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罂粟(女变男 生子)上——念央
念央  发于:2012年0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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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砚嘴角挑了挑,“今天倒是识时务得很啊。”

夏童笑笑,唇贴上杜砚的嘴角,慢慢地舔吻,抵在腿根的柱体立刻涨大了一分。杜砚高热的手在夏童身上揉捏着,似笑

非笑地享受着他的服侍,夏童细细喘着气,手臂搭在杜砚的肩膀,左腿跪直,右膝不再跪在床板,而是搭在杜砚腿上。

房间中旖旎的气氛蔓延。

夏童跪在杜砚腿上的膝盖突然重重击向暂时被掩在布料中,近在咫尺的那团肿胀。

但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只需要一秒钟就可以让这个禽兽断子绝孙的距离,却在中途被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的手掌拦

住,再怎么用力也不能再下降半分。

“夏童,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还是那么不知死活呢?”

被人重重摔到硬板床上,紧绷过后断裂的意识在碰触黑暗的瞬间,夏童听到杜砚嘲弄的声音这么说道。

26.囚禁

是啊,他怎么就那么不知道死活呢?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止,有道视线在仍然大张,无力合拢的腿间掠过,然后是一声轻哼,接着就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之前一直在翻滚着要将被强迫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的胃早已经没有了作乱的力气,只不时地抽疼一下,带出一阵强烈的

男性体味。屋内很安静,窗好像没关,夏童察觉有风吹在满是脏污的身上。

身下的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那间别墅内承载了他所有噩梦的黑色大床,呼吸间全是浓烈的麝香味道,隐隐夹杂着

血腥味。

看来血流得挺多。

动了动手指,夏童尝试着抬起手臂为自己盖上被子,无果后也就罢手了。

躺在这里几天了?

不知道。

呵呵,在看到杜砚后他就知道没可能逃得掉,也知道被抓回来后,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可能听话以保全自己,可他却偏偏

如飞蛾扑火一般,明知道反抗是条死路,却还傻子一样扑上去。

失败是必然的。

“夏先生,夏童,醒醒!”吴嫂的声音传来,好像带着震惊。

嗯,这也是肯定的。

被两人故意同时进入一向只出不进的地方,伤口应该不会小。

挣扎了几下才睁开眼皮,看到吴嫂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后,夏童苦笑,嘴角被牵动的裂伤让他低低呻吟了一声。

“吴嫂,好歹你也帮我盖下被子吧,我暂时还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的习惯。”声音难听得像是喉咙被砂磨过几次

吴嫂看了眼仍在潺潺流着血丝的后庭,叹了口气,朝那陌生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女人立刻走到床前,弯腰将夏童抱起走

向浴室。

“……吴嫂,你这样我很受打击。”被一个女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去浴室,而他却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夏童无力地说

道。

“夏先生,吴嫂老了,不找人来帮忙是不行了。”吴嫂在他身后说道,解释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的作用。

也对,上次迷晕吴嫂逃走,这次自然要找人看着他,不再给他钻空子的机会了。

夏童了解地点了点头,果然多活几十年就是不同,借口找得让人没办法反驳一点。他很想对吴嫂说让她直说是要找人来

监视他就好了,他现在这身份,借口什么的,真的没必要。

浴室仍然豪华得能让陈容奋斗二十年,被抱着进入时,四周的镜子将他现在全身青紫带血的惨样暴露在视线之下,夏童

嫌恶地闭眼,不愿再看到这样的画面。

“等等!”在那个女人即将将他放进几乎可以容纳三个成年男人,已经放满水的浴盆之前,夏童叫住了她,深呼吸几次

后,才道,“好了。”

身体随后被下放,身体被热水包围的瞬间,身下本没多少感觉的伤口立即被那好像无所不在的热水将疼痛增加几倍刺激

出来,夏童惨白着脸,死死咬着下唇。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么热的水会让伤口的疼痛加剧,那个放水的人是故意折磨他的吧。

疼得脑袋都开始发蒙,夏童的手指在水下死死抓着突出的扶手,察觉身上有几只手小心地清理脏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手指探入好像已经疼得麻木的肠道,即使有心理准备,被撕裂的伤口被再次扯裂开来的疼痛仍然让他的身体狠狠颤

了一下。

夏童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身下被人清理出来,慢慢逸散在水中的红白色液体。

不得不说,那些液体虽然让人恶心,但那一丝红色消逝在水中的形态却美极了。

美得让他生出一种让这满盆的热水都充斥着妖艳红色的冲动。

可他终究还是怕死。

等被人抱出时,夏童已经在热水中出了几身的冷汗,神智都有些不清了。他以前还真没想到,原来洗澡竟然也是种酷刑

身体被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

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的身体叫嚣着要休息,可只要一闭上眼,他的眼前就都是镜中映射出来的,浑身布满凌虐痕迹的身

躯。

连睡觉都不让睡,真是酷刑。

放弃地睁开眼,看到吴嫂仍然坐在一边,夏童开口问道,“吴嫂,今天几号?”

“九月十三。”吴嫂答道。

十三?原来才只两天啊……

夏童扬了扬唇,本来以为他要死在这床上了,没想到,离他再次失去自由也才两天而已。

这时间过得还真是慢得可以。

……

再次醒来时,虽然能察觉身上的伤已经伤了药,但身上的疼痛却好像这时候才苏醒一样,疼得让他恨不得再睡死过去。

但脚上突然增加的不适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动了动脚,夏童确定脚上确实多了样东西。

勉强起身揭开被子,一圈银色在脚踝上格外醒目,夏童面无表情地看向进房的吴嫂,非常想问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但即将脱口时却咽了回去。

就算是只猪,也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眼睛看着从脚踝圆环上延伸到房间一角的链子,嘴角弯了弯,夏童轻声道,“我饿了。”

吴嫂本来还担心夏童的反应,见他这样,心松了一口气,急忙吩咐人去将准备好的饭菜端过来。

饭菜很精致,都是些适合他现在吃的容易消化的食物,旁边还有一碗微黄的浓汤,看起来非常的可口。

夏童闻到那味道时好险没吐出来,强忍住不适,他靠坐在床上慢慢地一口口吃着饭。

估计是得到他醒来的消息了,饭还没吃几口,裴慕离与杜砚走了进来。夏童抬眼看了两人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现在日头这么大,怎么看都不是他们在家休息的时间。本以为不会见到他们,夏童本就不强的胃口顿时消失,再加上飘

过来的鸡汤味道,筷子的动作开始减慢。

“看来你还是没了解自己什么身份。”被他视而不见的态度激怒,杜砚冷哼了一声,伸脚拨弄着拖曳在地上的链子。

太倒胃口了。

咽下嘴里的青菜,夏童放下碗筷,将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碟子推开,拿手帕擦了擦嘴,看着他道,“我很了解自己的身份

。如果杜少不嫌血肉模糊坏了兴致,现在就可以来执行你的权利。”

杜砚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裴慕离仍是面无表情,但瞳孔的颜色却微微加深。

见状,吴嫂立刻插口道,“夏先生,你怎么不多吃点?这鸡汤做得极好,去了油,又香又浓,你现在喝最合适了。”

夏童看了眼那所谓‘又香又浓’的鸡汤,恶心感立即增强,忙转头道,“谢谢,我很饱了,你端走吧。”

“怎么吃得这么少?”吴嫂疑惑,还是让人将剩下的饭菜端了出去。

房中响着被杜砚不时拨弄的清脆镣铐声,等房间中只剩他们三人后,夏童坐在床上,偏头看着他们,“你们不上吗?”

“上什……”杜砚随口反问,但立即反应过来,微带狰狞地看着已经是第二次挑衅的夏童。

“不上吗?”夏童歪了歪头,表情有些失望。“其实血肉模糊也很有味道的,有了疼痛的刺激,绝对比以前更紧,你们

真的不要吗?”

突然有些看不透这样的夏童,裴慕离微皱了皱眉。

夏童仍在说道,“那跟你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别拿这东西锁着我,我保证乖乖的再也不跑了。嗯,这保证好像确实没有

什么可信度,不过可以你们让我下不了床的,就像现在这样,别说跑了,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样你们就不必担

心了不是。”

“你们的表情还真是奇怪。”夏童忍不住嗤笑了声,“算了,既然你们不上,那我睡觉了。”说完不再看两人,小心翼

翼的躺下。

还真是可惜了。

捂着在众多的疼痛中显得尖锐的小腹,夏童在被下叹了口气。以他现在这身体状况,如果再来次昨天那样的交媾,肚子

里这块肉指不定就会自己掉下来了。

他也不指望能将怀孕的事瞒住,只希望能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将这块肉弄掉就好了。至于他这具能怀孕的身体会不会让这

两人更好奇,就是以后的事了……

好不容易睡下,梦中却一直有怪物在追赶。

一会是畸形的胎儿,一会是两个身形模糊,但阴茎却大得出奇的怪物。

他害怕,想跑时却发现脚被死死地锁在原地,连退后都是难题,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怪物朝他扑过来,然后一点点,一

点点地啃噬他的肉体,灵魂。

会崩溃吧。

为什么没崩溃呢?

身上越来越痛。肚子,下身,还有身体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伤口……越来越清晰的痛楚让他浑身的冷汗直冒,却仍然只

能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夏童猛地清醒,冷眼看着自己被撑开的双腿,看着那个弯腰站在他赤裸双腿间的陌生男人。“你在干什么。”

话语出口,语气中的冰冷让他自己都楞了一下。

正专注于做事的男人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手猛地抖了抖,然后抽了出来。夏童立刻就察觉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

疼痛。

“对不起,你没事吧?”发鬓灰白,大概五六十岁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急忙站起身问道。

夏童疼得厉害,但眼睛仍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在干什么。”

身体在发颤,因为疼痛,也因为害怕。

一直都知道在这个地方,只要是人就都可以拉开他身上的遮羞布,前来肆意羞辱。但如今再次经历,却仍然冷得不行。

老人察觉了他的情绪,急忙平举起戴着指端有血迹的手套的手,道,“我是杜家的家庭医生,我姓赵,也是你的主治医

生。昨天我就来给你伤过药了,我现在是在检查伤口,我别害怕,我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是啊,没有恶意地不经过他的同意将他剥光,伸手肆意在他最无法示人的地方拨弄。

不过他好像又忘了自己在这个地方的身份了……夏童嘴角自嘲地微牵,侧头冷声道,“那你继续。”

身下有手指在进进出出,夏童紧绷着身体,强迫自己忽视不断从心底冒出的耻辱感。

“赵伯,他怎么样?”裴慕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这时夏童才发现,这房间竟然没关门,只要有人从外面经过,就可以

将一切尽收眼底。

这一认知,让羞恼,屈辱,愤怒猛地升腾而起,不断不断冲击着已经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是很好。”赵医生起身,脱下手套,将夏童撑开的双腿放直,盖好被子温柔对夏童笑了笑,才回答裴慕离的话,“

他的撕裂伤很严重,这一个月内最好不要行房事,不然恐怕会留下永久性淤痕。”

“就这些?”

“还有,他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很虚弱,我想,短时间内他都只能躺在床上。”

“嗯,你继续。”

赵医生迟疑了一下。如果来人是杜砚,那他接下来的话或许还会有一点可行度,但偏偏……

看了看裴慕离俊美却面无表情的脸,赵医生偏头看着床上侧头闭眼,好像已经睡着的夏童。心中暗叹了口气,小心斟酌

着用词说道,“裴先生想必也知道,病人的康复跟心情也是有一定关联的,我看他这样,就算是跑,只怕也跑不出这间

房门。所以我想在他能下床之前先松了这链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赵医生。”裴慕离打断他的话,“你的职责只是看病,至于其他不是你可以管的事,还是少管为妙,你说呢?”

裴慕离的声音与之前一样,平平缓缓,但赵医生听到后,在这已经偏凉的天气中背后却冒出细密的冷汗,忙点头道,“

我知道了。”

赵医生走后,裴慕离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掐着闭着眼的夏童的下巴,“看来你那下面的洞还真挺吸引人啊,连只看了两

次的人都开始为你求情了,”

夏童的睫毛颤了颤,没有睁眼。

裴慕离低笑了两声,手上的力道加重,“怎么,这其他男人还没勾搭上呢,就开始有勇气忤逆我了?”

胸膛急速起伏,夏童睁开眼冷笑,“一个两个都喜欢这么掐人下巴,裴慕离,你们是电视剧看多了吧。”

27.崩溃

电视剧看多了的裴慕离很爽快地反手掴了一巴掌。

猝不及防,牙齿狠狠撞上柔软的舌头,夏童半个身子都被打偏到一边。

擦掉从嘴角裂伤处流出的血,夏童猛地转头,两眼血红地看着裴慕离,恨声道,“姓裴的,有种你就打死我啊!不打死

我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

一个个噩耗接二连三地打过来,他已经被逼到绝境了。

他不想死,但既然已经活不得了,那就一起去死吧!

夏童看着裴慕离,眼中的一直以来被压制的恨意喷涌而出。被子下的手使劲握着刚到手的剪刀。他趁着赵医生在给他清

洗时没注意,踢到被下的剪刀。

说起来,不管是成功瞒下这把手术剪,还是将它拿到手,都得感谢裴慕离。如果要不是他吓得赵医生连东西都没好好清

点就离开,要不是他一个巴掌打得他偏过身,他还真没办法拿它在手里。

看着坐在床头看不出神色,却没再动手的裴慕离,夏童手肘撑着床勉强坐起身,嘲讽而张扬地笑道,“怎么,裴先生是

舍不得了呢,还是你确实不是个男人?”

要不是顾及他现在这病怏怏,再打一巴掌恐怕就可以将他打死的状况,裴慕离倒真想再在那张隐隐带着绝望,比以前更

不讨喜的脸上抽一巴掌。

裴慕离冷冷扯了下嘴角,扯回即将脱缰的理智。“夏童,你可以继续说。至于我是不是男人这问题,你如果想……亲身

验证一下的话,我不介意你血肉模糊。”

话语中途顿了顿,裴慕离低头看了眼抵在脖子上锋利的手术剪,与从脖子上蜿蜒流下渗进衬衫的鲜血,看着夏童漂亮的

眼睛继续平静道。

夏童持着剪刀的手倒是很稳,不稳的是骤然半跪起身之后,勉强支撑自己的腿。在裴慕离颈侧留下两道深浅不一的割痕

后,忽视掉见到裴慕离过于平静的神色后微微的不安,夏童嘴角扬了扬,“但我介意你脏。”

“呵。”裴慕离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好像没看到那些不断从伤口溢出的血一样,看了眼被鲜血渗透的衬衫纽扣,眼里

的讥讽毫不掩饰,“夏童,别蠢到去做你永远无法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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