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罂粟(女变男 生子)上——念央
念央  发于:2012年08月17日

关灯
护眼

,因为犯了事所以暂时被发配到郊区。

新的院长在孤儿院五年,也就贪了院里五年的资款。

那五年内,本就只得温饱的他们日子更是难以持续了。那个吸毒过量而死的姐姐,就是因为不愿再在院里消耗粮食,才

跟着男友跑出去的。

那五年之中,唯一能吃到肉,并且不需要与人抢也可以吃饱的机会,是领导来视察的时候。

而且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坐在那张摆满了肉的桌子上——因为新院长怕这些一年都闻不到肉香的孩子当着领导的面狼吞虎

咽,而引起领导的怀疑。

所以陈容从小就练就了一门本事——她吃饭很斯文,在别人眼中她是细嚼慢咽,实际上一碗饭她可以两分钟搞定。

而且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都可以将饭菜往胃里塞——领导并不是看着日子挑你身体好的时候才来的。

所以尽管此时手指尖仍在麻木,胃也在翻腾着想吐,她还是就着放在面前的青菜吃了一碗饭。放下碗之后刚抬起头,就

见桌上的四人都惊讶的看着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吃饭的速度过快了。

冷汗从背脊流下,她站起身,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我吃饱了,大家慢吃。”

一脱离厅内几人的视线范围,挺直的背脊立刻就弯蜷下去,拖着沉重的身体勉强走回房间,将门关起反锁,无力的身子

立时顺着门板滑落在地,在地上倚了好几分钟后,她才有起身的力气,勉强走到床前,直接倒在床上。

柔软的床稍微缓卸了身体掉落的重量,但扔牵扯出不知从哪蔓延出的疼痛。甚至,有那么瞬间,有种全身上下的骨头都

被蚂蚁细细啃噬的痛楚直窜入脑海,让陈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但沉重的头却容不得她再想下去了,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站在在今天之前,她只能在电视里才能看得到的奢华别墅内,陈容有一瞬的茫然,这里,她从没有来过,但却有种异常

的熟悉感。

其中还夹杂着不知出处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恐惧。

惊惧的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背部已经抵着门板,陈容猛的转身瞪着虚掩着的门——明明就在前一秒,自己还处在空旷得

令人发颤的豪华大厅内,现在却突然到了这里。

痛苦破碎的呻吟飘进耳内,空气中隐隐泛着淫乱的味道。

从虚掩着的隙缝中,隐约可以看到床的一角,还有一双被手铐紧紧铐在床头的手,虽然那双手现在只是无力的垂在手铐

上,但从手腕上的斑斑血迹还是可以看出,这双手的主人曾经是如何奋力挣扎……

心头一颤,陈容直觉自己应该立即逃离这里,但脚却不受控制的向前迈了一步,整个人就直接穿过门飘进房内。

这是强暴!

突然明白这是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陈容死死瞪着那两张被不知名雾气遮挡住的脸,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冲上前想将

少年解救出来,却只是就着冲势穿过几人,周围景色却再次变幻。

还是这间房,还是黑色的大床,床上,也还是纠缠着的三人,只是在床头,多了一架摄像机!

陈容没有再冲上去,只是飘在空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被雾气遮掩的那两张脸。

她知道这是曾经发生在夏童身上的事。

她知道这只是夏童残存的记忆。

而现在,她要做的,她只能做得到的,就是将这一幕记在心里,将这两个禽兽的面目看在眼里!

然后等到某天,等到她有能力去报复的那天……

夏童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却在下一秒,眼睛猛的瞪大,本就惨白的脸色再次白了一分,

低低的悲鸣从喉咙深处传出。一直死死抓着被单的手像是要挽留什么似地微抬,却僵在半空,而后直直落下……

那样的动作陈容曾经看到过。

为她取名字的院长去世的时候,朝着她抬起的手也是这样落下的——再没了力量的支撑,遗失了生命的痕迹。

……就这样重重跌落。

陈容一惊,直觉转身,身后,本留着条隙缝的门慢慢轻轻的移动,她只来得及看到一双泛着冷芒的眼……

门终于关上。

再回头,床上的夏童就好像已经绝望,认命了般,那一直在持续的无用挣扎早在发现外面有人的瞬间就已停止,如同玩

偶般任男人将他的腿对着摄影机大大掰开,而后重重冲进去。

原本,陈容只在他被两个男人折腾狠了或者已经失去意识之时,才能听到一声压抑的呻吟,但现在,嘴被男人肿胀的欲

望撑开的夏童,却再没有压抑,放任自己将痛苦从鼻端溢出。

带着绝望的闷哼,却又因为身后男人的撞击而微扬尾音,让致力于逼迫他发出声音的两人皆是一楞,而后,是更重更急

的撞击。

“啧啧,难怪这张脸那么勾人了,你看看你这上下三张嘴,都是那么淫荡。夏童,像你这样的怪物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命

!”发泄在那处温润之地后,跪坐在夏童头前的少年说道,顺手从枕头边上拿出一打照片扔在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夏

童身上。

“送给你的照片你没有认真欣赏吧!来,这里面可还有很多呢。”

而他身后一直都没开口的少年,则继续在因为咳嗽而收绞肌肉的密处内快速抽插。

紧揪着头皮的手一松开,夏童整个上半身便无力的倒下。他只是闭着眼任照片雪花一样的落在头上,身上;泛着青白的

手指死死掐进肉里,身子比之刚才多了颤抖,任身后的人撞击得移位。

夏童不看,但陈容看了。

照片上,夏童大张着腿昏死在床上,身上青紫淤痕随处可见,身下一片狼藉,黑色的被单上,有大片混着浊白的深色痕

迹。

这是……

陈容看着其中一张将夏童手腕上几可见骨的伤口照出来的照片,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绞痛……她已经能够猜想到,这两

个人渣将夏童强 暴之后,又做了什么……

“啊!——”

陈容猛的起身,揪着胸前的被子急促的喘气,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在昏黄的床头灯照映下,一滴汗珠从额角滴落在被

面,晕染出一片深色。

“呼……”像是要将梦中的惨景忘掉般重重呼出一口气,右手习惯性的将散乱的头发往脑后拨去,触手的比记忆中短上

许多的柔软发丝让她放下微僵的手。

胸口仍残留着属于夏童的疼痛。

——如被人扔上岸的鱼,没有水源,呼吸不到空气,只能蹦跶着,任人观赏他在死亡线上挣扎,沉沦的痛。

身上汗湿滑腻,陈容想起身洗个澡,身子却僵在原地。

那些照片的内容……

最多的,是夏童两腿间的风景……

虽然不忍细看,但她还是在那些照片中看到……

手指开始颤抖,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打开灯,将一面挂在墙角的小镜子扯下来,几次好像要将所有空气都吸入肺中的

深呼吸后,颤抖的手才伸向裤子,好几次才成功将裤子脱下……

镜子里,双腿间,小小的男性下面,属于女性的花园突兀的存在着。

没有消却的红肿向陈容显示着,它们并没有凌虐中恢复过来。

果然……

怪物么……

陈容深吸了口气,将放在双腿间的镜子举高在眼前,努力露出一抹微笑。

“陈容,比起再活一次,这没什么的!”

最起码,比从小就承受着‘怪物’这个词,而且可能还被人拿着这一点威胁逼迫的夏童,能再活一次的她真的是很幸运

了。

活着,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看表,已是深夜,但经过刚刚的梦境陈容根本无法再入睡,干脆在房间内翻找。

夏童的证件一个不落的放在抽屉里,陈容从抽屉最底层找到的一张一家三口,已经有些发黄的全家福中确定,那个女人

确实不是‘他’的母亲。

但她还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找到。眼睛慢慢在房间内游移,最后,莫名停在床上。

陈容起身,仔细围着床查看了几次后,双手掰着床垫用力一抬,那下面,有一处凹下去的地方,整齐的摆放着一个日记

本与一包被报纸包着,用透明胶纸缠得严严实实的纸包。

坐在地板上看着那个可能将一大捆胶纸都用在上面的纸包,陈容的手有些发抖——如果她没猜错,这里面放的就是她刚

刚在梦里看到的照片。

那些,威胁着夏童只能乖乖将自己送上门让人凌辱的照片。被她刻意忽视的下身的不适又回到脑海,难受得她想吐。

最后,手还是伸向日记本。

一天之内接受这么多事情,她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了。她无法确定当这些照片一一呈现在眼前后,她还能保持冷静。

她根本没办法从这房间内少得可怜的信息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也就只能期望这本日记了。

03.日记

本有些发黄,看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但被它的主人保养得很好。打开封皮,映入眼帘的是一行娟秀的字:送给一定会

永远开心幸福的童童宝贝。

每一笔一划,都写得极为用心。落款是妈妈留。

纸张上还有几个明显是泪珠的晕染印记,娟秀的字迹边缘有层淡淡的晕染,看得出日记的主人经常摩挲这行话语,所以

才会导致它晕染。

陈容鼻端发酸,良久才翻开下一页。

x年X月X日

妈妈,你现在已经到了天堂了吗?

我在笑,妈妈你看到了吗,我没有哭……

x年X月X日

妈妈,你走后的第一个月,那个女人到家里来了,带着两个小孩,听佣人说他们都是爸爸的儿女。亲生的。

爸爸要我叫她,我没叫,她不配当我妈妈!

x年X月X日

妈妈,今天爸爸带着他们去动物园的时候不仅没有忘记带上我,他还拉我的手了,我好开心!

妈妈,爸爸还是喜欢我的,你在天堂看到了吗?

x年X月X日

妈妈,今天是我生日呢。只是爸爸又忘记了,他还说我是怪物……妈妈说过我是最可爱的宝贝,可是为什么爸爸叫我怪

物呢?妈妈,爸爸叫我怪物的时候其实我没哭,真的,只是那时候我眼睛像您以前一样进了沙子了。

x年X月X日

妈妈,今天我洗澡的时候有个哥哥闯了进来。你说过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身体的,但是他看到了,而且他没有骂我,也

没有说我是怪物!

我问过佣人了,他叫杜衍之,哈哈,好好听的名字!

妈妈,你也会喜欢他的,对吧!

妈妈,我好开心!

X年X月X日

妈妈,我终于又看到他了!

不过他好像忘记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提醒他的!

对了妈妈,我今天告诉他我叫夏童,他还夸我说我的名字很好听呢!

妈妈,你听到了么,他说你给我取的名字很好听呢!

X年X月X日

他约我去他家做客了!

妈妈,你说我该穿什么衣服去好呢?

听别人说他喜欢白色,妈妈,你说如果我穿着白衣服去见他,他会喜欢吗?

……

字迹由稚嫩变得成熟,而且可以很容易就从笔迹上看出写这些东西时主人的心情。

看着纸张上龙飞凤舞的字迹,陈容呼了口气,翻页的手指停下了。

她记得梦中那张黑色大床上,被手铐铐着的夏童手臂上那截破碎的,带着血色的白色衣料。陈容的视线停在隐隐还有几

条淡红色伤痕的手腕上,半响,微颤的手指翻开下一页。

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字迹与几丝好像是不小心擦上去的,已经干涸了的黑红色血迹。

X年x月x日

好脏!

妈妈,你不是说脏了,洗洗就会干净了吗?为什么我洗了那么久,还是那么脏?

妈妈,我好痛……

X年X月X日

妈妈,对不起!

我前几天去酒吧,那里有人对我说他有可以止痛的药……

妈妈,我真的不知道那就是毒品!

我只是太痛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再承受那样的痛苦了……妈妈,你别不原谅童童……

童童就只有你了。

就只有你了……

X年X月X日

他们竟然拍了照!还让我今天晚上再去那间别墅,不然就要把照片寄给他……

怎么办!妈妈,我该怎么办!

我不想去!

但如果让他看到那么脏的我……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妈妈,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

X年X月X日

他看到了!

妈妈,我累了。

日记的最后一页,就只有两行字。

但陈容能读出绝望。

血红的太阳渐渐落入地平线,黑暗慢慢吞噬大地。僵直的手放下日记,陈容仰头将眼里的泪逼回去,然后起身去浴室洗

了个脸。

陈容看见镜中的少年巴掌大的脸很苍白,可能从去别墅那晚起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眼底泛着青色。就是这点青色,陈容

突然就想到了手臂上的针眼,而后身子再次僵直。

刚刚,在床边,她并没有看到针管!

迅速跑到床前摸索,却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她明明记得,当时因为过于慌乱,她并没有将针管完全踢进床底,还有半边的针管露在外面,但现在,那个针管却不见

了……

难怪,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咔嚓。”门口传来动静,接着,本反锁着的门被打开,陈容猛的转身。

因为转身的速度太快,视线有瞬间的散乱,陈容眯着眼看着来人。对方并没有直接进房,只是单手插袋倚在门沿,可能

是深夜施加了压力,那沉默身影让她很有压迫感。

他来干什么?

陈容后退了一小步,弯腰拿起临睡前扔在床上的眼镜戴上。半夜三更,这衣冠楚楚的男人却无视反锁的门站在这里,即

使这男人之前帮过她一点小忙,她也不能不警惕一些。

特别是经历过刚刚的噩梦,与看到她戴上眼镜后男人眼中飞逝的那丝遗憾之后。

察觉到他的戒心,夏睿景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很有书卷味的金边眼镜,温和笑道,“经过这里,看你房间还亮着灯,就

进来看一下。”

看着他勾在手中的钥匙,陈容笑了笑,人家将门反锁就是为了阻止外人的进入,而你却说也不说直接将门打开。就进来

看一下?说得真轻巧。

“我睡不着。”算是解释对方‘半夜还有灯光’的疑惑,却不再开口。只不着痕迹的打量这个‘他’名义上的哥哥。

‘他’的母亲与夏泽章是政治婚姻,结婚多年才有了‘他’,但这个与‘他’同父异母的男人却比还要过段时间才十八

岁的‘他’大八岁……私生子比户口本上儿子年纪大上那么多,讽刺啊。

夏睿景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的解释,看着并不像以往般垂头躲避,而是与他对视的少年,心情莫名变好,嘴角的笑意加深

,“刚刚批了些文件,有些饿了,童童要一起去吃点东西吗?”

“谢谢,我没胃口。”陈容拒绝。

“既然这样……”男子好像有些遗憾,陈容本以为对方会离开,没想他却直接大步走进房,无视她抗拒的动作拉过他的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