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上——灵力不足
灵力不足  发于:2013年10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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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妈跟他说:“小未,妈妈没用,让你有这样一个父亲。下次……以后你爸爸发火的时候你就躲在屋子里,不要管妈妈。”

“妈妈为什么不带小末走?”

“妈妈不能走,妈妈嫁给他就任命了。而且小末不能没有爸爸。”

后来这样的日子一日重复一日,楚观沧不知道他酗酒的父亲在外养的那些情人,楚观沧不知道他妈妈身上有多少旧伤,楚观沧只知道自己快疯了,妈妈快疯了。

后来……爸爸拿刀切开了妈妈的肚子,血流了一地,开了一地的红花。爸爸拿着刀走向自己:“小末,过来爸爸这。”灯光下碎成金的光影。

自己转身就跑,疯狂的跑,偷跑上一辆开向外地的车,然后永永远远的离开那个小镇。

丢了姓名,抛了身份,此间再没有一个苏末。

再也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道怎么回去,那个小镇和嘉义小镇多么不一样,才在这留了下来。

呆的最长了,快三年了,第二年就叫郝赫找着了自己,嘉义小镇,大概是自己幸福的开始吧。

回到学校后,路上遇见的同事都问:“楚观沧你脸上怎么了?给野猫抓了?”捉狭地笑。

“啊?没有,不小心被门刮的。”

“哦~刮的啊~”

臊的楚观沧落荒而逃。

想到郝赫心里又觉得很安慰,早晨互相擦了药,看他被自己抓的一道道破皮的红痕,庆幸自己一直都习惯性把指甲剪到最短,不然……

不在楚观沧面前的郝赫是个开朗到有点油皮的人,所以他沉稳的和楚观沧道别,春风得意的迈进自己的办公室,把办公桌上的盆栽浇的漏水,然后傻颠颠的用袖子擦。粘了点泥土也不在意,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又穿回了脱下来的外套,做在椅子上发呆,空调开的足足的,也不嫌热,思维有点混乱。左思右想正事不干,想了两个钟头,擦擦额上的汗珠,决定去找楚观沧,要邀请他住在自己那里,今晚自己可以这样然后那样。对,就是这样,自己可以烧一顿好菜,让他陪自己去买菜,他一定不会拒绝的,记得他好像是吃货来着。自己读博的那些年手艺练的不错,可以抓住他的胃,然后……见家长什么的。

大学的时候,端坐在椅子上一边吃一边看书,经常看见他满嘴食物转头呆呆地看自己。

自己是知道的,他打了很多零工,生活费有一大部分是用来吃的,不重穿只重吃。

后来自己似乎喜欢走到那里都带着他,经常拉着他一起吃饭,故意称买了不喜欢吃的菜,然后拨到他的碗里,他是知道的吧,每次脸都那么红。

郝赫明明不喜欢运动,可是每次都喜欢拉上楚观沧去打篮球,只为可以明目张胆的把他围在怀里。这点骆久思跟他舅学了个十成十。

也是那天打完篮球回去的时候遇见的宁小规。

宁小规……敲了敲桌子,郝赫又坐了回去。

那段时间遍寻楚观沧不着,就去“归夜”找宁小规。

她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我大概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能让他那样不管不顾的就走,甚至连学业都不管了,我也不能背叛他,何况……”宁小规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气:“何况他可是说过会娶我的,哈哈。”

宁小规,你在想什么,你可以告诉我的,我,我会听你说的。

好,好吧,要是四十岁你还没有嫁出去,我就娶,娶你,别勒我脖子。求你……

玩笑的话,宁小规不会当真。可是听了宁小规藏了一半的话,郝赫……

他至今相信。

自己跟踪楚观沧去“归夜”多少次,就有多少次看见楚观沧半拖半抱着带走烂醉的宁小规。自己藏在阴影里,看他进去看他走。

开始都能忍,因为痛的足够久就可以等回楚观沧,直到那一次,开着台灯等了他一夜,他始终没有回来。

慢慢合上的门外是他离开的背影。楚观沧,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最需要你的也是我。

郝赫还是去了楚观沧的办公室。

第十四章:以牙还牙

郑雅最近觉得倒霉的没边了。

先是被班长跟班主任打报告,那天不是感冒发烧所以躺桌子上睡觉,而是喝白酒喝绕了。

那天郑雅跟楚观沧请了假,谎称有事,楚观沧好糊弄啊,就准了假,喝高了回来晚自习就晚了,进教室就直接趴着了。班长白隽是看着他从前门进的教室,脸和脖子都一片通红。也是郑雅喝糊涂了,好好的坐最后面一熊一样的人物,要死不死还从前门进,想让尽心尽责的班长大人忽略都不行啊。

白隽熬啊熬,总算下课了,一溜小跑到郑雅面前。

好心尽责地嘘寒问暖,他必须知道郑雅迟到的原因啊。郑雅哼哼着没怎么理他,这下完蛋,人倒霉孩子直接以为郑雅烧晕菜了,把他一把架肩上,好家伙,一把压下来,把白隽压的一矮身,扑面而来,一阵的酒臭味,不喝半瓶以上浸淫不出这股大味啊。

“你,你……喝酒,竟然是喝酒。”一把把郑雅甩回桌子上。

班长一般都是正义感责任感爆棚的人才会争着当,很显然,白隽就是这么一号人物。

他小脸满是严肃又是一溜小跑把楚观沧喊过来:“老师快来,郑雅,喝酒了,还醉的一塌糊涂的。老师快去看看。”

于是郑雅被楚观沧一通地训,三规五戒嘀嘀咕咕叽叽呱呱苦口婆心,就差忆苦思甜当年我们怎么怎么,愣是把人红脸说白又说黑,最后把人拉办公室,让休息。

郑雅这明显是第一次喝白酒,可是楚观沧看不出来,他不喝酒,他把郑雅当四害说教了一遍,让写三千字检讨,不然这事说不过去。

郑雅血气方刚很不服气,第二天把白隽叫到走廊上“义正言辞”地“教育”了一遍:“班长,该你管的事好好管,不该管的别说别做,知道吗?”轻佻地勾起拍白隽的下巴,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脸。

郑雅比之骆久思,虽然没有他高,但也有185,我们坐在第一排的小男生白隽比班柏还能矮3公分,其实郑雅往他面前一站就能把他整个盖了,识相的或者有点骨气但选当俊杰的可能称是转头走了就是,何必惹上这等人物。

可白隽不是这路货,他一把拍开郑雅的手真真义正言辞地说:“你喝酒就是不对,更何况你还迟到了。”得,迟到才是重点,呆不呆呀。

“下次我还记你。”昂着头从走廊往前门走进教室了,甩都不甩郑雅。

郑雅从后门一步跨进教室,越想越火,突然火满胸口,双目一红,抄起一把椅子,一甩往靠门那排的前排甩。

本来他是打不着他想打的白隽的,因为椅子先是落在亦微额头,再是坐亦微前面的班柏脸颊,最后弹到地面。

只是刚好班柏值日,这货正拿着扫把张大嘴巴看着空中慢镜头一样的椅子呢,心里想着:“真TM的帅,跟拍电影似的。”所以可想而知郑雅的力气得多大啊。

看亦微跑出教室,熊兮和追出去,班柏装模作样地围着郑雅一番动作,然后也昂着头走了。

低头一看,郑雅的鞋面上全是灰。

这回被楚观沧通知是要处分了。

这郑雅也没多在乎,被自己爹一顿揍是免不了了,最好不给他知道。

倒是第二天周五都快放假了,正要走呢,被骆久思叫住了。

“你等着。”站着了,这人自己可惹不起,他舅是校长呢,惹了他,还不被老爹揍死。

“亦微,乖,自己先回家,我有点事呢。”骆久思快步走到前面的亦微面前。

看亦微吃力的把书全部塞书包里。这货死活改不了小学初中养成的习惯,喜欢把书全部带回家。

麻利的帮他把书包规整好:“亦微,你把书包放着,等会儿我给你拎回去。”

“那你早点回来,我有点饿了。”

“乖,快去。”

看着旁边拉着把椅子的骆久思,郑雅心里有点发毛。几次想开口问:“您啥么事啊?”都被骆久思阻了:“别问。”

走到校外僻静无人处(建在山上的学校什么不好找,打架斗殴的地方还不好找。)

“什……嗷”,“艹……你没毛病吧。”

骆久思把人领到地方了,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椅子,一手拎着一只椅腿,猛的一甩,椅背椅面齐齐磕在郑雅背上。

“让你伤着他,你算什么,啊?用我的椅子砸他,我要你死。”椅子一下一下的砸过去,没出几下,一面就掉下来了,骆久思是下了死力气的。

郑雅被打得慌了,原本以为他砸几下泄泄愤就行了,被其中几下磕在脑袋上,郑雅也怒了,拿出拼命的劲,还击,郑雅虽没骆久思高,可那熊一样的体格不就是因为壮吗。

骆久思几次架不住他,脸上被砸的青紫。

最后两人互不相让,骆久思把郑雅压地上捣,被人给拉开了,理智全无。

郝赫在自己办公室里伸懒腰,一眼向下望,差点没闪了腰。

“……”自家外甥那惊悚的造型,一脸的煞气走在下面,是要干什么呢?

偷偷尾随过去,听了骆久思前几句话也就猜到了这倒霉催的孩子是谁了。是把那姓段的孩子伤着的那货吧,啧啧,人孩子哭了一天呢,第二天都不愿意来学校呢,还是楚观沧去哄过来的。

捡了个好位置,看他俩你一下我两下的,好几次看骆久思被揍地上,手还一伸一伸做出要去接他的动作。

骆久思:“……”,早看见自家舅在旁边了。

把骆久思拉走,打发了郑雅,郝赫苦口婆心:“再看你不运动,差点打不过了吧,空长骨架子。”这不爱运动大概遗传的郝赫,当然他自己是没有这种自觉的。不都说外甥像舅舅。

骆久思:“……”严肃脸一摆,扭头,内心小人脸红,是,是差点没打过。

再说回被打的郑雅。

看着打人的那位被校长大人带走了,郑雅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爬起来,弯弯绕绕的不太敢回家。

郑爸有点小势利,五短身材,娶了个特霸道的老婆,生个熊一样的郑雅,从小就对郑雅像自己老婆不像自己的身高颇有怨念,最不喜欢郑雅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平时管的可严了。这回一问话,保不准什么都要让他套出来,而且这不是要处分了吗,哎,叹气。

四天假,跟家里天天被老爹念,就跑到附近网吧里晃。

刚要走进去呢,又被叫住了。心里一咯噔:“喝。”

回头一看,呼,是熊兮和啊。

“什么事啊,给你吓的。”

熊兮和没说话,对他勾勾手指,郑雅目测了下他的杀伤力,傻乎乎的跟着人走了。

转来转去,被带进一家跆拳道馆,郑雅转身想走,却被道馆里的俩壮汉拦了,熊兮和把衣服一换,对郑雅勾勾手指。

郑雅硬着头皮上前挨揍。

单方面挨打二十来分钟,熊兮和挥挥手让走了。从头到尾一句话没爱跟他说。

四天假以后回学校,迎面遇上包着纱布的亦微,条件反射地僵在那里,没敢动地方。

亦微抬头看看骆久思,咚咚咚蹦到郑雅面前,伸脚,踩踩踩。

郑雅抽着嘴角看着下面仰着小脸,眼睛凶巴巴瞪自己的亦微,哎哟,别看人小,踩得挺用力,踩完左脚踩右脚,噼了啪啦的。好几脚踩滑了直接踢到腿上,郑雅望前方面无表情的骆久思敢怒不敢言。

此后,郑雅每遇亦微,亦微都要给他几脚,即使后来亦微长成了一个如玉般的少年公子,再不是郑雅可以俯视的亦微,他还是会跑上前来踩一脚郑雅的鞋,不管那是上百的球鞋还是几千的名革。

害的郑雅遇见亦微就不敢走直线,而亦微只要瞟见郑雅,不管他是十步远还是百步离,他都会一溜小跑到郑雅面前,仰脸一笑用力一踩。

高三毕业的时候,这小子好像都收拾好要都拉着骆久思跨出教室了吧,跑到自己面前大叫一声:“郑雅!”然后又是一脚,再没有比那脚踩的更疼的了,合着他是以为以后彼此都不会再见面了,来脚狠的。

后来郑雅到骆久思公司上班遇见过来的亦微,这小子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亦微不管郑雅是什么主管还是经理,不管他是西装领带还是布衣粗褂,也不管郑雅是不是站在下属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脚,搞的郑雅差点没想辞了这份高薪的工作。

骆久思只是拍拍他的肩说:“让着他点,嗯?”

“好,好的吧。”

也是那个时候知道他和骆久思的关系,他们那么坦然的爱着彼此。

被吸纳进骆氏的职员都知道他们有个小老板,大老板隔三差五就要陪小老板出去游山玩水,因为小老板爱上了摄影。

好在大老板是个能干的,不用担心公司会不会有一天倒了。

亦微和骆久思同专业读了两年,后骆久思出国五年,两人从亦微十三岁相遇后第一次分离,也是那个时候亦微爱上的摄影。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呜呼!

第十五章:你,你往哪戳

骆久思给亦微擦完了药,吹了吹他的额头,“这药上着有点疼,忍忍啊。”

“嗯,还可以,不太疼。”睫毛轻颤。

亦微额上的纱布是取下来有一星期了,骆久思托他妈给找的除疤药,捏在手里也有一个礼拜了,伤口愈合得很好,可以开始用药了,为了除疤亦微很配合。

“下星期学校组织春游,你想带什么吃的去啊?明天去超市买吧!”骆久思抱着亦微迷迷糊糊地问。

“唔,睡,睡了,明天再说。”抬着下巴微微张着嘴说话的亦微才一说完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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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个人都是一柱擎天。

亦微大概是昨晚睡得太舒服,竟然比骆久思还早醒来,迷迷茫茫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手推骆久思:“久思,醒了,难受。”

骆久思坐起身,把人往身上一抱,托着人小屁股走到浴室。给浴缸里放好热水,把亦微身上的衣服小内裤一脱塞进去,等脱完自己身上的,自己已经半个人都坐进去了,小浴缸而已,躺不下骆久思这么长一个人。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亦微揪着身子爬骆久思身上挺着小小亦微开始磨。

知道为什么亦微不知道使用五兄弟吗?

因为前不久的,久思给亦微的那本书,被他把相关部分剪得一字不剩。

久思跟亦微说:“难受的时候叫我。”这个人面兽心的。

亦微也是个傻的,一点自觉也没有,头几次一「勃」起就叫久思帮自己撸,次数多了,久思觉得对他身体不好,就哄着说:“这个做多了长不高,不做也长不高,所以一周只能做两三次。”

亦微最怕长不高了,乖乖地听话,之后每周就弄那么两三次。

幸得久思好伺候,亦微后来身高长到了突破段家男人的最高纪录,有173那么多,量完的那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戋亦手臂横在自己眼前,久思顿时被刺激地没把持住一个面瘫该有的沉稳,展臂把亦微紧紧一抱一搂,下身使劲往上撞,一下一下又快又猛。

亦微明显被吓愣了,直到感觉屁股一疼,“啊”的一叫,急急地手下滑拍久思背:“久思久思,呜呜,屁股,屁股疼。”

久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身子赶紧撤开,刚才一通猛插,不小心插入半个头进戋微那里面了。

就是一点点,所以亦微猛疼了一下子,久思一撤身就没感觉了,纳闷着问:“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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