铃兰倚在春的身上思索道,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唔,也许吧,想起来再做吧!”小兰花低头细致的啃着手中的爪子,嘴角含着窃笑,我才不要告诉铃兰她忘记把平时

午睡用到的安神香炉撤出来了!

郑海进到房间,十分意外竟然没人,不管是老板还是要请的人,但细细一听,屏风后传来隐隐的均匀的呼吸声。进到里

面果然看到欧阳飞在小床上睡得香甜,郑海不禁莞尔,小飞还是这么自然无拘无束的,真好!

被人叫醒过来,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来人,是郑海。我有些奇怪他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小飞近来可好?我就要与白晓成亲,特此来给你送喜帖。”

“送到老爹那里就好了,你不必这么麻烦在跑一趟。”我接过喜帖,只见大红的彩纸上装帧精致,龙凤呈祥鸳鸯交颈,

甚是漂亮,不禁喃喃:“以后我的喜帖一定要比这个还漂亮!”

“什么?”郑海问道,不太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那句话。

“哦,没什么!这么说是郑海你找我?”

“正是。”

我从床上做起来,想了想在腰上的两个随身携带的锦袋中翻找,很快便找到一块儿令牌和一颗指肚大的黑珍珠,将两样

东西放到郑海手中,我道声贺喜!

“小飞你这是何意?”郑海指着令牌问道,说罢想要把令牌再塞回给我。

我背过双手坚决不再接过,解释道:“这令牌你当时送与我,我却一直都用不到,白白浪费了你的好意,这次正好物归

原主。”

“至于这个,”我指指珍珠道:“一时身上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颗珍珠虽不是多名贵却也有些名头,暂时当作贺礼,

等到你大婚之日我在奉上厚礼!”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什么贺礼。”郑海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番心意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我双手抱臂但笑不语,就算不是为了贺礼,那也得是为了贺礼!因为除了贺礼,我再送不出什么好东西了……

两人一人呆立,一人傻笑,到最后就连郑海都忍俊不禁。抢过我手中的喜帖,郑海撕碎了扔到窗外,“小飞,我还要仔

细琢磨琢磨,这场婚礼,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吧!”说完从窗口跳出,瞬间消失了身影。

真是麻烦发家伙,不去就不去,还省得我路上折腾。整整衣衫,我找到后门溜出去,顺着街巷回到了老爹那里。小兰花

这丫头现在学坏了不少,连我都敢整,那香炉里分明有安神的药草,这丫头都不提醒我,害我昏睡那么久。

回到家中,老爹见到我点点头,转身去陪家里的众姨娘去了,一点都没有见到孩子的喜悦。我摸摸鼻子,算了,还是回

房好好洗个热水澡祛祛身上的药草味道吧!

第二天一大早,林仲元就派人过来接我回无名村,老爹咂吧着米粥叹息道:“真是儿大不由爹呀!”

听听这语气,分明是一深宅怨爹的苦叹,我无奈只得停下步子交待来人要在宅子多住几天,至于季阳还是林仲元要发火

,那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好不容易在阴沉的冬季挤出一层阳光,我与老爹坐在花厅闲谈。老爹絮叨这皇帝大叔与林珏林大人的冲突、讨好与安慰

,两人终于在七月离开怀安城之前达成共识,共结连理,“今年的新年大概就是两人成亲的好日子!”老爹感叹道。

“扑……这夏朝好像没有律令,同意男子与男子之间的婚约吧!”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季阳和林仲元难道是要我儿闭目塞听吗?那姓夏的皇帝老儿已在两个月前颁布新令,允许同行成婚,妹喜与郑真打

算在明年开春完婚。”

脑袋轰轰响,这保守的古人看来还是很开放的嘛,连婚姻法都补充健全了。季阳和林仲元确实没有说过此事,大概是觉

得不必要吧!

“飞儿你再这般委屈,以后还不让那两人吃得死死的!”老爹咬牙切齿的说道,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过,“老爹

你是什么意思,可不可以说清楚?”

甩甩袖子,老爹气呼呼的走了,边走还边嚷嚷,“走吧走吧,赶紧让季阳和林仲元把你领走吧,省得在这里气我!”

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七姨娘在一旁嘻嘻笑,“飞儿你是真傻还是假迟钝,怎么这般可爱?”

我十分不满,为什么我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飞儿以后要是被欺负得厉害了,可要回来找姨娘,姨娘一定教你训狼良方!”七姨娘就这么婷婷袅袅的走开了,留我

一个人在那里傻眼。

看来确实是我脑袋不好使,都听不大懂这些人的高深莫测,而不是在无名村的小院里呆久了出现幻觉。既然哪里都一样

,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吧,省得惹老爹烦心。

询问妹喜的具体情况,老爹也知道的不是很详细,我交待着要回村,老爹拍着桌子气呼呼的吼道:“傻小子走就走,罗

嗦什么!”

看来老爹真的是更年期到了,脾气这么不好,一点都没有年轻时候的温文儒雅。这时想起了林仲元,这人倒是儒雅了,

却是一肚子黑水深如潭。

脖子上挂着水袋,褡裢里塞满零食小点心,我在城门口买了一匹油光水亮的黑毛驴,嘴里哼着拐了十八道弯的乡音小调

,晃晃悠悠的骑着新坐骑往无名村方向赶去。

这毛驴倒也听话,一路上除了偶尔“啊呜啊呜”的叫上两嗓子,倒也没费我多大的事儿,一路灰尘仆仆的我沿着大道走

,一辆马车策马狂奔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我咳着嗓子打眼一瞧,咦,这马车怎么这么眼熟,是无名村谁家的?

“小飞,你竟然丢下我一个人到处乱跑!”车上下来一个粉绿衣衫的女子,对着我喊道。

第六十六章

好不容易烟尘降下,这才看到是被我丢在医馆的小兰花,我撇撇嘴,这丫头还真是得理不饶人,若要是真想找我,早就

找回欧阳府了,何必在这人影都没有的大道上吊嗓子。

况且,这丫头在府里呆了这两天,整日的不知跑来跑去忙乎什么,现在这么怒冲冲才没鬼才怪!

我走过去让车夫把我的小毛驴拴在车后面跟着,自己钻进马车里喘口气。小兰花阴沉着脸钻进来,逮着我就是一阵花拳

绣腿,我估摸着这段时间在林仲元的教导下结实了不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也伤不找我,便任由小兰花折腾,权当作按

摩了!

“呲,疼疼疼……”小兰花拉着我的耳朵大声咆哮,从没有人碰过的耳朵热辣辣的疼,我躲过去猫在车脚呲牙咧嘴,这

丫头今天真是火气大发了!

“呐,小兰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这丫头的火气发得不大对劲儿,好像是拿我泻火当出气筒一般,我十分好奇那个

可以令小兰花发这么大火气的人是何方神圣。

听到我的问话,小兰花委蛇在车榻上一脸懊恼,“真的有这么明显吗?”我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深吸一口气,准备听小兰

花情感纠葛的惊人爆料,谁知等啊等,马车经过一片林子很快就要回到村子里了,我还是没有听到小兰花的真情倾诉。

马车停在村外的桥头边,小兰花抛下一句“等我的好消息!”之后便坐上马车驰骋而去,留下我一脸呆呆的表情,好消

息?我还不知道你的好消息具体是哪方面的好不好……

我晃悠着走过小桥流水,穿过光秃秃的柳树林,奔回自家小院。一路上想着小兰花的事情,我百般猜测也毫无头绪,就

连身边何时多了两个人都不知道。季阳笑呵呵的拦在身前,我抬头相顾才发现走到家门口了,可是却忘记推门进去,直

冲冲的差点撞了上去。

摸摸鼻头,我傻笑道:“季阳、林老头,我回来了!”推开门,我慌忙跑回卧室,半道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吔,我

的宝贝小黑驴还在小兰花那里呢,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虐待它……”怪不得一路上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将身上的水袋褡

裢放到桌上,我惬意的喝着温热的茶水,还是家里泡的茶合我意,老爹泡的茶水要么浓得发苦,谓之悠长,要么淡的没

有茶味,谓之清香素雅,实在欣赏不起!

我这里惦记这自己的小黑驴有没有被小兰花虐待,那边小兰花催着车夫赶车,嫌弃小黑驴脚程慢碍了事,命车夫将小黑

绑在一边的小树上任其自生自灭,“假如我们回来时还能看见这畜生,便带回去也不迟!”小兰花,你可真不爱护动物

所以小黑驴后来从我一时兴起的座驾变成了小兰花的嫁妆之一,谁让这驴那么有福气,促成了一对欢喜冤家的良缘。

且说我在家里悠哉,却忘了林仲元微笑面皮下的一张臭脸,直接一失足成千古恨,被签订了霸王条款!

“飞儿,你很喜欢怀安城吗?”林仲元坐到一边问道,我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飞儿在怀安城中好像有许多朋友!”林仲元咬着重音说“朋友”,我恍然大悟。

“呵呵,林老头你说的是铃兰和春香吗?”我眨着眼思考如何解释两人的身份。

“那两人都不简单,我不喜欢飞儿接近他们。”林仲元脸色臭臭的,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不由问道:“为什么?”

“郑海的事情别以为我和季阳不知道,我们不提不代表事情就会这么过去!”

想起铃兰那次的作弄,我脸上一阵臊红,这么丢人的事情这两个人竟然还记得,现在看林仲元的脸色,莫非两人真要来

个秋后算账?

这时辰虽然晚了点,可要是两人真的想惩罚我,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挡不住呀!等等……为什么我要怕他们,做错事很正

常的,我老爹都没罚过我(虽然老爹对此事毫不知情),这两个家伙就更没有权利了。

想到此我复又放松下来,继而忽略了不知何时进房的季阳,和他手上的箱子~~

季阳把箱子放到桌上,精致的木箱上勾勒出细细的花纹,小巧的镶金铜锁挂在鼻儿上摇摇晃晃。转过身季阳将房门锁起

来,林仲元起身将窗子关住,拉上帘子,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昏暗。磷珠露出来房内渐渐明亮起来,看着珠光下季阳和林

仲元的奇怪举动我有些胆战心惊,这两人不会虐待我吧?

缓缓除去外衣,季阳和林仲元拉起我走到屏风后的浴池,早已准备好的热水散发着热气。看着两人在我身上宽衣解带的

双手,我有些傻眼了,这两人搞这么神秘就是要洗个澡?

“啧啧,飞儿现在确实结实多了,虽然还不够肥美,还是勉强可以下口了。”林仲元拉我进浴盆,巨大的木桶竟能塞下

我们三个大男人。

“还真看不出,林老头你还胸肌发达呀!”戳戳林仲元胸口结实的肌肉,硬梆梆的铁块儿似的,还真是想象不到,那白

衣长衫竟是这种健美体格。

“那就是说飞儿还算满意喽?”林仲元双手环住我的腰,捏捏我小肚子上锻炼许久仍是软绵绵的一片,缓缓揉搓起来。

“松手松手,不知道我怕痒吗?”我脸上发红的推开林仲元的手,这情形看起来怎么这么不舒服。再看看身侧的季阳,

白皙修长的躯干沾惹水光,珍珠般晶莹诱惑,散开的头发打湿得一缕一缕或停在肩头,或摆在胸前,我觉得鼻子有些火

气汹涌。

伸手一摸,隐隐有血丝,我赶紧撇开眼睛仰起头,靠在木桶边缘大口呼吸。捂住眼睛我头痛呻吟,季阳这妖孽,怎么这

么勾人。我也太不争气了,竟然看着美男入浴流鼻血,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身上林仲元与季阳两人的四只手上下移动帮我洗澡,我双手捂脸不敢看,深怕真的鼻血汹涌,那可就糗大了。隐隐听着

水声,头发打湿涂上洗发的香膏,脖颈、胸腹还有大腿都被舒服地清洗干净,就连后面的俩团肉都好像被洗得干干净净

。哗啦的水声传来,抬头一看季阳与林仲元已经站起离开浴盆,两人也不擦干身子,林仲元把我抱出浴盆,放到一边的

几榻上开始帮我擦身子,也不管淋了一地的水。

沾了水的肌肤相贴说不出的怪异,我夺过浴巾胡乱擦着,催促季阳和林仲元赶快擦干了身子穿衣离开,这两人也不怕冷

,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

季阳吃吃笑着,迅速打理好自己走过来帮我擦干头发,林仲元半敞着衣衫温柔的替我擦身子,我坐立难安的看着这幅诡

异情形,总觉得不大对劲儿。

林仲元的手上带电一般,手上薄茧划过的地方刺激的身子好像一跳一跳的难过,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却也很陌生,我不太

喜欢这种把握不住的感觉。

不等穿好衣服我就跨过屏风钻到床上的被窝里,睡觉睡觉!

可是身上的被子很快被掀开,我坐起来感觉两人今天特别奇怪。季阳和林仲元把桌子上的木箱打开,拿出一对精致的链

子,一人一只的系到我的脚踝上,我好奇的看着两串葡萄似的两串珠链,左脚中间珠子上写着季阳两个字,右脚上是林

仲元。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飞儿你很快就是我们的妻,当然要送你一份小礼物。”

“可是我不喜欢!”这东西,只有俏丫头她们才回喜欢,就连妹喜都不屑于在身上挂上这些东西。

“我们喜欢就好!”林仲元笑着说道,强权政治!我忍!

“那可以休息了吧,我很累了。”

“稍等一会儿,飞儿我们还有些是要你同意才行。”季阳柔柔的说道,又从木箱里拿出三个指环,精致漂亮。

“这是做什么用的?”指环,只有可能在结婚或是订婚时用到,季阳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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