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回首时(生子)——风夕雨
风夕雨  发于:2012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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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带,拿在手里笑得极是开心,被热水浸得泛着淡粉的身子在水里像条鱼似的乱抖。

秦正言眸光一沈,低声道:“这次是想放过你也不行了,你自找的,子墨。”他干脆地扯去了自己的衣物,抬腿跨进浴

桶,方要俯身去亲苏子墨,却不想苏子墨突然伸手抓住了他已然挺立的分身,双眼圆瞪,又伸手去握住水里自己的分身

,仔仔细细地比较了一会,不甘道:“没道理……好没道理。”他一心想比过秦正言,便握着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极

致的舒爽让他发出一阵轻声的呻吟,不多起他的分身渐渐挺立。

他只顾着自己的动作,却不想他这幅模样看在秦正言眼里,极是勾人摄魂,秦正言舔了舔嘴唇,诱惑他道:“子墨,我

帮你。”

苏子墨看了他一眼,秦正言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在凳子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挂在桶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搂住

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分身:“子墨,我帮你,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苏子墨抬起头来,黑亮的眼仔细看了他一会,笑了:“秦正言……秦兄……我知道。”他低头捏住秦正言的欲望不甘道

:“……这是秦二。”

秦正言惩罚似的也捏了他的分身一下,苏子墨大叫一声,瞪着他;秦正言笑了起来,凑过头去亲他,放在他腰上那只手

慢慢往上,扣住他的后颈,将舌探进他口中,霸道而强势,苏子墨一时被他制住,沉迷了进去,任他予取予求,过了许

久,才被放开,急急地喘息。

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苏子墨哪里肯示弱,勾住他的脖子反又亲了回去,一条灵活的舌头挤进他口中,缠着他的舌纠缠吮

吸,一心想着要将从前在那些女子身上用过的技巧,一一地用在秦正言身上。

秦正言哪里会让他得逞,舌头反攻了回去,手中也加快了动作,弄得苏子墨上下顾不得,几番相持,最终被秦正言完全

掌握,喘息着仰起头,口中逸出呻吟,没多久,在秦正言的套弄下泄了身。

“呼……呼。”他把头搭在秦正言肩上,神智迷糊起来,渐有睡意,却不想秦正言一手抚上他胸前,捻住一边,按压揉

捏,引得他一阵战栗:“嗯……唔。”轻吟出口,秦正言这时将另一只手移到他身后,开始揉捏他的臀瓣,并借着温水

的润滑,将一指探入他后穴之中。

苏子墨极不舒服的拧起了眉,身子扭了两扭,想要摆脱后穴中的东西,哪知秦正言又探入两指,接着是三指,在他后穴

中轻轻按压,抽动,苏子墨才微微回了神,两手撑在秦正言肩上:“你做什么?”

秦正言不答他,托起他臀瓣,将自己的分身用力顶进了他后穴中。

“啊……!!痛!!放开!混蛋。”苏子墨蓦地睁大眼,开口就骂,秦正言伸手扣住他后脑,凑上去亲住他,直接封口

苏子墨那里虽然经过了扩张,可仍然受了伤,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断扭着身体挣扎,收紧后穴,只想把体内那根物事

推出去,奈何秦正言紧紧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也不放开他的唇,生生将他的痛呼堵了回去。

紧窒湿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秦正言的分身,无上的快感侵袭着他,渐渐地顾不得苏子墨的感受,放开他唇舌,开始在

他体内抽插起来。

苏子墨被他顶弄得哀叫连连,两手抓住他肩背,指甲陷进了肉里,刺激得秦正言更是用力,又狠狠抽送了一阵,不知顶

到了哪里,苏子墨的痛吟声突然变了调,夹杂了一丝欢愉,

秦正言扯了扯嘴角,照着那一处,反复抽插。

最初的痛楚过去,快感慢慢袭了回来,苏子墨的呻吟变得诱人,不再挣扎,秦正言又去亲他,他慢慢回应着,这场性事

,最终成就了快乐。

第 15 章

一夜翻云覆雨。

苏子墨第二日午时才醒来,一身酸痛,动也不想动,昨夜发生的事依稀有记忆,若说先前是醉了,可到后来,秦正言做

的狠了,加上时间也长了,他到底是有些清醒过来了,自然知道自己与秦正言做了什么事,可是,现在他心里平静得很

,半分后悔都没有。

想到秦正言这个人,抛开以前苏子墨心里的偏念,别人说起来都是称赞的,人是高大英俊不说,做事还相当知礼识趣;

以前苏子墨还没省事的侯听人说秦正言,只当是听个闲话;后来苏明寒病了,他开始接触到秦正言,早记不起别人对秦

正言的评价,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可恶混蛋之极;可是不过数日时间,正是这个混蛋没有放弃自己,将自己从那山贼窝里

背了出来,一路的关心体贴和忍让,还有被他背着在山里逃命的那两日那样全心全意可以依靠的感觉,苏子墨心里清清

楚楚,他不信秦正言真的为了钱连命都不要的帮他,秦正言口口声声说是怕他爹追究,可自己是在那些伙计的眼皮子底

下被抓的,跟秦正言没有半分关系,秦正言就是逃回桐城说没看到他,也不可能有人去山贼窝里问不是?

想着,苏子墨笑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他就这么的闯进心里来了啊,只是回到桐城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经过昨晚秦正言心里又是怎么想的?苏子墨心里没底,他那两年在外面招惹的风流债不少,却是第一次用这样认真的心

情来考虑这样一件事,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去面对那个人,更不知道自己喜欢一

个男人的事要怎么跟他爹交待,更担心他喜欢的那个人的想法……

有些口渴,他想坐起来,那个地方却疼的厉害,他倒回去的时候手肘将外边的枕头推到了地上,碰到床边的小几,发出

声响。

立时有人敲门,门被敲响,苏子墨有点别扭,难道是秦正言守在门外?他理了理思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然

后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人堆着满脸的笑走了进来,却不是秦正言,是钱庄那个叫小伍的伙计,见苏子墨看着他,忙道:“苏公

子,三爷早上到钱庄吩咐我到客栈来听您差谴,说您的腿伤没好,这几天都得有人侍侯,我见您还没起,就在门外守着

,要是您醒来了,问问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小伍,小伍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苏子墨有些失望,不知道秦正言是个什么心思,便问小伍:“你们家三爷去哪里了?”

小伍忙道:“小的不知道,三爷只说如果苏公子您问起,就告诉您他这几日有重要的事,暂时不会过来,请您稍待几日

,他办完事便回来。”

苏子墨想了想,道:“也好,你去打水来,我要洗漱。”

小伍应了一声,忙又问道:“苏公子,要不小伍将午饭也端上来?药也煎好了,公子现在喝吗?”

苏子墨点点头:“都拿上来吧;饭菜弄些清淡的,我吃着药不想吃味重的。”

小伍忙道:“小伍省得,您等着。”

这小伍倒是个机灵人,苏子看他出去,心里想着,秦正言只怕看中了这份机灵劲儿,少不得要花点精神拉拢过来。

看小伍没影了,苏子墨才省起来,左右看了看,被子单子倒是干干净净,掀开被子,自己身上的中衣也是干干净净,想

是秦正言早收拾好了,心里不觉有些暖;撑着呲牙咧嘴的坐起来,“嘶~~”地倒吸口冷气,咕哝了两句王八蛋,侧起身

体坐在被子上,稍好了一些。

小伍不多时将水和饭菜都端上来,侍侯着苏子墨梳洗,又吃过饭,喝了药,坐在一旁给苏子墨讲了许多永济城里的趣事

;苏子墨本想跟他再打听打听济远绸缎庄和柳家的事,可又不知道秦正言这会到底在做什么,这小伍到底还是秦家二少

爷钱庄里的人,问多了也不好,便只是听着小伍胡扯;后来还是小伍看他累了,扶着他躺下休息,自己出去了。

连着五日,苏子墨都没有看到秦正言,只是小伍每日殷勤的来侍侯,心里便有些闷气。

到第六日苏子墨说什么也不能再等了,让小伍去弄了支拐杖,把收拾整齐了,再让小伍去雇轿子,打算去会会济元绸缎

庄的东家。

才打开门,就见秦正言一脸疲倦地走上楼来,身后跟着七八个人,都是自己认识的,走在最前面的,便是苏伯。

一看见苏子墨,秦正言眼神有些复杂,还没说话,倒是苏伯老泪纵横地扑到门前:“少爷!少爷,你没事太好了!你的

腿怎么了?怎么回事?”

苏子墨心里也十分激动,不过更担心他爹,急忙问苏伯:“我爹知道了?他怎么样了?”

苏伯扶着他进屋,跟来的那些伙计和家仆也都涌了进来,有两个伙计是那日随苏子墨同来的,还没走到桐城就遇上苏伯

他们,便又跟了回来,此时见苏子墨无事,都放下心来。

苏伯看苏子墨没事,便让跟来的人都退了下去,自行安顿;秦正言站在屋外看了苏子墨许久,见苏伯一脸的激动,想他

有许多话说,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待人都光了,苏伯扶着苏子墨坐下道:“少爷,你放心,秦直老板派来的人没有张扬,我也没敢告诉老爷这事,只是说

少爷让人带信,与这边的绸缎庄商谈时出了问题,让我来帮忙,老爷就让我过来了。”

苏子墨放下心来,他爹不知道就好,要真给他知道,不知道会急出什么问题来,便道:“辛苦你了,苏伯,我这腿也没

什么,就是摔了一下,秦兄请过大夫来治过了,才换了药,还有汤药也还在服,过几日便好了;这次能逃得出来,多亏

了秦兄,若没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以前我跟您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来,却是错看了他,他真是个重情重义的。”

苏伯笑道:“少爷这一趟虽说惊险,不过却也比以前又变了不少,回去给老爷知道,想必也会十分欣慰;至于秦老板,

待回了桐城,再好好谢他;我来的路上正遇到他领着官兵回永济,听说那帮山贼已经给灭了。”

苏子墨大惊:“他这几日……就是做这事去了?”

苏伯道:“具体的情形我也不太明白,少爷得空了倒是可以问问。”

苏子墨心里担忧,又念着他爹,便又问:“桐城那边如何了?我这里出了这档子事,原绸回不去,交不了货,有人上门

来闹么?”

苏伯道:“老爷的面子那些人还是买帐的,这一时半会的倒也没什么,少爷你别担心。”

苏子墨想了想:“明日我们便去济元绸缎庄拜会,看能不能尽快把这事办妥。”

苏伯道:“少爷,你的腿,真没问题么?”

苏子墨道:“好很多了,再说我们雇轿子过去,没问题。”

苏伯道:“那也好,那今日少爷你就好好休息,明早我们过去。”

苏子墨点点头,被苏伯又扶到床上躺着;待苏伯出去了,他又想起秦正言来,想了这么些天,方才匆忙一面,没说上话

,心里憋闷得慌,再躺也躺不住,自己下了床,拄着捌慢慢走到秦正言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苏子墨试着推了

推门,门开了,秦正言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 16 章

苏子墨仔细着尽量小声地拄着拐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坐下来,给他扯了扯被子,秦正言想是极疲惫,睡得沉了,并未醒来

苏子墨仔细打量着这人,脸色比起出门那日又憔悴了许多,一脸胡子拉茬的,还添了几道细小的新伤,虽结了痂,仍是

看得苏子墨有些心疼,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却又不忍把人喊醒了,就那么愣愣地看着,有些痴了。

中午时秦正言才醒来,可苏伯又上楼来找苏子墨商议明日之事,苏子墨只得客客气气问候了秦正言几句,把一肚子的话

憋了回去。

哪知他想问的,想说的,直到回桐城,也没机会问出口。

第二日一早,苏子墨还未起床,苏伯便在外敲门,待苏子墨应了急急地走进来,一脸忧急:“少爷,济元绸缎庄的事,

现下怕是谈不了了。”

苏子墨一惊:“怎么了?”

苏伯小声道:“方才我去找店小二,让他帮忙雇轿子,要去元济绸缎庄,小二才告诉我说,那柳家大少爷和少奶奶不知

何故,一齐都病了,前几日那大少爷还在绸缎庄里,昨日就昏睡不醒了,老太爷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说是中了毒,便

连夜报了官,今日便闹得满城都知道了,太守派人把柳府和绸缎庄都给围了,一个一个正在审呢,这时候我们怎么见得

着柳家人?”

苏子墨听完,半晌不语,苏伯又道:“少爷,先回桐城吧,或许老爷还能有办法。”

苏子墨摇摇头道:“别将实情告诉我爹,我回去便与他说,答应秦兄的提议,与他合作分销,将他手中的原绸先买过来

,你看如何?”

苏伯道:“少爷,这件事,你要三思;这生意场上从来无情;这些日子你看那秦老板再是仗义,只怕他私下里尚有其他

的谋算;把你逼得来了永济,却不就是他一手弄出来的么?”

苏子墨道:“这我明白,只是除此之外,暂无他法;况且若官家那边真的牵成了,于苏家也是有利,以前是我固执了,

更是因为我清楚自己在这件事上无法斗得过秦兄,那时也不知他为人,只怕答应了便被被他坑了;现在想来,若换了是

我爹,只怕已是答应了,只是其实手段又是不同,也断不会被迫得像如今这般,我到底,还差得太远;现在我们先与秦

兄商议了,回去再禀明我爹,想来,爹也不会反对。”

苏伯仍不是十分赞同,只是早在苏明寒决定将苏家生意交予苏子墨时就曾说过,兴也罢衰也罢,由着苏子墨去,跌着他

知道疼,成了也该他欢喜,旁的人在一旁帮衬着便好,他总是要撑起这个家的;便是生意都败了,苏家的家底,总也还

够他过一辈子的。苏伯想想这番话,又想想苏子墨这些时日的努力,再有那秦正言到底是救了苏子墨,眼下也着实没有

其他办法,便也不再反对,只想着得在商谈细节时多注意了。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秦正言出现在门口,今日恢复了精神,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只是面色有些凝重:“子墨,听说

了么?”

苏子墨点头道:“听说了,秦兄请进,我正好有事想与你商议。”

秦正言坐下后,苏子墨便将想法与他说了,秦正言看着他正色道:“子墨,虽然一开始我便使了些手段,想逼着你与我

合作,但到了永济之后我却没动过这心思,柳家这事委实是巧合;只是你说的这些,着实是我希望得到的结果,所以只

要你确定了,回了桐城,待你爹应了,我便与你立下楔约。”

苏子墨看见他眼底的愉悦,笑道:“好,一言为定。”

秦正言道:“一言为定。子墨,你何时启程?”

苏了墨道:“现在吧,这一趟耽误了太多时间。”

秦正言点点头:“着实,我这趟蜀中也去不成了,也罢,我与你们一同回去。”

苏子墨道:“好。”他转头对苏伯道:“苏伯,你看如何?”

苏伯道:“行,事既不成,也不能在此久待,老爷想也等得急了,且少爷你这腿也得回去好好休养才行。我这便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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